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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武行诸天-第4章

小说: 武行诸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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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川西的汉子只听到“咚咚咚”五声声响,便看见林平之五人倒在地上,五人额头均插着一只竹筷,身子抽搐两下便没了声息,死的不能再死。这汉子心中大寒,虽说他们也是来取林家满门性命的,但江湖上一言不合就动手杀人,哪怕是邪派中人也甚是少见,哪里还敢多说?忙颤声答道:“是,是,晚辈定把前辈的话带给家师,晚辈这就去回禀家师,晚辈告退!”说着拱拱手,慌慌张张的退了出去。解开马缰,跃上马背后飞快的打马离开,生怕江渊杀的兴起,连他也顺手杀掉。

    余人彦被放在方桌旁边边,虽说被点住穴道,不能动弹,但刚才的一幕看得清清楚楚,他是余沧海的儿子,虽然也曾杀人,但何时见过这种一言不合就要人性命的狠角色?不由满头大汗,不住的往地上滴落,连被江渊道破他们此行目的都给忘却。江渊不去管他,而是转向里间道:“岳姑娘,看够了吗?”

第6章 勒索() 
酒店中躲在里间的岳灵珊被骇的脸色雪白,只是被一张人皮面具挡住,倒也看不出来。不过那具娇躯已僵硬起来,连江渊怎么看穿她的身份都忘了惊奇。她身后的劳德诺听到小师妹的身份被叫破,比看到江渊适才杀人都震惊几分。他既然认出了小师妹的身份,自己的身份只怕也已被识破!

    劳德诺清楚,以此人的武功自己和小师妹跑是跑不掉的,看样子对方并不准备杀人灭口,不然也不用多此一举。他可不认为一扇布帘能护住他们。无奈之下,只好拉着身体僵硬的小师妹走了出来,除去脸上的伪装后,也不理会旁边眼睛瞪的溜圆的余人彦。见江渊自顾自的饮酒,拱手道:“晚辈华山派二弟子劳德诺见过前辈,这位是晚辈小师妹,适才事出有因,并非有意欺瞒,还望前辈见谅。”劳德诺的年纪虽然比江渊大了不少,但江湖上以武为尊,尊江渊一声前辈,也无不可。

    江渊放下酒杯抬头,看到岳灵珊后,眉头一皱,“这张脸真是倒人胃口!”说着伸手一拂,一股劲风便向岳灵珊脸上袭去。却是刚才劳德诺卸下易容后,岳灵珊还未曾有所动作,因此还是那副易容后的面貌。劳德诺见江渊向小师妹出手,大惊之下喊道:“前辈手下留情!”

    福州府城北处的一家酒家,传来了一声少女的尖叫。酒家中,江渊收手,岳灵珊眼前飘飞数片人皮面具的碎片,原来江渊只是除去她脸上的易容之物。少女脸色惨白,明眸圆睁,里面布满了惊恐之色,显是受了不小的惊吓。旁边的劳德诺却长松了口气,他真怕江渊心中不喜就立下杀手,那样回去了只怕没法向师傅交代。

    江渊放下空酒杯,自斟自饮。他边倒酒边道:“看这张脸看着不是顺眼多了?”岳灵珊正待说话,江渊又道:“好了,拿了余观主的儿子,想来待会余观主也该来了,你们先离去吧。”岳灵珊还待说话,劳德诺拉了拉她衣袖道:“既如此,晚辈二人就先告辞了,前辈慢用。”说着拉着岳灵珊走了出去,然后快速离去。

    路上岳灵珊撅起小嘴道:“二师兄,你拉我干什么,我看这人对我们也无甚恶意。”劳德诺道:“小师妹,这人看似对我们无甚恶意,可看其性格喜怒无常,稍有不顺,便抬手杀人,不管有无恶意,我们还是离远点为好。”岳灵珊娇“哼”道:“爹爹是华山掌门,他难道还敢对我出手不成?”

    劳德诺无奈苦笑,这小师妹还真当现在的华山派是几十年前威震武林的华山派?余沧海乃是青城派掌门,也是一位武学大宗匠,位列正教十大高手之一,不见得就比师父差了。对方既然不惧,也不见得就会忌惮一个华山掌门。但此时也只能按下心绪道:“小师妹,余观主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到了,我们一直留在那里,若被余观主发现,无端端的便要为师门招惹祸端,现在天色也晚了,我们去找个客栈投宿,明天还是赶紧回山,将此事报与师父吧。”

    天色昏暗,酒店中黄灯如豆,随风摇曳,好似随时会被吹熄一般。江渊独自坐在桌边喝酒,旁边地上倒着无法动弹连话都说不出的余人彦。夜晚的环境,对江渊这等已经贯通十二正经的高手来说,并不算什么,这等环境下虽不能说亮如白昼,却也能看的一清二楚。饮了半斤左右的竹叶青,隐隐听到马匹疾驰的声响,江渊一笑,对地上的余人彦道:“你爹来了,你只盼你在他心里能有一定的分量吧,不然,就对不起了。”说完放下酒杯,也不理会满脸喜色,自觉有救的余人彦,他心中发誓,脱身之后,定要将此人碎尸万段,以报今日之仇!

