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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槃凰缘-第104章

小说: 槃凰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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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以来战场局势瞬间反了过来,变成了流民军中心开花。

    刘秀见势不妙,与御军台阁台紧急商议后,急令全军坚守不战,只以鼓号扰敌,使其不得好生休整。

    天色渐暗,趁着夜深敌疲,刘秀军分成三路相互掩护朝着敌人薄弱处退去,流民联军穷追不舍。

    终在蒲阳县拉开了决战的阵势,刘秀军陷入以一敌四局面。

    此次战役开战前只与阴识做了商议,越过御军台突然改变原定部署,且准备不足。

    兵马大部布防在后方,面对全体出动的流民联军,逐渐处于下风。

    刘秀军步步蚕食,以重镇要关为根据,嫡系部队督战新军以及降卒控制方圆数座城池关隘,再以精锐骑兵步兵相结合,随时待命增援各处。

    兵马分散,如此以来,刘秀军能动用的征战部队自是增长缓慢,而流民军则是一窝蜂出动。

    流民军是取一城、掠一城、弃一城,全军齐头并进。

    流民军打顺风战时牛气冲天,处于劣势则斗志立马消失大半,一旦由攻转守则从内到外露出胆怯恐慌,撤退时尽显树倒猢狲散本色。

    数日前溃不成军的铜马军见到刘秀军撤退,遂又抖起了精神,叫嚣着驱逐外敌,改朝换代。

    消息传至城内。

    “听听,我等又成了外敌,世事难料。”刘秀在城楼上朝着远处看去,似笑非笑:“这一仗打的真是邪门,本想中心开花、围点打援,反被铜马军包围。后来采取备案,诱敌深入,节节耗敌,后退决战。眼看即将剿灭铜马军,这半路杀出其盟军,此消彼长,打来打去,一路来到了这座小城,我军再次由攻转守,陷入困境。东山荒秃、上淮况要改朝换代了。”说着话转身走去,守城将士多显疲惫。

    诸阁台跟着一起来到了楼里,御军台便设在这里,已无退路,与其窝在县衙,不如坐镇敌楼,亲自在城头督战。

    “有何惧,看我明日出城五花大绑了这俩小子。”阴兴谈笑自如,无论何时皆是如此淡定。

    阴识笑道:“铜马军真的改朝换代的话,这龙榻谁来睡?真到那时恐怕这二位‘盖世英雄’可就得自相残杀了。”

    “等解围了再笑谈不迟。”刘秀毫无心思:“信使也派不出去,如何搬援军,诸位说说看?”

    岑彭也是不乐观:“后方驻守部队不见御军台军令决然不会擅自出征,这是当初下的命令,死命令。”

    “我这是画牢圈了自己。”刘秀视线落在了槃凰盘:“公孙以为我军下一步该当如何?”

    “无论何等军令皆是有利有弊,后方部队的使命不仅仅是留守,更是我军根基所在。有了稳固城池、有生力量就可以东山再起。”冯异转而看向槃凰盘:“这里!援军就在这里。”

    刘秀不解其意:“何处有援军?”

    “直援军?”岑彭顺着冯异的视线看去

    冯异道:“正是这支战区直属支援部队。”

    岑彭轻轻摇头:“这支部队距蒲阳更是遥远,而今又归乙字战区辖制,难不成千里传音?”

    “这就看公子部署了。”刘秀似明白了冯异的话意。

    岑彭越发糊涂了:“公子后手?太阁此话何意?”

    “部署,不是后手。”冯异纠正道。

    “后手……”刘秀不由一笑:“说是后手或许更确切。”

    “在这个节骨眼还有心思说笑!”阴识向来稳重,不善谈笑,一板一眼,却也是有胆有识,甚有谋略。

    说话间,军士来报流民军准备完毕了攻城器械。

    “城小粮少,将士疲惫。”阴识流露出担忧:“能抵挡几波攻击?”

    “若是外有援军,我军以中心开花、围点打援战术,将士心里有底那可是士气高亢。而今粮草不济,一无退路,二无援军,孤军奋战难免意志消沉。”冯异看了看诸阁台,继续言道:“反之,若是敌军陷入两面夹击,这队乌合之众军心必然土崩瓦解;若是像群狼那般包围了落单猎物,那可就是不松口了。”

    “松口不松口就看何物落单了,大象自然是成了口中食,若是遇到真龙,群狼末日到了。”阴兴依然是一副无所畏的样子。

    “真龙也得从幼龙成长起来,即便是神仙在年幼之时也未必斗得过恶鬼。”冯异转而道:“天帝遣天使守护幼龙,直到成为真龙,也就是龙御中宫那天。”

    阴识闻言不由看向刘秀,只见其沉默不语,眼里闪过一丝异样,也就不再作声。

    “天帝天使,幼龙真龙……”刘秀在心里默念。

    深夜敌楼灯火闪烁了一夜。

    翌日,不出所料,流民联军已经摆开了阵势,盾牌兵后面是一排攻城梯。

    阵前号角列队,云梯一字摆开。

    战车上只见鼓手紧握着鼓槌站在战鼓前。

    “与前次作战大不相同。”阴识暗暗惊叹:“这又是哪来的援军?甚是军容严整!”

