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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重生之一路向北-第124章

小说: 重生之一路向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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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北偏了偏头,从孙丽华身后看过去,视线正与跟着孙丽华进来的那个男人对上。孙丽华不认识这个一脸戾气的男人,墨北却知道他是谁——自从越狱后就一直不见影迹的蚱蜢。

    真是没想到,蚱蜢居然是躲在刘正扬这里。他能安稳藏了这几年,看来是刘正扬的手段。可是,从什么时候起,这个神经兮兮虚张声势的男人,有了这样的本事?

    之前在夏老爷子寿宴上,刘正扬看起来还是很正常的样子,现在瞅着可就不对劲了。

    孙丽华还在试图谈判:“放了我们娘俩儿,我把家里存款都给你们……十六万,还有两万五的定期,我叫孩子他爸都取出来。够不够?”

    家里的存款其实不止这些,但很显然孙丽华是在试探对方的底线,如果对方相信她只有这么多钱,那么即使再加价也不会超过太多……吧?

    刘正扬对着孙丽华瞳孔中自己的倒影来整理自己的头发,在孙丽华不明所以地想要后退时,他还提醒:“别动,哎,对,眼睛睁大点儿。啧,你们娘俩儿这眼睛长得……那话怎么说的来着?白水银里养了两丸黑水银?跟镜子似的,照人真清楚。……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没等孙丽华出声,他又说:“放你们走?你们可是看见我的脸了。”

    孙丽华说:“那你放我儿子走,我留这儿。他小孩子什么也不懂,出去也不敢乱说话,让他去给你们取钱。要是、要是他报警,我任由你们处置。”

    “好!”刘正扬一本正经地鼓掌,又拖过另一把扶手椅,示意孙丽华坐下,孙丽华战战兢兢地顺着他的意思坐下来。

    刘正扬用手撑着扶手,躬着身子,和孙丽华脸对着脸——孙丽华只能尽力向后仰着头——说:“那现在我们来谈谈赎金的问题。”

    孙丽华说:“家里现在能动的存款就十六万,定期的那两万五也可以拿出来,但是得花点时间……”

    “那就是十八万五。十八万五,两个人,太少了。”刘正扬一本正经地说。

    蚱蜢插嘴:“你妹夫可是云边数一数二的有钱人,叫他拿钱。”

    孙丽华眨了眨眼睛,尽量冷静地说:“我们两家关系不太好,他不一定愿意拿钱。当然,要是我妈上他家门上哭一哭,多少他还是能给点儿,可是肯定不会给太多。你们也是为了求财来的,总得开个合适的价,太高了我们家拿不出来,你们也拿不到。”

    刘正扬貌似认真地说:“有道理。不过,真的太少了。你看,能不能再加点儿?”

    孙丽华刚要开口,墨北叫了一声:“妈。”本来他还想以静制动,看刘正扬要搞什么鬼,可是看着母亲这样被刘正扬戏耍,他受不了。

    “妈,他是……”

    “闭嘴!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孙丽华激动地打断墨北的话,不安地看着刘正扬,“这孩子让我惯坏了,不懂事。咱们接着商量啊……”

    “他是刘正扬,刘仁波的儿子。”墨北还是把话说完了。

    孙丽华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你们认识?啊!刘刘、刘……”

    “对,就是那位刘省长的儿子。还有他身后那位,就是当年害得我小姨早产,后来越狱跑了的蚱蜢。”

    孙丽华脸色煞白,试图掩耳盗铃,“别瞎说,省长的公子哪能这么干。害你小姨的那个人说不定都跑东南亚去了,还能跟省长公子在一块儿?”

    如果是一般的绑架,花了钱或许还能活下来。可是省长公子跟一个杀人越狱的逃犯策划的绑架,那还有生存的希望吗?省长公子为什么要绑架她们母子,这让孙丽华想不通。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遗忘落寞和青衍的地雷

    话说最近对重生写文的小说很感兴趣,那种穿越到平行空间,知识产权有保护,写文大神动不动就能被打赏给砸懵的环境,然后可以把现在这个世界的小说啊剧本啊歌曲啊通通剽过去,一本书就赚个几十万,两本书就封神……或者是重生到十年前,把这十年的作品都剽出来,什么诛仙啊悟空传啊明朝那些事儿啊统统都变成自己的,一本书赚个几十万,两本书就封神……或者是突然有系统给开金手指,神马经典作品都只要敲敲键盘就复制出来了,更厉害的连键盘都不用敲,花点脑力就自动出现在电脑上,事后头疼个几分钟就好了,一本书赚个几十万,两本书就封神……

    光是想像一下都爽死了~~~

    话说,我这样若无其事装作从来没有断更过地很自然地回来聊天,你们想打我么?

    ╭(′▽‘)╯╰( ̄▽ ̄)╮

    做人要温良恭俭让哟~暴力是不对哒!╭(╯e╰)╮

第147章 new() 
刘正扬不悦地瞪了墨北一眼;“没意思啊,你这样可太没意思了,还能不能让人玩会儿啦?”