    话音落下,疾驰的马群停在酒店门口,随即又是一阵纷乱,马群中分出数十骑将酒店围了起来,脚下的余人彦脸上露出喜色。江渊也不在意这些,只是看着从门口进来的一个矮小身影,出声道:“余沧海?”门口进来的矮小人影正是余沧海,这余沧海虽然生的矮小,气势却是不凡,毕竟是江湖少有的武学大宗匠,更是一派掌门。听见江渊问话,一口川西口音,沉声道:“正是余某,不知阁下何人?为何拿我爱子?”要不是贾老二禀报说对方武功不俗,不下于自己,只怕余沧海早已动手,抢回爱子。此时他也顾不得江渊为何知晓他们此来的目的。

    江渊摇了摇头,抿了口酒指着对面的座椅道:“呵呵,余观主还真是心急,不妨先坐下喝杯酒如何?这个小店的竹叶青还是不错的。”余沧海面色阴沉,心中咆哮:“废话,被抓走的又不是你儿子。”只是现在儿子在江渊手里,只能按捺住心中的急躁,在对方对面坐了下来。江渊见余沧海坐下,从旁边重新拿了一个杯子,斟满酒水,道了声:“余观主请!”食指轻弹,装满美酒的酒杯滴溜溜旋转,却没有一滴酒水洒落,极速朝着余沧海射去,眨眼间已到了余沧海面前,余沧海伸手接住酒杯的瞬间,脸色一变,只觉浑身巨震,连椅子都向地下陷下好几分。

    “好强的功力!”余沧海心中震骇,这份功力只怕比自己还要强上几分。放下酒杯,没去喝杯中之酒,赞了声:“好功力,以阁下身手为难犬子,只怕有失身份吧?”江渊轻笑,摩挲了下酒杯道:“呵,身份?江湖上以武为尊,什么身份地位之类的都是虚的,余观主不会连这个都看不穿吧?用这个方法引余观主前来,自然是有事相求。”说是相求,他却没有半点相求的意思。“何事?”余沧海阴沉道。

    江渊呵呵轻笑,把玩着酒杯道:“余观主,这江湖上有人爱权势,有人爱美人,偏偏这两样我都不爱,在下的爱好,唯有武学一道,这武之一道,浩瀚如海,我呢,想去这对面看看!不知余观主是否肯助在下一臂之力?”说话间,抬起头,好似在看着余沧海,等待他的答案,又好似完全略过了他,直接看到了武道的尽头!

    那种霸凌天下,一往无前的气势一闪而逝。虽然只是一闪即没,但余沧海却狠狠震了震,他能感受到,对方有碾碎任何胆敢阻拦在身前东西的决心。纯粹的武者,早已经消失了上百年,因此武学一代不如一代。这个年代,武者与其说是武者,倒不如说是政客。用自身武功为筹码,进行博弈,争权夺利!他心底对江渊的目的虽然隐隐有所猜测,但仍然不敢相信对方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如此行事,因此直接问道:“不知阁下何意?”

    江渊起身来到余人彦身边道:“以余观主的智慧还猜不到在下的目的么?”余沧海想到心中猜测,脸色铁青,跳下椅子厉声道:“这不可能,我青城武学怎能轻易视人?”没错,余沧海此时终于明白,江渊抓了自己的儿子,就是为了勒索自己的青城武学,这次来福州府本为了林家的《辟邪剑谱》,没想到《辟邪剑谱》还没得到,自己却在这里被人勒索青城武学!青城武学乃是青城派的根基,又如何能轻易予人?想到这里,铁青的脸色中更是隐隐有发黑的迹象,显然是怒到了极致。

    江渊叹了口气,单手抓住余人彦的脖子,将其提起来正对着余沧海道:“看来余观主是不在意儿子的性命了?要知道武功你们青城还有副本,但不知道儿子余观主现在还生不生的出来?”此时余人彦因为呼吸不通,脸色涨的通红,虽然说不了话,但看向自己父亲的眼里满是祈求,希望父亲能救自己一命。

    余沧海见此情形,怒声喝道:“阁下如此卑鄙行径,难道就不怕招来武林正派的围剿吗?”江渊不屑一笑:“余观主,我知你青城是嵩山派外围势力,这次前来抢夺《辟邪剑谱》,应该就是奉了左冷禅的命令吧?但那又如何?就是左冷禅亲至,又能奈我何?”这句话还真不是江渊在说大话。

    他此时的武功,经过几番相试,虽然比余沧海强不了多少,正面作战肯定不及左冷禅,不过脱胎于《辟邪剑谱》的《阴阳录》一旦全力施展,迅疾之处不敢说超越东方不败,但对付左冷禅、方证冲虚之流,如果一心要逃,他还是自信能够逃脱的。余沧海冷哼一声道:“大言不惭。”心中却极为震惊,虽说自己和左掌门一向关系不错,但自己是嵩山派外围势力的事情,整个江湖也没人知道,也不知此人是从何得知!

