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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槃凰缘-第5章

小说: 槃凰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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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衣少女回头莞尔一笑:「公子安好。」

    刘嘉笑道:「依兮莫非是为巨毋霸而来?」

    依兮随即坐下道:「将军已知莽军兽兵垒尉乃巨毋霸?」

    刘嘉亦坐下言道:「在这之前只是有疑,见你出岛来此,故而有此问。」

    依兮道:「只是其一。」说罢,从怀中取出龙纹锦帛。

    刘嘉知此乃汉帝密旨,欲跪拜接。

    依兮急忙扶起并言道:「将军请起,此非密旨,乃是公子所定荆豫方略。」

    刘嘉接过看后,默默言道:「联陇右牵制莽军;援绿林谨防公孙。」

    且说蓬莱岛槃凰宫,妘洛站在槃凰盘前,言道:「前辈,孝孙恐怕也未料到此盘会形成如此局势。」

    此老人乃依兮的爷爷、张良后裔,却无人知其姓名,权且称作鹤发老人。

    鹤发老人道:「若君出岛是否为此?槃凰七翼从未离开过蓬莱岛,此次却出岛四翼,莫非公子亦要出岛?」

    妘洛淡然一笑:「非也,是为汉中王。孝孙此次布局将自己陷入绝境,其势危矣,故而不得不相助。前辈请看,宛城之屏障昆阳城现已归刘玄军,定陵,郾城与昆阳互为犄角,形成重兵围宛城之势。」

    稍作停顿后言道:「王莽军若占宛城,进则可镇荆襄,退则可守雒阳、保长安,守则可阻绝荆州绿林与青徐赤眉合势,如此便可分而平之。

    刘玄军若取宛城,便可可分兵图大事,一路攻颍川,进雒阳,与樊崇合势;另一路出武关,随后,两路会师长安城下。长安之西有陇右隗嚣,南有蜀地公孙述,故而拱卫长安的莽军必不会出京。

    此局势:王莽军自雒阳发兵;绿林军无后方、援兵,粮草辎重堪忧。孝孙占领冠军县城虽是险棋,此刻看来或许是高招,且延岑被制,援宛城、昆阳亦无后顾之忧。不过,他也许未料到王莽会倾其精锐征荆州。」

    鹤发老人露出担忧:「兽兵不可小觑,巨毋霸何人降服?我料若君难以制其。」

    「老哥哥勿忧,巨毋氏罪孽当由龙伯氏来弥补。」浑厚有力却又很遥远的声音传来。

    (本章完)

