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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媚妃独宠:重生倾世妖姬-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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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凭着些许微末的功劳,想让自己担下这等滔天之险,自然是远远不够的,之所以答应,不过是为着那个死去的人。

    身为一个大夫,做了多少人的性命,也不过是赞一句名医的,担不得什么,但是能这般顾虑到下苦人的自尊的,当真是绝无仅有的,这般心性高洁之人,值得自己出手。

    妲己心的决定,太医自然是不知道的,当然,便是知道了,想来也还是会说下去的,这些话和这份深切的伤痛,都在心憋了太久太久了,久到开始每日里吞噬人心,不得安宁了。

    太医抬起手来,用手背蹭了蹭眼泪,见娘娘并未见怪,索性坐到地,继续的说起了自己最在意的宝贝徒弟。

    这徒弟许是走的累了,也许是发现了甚么了不得的新药材,亦或者是有了难以攻克的病患,总之他是停下了四处游走的脚步,在凤凰镇暂时的扎了根。

    老太医一来担忧自己在宫给主子看病,不知何时便会惹了事端,到时候哪怕是性命不保,好歹也还有个徒弟继承衣钵,将自己的医术传承下去。

    况徒弟不曾借着自己的光,总不能因着自己再给他招了祸的,因此除去开始的一年多有些信往来,而后竟是几乎断绝了来玩,只在心留了一处最干净的角落,用来想念和回忆罢了。

    可后来某一日,大王病重,自己自是被招进宫去,日夜伺候,当时的局面真是凶险万分,不拘朝臣还是后宫的嫔妃,乃至王子殿下,都想着从自己口探知大王真正的情形。

    这大王的龙体怎样,可是动摇国本的大事,这点子城府,太医还是有的,自然是不肯说的,可君主更替是多大的事啊,这可是捅破了天的大事啊。

    这些人简直连自己说梦话都不肯放过,生怕大王有个好歹,自己一家皆不能幸免,加之自己知道已经有人把手伸到了自己的傻儿子那里,太医无法,只得居于宫,暂停了与家里的信往来。

    大王的脉象看不出什么不妥,却偏偏头痛难忍,连早朝也不得了,当真是愁煞了一众的太医,有心想用针灸之术,可是这脑袋是多重要的地方,大王又是天下的共主,没有完全的把握,谁人敢冒这等风险。

    这温吞的汤药下去,当真是一丝作用也没有的,担惊受怕的久了,一众的老臣接连病倒了好几个,却又强撑着不肯回府休息,生怕错过了龙驭宾天,新帝登基的大事,从而失去从龙之功这等天大的富贵。

    然后闻太师和干老王叔都是晕倒在了大王的病榻前,这才被王后娘娘强行下令送回府将养。

    这等时候,却有小内侍来回禀,说是老妻前来寻自己,说有紧要之事,让自己务必出宫一趟,这等时候,莫说自己肯不肯出去,便是自己忧心家里,向王后娘娘请辞,那也是绝无可能的。

    况自己家里人口简单,不过一老妻,一傻儿,根本出不得什么大事,太医便寻思,定然是旁人或威胁,或吓唬,想让老妻从自己口探听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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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4章 不臣之心() 
这种事已然在几个没有什么身份的医正家发生过了,只是借着非常之时,需得非常手段做了借口,王后娘娘也不敢怎生处置。 【首发】

    并非王后娘娘软弱可欺,实在是眼下的时候不对,大王已然陷入昏迷,那起子作怪的又都是要命的老臣,哪怕是为了维持暂时表面的脆弱平和,娘娘也不能发声处置的。

    太医也深知这一点,是以只着了内侍前去回复,自己身负皇命,不敢不用心,家之事,待自己回去再说,又厉声叮嘱了内侍,若是府再来人,不需禀报,只管回绝便是。

    便是这样,自己又在宫苦翻医术,想要寻到一种法子能将大王救醒,可惜,仍旧是徒劳的,那时的宫,已经完全被一种不安焦躁的情绪所笼罩了。

    不拘何人,都陷入了一种癫狂之,动辄打骂奴婢,发泄心的恐惧,每日里往外抬着的尸体都不知多少,连最爱风闻言事的御使大夫们,都不发一言,眼睛只盯着大王一人而已。

    而在这等紧要关头,老妻又来了,不知经历了怎样的哀求,竟是让内侍硬着头皮来与自己送了封信,自己自然是立时将信撕了,还怒斥了那个内侍,王后娘娘也是怒火攻心,一贯雍容的面容也维持不得了,还下令赏了板子。

    说至此处,太医当真是说不下去了,拼命的拉扯自己的头发,又用拳头猛捶脑袋,全然不顾现下是在媚贵妃娘娘的面前,连一丝仪态也不顾了,竟是嚎啕大哭的像个孩子一般。

    往下的事不用说妲己也能猜到了,定然是这几天发生了大的变故,那悲天悯人的好大夫被冤屈了一条性命,这种既伤且愧的痛楚心情最是折磨人了,多少年也不会得到解脱。

    只是区区凤凰镇,最高的官员不过是区区知府了,哪里便是动不得的大人物了,这李家也死的个精光了,太医不是也去了刑场为自己那宝贝徒弟烧纸,想让他看看大仇得报了吗?

