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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凤妾-第7章

小说: 凤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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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公公和柴公公连忙扶着她:“长公主,你要保重啊!”

    疏影靠在椅背里,轻轻摆摆手:“本宫没事!”

    此时的疏影呼吸急促,头脑飞转,眼珠乱转。她咽了咽口水,理了了头绪。

    柴智示意周野生离开,疏影呢喃着:“上茶!”

    柴智将放在一旁的茶递到她手上,她伸手一接放在桌案上:“柴公公,你先退下吧!”柴智悄悄的退了出去。

    这几日疏影心中隐隐感觉到不安,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觉得无论前朝还是后宫,都太安静了些。

    皇兄刚刚离世,皇贵妃还来闹过几次。就在前几天还来到御书房向自己兴师问罪,自己拿出了假遗诏才死心。如今,却怎么没了动静。心中还在奇怪,原来却是起了内讧!

    想到这里,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不知道最后谁会妥协呢?如果他们之中有谁临阵倒戈,那么局势就会完全不同。

    疏影将柴智叫了进来,柴智小跑着进来:“去把周野生给我叫来。”

    柴智听罢离去,片刻周野生走了进来:“长公主,您有什么吩咐?”

    疏影向他摆摆手,周野生见状连忙走近她:“长公主?”

    “让你手下的人继续盯着幽王和皇贵妃,一举一动皆不可放过!”

    周野生答应着正带离开,被疏影叫住:“再增加一些人手,监视着各宫的举动。速来报我,去吧!”

    “是。”周野生答应着离开。

往事不堪回首() 
看着周野生离去的背影,柴智脸上露出了愤恨的表情。

    收回情绪,看向疏影:“长公主,现在还有必要如此兴师动众的、、、、、、”

    “现在帝位未定,这些终日在后宫养尊处优的娘娘们可都不是省油的灯。现在对他们放松警惕还为时过早,绝不能大意。”

    说完,疏影起身向外走去。柴智连忙跟上:“长公主去哪儿?”

    “灵堂!”疏影边走边说着。

    “是!”哼,长公主如今权力最大,也是最有能力与各方势力抗衡的人。但如今,长公主却日渐频繁的重用周野生。将如此重任交给他,难道周野生是长公主的亲信?

    心中纷乱的情绪,如杂草般滋生不停。

    同翔客栈天字号房。接到阿贵的飞鸽传书,陈睿彦别过头去,只回复了‘不必’。

    幽王府。楚阳坐在书房里,心情久久难以平静。他不曾想到,自己处心积虑想得到的皇位,只差一步之遥却遇到了意想不到的阻力。

    母亲自幼与自己就是同道中人,为了自己的前程,杀多少人都不会手软。母亲的心肠坚如铁石,而自己也是为了二人心中共同的愿望而努力着。

    走到今日母亲居然临阵退缩,斥责自己不孝。坚决反对自己去夺取唾手可得的东西!

    想到这里,楚阳心中十分不甘。如果现在放弃,那么曾经所做的一切,都要前功尽弃了。

    楚阳看看自己的手掌,这双充满鲜血的手掌。他已经记不得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时候了,那似乎是很遥远的事情。一切已经回不去了,只能往前走,不能回头。

    没错,只能往前走。女人就是心肠太软,头发长见识短。等到母亲真的做了太后,一切已成定局,也由不得他了。

    要快点儿解决,以免夜长梦多。陈国大君兵临城下之际,一切就是我的了!

    楚阳的眼里满是笑意和对未来的憧憬,那个宝座似乎近在眼前。

    常青阁。与儿子失和之后,林氏便一直躲起来养伤。她的嗓音经过言纤尘的调理,已经痊愈了。

    静纹每天都要照顾着林氏的起居,将端来的药用银针试验过后,还自己亲自尝一口。

    不止如此,林氏还亲自翻看医书来验证太医所开药方是否正确。

    林氏害人一生,除了自己和父母双亲还有自己的亲身子女以及身边的亲人,其余的谁都不相信,凡事定要亲自验证。

皇贵妃林氏() 
身体抱恙期间,闭门谢客也断绝了与儿子的往来,心里到也清净了不少,许多事情正好也可以想想清楚。

    凭借着小心驶得万年船的信念,一直走到了今天。她从未怀疑过这信条的正确性,但自从发生了上次的事情,她不得不开始反思自己的一生。

    林氏出身三代公卿世家,祖父是有名御史以刚直不阿出名。祖父只父亲一个儿子,父亲是文武双科的状元,前朝颇得敬重。

    哥哥是个武将,自幼勤习兵书,对排兵布阵上阵指挥很有造诣,往往出其不意,能将敌人打个措手不及。多年镇守边关,得先皇重用。

    因为家世显赫,先皇还是王爷的时候,自己就已经被先王以侧妃之礼迎进王府。那是自己才十六岁,先王皇后那时也才二十岁。

    先王与皇后成亲三年,相敬如宾。自己刚刚进府,就是专房之宠。王妃备受冷落,自己却一枝独秀。

    虽然自己独得先王宠爱,但心中却十分清楚自己是因何原因嫁入王府。

    在先王面前小心伺候,温柔得体。对其他妻妾则不择手段,将她们以及他们的孩子全部除掉。

    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以后封妃以及未出世的孩子铺平道路,她一定要让自己的孩子有一个身份贵重的母亲,这样他才不会被人瞧不起,才会被他的父亲委以重任。