第6章 乱世亦有温馨时;英姿难掩忧伤泪() 
话说人未到,声先到。鹤发老人言道:「可是龙伯子云游归岛?」

    妘洛抿嘴一笑:「数日前,我令飞骑翼出岛寻找老师。」说罢向门口走去相迎。

    来者入得门内,只见其青袍束身,黑发长须,相貌清奇,透着仙风道骨。妘洛施礼道:「老师。」

    鹤发老人大笑:「归来也不找老哥哥饮一坛?」

    龙伯高施礼:「深夜归来,侍从言老哥哥已入睡,因此未曾打扰。」

    妘洛礼让二位书香阁说话,进入厅堂,槃凰盘就摆放于此,厅堂左边乃馨寝宫,右边就是书香阁。

    入阁门内之后妘洛坐于上座,二人分坐两边。童子摆好茶,唯妘洛是一杯清泉甜水。

    坐定后,鹤发老人看着龙伯高,笑道:「如今天下不太平,你出岛久不归,只是为云游野鹤,寻朋论道?」

    妘洛在旁会心一笑,龙伯高言:「瞒不过老哥哥,我确非出岛访友,乃是观汉室后人。」

    鹤发老人知其意,遂稍显担忧:「所言甚是,天下卷宗汉室卷用于槃凰盘绰绰有余,若以此来识君王恐误天下。」

    龙伯高从袖内取出卷轴后来到妘洛旁边并席地而坐,鹤发老人亦上前观看。

    却说,更始军连下数城,新野城亦被陈牧平林军围困数日,孤城无援,守将遂开城出降。

    前说小长安之败刘秀兄妹退兵棘阳,身在新野的阴丽华很是担心,因此来到棘阳小住几日方回。

    如今更始军攻取新野城,刘秀担忧再生暴虐之举。况且阴氏家族乃新野豪族,阴丽华又是国色天香,绿林虽沿用汉室尊号,却难改草莽贼性。

    攻取昆阳后闻报平林军已到新野城下,刘秀未请命,月色之下单枪匹马绕过宛城直奔新野。

    刘秀赶到城下,见城破遂大惊,策马急奔阴府,见一队人马已将此围于府外,遂心里一颤,下马直闯却被兵士拦住。

    刘秀拔剑怒喊:「我乃太常偏将军刘秀,尔等胆敢拦我?」

    士兵左右为难:「属下乃一小卒,不识将军尊颜,请赎罪。我等奉命在次,不敢有违将令。」

    刘秀大吼:「奉何人之命?」

    忽见一队人马来到府门前停下,后面紧跟着一辆马车。

    「三将军。」传来洪钟般的声音,马车后闪出一位骑高头大马的将军。

    刘秀惊讶道:「四弟,为何是你?」又一寻思:「府外人马莫非是你部下?」

    来人正是刘家三兄弟的家仆刘稷,擅长阻援、解围,常领本队策应各地,因此出现在新野并不奇怪。

    马车尚未到府前,但见刘伯姬车上跳下并喊道:「三哥」话音未落,已跑到刘秀身前。

    刘秀又惊又喜,双手扶其肩道:「小妹可安好?」

    刘伯姬眼睛湿润:「四哥怕我独自在棘阳难保全,故而接我来新野与凰姐姐为伴。」

    刘稷跳下马施礼道:「三将军,可入府见阴姑娘,我令士兵在府外守护,即使陈牧亦不得入内,勿忧。」

    刘秀嘴唇轻颤:「四弟为何叫我三将军,大哥曾言你乃我刘家四弟。」

    刘稷眼圈一红,自己乃刘家家仆,而刘家兄妹一直将自己当作亲兄弟。

    刘秀见其不语遂言:「四弟入府中一叙。」

    刘稷略犹豫:「三……三哥,我就不去了,新野方定,我领兵巡视一番,战乱苦的终是百姓。」

    刘伯姬不舍:「四哥,兵荒马乱中姐妹需要保护。」

    刘秀拍了拍刘稷,露出伤感:「陈牧如今势大,四弟保护好自己。」

    刘稷眼中闪出一丝无奈:「知道了,告辞。」说罢上马后远去。

    刘秀稍思索:「小妹你去找凰姐姐,三哥要赶回昆阳。」

    刘伯姬难过不舍:「我明白,三哥,路上多加小心。」说罢从车上取出干粮给刘秀。

    刘伯姬看着消失在拐角的单骑,又站立良久方转身推开大门进入阴府。

    却说黄皇室主王嬿卧榻十三载,虚弱多病不见好转,也未曾加重,就这样熬过了十多个春秋,每日梳洗膳食皆须侍女照顾。

    有一侍女十岁开始陪伴其左右到如今,悉心照顾,主仆两人感情真挚深厚,胜似姐妹,更胜过父女之情。

    这一日晚上洗漱完毕,王嬿半躺在榻上,侍女坐在榻边,只有这个时候两人才能以姐妹相称。

    王嬿低头沉思:「妹妹跟随我已满十三年了,我一直不明白。」话未说完,只见其喘气稍作休息。

    侍女轻轻拍着王嬿,然后有点忧伤的言道:「姐姐少说话,多休息,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情愿一辈子侍奉姐姐,不离开这里。」