    既然如此,还与自己分说有何用处?难道这里面还内有隐情不成?想来若只是区区无根无凭的知府,太医只消向大王求个恩典,这仇也早报了的。

    “太医,你如此伤悲也是于事无补的,本宫体谅你的心情,却不能纵容你的无能,你龟缩一隅,不肯为你那徒弟报仇,现下想借助本宫之手,又不肯将事情明言,你觉着,本宫会有这个耐心听你在这里说这些个废话吗?”

    太医只顾着自己伤心,自是舒服了娘娘的感受,但是万不料娘娘说话这般直白,当真是愣住了,连眼泪都不再流了。

    “本宫的孩儿死了,最信任的亲如姐妹一般的家生子奴婢也死了,本宫也想哭,可是哭过,她们会活过来吗,那些个坏人是想要看本宫一蹶不振,她们休想,本宫偏偏不哭,不但不哭,还要与她们报仇,一刻也不能等,更加不要假手他人。”

    妲己说着便抬头望着窗外,仿似纯儿与自己那未能出世的孩儿便在天望着自己笑,看着自己与她们报仇一般。

    “你也一样,既然仇深似海,便不能相信什么十年不晚的说法,那死去的人在天看着你呢,你想让本宫帮你,要拿出点让本宫帮你的道理来,切莫要说冤枉与可怜,这天底下最不缺的是这两样人了,若然无用,本宫是一定会视若不见的。”

    妲己说的虽是无情,却也是合情合理,太医也是无话可说的,自然,他是不知的,妲己心已然将此事认下了,不拘怎样都会出手,不为旁的,也要为那份悲天悯人之心。

    太医眼神很是犹疑,显见这要说的话是了不得的要命话,只是自己已是这把年纪了,也只遇到这么一位手段狠辣的娘娘,若是错过了这一朝,怕是真的等不到机会了。

    徒弟的笑脸在自己眼前挥之不去,罢了,左不过是身家性命,回去将老妻与傻儿子送走,好生安置了,至于自己,都已是这把年纪了,难道还不敢搏一搏吗?

    “娘娘,您与大王的感情,老臣是看得分明的,你肯为大王挡了刀子,必然不会坐视有人谋夺这殷商江山的。”

    妲己猜到了太医所言不会是小事,但是颠覆江山?难道此事竟然与姬发有关吗?可是姬发那时并不曾怎生举动啊,便是死士,都是刚刚开始训练。

    按说这么点子事,是决计不会让太医说的这般郑重其事的,妲己当真是有些狐疑了。

    “太医不必出言试探,莫说本宫与大王感情深厚,便是身为殷商子民,也必是要将君父放在首位的,太医若是知晓什么不法之人,不臣之事,只管如实道来便是,实在是无需讳言。”

    不过是存着那么一点点的小心眼儿,现在被妲己揭破,当真是让太医这一张老脸阵青阵红,罢了,若论心计谈吐,自己便不是这位媚贵妃娘娘的对手,又何必自取其辱。

    “是闻太师,老臣知道闻太师有不臣之心。”

    这话可当真是平地惊雷的,闻太师之害,妲己是一直知道的,可惜举朝之人皆不明了,自己若是傻傻的说了出来,结果必然是口诛笔伐,将自己生生的撕碎了才能罢休的。

    万不料这个只知看病的太医竟然会知道,这闻太师沽名钓誉,收买人命的手段忒得高明,自己试了几次都抓不得他的小辫子,是以不得不暂且放下。

    心狂喜,面却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惊诧模样,很是呆楞了片刻才能强迫自己开了口。

    “闻太师乃是二朝老臣,先王委以托孤之重,半生辛劳,也只是为了殷商江山能够更为稳固,太医怎会说闻太师与国有碍?这里面是不是有着什么误会?可莫要冤枉了朝廷的栋梁啊,没得让人寒了心。”

    太医本是战战兢兢的等着妲己答复的,可是听得此言,却是再不复一丝的忐忑之意,唇角漾出一抹嘲讽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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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5章 处绝乱党() 
十数年的隐忍,什么样的仇恨都已然变了味道,意志不坚定的莫不是选择抛却了前尘往事,只求日后生活的顺畅也便罢了。 复制本地址浏览%62%69%71%69%65