    表面上还要继续维持着与先皇后的‘姐妹关系’,礼敬有加之余还进行着明争暗斗。

    也是天不假年,先皇刚刚登基三年,这位先皇后就撒手人寰了。自己倒是缺少了一个竞争对手,最有实力问鼎后位就是自己了。

    可是,先皇感念先皇后多年来的持家有道,决计不再立后!这让一心好胜的她如何甘心放弃啊!

    而自己以往所做的一切,无一不是为了儿子楚阳。楚阳可以说是继承了自己的一切,狠毒、大胆、冷静、果敢。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做这些的目的,而且与自己无声的达成共识。并且一直为共同的目标努力着、前进着。

    但事到如今,他却想仰人鼻息做儿皇帝。他坐在龙座之上,如何对得起先皇对他的悉心栽培,和地下的列位先皇?

    自己身为先皇生前最为宠爱的贵妃,却养出了如此不孝之君,将来也羞于见先帝。

    为了儿子,自己走过了罪恶的一生,双手沾满了鲜血,已经无法回头。难道真的是报应不爽吗?到头来,却无法左右自己的儿子,不能制止他?

重生() 
自己还从没有认输过,更加不会输给自己的儿子。她的字典里没有认输二字。

    在楚阳的前半生里,她教会了他如何自我保护、如何去不择手段的达到自己心中的理想、如何做到狠心、决绝、冷静。

    现在,要教会他如何的去正确掌控自己心中的欲望。野心可以促使他走向巅峰,但如果不及时转身,就会万劫不复。

    如今,楚阳离那万丈深渊只一步之遥。自己这个做母亲的,这么多年来忽视了自己的引导作用,以至于演变成了今日之祸。

    林氏倒是过了几天的安静日子,她曾经觉得,与神斗与鬼斗其乐无穷。这样的安静日子,却不是她能享受的,如今竟也觉得十分惬意。

    她自我感觉十分的惬意,服侍在一旁的静纹倒是看起来十分担心。

    “娘娘,您的病已经拖了这么久,怎么还不见好转?难道言太医的医术,连这点儿小病也治不了吗?”

    皇贵妃笑意涔涔:“治得了治不了都不打紧,本宫倒是觉得病的正是时候。此时我才知道什么才是不争而争!”

    静纹似懂非懂的看着皇贵妃,努力的去理解她话中的意思,无奈终究是参不透其中的意思。

    浅醉殿。楚恒坐在那里,身体孱弱的样子,仿佛整个身体都靠在了椅背里,但精神却很好。

    “母妃,皇贵妃病了?”看向母亲,向她投去疑问的神色。

    堇妃知道儿子不会问她一个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实,他是在质疑这件事情的真实性。

    “恩,听说是。你宫中不是也有眼线吗?”对于儿子做的事情,她似乎有所察觉。她所知道的,也只限于这些而已。

    楚恒收回看着母亲的目光:“我只是觉察出不一样的气氛,不敢确定罢了。毕竟,这与皇贵妃的母子作风相差甚远,有些不敢相信!”

    “相信与否已经与我无关了,如今先皇已经不在了,再去争什么也无济于事。至于皇位,无论是你还是幽王亦或是别人,都已经无所谓了。”

    楚恒惊讶的看着母亲,前后短短几天的时间,母亲的想法居然转变的如此之快!

    堇妃淡淡的:“明日你父皇就要下葬皇陵,一切都将是一个重新的开始,一切也将归于平静。而我们只有安于平静,才能平安。”说完堇妃便起身离开,那身影充满了落寞。

病发() 
楚恒看着母亲离去的背影,突然间觉得她苍老了很多。想起刚刚她说的话,再不似当初那个为了保护他不惜被皇贵妃呼来喝去的‘奴才’。

    某些事情,她似乎看的很透彻也很淡,一副已经无可奈何到完全不在乎的样子。

    自己从小体弱,在自己的记忆中,母亲经常愁眉紧锁。抱着自己的时候总是唉声叹气,甚至还暗自落泪。

    当自己身体已经痊愈甚至决定建立枫叶堂时,心中却对母亲藏有深深的愧疚。

    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无碍,这样就会对母亲和自己造成很大的伤害和障碍。面对母亲,他只能将事情隐忍不发。但每每对上母亲那双忧郁的、深邃的眼神,他的心就很痛。

    于是,楚恒心中越发痛下决心:终有一天自己要成为万众瞩目的王者,而母亲也可以结束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

    怡亲王府管家小跑着进来,神色有些紧张。楚恒正在发呆,感觉有个人影由远及近,立刻提高戒备。

    定睛一看却是自己的管家,旋即恢复了平日的镇定自若:“张管家,你因何来此?”