    “时刻监视,未见有援军。”守城将领任光禀报。

    “兵马还是那支兵马。”冯异略加思索:“莫非是主将换人了?”

    “临阵换将!”刘秀远远看去:“孝孙常临阵换将。”

    阴兴来到乙字战区槃凰盘:“汉中王去铜马军拜将封侯了?”

    “君陵还是想想如何冲锋陷阵,这可是你昨夜立下的军令状。”刘秀一脸严肃。

    “军令状?”阴兴拍着脑门,想起昨夜豪情壮志:“戏言罢了。”

    “军中无戏言!”冯异帮腔道:“趁着敌军尚未展开攻城,君陵先冲杀一阵,好杀杀敌军威风,也缓缓我军守城压力。”

    “我是说这伙乌合之众不过是戏言。”阴兴笑道:“区区鼠辈何足挂齿。”

    “说说而已,还真出城冲杀!”刘秀指着两旁树林:“城门打开恐怕就再也关不了了。”

    (本章完)

第203章 阴丽华话别刘文叔;妘宫主结缘白鹿原() 
    酒桌举杯兮千万言,红尘美景兮生死约;

    悄然离去兮槃凰缘,冷漠无情兮汉室情;

    酒空肴竭兮宴席散,日暮途穷兮路途尽;

    人事天命兮槃宫主,乱世同行兮汉中王。

    话说,刘秀留下重兵守后方,而其亲率大军开始了清剿河北流民军的征战,历经数战,时胜时败,而今刘秀被流民联军围困在蒲阳县地界。

    好人恶人相对而已,执牛耳者定世间规则。

    “孝孙不遵循规矩律令,公子不理会人情世故,这二人相逢白鹿原也不知会带着乙字战区走向何方。”

    “功名利禄面前人人现形,官财让同僚之间勾心斗角,当今乱世还有什么规则,至于君子……,不说了,总而言之这个乱世注定不寻常。”

    “是啊!有这两位不寻常的同宗现身在这个乱世,或许是天意。”

    “天意?尘世何尝不是在依从上天之意周而复始的四季更替、日月轮回,凡人极限不过是顶天立地成为天下人的天子。天子即便权势财富覆盖天下也不过凡间之物,不能改变日升日落、酷暑寒冬,更休说违背天意了,人不胜天、天人合一是恒古不变的,逆天必遭天谴。”

    “尽人事顺天命,沉睡槃凰岛三载,夫人似脱胎换骨变了一个人?”

    “夫君也是这般认为?与世隔绝梦游仙岛,别说三载,三日也会改变一个人的心境。”

    “孝孙早已不是儿时的孝孙,丽华业已不是年少时的丽华,你二人都变了,不过却变得令人敬仰。倘若天下人都可以魂游仙岛,那怕是一刻,那么这个红尘就不是现在这个世道了。”

    “红尘若是如仙岛一般,这个世间也就不是人间了,果真如此还有什么乐趣?万物之间有了私心,有了为己争取的想法,这个天下方可继续走下去,才可以蒸蒸日上,就以当今所说,我们还不是为了生存或是过上更好日子才造出来这些物什。”

    “还真是,平素所用之物不少是在从古至今各战场造出来的,求生欲望最能逼着人走向强大。”

    “当年高祖白登之围屈辱和亲才有了日后武帝驱逐匈奴反击之战。弱则思变,强则奢欲,思变而造物,奢欲而毁物,天下没有永恒社稷、不朽王朝或许也缘由于此,八卦两极道出了世间轮回、万物兴衰生灭之理。”

    “却也是,朝代更替任谁也不能阻挡,大秦王朝何等强大,秦皇大帝不可一世,虽说一心想着长生不老,不还是生前为自己建造陵寝,终死途中。公子与孝孙曾不约而同言道复兴汉室,两百载为限,现在想来还真是……宇宙何来永恒?”

    “说到公子与兄长,也不知相逢了么?”

    “困守孤城,真希望此刻公子与孝孙能从天而降。”

    二人不再言语,阴丽华送刘秀出了书房,看着夫君消失在转角,已无退路,此去城楼不是败敌就是己灭,城破夫亡则阴丽华也会随君而去。

    却说,长安城东南白鹿原南原旧时秦国蓝田大营而今恢复往日壮观景象,乙字战区都督府、御军西台两者在此合帐议事。

    与其说是一府一台合帐议事,不如说两者是一套人马。

    战区制定其战区内作战计划,军团执行其所在战区作战任务,相互之间不从属,皆听命于御军台。

    御军西台隶属御军台,节制统帅、调动指挥函谷关以西军政民事。

    乙字战区都督兼领御军西台主座,如此汉中王便有了绝对权力以便完成所辖战区使命。

    权力即是责任,汉中王更是如履薄冰,一言兴邦,一言覆军,身系半壁江山、千万生灵性命。

    这日御军西台帷帐灯火亮了大半夜,汉中王直到鸡鸣方才歇息,尚未睡实,忽闻脚步声,随即从枕下取出短剑,翻身下榻,随手执起盾牌挡在身前,做出防御反击姿势。

    烛光亮起,四名随身护卫闪入帐内。

    “鄧奉是你?”汉中王放下剑盾,令护卫退下,接着看向鄧奉身后:“深夜不经通报入我帐中,可不像你平素。”随即笑道:“是否公子到了?”