    江渊摇摇头看向余人彦道:“是不是大言不惭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一件事,余观主再不做出决定,只怕儿子就真没了。”

第7章 九阴残卷() 
余沧海抬眼看去,果见儿子已经双眼翻白,出气多进气少了。其实他除了余人彦还有三个儿子,余人彦有些纨绔,因此对这个儿子也不太看重,只是若不前来,回去了对生下余人彦的那房小妾不好交代,那房小妾妩媚妖娆,他还是蛮喜欢的。原轨迹中余人彦死了,也没见他有多难过,他喜欢那个小妾,不见得就也会喜欢这个纨绔儿子。

    余沧海皱眉思量:“今日门人弟子具在身后,若自己为了武功,枉顾儿子性命,岂不叫弟子寒心?”当时得了禀报,为防万一,才带来众多门人弟子,怎知这些弟子这时却成了他之掣肘,往外看去,果见一些弟子已经眼神闪烁,一个连自己儿子性命都不在乎的掌门,介时他们若身陷险境,又怎能指望的上?

    余人彦眼中看到父亲的喜悦此时已化为绝望,想到父亲对自己一向不喜,又怎么会为了自己交出青城武学?只怕这次真的要死了,再次看向父亲的眼里,连绝望也慢慢消散,更没有父亲不救自己的愤恨,单单留下一抹哀伤和空洞,他甚至有些感谢江渊,能让自己临死前再看父亲一眼,虽然父亲并不喜欢自己,但那毕竟是自己的父亲啊,如果没有父亲,自己这些年又怎能在青城派作威作福,又怎能过得无忧无虑?看来也不是所有的纨绔都是自私自利,不知感恩之人!

    爹,再见了!一滴泪水,顺着余人彦缓缓闭上的眼中流出。余沧海眼神闪烁半响,看到儿子眼中滴落的泪水,内心猛地狠狠一震,想起儿子满月时的兴奋,想起儿子牙牙学语,想起儿子第一次学剑,想起儿子那些年带给自己的快乐,虽然后来儿子变得纨绔让自己不喜,但终究血浓于水,那终究是自己的亲生血脉啊!眼见儿子即将死去,再也不敢犹豫,迅速从怀中摸出三本秘籍,扔向江渊,颤声道:“给你!给你!快放了我儿子!”说完双眼竟也掉出两滴老泪。

    江渊接过余沧海扔过来的三本秘籍,听到心底响起的系统提示,三百点气运值的进账,让他会心一笑。虽然不明白余沧海已经学会的武功,为甚么还带秘籍在身上,不过管他呢,只要自己得到秘籍就好了。扔下手中提着的余人彦,余人彦掉在地上时已经晕厥过去,如果余沧海决定做的在晚一点,他可就真死了。余沧海眼见儿子只是昏厥过去,狠狠的出了口气,儿子正在对方脚下,余沧海此刻也不敢动手,只能恨声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可敢留下名号?”

    达到自己目的的江渊,扔下余人彦,闪身便向门外掠去,听得余沧海发问,一声长笑,逐渐远去。余沧海与他的弟子根本来不及阻挡,就不见了江渊的身影,只听得传来一句:“有何不敢?吾名江渊便是。”“有”字尚在身边响起,第二个“何”字便已在数里开外,后边那几个字,也就余沧海功力较诸位弟子深厚许多,才隐约听见“吾名江渊”四个字,最后两个字便隐隐约约没怎么听清楚。

    余沧海正惊骇于对方身法之快,隐隐听到江渊这名字,惊骇不减反增。不由自语道:“原来是他,难怪!不过就算你是修罗剑客,也要为今日之事付出代价!”说完一掌将江渊坐过的桌子拍的四分五裂,一众弟子噤若寒颤,谁也不敢多言,怕师父把怒火发泄到自己身上。发泄过后,余沧海着人带上儿子,又朝福州府城行去。

    第二日江湖上便传开了余沧海将福威镖局灭门的消息。这次余沧海狠狠的栽在了江渊手里一把,也没心情像如原轨迹一般,慢慢玩猫捉老鼠的游戏。而是直接将福威镖局灭门,抓了林振南夫妇,逼问《辟邪剑谱》。而林振南夫妇只以为儿子在外,尚未被余沧海抓住,便宁死也不说出《辟邪剑谱》的下落,最后不堪折磨,双双自尽而去。

    这次行动,不仅没有得到《辟邪剑谱》反而被别人勒索走自家的武功,余沧海自是心情极差,打发弟子们都回青城后,便骑着马向嵩山行去。一路上心中烦躁自是不必多提,想起江渊功力之高,自己只怕也未必是对手,这个仇想报是难了。正行走间蓦地一怔,随即大笑两声,自语道:“谁说报仇必须得自己报?那修罗剑客看功力也就比自己高了些许,比起左掌门可差的远了,哼,修罗剑客,这次去地下做你的修罗去吧!”随后鞭声响起,打马疾驰。

    江渊自酒店离开后,找了个客栈,打开脑中系统,查看新得的三部秘籍,只见第一个便是‘摧心掌’,第二个则是青城轻功,连个具体的名字也没有,第三个便是青城派的松风剑法,让江渊意外的是,摧心掌和青城轻功下边都有一排小字,标注为《九阴真经》残篇,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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