    可如太医这般性子的,那自然是不能的,这心的恨意乃是每日倍增,现下家密室里面那个闻太师的牌子怕是早被啐的变了颜色吧。

    媚贵妃娘娘在旁人眼不过是大王的宠妃,充其量是一场天降的富贵,可是在太医眼里,却是自己报仇的重要一环,岂能不慎。

    如今见娘娘竟是也如那起子随波逐流之人一般,只一心以为闻太师忠贞不二,乃是大大的良臣,这心岂能不急不恼。

    “回娘娘的话,那闻太师是何人?两朝元老,先王委以托孤之重,这天下都只知有闻太师而不知有大王了,老臣何人?区区内宫一医官罢了,无权无才,所恃者不过些许医术罢了,若无确凿证据,切齿的仇恨,老臣敢向闻太师发难?这无异于自寻死路。”

    太医的话自是有理的,只是他不知,亦或是不敢说罢了,这一个人若是能够舍得下一身剐,那是大王都敢拉下马来的。

    既然切齿的仇恨,十年磨一剑,制造些许的证据出来便不足为,自己虽是要整治闻太师,却不能让宵小得力,想要利用自己,也要拿出相应的本钱才行。

    “闻太师的忠心,大王和本宫都是知晓的,太医这么多年伺候大王,尽心尽责,这情分自然也是非同一般的,这些日子以来,又对本宫有大恩,本宫是个妇道人家,不敢断朝大事,不过是全当和事佬,断断对错吧,太医若是有冤屈,不妨说将出来,本宫也好让闻太师与你赔罪。”

    太医苦笑着摇了摇头,娘娘这是还不相信自己啊,也罢,既然有求于娘娘,便将根底尽数交付娘娘又有何不妥,说不得也是一个机会。

    娘娘肯听,便证明了自己的猜测是不差的,只消这其之事拿捏的好了,便不需惧怕不能大仇得报。

    一念及此,太医当即收敛了情绪,整个人都恢复了精神,眼的精光和生气竟是十数年来所仅见的。

    “回娘娘的话,老臣既敢说那闻太师有不臣之心,便决计不惧刀斧加身,今儿便将那时之事一五一十的尽数禀与娘娘知晓,娘娘一心为了大王,必是不会置之不理的,只要大仇得报,便是要老臣这项人头,老臣又有何不舍。”

    这太医当时不曾看了夫人递送进来的密信,这可不铸成了天大的憾事,过了十数天,太医才终于查出大王之所以得了这骇人的头疾,乃是因误食了一种西域的曼佗罗花所致。

    按说宫的饮食都是有严格的定制的,哪个想要下毒试试,不是一个人的事情,那可是九族都要掉脑袋的大事情,不过这下毒之事闹的再大,也是亲卫的事情,还轮不到太医来操心。

    能将大王的身子调理好了,这是大功一件,而且还是明晃晃的摆在那里,不拘谁人看着不爽也争抢不去的。

    太医这等年纪了,家又不过一痴傻儿子,倒是不怎生在意什么赏赐,不过是因着医者的本分,加之与大王也有了深厚的君臣之情罢了。

    眼见着大王无事了,也不耐烦跟一起子势利小人挤在大王面前邀宠表功的,没得堕了身份,是以自己收拾了东西,便回府歇着去了。

    谁料回府得到的不是全家的迎接,而是惊天的噩耗,自己那宝贝徒弟竟是已在五日前被砍了,连尸身都没让收。

    自己不在家,老妻一个妇道人家也不知怎生是好,只能隐忍不发,连着给徒弟烧些纸钱都是偷偷摸摸的,生怕为自家招了灾祸。

    自己唯一的传人死的不明不白,太医岂有不查之理,虽是手无权,但是这许多年来,受过自己恩惠的达官贵人也不在少数了。

    些许小忙,总还是有人肯帮的,不拘怎样,随手给出一份人情总是划算的。

    也便是如此,太医才知晓,原是此处的知府大人言道朝歌城有贵人害了病,无论如何也要这有深意之名的徒弟前去出诊。

    徒弟本是不愿的,富贵人家的规矩大,一向是徒弟所不喜的,可是为了高额的诊金,加之对方又以礼相待,无奈之下也只得前去。

    听说足足在那家里住了两日才回来,回来之后人便有些恍惚,后来几日更是推掉了一切的病人,只一个人在房内发呆。

    后来又被那知府带走了两次,有细心的病人发现,那知府的管家带着徒弟去的便是闻太师的府邸,虽是不曾从正门进入,可是候在门外的可是太师府里的总管。

    谁不知道这宰相的门人七官,闻太师家的总管那可是走到哪里都要被称一声爷的,是以都以为定是太师忧心国事,操劳成疾。

    这医之一途本无止境,徒弟虽然在凤凰镇颇有神医之名,可是细究起来也算不得甚么,有难解之症,烦闷无奈也是正常,原不值得怪。

    可不料他竟是突然犯了魔障,在一日夜里,喝多了几壶老酒,提了菜刀便去知府大人的府闹事,直言要砍杀了知府老贼。

    这自是不能成功的,刺杀朝廷大员,内里的情由不可不问,按理此案定是要报朝廷的,可是当时大王正在病,不拘何事都是交与内廷酌情处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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