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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3章

媚妃独宠:重生倾世妖姬-第4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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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死而不悔,都是一派扯淡之词。

    帝辛在看,恶来将军又何尝不是在看,自己老了,撑不到几年了,陛下也老了,这将军府未来会如何,也只能看子侄辈能否得了太子殿下的信任了。

    太子殿下耳根子软,并不若陛下一般,用人不疑,便就是心中猜测不休,也知道事情上该是如何做,如何分辨,是以到时候,将军府若还想安稳的存续,怕就不能再如同自己一般,只做了纯臣了,说不得也是要与文武百官结下些许的交情的。

    可将军府置身党争之外这么许多年,现下冒然激进只会适得其反,且让陛下心惊,怕是都不会让自己平稳到下一朝,直接就给顺手料理了。

    故此恶来在观察,若是此时,将军府蒙难之时,仍旧不避牵连,肯有些风骨的,敢于仗义执言的,乃至于没有落井下石的,自己都能着意拉拢一二。

    可是这一番看下来,却是人人低头,沉吟不休,甚而是瞧瞧的瞄了那费仲尤浑的,恶来心下冷笑,什么时候起,这朝廷之上竟多是这种无耻小人了,只计较利益得失,各人的安危,难不成就不知道为国衡量吗?

    看来王后娘娘的强势并非没有道理的,这一刻,恶来甚至是有些后悔的,太子殿下软弱,朝中又尽是这样的臣子,这陛下之后,怕是要朝局不稳,很是动荡啊,到得那时,还真就需要有王后娘娘这样一个人坐镇才成。

    哎……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倚啊,恶来心中也是游移不定,只想着左右还有时间,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的就下了决定,是以并不曾多言其他,这大殿之中静的掉落一根针都能听见。

    群臣不语,太子殿下却是躲不过的,左右望了望,眼神中也是一番纠结之态,众人一看,刚充满希冀的心,就又咚的一声坠落了回去。

    看来陛下和王后娘娘,也不曾将心中的打算与太子殿下明言啊,那此番太子的言论也不过是自己的想法而已,且是不能直接拿来用的。

    不过众人也都知道,陛下和恶来将军都不是那等隐忍,城府极深的人,不拘太子殿下说了什么,只消用心留意,总是能从二位的表情反应上,得出一些端倪的。

    殷弘是名义上被飞廉将军构陷之人,是以总是要先为自己剖白一番的,既然自己无辜,那飞廉将军就是攀侮之人了,且伤及朝廷将士,延误军机,这一桩桩一件件,只要坐视了,那就是不争的死罪。

    是以殷弘并不敢提及半句罪过之言,只在喊冤过后,自陈自己之失,威望不足,以至于让飞廉将军产生误解,此事虽大,可毕竟将军也是怀着为国之心,其罪虽恶,其情可悯,自己身为太子,也不当与意见相左的臣子计较,否则便当真失了风度了。

    如此轻描淡写的几句话,竟然就把这么大的,足以媲美谋逆的大罪,给说成了是朝堂之上的意见相左,这是要生生的保住将军府,保住飞廉将军啊。

    文武朝臣们都有些胆颤,这是谁教给太子殿下的主意?陛下?还是太子府的詹事们?总归不能是王后娘娘就是了。

    众人都是感受到了太子殿下这一番话后面的招揽之心,同时又何尝不是一种保证的意味在里面呢,恶来也是愣了,不解的望着太子,深深的吸了口气,心中苦笑不迭,到底是自己棋差一招啊。

    罢了,将军府……当真只能是陛下的将军府啊,以前是,现在是,哪怕是陛下百年之后,太子殿下登基,也依然要是如此了。

    一念及此,也不待陛下有所表示,当即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又何必再看满朝文武的反应呢,将军府只对君王,如此方为纯臣之道。

    “陛下,犬子无状,深思不清,以至于铸下大错,祸及朝廷,老臣请命亲往,一来缉拿犬子回京,二来平复叛乱,将功赎罪,还望陛下恩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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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9。第1069章 相信妲己() 
恶来说的很是诚恳,不拘话里话外,好似都当真没有旁的意思,可偏生在满朝文武的耳中听来,全然变了味道,便就是帝辛,也是不由的皱了眉头。   w w w 。  。 c o m

    这飞廉将军可是恶来的独子啊,这是尽人皆知的事情了,若是平日里前去征战,那是决计没有问题的,将军府的威望,可不是如日中天吗,好似只要出去,便就表明了必胜一般,任凭谁人也不会生了疑心的。

    可如今却当真不是这样的局势了,如今飞廉将军吉凶未定,陛下也不曾拿出个明确的章程来,恶来将军当真愿意挟子前来请罪吗?