    王嬿叹息:「这又是何苦?」

    侍女沉思良久,咬唇道:「我是怕姐姐难过一直不说,自陛下即位,姐姐被封为黄皇室主以来,到姐姐闺中的公子无论才貌如何却都是假情假意,甚是轻浮。这些人都是皇上亲自挑选的天下才俊,才俊即如此那还有何人可托付终身?」

    王嬿听后沉思不语。

    侍女想了一会:「姐姐如果你离开这里飞去月亮,我也去陪你好不好?」

    王嬿眼泪打转,随即又莞尔一笑:「也不知宫外现在是何样?」

    侍女知道王嬿是强颜开心,但是不知如何安慰,遂道:「陛下下旨外面一切不可传入姐姐闺房,日落封宫,只有姐姐和我,何等清净。」

    王嬿苦笑:「天下也如此就好了,与一个人相守一辈子。哎,闺房?不是闺房了,我可是历经两朝之人。」

    侍女为王嬿擦着眼泪,强忍眼泪言道:「不许说这话,姐姐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子。」

    王嬿甜蜜一笑:「听妹妹的不说了,有些累了,休息吧。」

    皇宫中,一位公主,一位侍女,姐妹真情,同榻而眠,熄灯后只见月光透过窗户,有一丝孤单阴冷的感觉。

    却说明月当空,冠军城汉中王军营,将士已休息,刘嘉与依兮同行。

    依兮摸着身上铠甲娇声道:「将军,我非得如此穿?」

    刘嘉笑:「你本不能来军营,非要来,就只能女娃娃扮男将士。」遂转身看去,心想小娃娃身穿铠甲倒有皇室小将风采。

    依兮一脸认真道:「我就是想看看将军麾下有何不同。」轻动身子并言道:「男装我倒常穿,只是这个铠甲让我不自在。」

    刘嘉露出亲切和蔼笑容,却未言语。

    依兮抬头望去,突然止步道:「月亮好圆,每当此时,公子就坐在亭中望月。公子说无论在何地,所望皆是同一个月亮,团圆美满的圆月亮,公子此刻一定在流泪。」遂遥望夜空若有所思。

    刘嘉观依兮,从未见过如此神情的依兮,浓浓孩子气息,又似带一丝伤感。

    (本章完)

第7章 首用计重镇诱敌;再定策辗压推进() 
话说蓬莱岛夜景如画,热闹典雅的蓬莱镇睡意正浓,周围村庄连绵,皆有小路相连,麦田偶尔传来虫鸣,花草环绕大树。

    槃凰宫亲兵翼正在换防。妘洛坐在莲花池碧亭抬头望天,满月夜晚即亲切又孤单,不知若君这丫头在外面如何?群雄纷争百姓何辜遭苦厄?

