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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美人首(穿越)-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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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这日久天长的,可怎么办啊?

    对这种人,喜欢也不应该,不喜欢又不能够。

    真苦死我了……

    纪寅轩回去后,想着阮颜畅没有变成脱水干柴,也算放下心来了。

    哪知,第二天,家中就有不速之客。

    原来是那陈三小姐来了。

    陈三小姐是跟着哥哥一道上门来拜访的。

    她在杭州等这边的音讯,左等不来,右等不来,就想着自己来京都,借着探访哥哥的名义,来纪家探探消息。

    陈三小姐陈绮容的哥哥是皇商,为了生意便利,常年住在京都,也还未取亲。

    这次见妹妹来到,心中早已知缘由,本想劝女孩儿家不便这样贴上去,到时叫人说涎皮赖脸的。

    人家既已去杭州见过,却后来迟迟没有定准,不就是心中没有那打算了吗?何必再跑来这一趟?

    无奈妹妹偏要来,再加上父亲也亲自来了一封书信,说什么纪家并没有说亲事不妥,之前是因朝庭委派给纪寅轩的这事那事的,给耽搁了,说现在他小妹来看一趟,也是应该的。

    父亲还说,带妹妹去纪家拜访,却不要将结亲的事提起,只是随意的就行了。正经提起亲事,还得是男家先说了才行的。

    陈大公子下帖给纪老将军,说要去拜会一番。

    这纪老爷与闫夫人就慌了,想着人都要上门要说法了,可怎么办。

    只能去问纪寅轩要说法,纪寅轩也郁闷,说,不是说了让你们退了,你们自己不退,现在把事情拖到了这时候,人家上门讨说法来了,你们还来问我要说法。

    他们问你们,你们来问我,我又去问谁?

    纪老爷与闫夫人被他说得气不打一处来,就说,那你去跟人家说去,别让我们说,多少年的朋友了,你以为我们跟陈老爷说这门亲事做不成,是那么易就说得出口的?

    纪寅轩没有办法,只能心中算计着要怎么到时把话宽缓地说出口。

    及至陈大公子与陈三小姐人站在眼前了,他才发现,自己也没办法一下把话说出来,只能先招待这不常上京来的陈三小姐。

    并想着,先好生招待她,等寻着了时机,再把话好好地、和平地、轻柔地说出口。

    到时两家平心静气的,把这事丢在一边,再不提起。

    因为纪寅轩没有一下拒绝陈三小姐,所以纪宅众仆人们都以为陈三小姐的哥哥这次来,是要说亲事的。

    所以一传十,十传百,人人都在议论他们二公子与陈三小姐的婚期就要到了。

    纪寅轩这边被陈三小姐与她哥到访的事,烦得没了主张,一边应酬着,一边想着到时要怎么说;所以也就没办法再去看在宫中的阮颜畅。

    所以,三皇子再来叫他一起进宫看看于诗诗她们时,他只能推辞说,去不得了,眼下家中有事。

32。第 32 章() 
于是,三皇子只能与太子一起去。

    不过三皇子这么频频想进宫去斋心苑,倒不是急着为于诗诗解决终身大事,而是因为惦记着阮颜畅煮的东西。

    实在美味,滋味萦舌三日,回味不尽。

    这天,他们又去了。

    一进斋心苑的院门,就见于诗诗那丫鬟还蹲在院中央拨火煮东西呢。

    三皇子带了一只羊肘子来,还提了一只鸭。

    一进门就说:“怎么?他们没送吃的来?怎么你又在煮?”

    阮颜畅一回头,起身参见这二位后,就说:“哦,有送。自那日你们走后,当晚他们就殷勤地送晚饭来了。想来,也是皇子您去嘱咐过了,他们不敢怠慢之故。——多谢费心了。”

    “那怎么还煮呢?”

    “宫中口味太精致,太高妙,我们自己煮一点,吃得习惯一点。”

    “哦,我还带了这些来。”拿羊肘子与鸭给她看。

    她看一眼,笑道:“三皇子,都仲春了,您还这么爱吃羊肉……”

    “香啊。”

    “行,我这锅煮完,就接着把这些料理了吧。”

    阮颜畅向太子与三皇子身后看了一眼,又向苑门看了一眼,都不见纪寅轩的身影,心想:他怎么不再来了呢?