    万一……万一他一到了军营之中,就干脆反了呢。那些个将士里面,可有不少都是出自将军府的,这才能在飞廉将军如此倒行逆施的前提下,仍旧能封锁了消息,无人将之传至朝歌来。

    若然恶来将军真的有心不臣,怕是也当真有那个能力,将将士们收归己用的,诚然,内里定然也有忠心于朝廷之辈,但了不得就是砍杀了几个立威,到时候还不是一般的结果。

    这恶来将军是说什么也不能放了出去的,可若是不应允,那却也是要拿出妥当的说辞来的,不然本来占尽了先机的事情,可就要一朝逆转了。

    毕竟恶来将军已然承认了儿子之错,而且话里话外不曾有丝毫的开脱之意,自己又是当仁不让的请求去擒拿,这可算得上是忠心耿耿了,不拘心里是如何想来,至少外人的眼里,这是不差什么了。

    且朝廷的旨意一旦到了前线,那些个无辜受到裹夹的将士们,心中难免不安,毕竟这也算得上是谋逆了,便就是株连上一星半点,都是吃罪不起的,到得那时,与其束手就擒,还不如拼个鱼死破了。

    怕是消息已经控制不住了,用不了两日就会传到军营之中去,若是觉着陛下拒绝了恶来将军所请,那必然就会觉着陛下已经开始株连,便就是对将军府,都开始不信任起来了,如此一来,军心不稳,外有叛逆滋扰,这一仗能够如何都是难说之间啊。

    帝辛也是未曾料到恶来会突然有此一举,不解的望着恶来。

    “爱卿不必如此,飞廉虽有错,终归还是要听他说上一说的,这战神的名望也不是浪得虚名的,爱卿还是信一封,让他不必担忧,只管平叛,有什么委屈,回来再说也是一样的,况就算是有了什么大错,有这等平叛的功劳在,也可折算些许不是。”

    这原本就是帝辛的打算,恶来也是心中清楚的,可怎得去了一趟娃宫回来,就变成了这等主张了?

    帝辛是很了解妲己的,不拘是对性还是能力,按说都是能够钳制的住恶来才是,那便不该是僵持起来,使得恶来心生这等铤而走险的法子。

    可若是说恶来心甘情愿的低头,宁愿将儿子的前程就这般轻易的拱手送上,帝辛却也是无法相信的,妲己就算是有什么把柄可以拿捏,怕也是不容易做到的。

    要知道,恶来可是只有这么一个独子啊,就算是拿家族要写,子侄辈的前程诱惑,那也是不成的,在恶来心中,将军府的威名也不过是锦上添花,只有飞廉方才是一生的根本之所在。

    恶来闻听帝辛此言,很是不敢相信,将军府向来忠心于陛下,难不成陛下竟会疑心自己有不臣之心吗?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又做错了什么,竟然将这数十年的信任给一手摧毁了呢?

    思前想后也是没有个头绪,难不成……难不成是自己为飞廉请求,又因着飞廉之故而颓废之时吗?想来也只有这个了。

    一念及此,恶来所有的伤心和怨忿都消失不见了,仅余下无尽的忏悔和懊恼,自己可不是将儿子凌驾于社稷安危之上了吗,这还如何能怪得了大王不再相信自己。

    将军府的百年威名,原来竟是毁在了自己的手里,飞廉……该也是因着自己的宠爱和纵容,才会这般的骄傲任性,禁不得半点的挫败吧。

    一念及此,恶来更是坚定了自己所求,答允了王后娘娘的事,自己定然是要做到的,忠心于陛下,乃是自己不曾改变过的心意,这一次,就让自己为之前的错误,彻底的做一个了断吧。

    “陛下,飞廉乃是挂帅出征,所犯的乃是国法,罪不可恕,陛下愿意怜惜老臣膝下仅此一子,老臣却不敢因私废公,此番势必要擒了他回来,从今禁足府中,众生不再领兵,也不敢居于庙堂之上。

    他若是再敢心生不轨,行差踏错,老臣必将自刎于府中,向天下,向陛下谢罪,耿耿此心,还望陛下恩准。”

    恶来说罢,很是重重的磕头,竟是不管不顾到将额头都磕出了血来,这可是让帝辛有些为难了,满朝的文武也是都愣在了当场。

    这恶来将军可是把话给说到了绝处啊,若不是打算谋逆,破釜沉舟一把,那可就是真的不想要搭救飞廉将军了,这是直接做实了罪名,且终生不入仕途,终生不再领兵,这可不就是杀了飞廉一般吗?