    “孝孙戒备森严,警惕心如此高?”妘洛来到了帐内。

    “见过公子。”汉中王上前拱手道:“公子自从进入乙字战区之时我便得到了消息。”

    妘洛四下打量着:“孝孙不仅防备严密,军情刺探也是布下了天罗地网?”说罢看向榻旁短剑盾牌:“枕下藏利剑,榻上放坚盾,似睡非睡。”

    依兮忍不住笑出了声:“汉中王在乙字战区部署就是这般。”

    妘洛微微点头:“嗯,攻防兼备,缥缈莫测。”

    “汉中王合眼即睡,睁眼即醒,攻防转换快得令人眼花缭乱。”担任护卫任务的阴剑早已出现在了门口,这会插话道,与汉中王朝夕相处,摸到了汉中王一些习性。

    依兮回头看去,稍显惊喜:“阴剑看着好像长大点了。”

    “你们什么人?人家正做得甜蜜美梦,被吵醒了!”一个身影慢悠悠走了进来,揉着惺忪的睡眼,打着哈欠。

    “别闹了,快来见过……”汉中王话未说完,就见妘洛打断接其话道:“龙儿?”

    “你认得我?”龙儿大眼睛半睁:“看着似在哪见过?对了,是在好久前的梦里……”

    依兮听着这番对话云里雾里。

    妘洛回过神,亲切一笑:“我也是在梦里见过你,芳名也是在梦里得知。”

    “梦里人相见,不是在做梦?”龙儿狠狠咬嘴唇,疼得喊了出来。

    “傻孩子。”妘洛关切且心疼:“哪有人咬自己嘴?”

    就真么过了大半个时辰,曙光出现在东方,天色将亮。

    “大秦兴于此,亦衰无此;秦锐士,曾经无敌于天下,如今化为枯骨;秦始皇,吞并六国,结束华夏五百年分裂,却亡于二世。”

    太阳升起,妘洛与汉中王缓步在蓝田大营。

    “大汉建都长安,亦衰亡在长安,不知红日见证了多少代王朝兴衰?”

    “孝孙带我在白鹿原到处看看。”妘洛声音很轻:“看似近在眼前,却没有人敢说明日过后一定再见到脚下这片土地,世事无常。”

    (本章完)

第204章 御军统管军政军令;天人合一顺天应人() 
    乱世谋士班,战时武将团;

    山崩大贤现,海涸英雄出。

    天造生死劫,地设情缘难;

    分合高难问,定数藏冥冥。

    话说,冀州魏郡地面有一座小县——元城,刘秀被困于此。

    人丁凋零,粮草紧缺,小城城墙也薄弱了些。

    御军台城防部署却是有层次、有章法。

    此战无退路,御军台帷帐移至城楼。

    诸将士从上到下报着必死之心。

    再者,这伙流民军得势后并没有给‘池中物’留下活路,无论对手是抵抗还是投降,只有三个字“杀无赦”。

    “乌合之众终归是乌合之众,取一城掠一城弃一城,顺势时一窝蜂而上,逆势时如丧家犬,既不知攻,也不懂守,至于攻守兼备、自如转换,那就更不用说了。”刘秀如此这般论道。

    御军台诸阁台入帐议事,军令军政分离,战区管战,军团统军,御军台统管战区军团。

    御军台阁台不能带兵,带兵者不可兼任御军台阁台。

    子时军团都督吴汉、军团监军耿弇二将专职统军,因而已退出御军台阁台之列。

    刘秀、冯异、岑彭、耿纯四阁台之外,新选荆州阴识、幽州寇恂、冀州任光三人入阁。

    御军台阁台由九人再次变为七人。

    “不惧棋逢对手,就怕碰上生手,还得奉陪到底。”

    “这个生手还不按棋谱来,不循规则走。”

    诸阁台如此这般说着。

    “倘若是孝孙遇此对手将会如何应对……”刘秀自言自语。

    站在刘秀身边的阴识听得真切,只见其略加思索遂道:“汉中王行事神鬼莫测,猜不透。”

    任光笑道:“任谁都猜得透的话,对手岂不是步步料先了,汉中王还不得屡战屡败。”

    “日后再说这些,当下突围有何良策?”刘秀无心想别的事,双方兵马一墙之隔,敌众我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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