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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重生第一权臣-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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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白月被逐出宗学之后,高华崇并没有再来找过高展明麻烦。从前那些欺压高展明事,大多都是韩白月布置,可是韩白月是始作俑者,高华崇这个帮凶亦有不可推卸责任。若非他放纵甚至是有意促成,当初高展明又怎会落到那个结局?这段时日来,高展明一直躲着高华崇,高华崇他眼中就如同瘟神一般,他毕竟是安国公嫡子,与自己又有理不清关系,一时半会儿惹不起他,就只有躲着。

    没想到,今日高华崇竟然亲自找上门来了。

    然而人都到自己屋里坐着了,高展明也只得迎上去:“堂哥,你怎么来了?我替你倒杯茶。”

    高华崇不说话。

    高展明倒了一杯茶,准备放到高华崇手边茶几上,然而高华崇却伸手来接,他就只好将茶杯往高华崇手里递,没想到高华崇一把抓住了高展明手,温热茶水险些溅出来。

    高展明微怒,深呼吸,道:“堂哥,你做什么?”

    高华崇冷冷道:“你近来好不风光。”

    高展明道:“托堂哥福。”

    高华崇握高展明手用力了一些,两人暗暗角力,高展明手中茶盏里洒出了不少水,到底还是将手抽了出来,将茶盏放到一旁。

    高展明神色客气却疏离:“堂哥,请你尊重些。”

    “尊、重?”高华崇蓦地站了起来,盯着高展明双眼,道:“高君亮,你托人去我父亲那里告状,将韩白月逐出宗学,不就是为了我吗?你成功了,我看见你本事,你为何又躲着我?”

    高展明为高华崇自大气笑了:“为了你?堂哥,你误会了吧,我没有这样闲心。”

    高华崇冷笑道:“若不是为了我,你何必针对韩白月?你装得若无其事,其实心里早已恨他恨得咬牙切齿了吧。”

    高展明深吸了一口气,道:“我针对韩白月?还是韩白月针对我?子辉兄,我们皆是宗学里学生,这里念书,无非是为了将来前程。都是自家兄弟,谁不想和睦相处呢,只是有时候人被逼急了,难免也要想出点自保法子来。不管过去发生过什么事,都已经过去了,我只想未来事,过去事,我早已不乎,也请你莫纠缠。”

    高华崇双眸中已起了怒火:“好一番大义凛然说辞,为了你前程,你当初与我交好,不就是为了你前程?”

    高展明忽然感觉到一阵悲哀,是为这身体原主而悲哀。他再不去想高华崇身份,亦不乎得罪高华崇结果,道:“高子辉,过傲则满,做人不可太满。你出身富贵,那又如何,你从头到脚又有哪一件东西是你自己?你今日富贵,可将来命数谁也不知,还要看个人本事。我你眼里什么人,韩白月你眼里又算什么人?我们你眼中皆如蝼蚁,命运全凭你掌控。你今日看我不顺眼,便可撺掇他人设局害我,让我受皮肉之苦,被赶出宗学;你明日觉得韩白月已无用处,便可眼睁睁看着他被宗学除名。你将谁放心上过?你今日来此找我,也是看我近日出了风头,生怕我脱离你掌控,不能再成为你随心所欲棋子,因此特意来羞辱我?”

    他向高华崇走近了一步,一字一顿道:“高子辉,我若有善心,去佛前许愿,我一定愿佛祖保佑你永远那么天真。你可以永远觉得他人争斗全是为了搏你欢心,而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就因为你是安国公之子。若不然,我怕有朝一日你会跌得太惨!”

    高华崇怒道:“你!”

    高展明道:“真可惜,我不信佛。”

    高华崇恶狠狠地瞪着高展明,道:“我傲?高君亮,究竟是谁傲?我不过要听你亲口对我解释,一年半时间,你却一个字都不屑对我说!”

    高展明没想到高华崇竟会这样说,不由愣了一愣。但他旋即又恼道:“解释?你想听什么解释?你若信我,何须要我解释,你若不信,我又凭什么要解释给你听!你心里早就认定了,无非因为我没有如你所愿跪你脚边痛哭流涕,你就觉得受到了屈辱而愤愤不平?真是可笑!高子辉,这世上事,都是求仁得仁,你想要东西,你若诚心诚意,便可得到;你若不屑一顾,亦没有什么东西会永远属于你!”

    高华崇倒抽了一口冷气,脸色变得很难看。从来没有人,像这样训斥过他。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高华崇阴沉沉地开口:“随你怎么说。你费心机,无非就想入朝为官,出头人地。你说得对,我是安国公之子,我生来便高你一等,待入了朝,你依旧是我手下,你一辈子都得听我调度!”

    就这时,突然有人推门进来,进来是引鹤,他看见屋中对峙高展明和高华崇两人,不由愣了一下,丈二摸不着头脑:“二爷?爷?”

    高华崇呵斥道:“狗奴才,我和你家爷说话,给我滚出去!”