    说完,张管家神色严肃的:“王爷不好了,出事了?”

    楚恒听罢,立刻看向他,愁眉紧锁:“什么事?”

    张管家立刻附耳过去,将幽王楚阳的阴谋告知了楚恒。只见,楚恒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竟是一丝血色全无!

    说罢,张管家垂手侍立等待他的吩咐。

    楚恒却不曾想到,楚阳居然如此胆大妄,不惜联合敌国助他登位。更加无耻到心甘情愿向敌国称臣。楚恒一把扫落桌上茶盏,那茶盏落地的声音似乎刺痛了他的心。脸色苍白的捂着胸口,倒在椅子里。

    张管家连忙在楚恒腰间摸去,将一个袋子拿下来,取出药塞进楚恒口中。茶盏已经摔落,张管家只能不停的用手在楚恒胸前轻轻抚摸,以期能够将药咽下。

    值夜的婢女听到声音连忙走了进来。见地上茶盏满地,楚恒脸色不善的坐在那里,便知道他又犯病了。

    张管家连忙吩咐道:“快去倒茶来,给王爷吃药!”

    那婢女也来不及收拾地下的杯盘狼藉,转身跑出去转杯茶水去了。

    只见楚恒坐在那里,那颗丸药还在咽喉处停留,时间久了脸色憋得通红,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不多时那婢女便端着新的茶盏快步走了进来,将茶盏放在桌案上,转身去收拾地上的残局。

梦溪() 
张管家用手试试水温,刚好可以送药,将水为楚恒送下,复又到了一杯。

    楚恒的喉咙处传来‘咕咚’一声,脸色稍见缓和。张管家见状,长出了一口气。

    见楚恒略有缓和,缓缓的劝着:“王爷,您已经多年未曾发病了。神医特意嘱咐你切勿动怒,还好随身带着丸药,否则就危险了。”

    张管家想起刚刚的‘惊吓’,仍觉得心有余悸,头上早已渗出了冷汗。

    楚恒缓缓的喘着粗气,摆摆手:“不妨事,你先回吧。等我下一步指示。”

    张管家仍不放心,面有难色:“王爷,你今夜跟奴才回王府吧!您刚刚犯病,也好有人照顾!”

    楚恒吃了药,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站起身来:“我真的已经没事了,宫里也有人照顾。你回吧!”

    说完,楚恒坐在那里不再说话。张管家欲言又止,见楚恒不再说话只能匆忙出宫。

    张管家走后,楚恒坐了片刻,头脑中却是一片混乱理不出个头绪来。于是便起身走出来,准备回寝宫休息。

    刚刚那执业的婢女迎面走来,向他行礼:“王爷!”

    楚恒答应着向前走去,那婢女连忙走上前去相扶。

    楚恒觉得她做事得体、细心,随口便问:“你叫什么?怎么没见过你?”

    她低下头,轻轻的:“奴婢叫梦溪是娘娘宫中的粗使宫女,原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卑贱之人。因遇到先帝驾崩的大事,宫里四处需要人手,奴婢才有幸来到这里值夜当差。”

    “今夜的事情切勿外传,更不要让母妃知道!”楚恒嘱咐着。

    梦溪点头应承着,送楚恒去堇妃旁边的偏殿。将楚恒安顿下了,梦溪催促着:“夜深了,王爷也该歇了!”

    楚恒懒懒的应着,却全无睡意。发现梦溪并没有离开的打算:“你还有事?”

    梦溪将埋下的头抬起:“奴婢可以不把今晚发生的实情告诉任何人,但王爷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我想说什么?”

    楚恒听罢,觉得这个宫女实在不简单。难道她有什么事情要提醒自己吗?自己不记得在宫中有这样的眼线,若有幽月一定会告诉自己的。

    想到这里,楚恒心里更加疑惑:“你说吧!”

    “王爷自幼体弱,一直是娘娘的心病。如今王爷成年了,身体也比从前更好了。奴婢希望王爷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可以宽心、保重。若您有个万一,第一个倒下的就是娘娘!”说完行礼离开。

母子情深() 
望着梦溪离开的背影,楚恒疑惑了。这个宫女果然是深藏不漏,会不会是、、、、、、宁可错杀绝不放过。

    罢了,已经不早了明日再说罢,明天之内把一切都要结束。

    翌日清晨东方刚露出一抹红颜,堇妃便轻手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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