    “父王,老将军忠心至此,实为朝廷的楷模,儿臣以为,父王应当准奏,以了老将军心愿,也全将军府恩义。”

    殷弘不是太过果决之人,但此番却是坚毅的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并非因着旁的,这一来是相信恶来将军的为人,二来却也是与帝辛相似的理由了。

    恶来将军昨日进了一趟娃宫,今番就如此请求,若说这其中没有什么关联,自己是断然不能相信的,况自己也曾让太子妃多加留意了的,自恶来将军出宫,王后娘娘那里一切如常,不见丝毫的紧张之气,甚而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的,如此状况,可不是足以说明一切吗。

    若论对妲己的倚重,和对其能力的信任,帝辛是远远不能和太子殿下相比的,毕竟太子和王后娘娘有着母子之名,可不就能顺理成章的依赖仰仗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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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0。第1070章 君臣相宜() 
“请陛下开恩,允准恶来将军所请。   w w w 。  。 c o m”

    帝辛还不曾开口,费仲就站了出来,这可真让众人为难了,他若是最先出来说话,众人自然明白这是王后娘娘的意思,可偏生似如今这般,在太子殿下之后出来,这到底是王后娘娘的安排,还是费仲老匹夫在借机巴结储君啊。

    朝臣们心中暗恨,真想把这费仲当成臭虫一样给捏死了,偏生人家就不知怎么得了王后娘娘的青眼,现下可是身价不同了,若然是往日,哪里会有他说话的地方啊,这真真是此一时彼一时了。

    可纵然再是猜测不透,也不能真个一直这么傻愣愣的杵着不是,心思飞快的转了几转之后,也都相继跪了下来,纷纷说着,臣附议的话来。

    却非是朝臣们真的如此心齐,实在是如今的情形太过于匪夷所思,陛下的意思是看不分明的了,但毕竟太子殿下先开的头,便就是有朝一日出了什么纰漏,也不能先找到自己不是。

    可若那老匹夫费仲真的是奉了王后娘娘的命令而这般说来呢,那陛下自然是同意如此的,且也定然是昨儿个于娃宫中达成了什么众人所不知道的约定,此番必然是能顺利办妥的。

    自己此时锦上添花一番,虽不是最初力挺之人,功劳和眼界比不得太子殿下,但也总算是有些见识不是,很是好过了之后再去巴巴的做了坏人。

    帝辛本也是信得过恶来的忠心,信得过将军府的百年威望的,不过是因着事情牵扯到了飞廉,这才不得不多加考虑,稍作权衡罢了,如今见朝臣们都众口一词的劝解,自然也就应允了下来。

    但退朝之后,却是将恶来将军召了来,一再的嘱咐了莫要太过于担忧,自己必然会下恩旨,定不会真的让飞廉就此废了的,但不想恶来不但不感激的领旨谢恩,反是一脸凝重的跪了下来。

    “陛下恩典,请恕老臣不敢,也不能领受,老臣为人父,毕竟也有私心,有些个话,不能对外人去说,但是在陛下面前,老臣不愿意藏私,飞廉那孩子,是真的迷了心智。”

    恶来言道,非是自己要为儿子开脱,若是他敢行忤逆之举,自己定是第一个不饶他的,但他现下这惊天之举,却是为了忠心之故,但终究是想岔了。

    帝辛起初一愣,听得恶来这般说,方是笑着让他起来,表明自己心里都明白,不然又那里会就要赦免了他呢,既不曾存了旁的心思,连荣辱性命都不顾了,只想着忠君为国,这就不能让他寒了心不是。

    恶来原也是这么觉着,可现下却是悟了,其实有的时候,忠心之下所办的糊涂事,反而危害更为深重,因着这样的人,威逼还是利诱,都是无法改变他的心意的,且因着这份忠心,是以身边必然也会聚集了许多的有识之士,不惜效死以报的。

    到得那时,便就是事有不成,被俘身亡,对主子的影响也必然是深远的,更何况王后娘娘说的何其正确,为人臣子者,本就该对主子,对法度,有着不可逾越的敬畏之心,一旦这条线跨了过去,敢于去挑战,那么此人就再也不能留了。

    否则莫要说他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便就是别人有样学样,借用了这等借口来颠覆朝廷,这为祸之深,都是远远超越了奸佞谗臣的。

    “爱卿……想的深远啊。”

    帝辛闻言很是呆楞了片刻,是啊,有多少的谋逆都是打着什么清君侧的幌子而起来的,可是后来呢,这君之侧是真的清了,可捎带着就连君,也给收拾了,哪怕是多留了那么一时半刻的,也不过是因着时机不对,需得胁天子以令诸侯罢了。

    如此而言,这飞廉将军却是真真不能轻饶了去的,只不过是苦了恶来这个老臣了,说不得也只能慢慢平复。

    “陛下不必挂怀,老臣不苦,飞廉做下这等糊涂事,能够保住性命就已然是陛下开恩,哪里还能求得更多,加之谁人都知道,这战场之上,刀剑无眼,便就是统帅之人也不敢说一定可以保全。但是为将帅者,其能畏死,马革裹尸方是最为应该的归宿。

    如今飞廉回来了,再也用不着出去了,老臣也没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顾虑,这并非全是坏事啊,陛下您觉着可是这么个理啊,倒是将军府占了便宜,偷懒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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