    引鹤怔了怔,却没有退出去,小声道:“国公府上派了下人来找爷,说是太后想见爷,召爷进宫,轿子都外面备好了。”

    高展明整了整衣服,向外走去。他走过高华崇身边时候,脚步顿了顿,轻声道:“高子辉,从前高展明已死了,如今高展明,不必依附你,不必听你调度,也不必看你脸色。”顿了顿,又道,“还有一句话送你,你不配。”

    高展明说罢此话,与脸色铁青高华崇擦肩而过,走出门坐上了备好轿子,进

    作者有话要说:写完这章,作者一个字都不想说了

    明早11点11不会准时,什么时候还不确定,争取来一章粗长

第三十六章() 
高展明方才出门时候正与高华崇争吵;因此没将心思放被太后传召一事上;可他坐着轿子出了宗学;心里便开始有些忐忑了:太后怎会召见他?为了何事?难道是香山上那件事惹恼了太后?

    没多久,轿子就到了宫门外,高展明不能乘着轿子进宫,便随着来接宫人下轿往仙居殿走去。

    高展明一路上都打量给他引路太监神色。那太监神情若常,步伐轻松;对高展明态度亦算得上和善;高展明旁敲侧击向他打听太后召见自己目,那小太监虽不知晓,却说太后这两天心情不差;看来太后召他入宫不太像是兴师问罪,高展明这才少了口气。

    小太监将高展明引到仙居殿外便告退了;大太监郭玉莲亲自迎了出来,将高展明上下打量一番,盈盈笑道:“你就是高展明?”

    高展明忙向郭玉莲行礼:“草民见过公公。”

    郭玉莲扶住他,道:“哎,不必多礼,随我进来,太后已等了你多时了。”

    高展明跟着郭玉莲走进仙居殿。

    高嫱坐偏殿之中,见高展明进来,摆了摆手,四周伺候宫女太监们便都下去了。郭玉莲将高展明引到高嫱面前,笑道:“太后,高公子来了。”

    高展明忙下跪行礼:“草民参见太后。”

    高嫱声音带着笑意:“好孩子,起来吧,到哀家身边来坐。”

    高展明略带不安起身,坐到高嫱身边,郭玉莲悄悄退了出去,将殿门关上了。

    高嫱亲热地拉起高展明手,细细端详他脸,惆怅道:“明儿,你长得越来越像你父亲了。”说着说着竟眼含热泪,掏出一条丝巾来擦了擦眼泪,道,“他是哀家小弟弟,从小哀家是疼他,可惜他去太早,没能享几年福。他这一去,留下你这可怜孩子,哀家被困这深宫之中,你大伯安国公又忙于国事政事,你其他叔伯又不京中,你无依无靠,吃了好些苦。好你也长大了,看着你现今这幅模样,哀家心里好生欣慰。”

    高展明倒没想到高嫱竟会用这么亲热态度来对他,像是笼络他。用笼络这词似乎有些不太恰当,毕竟高嫱是垂帘听政太后,而他只不过是高家一个失怙少年,至少高嫱说这些话,说明他对于高嫱是有利用价值。至于高嫱那份动情,或许对于真正高展明来说能够打动人,可对于他来说,信个三分也就足够了——即便高嫱身处深宫之中,对于宫外事也不是一无所知,若高嫱当真如此疼爱他,从前高展明又怎会吃那么多苦?

    然而面子上功夫总是要做,高展明略一犹豫,小声叫道:“姑妈。”

    高展明这声姑妈有试探之意,毕竟高嫱可是这天下第一女人,连皇帝都不敢直接叫她一声娘亲。然而他这份犹豫到了高嫱眼里,则显得高展明高展明楚楚可怜。她用力握了握高展明手:“哎,好孩子。”

    高展明见高嫱不恼,心里便放心了,故作怯生生地低下头去,显得十分局促。

    高嫱捉着高展明手,动情地和他说起他那早死父亲高元青事:“哀家还记得,你爹刚进京时候,就是和你现差不多年纪,似乎比你还现还年轻一些。那时候哀家刚进宫没多久,还没生下皇上,这宫中举目无亲,日子过得十分煎熬。先帝也很喜欢你爹,每月都召他进宫陪先帝下棋,他每回从先帝宫里出来,就到哀家这里来陪哀家说话,哀家一看见他,就把什么不痛事都忘了。”

    高嫱又跟高展明说她和高元青从前还晋地时候事,说了许多,高展明渐渐也放下了拘束,神情举止都对高嫱亲近了不少。

    高展明道:“我记得小时候爹和我说,姑妈对他好,有什么好事,总记得他,要我长大之后一定要孝敬姑妈。那时候我还很小,我不懂事,后来爹去了之后,我和娘过得……并不太好,有时候我心里难受,就会想起爹说过话。我宗学中用功读书,想着将来能出人头地,为太后和诸位伯父效力,不辜负了爹当年对我期望。”

    高嫱欣慰道:“好孩子,姑妈没有白疼你。”

    高嫱打开一旁匣子,从里面取出一本高展明所作文集,道:“你是个聪明孩子,姑妈虽深宫之中,先前外面事也听说了一些。你伯父和宗学里教官都说你文章写得好,这些文章是你写吗?”