    一颗陨星划过夜空,妘洛自言自语:「走的如此缓慢,无论曾经如何明亮,终归还是陨落,不知此颗星辰经历多久人世变迁,见过几多王朝兴衰。」

    「星落南方。」慈祥的声音传来。

    妘洛遂起身言道:「夜已深,前辈尚未休息?」

    鹤发老人来到石桌旁坐于凳上,妘洛亦坐回碧亭回廊上。

    鹤发老人道:「若君对我言道:满月之时,你常坐于此,她经常陪你,这丫头出岛前叮嘱我满月时过来碧亭看看。」

    妘洛不解问道:「这是为何?」

    鹤发老人和蔼笑道:「她说满月之时公子常常心情低落。」

    妘洛淡淡一笑:「这个丫头。」停顿片刻又道:「陨星不甘落地,落于南方何解?莫非真不是他?」

    这时,一颗颜色暗淡的陨星疾速落地。

    见鹤发老人欲起身,妘洛连忙上前去扶,并一起来到回廊前仰望天空,鹤发老人叹道:「惜哉,一主一仆,天不予寿。」

    一老一少稍作谈论,见夜已深,妘洛遂令侍从送鹤发老人回屋歇息,自己亦回到馨寝宫。

    话说刘秀奉王凤军令领本部三千兵马攻阳关。

    行至城外二十里安营扎寨并布置攻城事宜,斥候来报:「廷尉大将军王常派偏将臧宫为我军送粮草,现已到营中。」

    “诸将皆惊王常为何会为我军送粮草,而且派一偏将亲自押送”虽有疑,刘秀却不敢怠慢,令王霸、朱祐等将领随其相迎。

    见臧宫手执金鞭率队列于营外,刘秀迎上前言道:「臧将军远道至此解我缺粮之急,让我等如何敢当?」

    臧宫道:「并非送粮草,王将军闻将军只带本部三千人马攻阳关,恐有失,因此令我领兵五千来相助,至于粮草实则是我半道所夺。」

    说罢让部下带上一人,只见此人雄壮又不失风雅,虽然被束缚,却站立如桩,不露半点胆怯。

    诸将有些莫名,刘秀好似有所明白,遂上前问道:「先生何人?押粮草去何处?」说罢给其松绑。

    此人揉着有些疼痛的手腕,看着刘秀言道:「你莫非刘伯升之弟?」

    刘秀不解其意,遂笑道:「你识得家兄?」

    只见此人打量着刘秀,稍显疑惑:「不识,只是有所耳闻。」迟疑片刻又道:「我家有七十岁老母无人照顾,刘将军可否放我回城膝下尽孝。」

    刘秀道:「不孝之人何谈善待别人,将军请,你的押粮兵卒也与你同归,至于粮草权当我相借,日后必奉还。」

    刘秀遂又抱拳向被俘兵卒道:「今放尔等归去,切记好生孝敬父母。」

    降卒现实迟疑,随后欢呼并伏地而败。

    臧宫大惊:「将军这是何意?」

    「我等起兵皆因王莽苛政,若今日不放这位。」刘秀转身看向此人问道:「敢问先生尊姓?」

    「在下姓冯名异,字公孙,颍川父城人,现为颍川郡郡掾」

    臧宫苦笑:「我问其半天一言不发,将军只问一言他却回四言。」

    冯异抱拳:「失礼」随转向刘秀言道:「我有一言告于将军。」说罢左右看了下。

    「我与先生独入帐中,劳烦诸位在帐外稍等候。」刘秀请冯异到帐中。

    看着两人的身影,臧宫斜嘴一笑:「伯升将军与文叔将军在下可都看不懂。」

    刘秀部下王霸、朱祐笑而不语。

    时间不长,刘秀与冯异并肩出来,并送其上马,看着这队人马远去。刘秀下令全军后撤。

    朱祐以为听错遂转身问道:「将军所言何事?」

    刘秀复言:「退守昆阳,」

    「我军如今距阳关仅二十里,将军何故撤军?」

    王霸亦露出诧异:「如今夺得敌军粮草以供我军所需,趁势攻取阳关,再直奔雒阳,千秋功业就在眼前,如此撤军恐挫士气。」

    刘秀遂令将士造饭休息,自己独进帐中,踱步寻思:我本耕种田间,因大哥威望才有贤才豪杰跟随,大哥可用威严服众,我若强令撤军恐生出事端。

    入夜,刘秀来到军营前高声道:「阳翟城有敌将严尤带兵上万在此,而成国上公令我带三千兵马绕过阳翟城去攻取阳关,可知何意?此乃上公之计也。

    是诱阳翟城守军出城来援阳关,然后五威将军趁机取阳翟城。今日被俘的冯异将军并非敌将,乃是上公用此迷惑敌人,使阳翟城守兵误以为粮草被劫而自乱,我等任务已完成,安然撤退到昆阳城就可领赏。」

    连日征战,将士多有厌战,此次又是孤军攻打阳关,主将突然说退军回城领赏真是大快人心。

    休说臧宫将军,即便是王霸、朱祐等刘秀部将也是一头雾水。

    主将军前下令,若当众反对则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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