    再转念一想,不来也好,他一来,自己心里反倒一直紧着,不得放松;他要是不来,自己还自在些的。

    这顿午饭吃完,三皇子与太子便起身走了。

    阮颜畅在苑中东南角那口井边涤洗碗碟,忽然想起一件事,就对在她身边的于诗诗说:“对了二小姐,我那边还有好几根卷烟,不如你追着拿出去给他们。”

    “啊?哦、好。”

    于诗诗拿了卷烟,要送给太子他们去。

    哪知太子与三皇子还没走远,还停驻在苑门外说话。

    那门是月洞门,开在土黄色的一堵墙上,稍显残破,倒像那老庙里的门,正好遮住说话人的身影。

    于诗诗不知他们在说什么,不敢贸然出去递东西给他们。

    哪知,他们竟在说她的婚事。

    先是三皇子求太子:“皇兄,你是太子,向来说话比我有分量得多。你看吧,那于家二小姐的事,就是天下第一桩难事,她家父兄又托了我,我也没折,如今殿试已过,前三甲咱就不去算计了,就把那第四名至第一百五十名新科士子中挑几个出来,你去帮她说说?”

    然后是太子答言:“皇弟,这种为难人的事,你怎么光知道叫我去出面呢?哦!好事不叫我去做,专是丑事叫我去做,你这弟弟,也是够有情义的啊?”

    “不不、哪是啊……”

    “我可不去说,——我于心不忍啊。你想想,人家辛辛苦苦,博得一第,无非是想由此得到黄金屋宇与如玉红颜,结果,让我这个太子去说了那么一个人,我想,总会有人碍于我的情面,而收了她做娘子,可人家心里一定郁忿,觉得人生无望……你说,你做什么让我去做这坏事?”

    于诗诗听着听着,就不再往下听了。

    退回苑中。

    阮颜畅洗完最后一只盘子,问她:“二小姐,送去了?”

    “没送。走远了,找不着人了。”

    “哦……”虽见她神色不对,也不便深问,就只当没看见,垂头把洗净的碗盘往房里送去。

    晚上,她两人吃晚饭时。

    于诗诗特别问到,那些奇怪的蛊虫怎样了,养好了没。

    她则问:“二小姐,怎么?上回说了你假死的事,可能是我们计划得太冲动了,宜三思再三思。怎么,还没说动你么?你没放弃?还是执意要假死一回?”

    “是啊。我、我还是假死吧……‘死’后再想办法。这样,对大家都好。”

    阮颜畅一听这话,心中生疑,觉得她会这么说,其中必定有缘故。

    只是她不好直接问。

    闷头吃了两口饭,终究忍不住,还是问了:“你怎么了?怎么这么想?什么叫‘对大家都好’?资色庸常怎么了,难道连过日子的资格都没有了!”

    “……你别管了……”

    阮颜畅瞥了她两眼,不再多问。

    第二早,她起身后,特意先去看了看那蛊盒,心想:再有几日,也该成熟了。

    可在这节骨眼儿上,她自己身上倒先出了一件大事。

    她又病倒了,这回,可病得不轻,先是连着烧了两日。

    把于诗诗吓死了,日夜伴在她病床边,一步也不敢离。

    她烧得都糊涂了,却还知道叮嘱于诗诗不要去找大夫,更不要请太医。

    她知道自己这病的缘由,也知道自己对这种病有一种“自愈能力”。

    她还嘱咐了于诗诗,在她病着时,不论看到她身上发生了什么变化,都不可以惊吓,也不要到处乱嚷。

    哪知,第三天早上,守在她床边的于诗诗,还是被吓了一大跳。

    因为她变了,整个变样了,就全然成了那天纪逸轩在花园子里见到的女人,又或是那晚纪寅轩在客栈朦胧间见到的女人,甚至比上面这两回的变化,还要浓酽几分,还要丰艳几分。

    于诗诗以为什么人趁夜赶跑了阮颜畅,取而代之。

    但又想到阮颜畅之前说过,不管看到什么变化,都不要惊慌。

    她晃了晃她,她转醒。

    于诗诗问:“你没事吧?”

    “没事……头疼的……好像好点了……”

    “你变了个人……”

    “没事的……过一阵子,又要变回去的……”

    于诗诗顿了顿,没说话,想问她这是怎么了,又不敢问。

    两人静默了一会儿,她终究没忍住。

    “你这是怎么回事?”

    阮颜畅把她的状况交代了一下,当然了,她隐去了自己穿越这一段,只说是自己误入大凉山,误入巫寨,误食了一点东西,让自己身体产生了变化。

    之后,她与于诗诗都在等她的身体与样貌变回去。

    她觉得,虽说巫书上没说大剂量服食巫果后会怎样,但是照原本的身体一病一好的发展轨迹来看,应该就是病一次,突变美艳一会儿,然后病好,恢复成干干的模样,但是都会比病之前要好看不少。

    应该是这样循序渐进的一个进程。

    她俩每天躲在苑里。

    也不出去买菜了,只是到时到点,由于诗诗亲自去苑门口,接那太监送来的食盒。

    所幸如今有两位皇子特意嘱咐过这些人,他们也不敢不送来,且也不敢不送好的来。

    焦首煎心,日日复日日地苦等着。

    哪知……这一次,她们等了十来天,也不见她再瘪下去。

    又等了十来天,也依旧不见恢复。

    她心想:怕是现在这样……是永久的了……

    再也不用变回干瘪的模样了。

    这样可怎么是好?