    高展明接过文集翻了翻,正是他先前被高亮盗走文章。他道:“是我写。”

    高嫱道:“听说你文章先前被高亮剽窃,叫他拿出去招摇撞骗,好是你终归是你,如今都真相大白了。”

    高展明道:“是。是托了姑妈和伯父福,才能还我一个公道。”

    高嫱笑了笑,又从匣子里取出一张绢帛,道:“这篇文章,是否也是出自你之手?”

    高展明接过一看,却是那天香山之上高亮写那篇文章了。他心眼转了转,摸不清高嫱是什么心思,因此沉吟片刻,含糊其辞道:“这骈文佳句,不是出自苏翰林之手吗?”

    高嫱低笑一声,道:“苏翰林原文,哀家已看过了,哪些是他写,哪些是别人写,哀家心里清楚得很。那高亮剽窃你文章占为己有,实可恶。若哀家是你,定恨不得让他当众出一个大糗。你用些小心思小手段,也是人之常情。”

    高嫱一介女流之辈,她文章写得虽不好,那些深奥晦涩典故亦不甚明了,可她身为太后,身边文章写得好、能看懂生僻典故能人却不少数。这篇骈文,她特意命人看了,一字一句分析给她听,高展明是如何将皇帝比作韩成王以讽刺皇帝宠幸赵家她心里明明白白。她身边幕僚告诉他,将此篇文章与苏瑅原文两相对比,虽是两人所写,但文风如出一辙,添加上那段是仿照苏瑅风格写成,就凭这一点也知仿写之人绝不是文采平庸之辈,不然定做不到这一点。

    她还偷偷派了人将高亮抓起,威胁恐吓一番,那高亮就吓得把什么都招了,说高展明是如何书房中写成那篇文章有意让他窃走,说高展明是如何害他身败名裂,甚至高亮已落到这个地步,他自己都还不明白文章中到底哪里触了皇上逆鳞。只要有心人仔细想想,便知道高亮说是实话了。他若有那样文采仿照苏翰林文风写一篇讽刺皇上和赵家文章,他又何必还要去抄袭苏瑅文章,害得自己被苏翰林当众揭穿,丢人现眼?必定是高展明有意设计了。

    高展明见高嫱如此笃定模样,便知她已将事情来龙去脉都查清楚了。他布下这个局时候,也知道此局有纰漏之处,只要有人有心查证,一切就会真相大白。

    于是高展明连忙起身高嫱面前跪下,道:“太后赎罪。侄儿实是一时气不过,那高亮阴险狡诈,他剽窃侄儿文章,有恃无恐,便是仗着学中有人给他撑腰,一旦侄儿指证他,他就会反咬侄儿一口。侄儿想来想去,别无他法,唯有……唯有……”说着狠狠咬住自己嘴唇,一脸隐忍愤恨模样。

    高嫱满意地看着高展明反应,待他说完,才不紧不慢道:“起来吧,好孩子,哀家若是有心怪罪你,也不会让人用轿子把你请来了。”

    高展明故作惶恐地抬头看了高嫱一眼,见她确面无愠色,这才松了口气,重爬起来坐定。

    高嫱道:“若说哀家全不生气,那也是哄你。那高亮再可恶,到底是顶着我们高家面子来参加宴席,你让他当众丢人,多少损伤了我们高家脸面。不过事后哀家也站你立场想了想,你是个苦孩子,若非如此,那高亮未必肯认罪,将剽窃你文章归还于你。因此哀家也就作罢了。你落得这般田地,无人为你伸冤,你只能出此下策,说起来,也怪哀家和安国公没有照料好你。”

    高展明忙道:“姑妈这样说,叫侄儿心里愈发忐忑了。”

    高嫱不紧不慢地端起身侧大红袍喝了一口,放下茶盏,道:“你将皇帝比作韩成王?可真大逆不道啊。”

    高展明小心翼翼地打量着高嫱脸色,确定她没有发怒,才道:“侄儿……实是一时气不过,做文章时候才忍不住添了几句。侄儿万万没有对皇上不敬意思,只是……只是赵家……实可恨。”

    “哦?”高嫱一听到高展明说赵家,立刻精神都足了,就连坐着身子都拔高了几分,“气不过?赵家人对你做了什么?”

    高展明道:“我爹虽然去早,可他对我和我娘是极好,他除了我娘和我之外,并没有其他姬妾子嗣。”高元照二十出头便死了,亦没有机会留下多子嗣。

    高展明道:“他给我和我娘留下产业,原是够我们母子安度此生。可是他去了之后,我娘一介女流之辈,撑不起偌大家业,又因为家中出了家贼,因此败了不少产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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