    这熟稔又撒娇的口吻让孙丽华又心生希望;说不定这只是个恶作剧,只是一个没拿捏好分寸的恶作剧。

    蚱蜢冲着孙丽华咧嘴一笑,伸出长着白色溃疡的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圈。

    孙丽华的心又沉了下去,她感觉胸口撞击过的地方越来越痛了,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不论心里有多么担心母亲,表面上墨北还是一副冷静淡定的样子;略微调整了一下坐姿,语气上也发生微妙的变化,既不让刘正扬感到被挑衅,又在气场上不落于下风。“刘公子这么做;不太理智啊。有什么非做不可的理由么?”

    “第一次见面那会儿,你才这么高,仰着小脑袋看着我,那表情跟现在一模一样,这小脸呀就跟用模具浇灌出来似的,除非砸碎,不然不带有一丝变化。”刘正扬眯起眼睛,走到墨北身后,一手抚摸他的脖子,一手从衣服下摆探进去抚弄。

    墨北神色不变,孙丽华却紧张得跳了起来:“你干什么!”蚱蜢一手按住孙丽华的肩膀,把她压制得又坐了下去。孙丽华想要挣扎,蚱蜢从腰间掏出匕首抵在她脖子上,她不敢动了。

    刘正扬摸了几把就缩回手,闻了闻手上的气味,一边掏出手帕擦手,一边厌恶地说:“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同性恋,男人有什么好干的,再软再滑也不是女人,还得走后门,恶不恶心!”说着还干呕了几下。

    墨北看着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流露出一丝嘲弄的笑意。

    孙丽华满脸通红,敢怒不敢言地瞪着刘正扬。

    刘正扬不知道墨北眼中那缕笑意是什么意思,只当他是不服气,把手绢随手往地上一扔,在墨北肩上拍了拍,很是语重心长:“从你小姨父那边论呢,我是你叔叔辈的,从夏湾那边论呢,好歹我也算是你哥哥……今天叔叔就跟你说说心里话。你大小也是个知名作家,从古至今,文人无行,众所周知,但不管私底下有多男盗女娼,至少表面上得蒙个遮羞布吧。也别说文人,哪行哪业不这样?就连你小姨父,自打上了岸,不还是得挂个青年企业家的招牌遮遮脸么?你多哪儿啊?你凭什么就不按规矩来啊?就差上街吼一嗓子你是个让人走后门的小*了吧?你不要脸也就算了,有没有为你家人想过?你妈,从小县城的护士混成现在大私企的高管,不容易。高管呐!走出去是要脸面的!你就差亲手把你把这张面皮给扯下来了……”

    刘正扬啰哩叭嗦地教育了墨北十多分钟,如果不是时间地点不对,孙丽华都要相信刘正扬此番话是真心实意在替墨北着想了。即使被情势所迫不得不接受儿子搞同性恋这件事,但在内心深处,孙丽华其实还是很盼望着儿子有朝一日能幡然醒悟,刘正扬说的那些话,有很多都是她想说的,但尽管如此,听着外人不留情面地训斥自己儿子,这还是让孙丽华火冒三丈。

    “刘公子,你也是年轻人,思想不能这么守旧啊。”孙丽华哆嗦着嘴唇说,一半是气的,一半是让抵脖子上的匕首给吓的。

    人往往都是这样,给一个论点就能划拉出一堆有利的证据来,换一个论点照样如此,正反话谁都会说。有时候为了说服对方,哪怕是自己不支持的论点,辩驳到最后都变成了脑中的铁律。

    墨北惊讶地看着母亲,他从来没有想过,居然会有一天听到母亲为自己的性向而与人辩驳,更何况是在利刃加身的情况之下。那一瞬间,他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一个荒诞离奇的梦。

    孙丽华一边辩驳,一边还想把话题引回“交钱放人”上。刘正扬却突然停下来,古里古怪地一笑,意味深长地说了句:“母子情深哪。”

    墨北正低头品味着心中涌动的那股令他诧异的情绪,闻言慢慢抬起头来,看了刘正扬一眼。

    刘正扬噗哧一笑,伸出一根手指在墨北眼角抹了一下,伸出舌头舔了舔,“啧,这就哭啦,你还真是跟我哥说的一样,严重缺爱。”扭头又对神情愕然的孙丽华说,“不明白你儿子为什么哭吧?呵呵,你这辈子都想不明白的。你就跟我们家那老头子一样,永远都不会明白!”

    刘正扬突然一脚踹在孙丽华坐着的扶手椅上,孙丽华摔倒在地,蚱蜢虽然收手及时,但匕首还是在她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墨北一震,本能地想站起来,却被手铐又扽回去:“喂!”

    刘正扬疯了似的乱砸东西,一边砸一边含混不清地骂,突然抓起一只飞鹰造型的纯铜摆件指着孙丽华大声说:“要是我爸能在别人面前替我说一句话,不,哪怕他是私底下跟我一个人说,就说一句,正扬,你做得好。叫我死我都乐意!”