    她这是新面孔,要是突然那大皇子三皇子,又或是纪寅轩来她们这苑探视,可怎么解释呢?

    所幸这段日子里,他们那几个都没有来过。

    其实,虽说她现在这样是新面孔,可也不用怕宫里的盘查,因为她们这苑偏僻,几乎没什么人来,里面就算丫鬟换了,也没人在意。

    只是,她却怕自己现在这长相,万一被哪个王公或是皇上看见了,非强迫她做妃子,可如何是好。自古以来,倾国倾城貌,可不是随便说说、开开玩笑的一桩事。这一种容颜,常常与血雨腥风紧相连属,她不得不小心地将它藏好。

    天姿国色,最常引来的,就是痴意多情的男人,往往绝不止一个。那数量绝对是,草原上的一只小肥羊,身边突现一群狼的那种比例。

    她不想身陷狼群。

    实在无法,她拿了顶帷帽来,将脸给遮了起来。

    她与于诗诗商量了,于诗诗也觉得,她现在这样子,不宜在宫中久留,万一被人发现她的样貌,一定会有各种麻烦。

    可是她一时半会又走不得,因为于诗诗还得假死。

    她再问了一遍于诗诗,是不是要假死。

    她说是。

    她就去检查了一遍那些蛊虫,其实早十几天前就已养成了,只是那时她们都在为她样貌大变的事而烦心,一时半会没顾上,只能将那些养好的虫放在蛊盒里,一直没动过。

    她们决定,三天后就施蛊。

    在这之前,阮颜畅觉得自己有必要回纪府一趟。

    她想见见纪寅轩,想把自己的状况告诉他,想问问他,自己后续该怎么办。

    她是万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快就完全恢复了,再也变不回一根柴的样子了。

    本以为这会是个很漫长的过程,自己在帮完于诗诗之后,就可以回去纪府,一边当仆,一边研究巫书,找光的甬道。

    哪成想,这么快就这样了。在纪府是该去该留呢?

    她脑中乱得不得了,唯一能想到的、帮得上忙的人就是纪寅轩。

    所以她很想问他一个意见。

33。第 33 章() 
她在施蛊前一天,戴着那顶帷帽,就出宫去了。

    她有出宫的腰牌,那守门的认出那个名字,问她为什么好些时候不见了,还问她,为什么拿了这帽子遮住了脸。

    她说她犯春癣了,脸上瘙痒难耐,给抓破了,所以遮起来,如今是要出宫买搽脸的硝粉去的。

    人家就放行了。

    她走在那条回纪府的街上。

    哪知迎面就看见纪寅轩,刚想打招呼,就见到他身后又闪出来一个女人。

    再一细看,竟然是陈三小姐。

    怎么?陈三小姐上京来了?

    她心里惴惴的,想着,不如这时候还是不要打招呼比较好。

    不如先回纪府去,就坐在偶山居里等纪寅轩回来。

    等到跟他单独在一起时,再把事情说一说。

    她到了纪府后山小角门那儿,说她是阮颜畅。

    所幸一个守门的认得她的声音,问她这是怎么了,还戴着帷帽。

    她又把向守宫门的兵卒的话,跟这人也说了一遍。

    人家关照她注意身子保养,就放她进去了。

    哪知走在回偶山居的小径上时,到处都听人说纪寅轩要与陈三小姐成亲的事。

    她边听边走,边走边心想,怪道上回三皇子与太子来斋心苑吃饭那一回,他没来呢。想来是那一回陈三小姐就已上京了,两家这段时间里,一直在商议着婚期与成亲诸项事宜呢吧?怪道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一直不见他再进宫来看我呢?

    她一时心中郁郁的,直想就这么进了偶山居,把这一年来攒下的金银细软都取走,以后就不再回来了。

    反正那纪将军也要与他的陈三小姐过他们的新婚日子去了。

    她还夹缠在里面干什么呀!

    不如索性离了这里,自己觅一处地方,安静过日子,想回家的办法。图一个心静。

    一进园子,迎面就是吴妈妈过来了。

    自然又少不了问她这个遮脸的帷帽的事。

    她又得交代一遍。

    本以为交代完了就完事了,可以上去轩馆拿钱。

    心里盘算着,请辞太麻烦,又要见这个又要见那个,中间横生枝节,不如直接私运出府,一走了之。

    哪知,这吴妈妈是个热心肠,非叫她去洗把脸,说自家有极好用的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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