    咣一下,纯铜摆件砸在了墨北身上。

    刘正扬呼呼喘着大气,看着连人带椅子都倒在地上的墨北,忽然又呵呵地笑了起来。墨北倒下的角度很巧妙,既替孙丽华挡了那一记,又让自己和椅子的份量不至于压伤她,真难为他能在一瞬间计算到这些。

    孙丽华手忙脚乱地将墨北连人带椅子扶起来,担心地摸摸墨北胸口,问:“痛不痛?砸坏了没有?让妈看看。”说着就卷起墨北的衣服查看,又用手轻按着被砸过地方,害怕骨头被砸坏了。

    墨北咳嗽了几声,好容易才缓过一口气,硬是把那口带着腥甜的唾沫给咽了下去,说:“妈,我没事儿。咳,衣服放下来吧,晾着肚子容易着凉。妈,你给我揉揉。”

    哄着孙丽华把卷起的衣服拉下来,这会儿还看不出来什么,但再过一会儿,被砸过的地方会皮下毛细血管渗血,到时乌青一片的再让老妈心疼。

    孙丽华一边给儿子揉着胸口,一边对刘正扬怒目而视,看样子要不是有蚱蜢这个杀人犯在旁边立着,她都能上去把刘正扬给撕了。

    老实说,胸口被老妈揉着比干晾着不管还疼,不过墨北心里挺享受这种感觉。他两辈子加起来算,被老妈搂怀里呵护的次数两只手绝对数得过来。他把头靠在孙丽华的肩窝上,闻着母亲头发上洗发水的香气,眼睛有点潮湿。

    有时候小孩子淘气挨打是故意的,目的就是为了得到家长的关注和“爱抚”。在有些孩子身上,从不再吃奶的时候开始算起,和父母最亲密的接触就只有在挨打的时候,这种情况说来可笑,但确实在很多家庭中存在。究其根源,往往是做父母的不会表达对子女的感情,甚至他们的童年也是这样度过的。

    墨北有强烈的皮肤饥渴症,同时又因前世被罗驿禁锢的经历而极为抵触与人有肢体上的接触,时至今日,因为有夏多的爱护,在与外人来往时已经不像过去那样炸起一身的刺,他觉得至少在这方面,自己是已经病愈了。

    可是现在被老妈搂着、揉着、小心地呵护着,墨北却觉得像是有两股电流在体内冲突着,一股电流刺激得他浑身无力,只想变成个小小的婴儿享受母亲的呵护,另一股电流则刺痛他的五脏六腑,让他哆嗦、恶心、想推又推不开……

    “刘正扬,你有钱有权,论理我们娘俩儿在你眼里就跟小虾米一样,你把我们绑来是想干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看得出来,今儿这事儿没个善了,恐怕我们娘俩儿是都回不去了。”孙丽华咬着牙说,“你干脆就来个痛快的吧,别跟个太监似的磨磨叽叽没完没了!”

    刘正扬有些惊讶地看着孙丽华,伸手虚指地点了点她,又扭头看看蚱蜢:“太监?她说我是太监?”

    蚱蜢淫…笑:“那就叫她见识见识刘总你到底是不是。”

    孙丽华和墨北脸色都是一变。刘正扬瞄了孙丽华几眼,把嘴一撇:“太老,我还怕崩了牙呢。”

    蚱蜢说:“我不嫌弃老邦子,这年纪的女人,更有嚼头。”说着伸手向孙丽华抓过来。孙丽华尖叫着挣扎,又抓又踹,仓促之间倒让蚱蜢吃了几下狠的。蚱蜢咒骂着扇了孙丽华两巴掌,把人给按在地上,两臂反剪,又用膝盖压住她后腰,不让她动弹。孙丽华全无形象地破口大骂,扭着脖子用口水啐他。

    刘正扬乐得前仰后合,连站都站不住了,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跺着脚大笑不止。蚱蜢很狼狈,看向孙丽华的眼神充满了恶意,单手抓住孙丽华的两个手腕,另一只手刷地一下扯下了拉链。孙丽华挣扎得更加剧烈了。

    突然,墨北站了起来,抄起身下的扶手椅狠狠抡在了蚱蜢的脑袋上。

    刘正扬的笑声、孙丽华的尖叫声都戛然而止,不可置信地看着墨北一脚把被砸懵了的蚱蜢踹翻,又用扶手椅在晕头转向地想爬起来的蚱蜢脑袋上砸了一记,随后扔掉扶手椅,弯腰捡起蚱蜢掉在地上的匕首,毫不迟疑地一刀割喉!

    整个过程只有十几秒,当被喷了满脸血的墨北转向自己的时候,刘正扬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惊叫一声想要后退,却忘了自己还坐在椅子上,顿时整个人都从椅子上后翻过去,沉重的扶手椅倒下来恰恰压住了他的腿。而墨北就像一只觑准猎物的小豹子,提着匕首扑了过来。

    椅子再沉也不至于让刘正扬起不来,可墨北的眼神却让他像是被毒蛇盯上的青蛙,连动都动不了了,紧张得浑身痉挛,眼睛都凸了出来。

    咄的一声,匕首贴着刘正扬的脸扎在地板上,直到被墨北给拎着脖子提溜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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