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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三国志之大白天下-第16章

小说: 三国志之大白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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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平郡与土垠县便难以立足了。

    严纪心中不竟暗恨,大叫道:“那夜没能将你射死,今夜定将你斩杀于此。”

    严纪想了想,何白忽东忽西的攻一下放火便走,无外乎想诱使自已分兵,再以众击寡击败自已。严纪不由冷哼一声,严氏族兵精锐不下郡兵,只比白马义从骑稍差,而且装备精良,超过三十骑披有铁甲,余众皆着皮甲。人人手中的武器都是精铁而制,可不是乌桓胡骑的那些破铜烂铁可比。

    严纪暗道:再这样下去可不好,唯有顺其之意分兵追击,如此方可反诱出何白来攻。当即叫道:“严忠,令你领兵七十骑追击一路贼人,我自领三十铁甲武士追击另一波贼人。”

    有一名二十余岁的壮汉大声应命,呼啸着朝着东方而去,严纪则定了定神,领着三十骑铁甲武士,朝西方寻去。

    不说严纪,只说严忠领着七十骑严氏族兵一路追寻,沿途又有村庄的乡民指路,说有大批的马队经过,于是马不停蹄的追去。绕着方圆数十里的地方奔行了一个多时辰,甚至还去土垠城附近转了一圈回来。弄得人马个个疲累不堪。

    严忠也曾擅自派人前往土垠城求援,但听公孙越说这是何严二个自已的私仇,他也无能为力。严忠这才半是明悟半是恼恨的又追了起来,誓要将敢于挑战主人的贼人斩杀。

    刚刚奔回至严氏邬堡附近五、六里外,忽然前方有数骑“扑嗵、扑嗵”的纷纷落马,有人叫道:“小心,地上有跘马索。”

    话音未落,一阵箭雨从左右两面激射而来。严氏族兵奔波了许久,一时不防,被箭雨射了个正着。二十余骑中箭落马,位于队中的严忠更是被首先射中,厉叫一声坠马而亡。

    严氏族兵大恐,四下暗夜之中不见人影,只闻弓弦之声,加上一时无人指挥,又被射落了十数骑。此时有人举起长刀叫道:“邬堡就在前方,先逃回邬堡再说。跟我来。”

    说罢大刀前伸,拍马前行,遇到绳索便一割而断,连断了十条绳索,前方便一帆风顺了。严氏族兵们乱舞兵刃,抵挡着黑暗中的乱箭,打马向着严氏邬堡方向疯狂地逃去。

    然而行不多远,突然从左面斜刺里杀出十骑来,也不交战,只是远远的以弓箭攒射。严氏族兵无心恋战,也不管伤亡,只是埋头狂奔。奔出里许,右侧又有十骑杀出,同样只以弓箭攒射,等严氏族兵奔离之后,只剩仅仅十数骑了。严氏族兵人人惶恐,若非邬堡就在前方,说不定早就全部四下溃散,各自亡命去了。

    然而奔不多久,只见前方有二十骑胡骑打着火把,正如新月的阵形向两翼排开,静静的等在前方。后面又有二十骑胡骑衔尾追击,严氏族兵哀号一声,就欲弃械投降。

    立时有人大声叫道:“勿慌勿慌,此地离邬堡只二里余路,大声呼喊,三公子必然会派兵来援。我等便有救了。”

    说罢,十数骑便大声的厉叫道:“三公子救命……”

    不多时,就见严氏邬堡中有五十骑打着火把奔出,一员十七八岁的少年气势汹汹的挺槊杀来,口中叫道:“大胆贼子,敢杀我严氏族人,看我严定如何杀了你们。”

    奔出不过二里地,就见左右各有二十骑从暗夜中杀出,一阵急射过后,持火把的严氏族兵纷纷中箭,凄厉之声不绝于耳,转瞬间就有三十骑被射落下马。

    严定大吃一惊,转头拍马就逃,不想刚刚逃出百步,刚刚来时的路上便有二十骑胡骑迎面杀来,当头一员手持双鞭的披甲大将大喝一声,“哪里走,何白在此。”

    严定措手不及,被来将一鞭击飞长槊,右手一捉,捉住皮带提离了战马,再以铁鞭一磕,严定顿时晕了过去。剩余的严氏族兵纷纷被何白的武斗血骑全部剿灭。

    何白望着三名队长与几名副队什长笑问道:“此战伤亡多少?”

    那三名队长与什长拜服道:“主人用兵神鬼莫测,此战只有两人死亡,数人受伤。我军大获全胜。”

    何白大笑,说道:“若非咱们的兵器不如他们,何需想这么多的法子。他们的兵器收拾好了没有?”

    那三名队长与什长拜道:“已经全部置换完毕,下次必用如此良兵为主人奋勇突阵,将无需用这种懦弱的法子。”

    何白笑骂道:“懦弱?呵呵,能够战胜敌人,并大量的减少我军的伤亡,便是最好的法子。在我的眼中,没有懦弱一说,只有值不值得一说。此战我军以两名战士换敌人一百三十骑,这便是大赚特赚,大值了。当然,日后必要的奋勇突阵那也必不可少,不过却是决定性的战斗。一般的,还是尽量的懦弱一点吧。”

    “是,谨尊主人之命。”

    何白自言道:“严纪不在这队人马之中,想必付邢会有法子对付他吧。此时严氏族兵尽亡,是时候用严定叫开邬堡了。”说罢,领着九十八骑向着里许之外的严氏邬堡而去。

    望着远远逼来的何白军,严氏邬堡之中惊乱四起,好不容易有一名老态龙钟的老者上得城墙,探头叫道:“城外之人是哪部乌桓大人的部众?老朽严氏族长严重,向来与各部乌桓大人有商贸之上的往来,还请告知我严氏如何得罪了贵部大人,严重好备上厚礼,求得贵部大人的原谅。”

    何白笑道:“严重老儿,你教子无方,使严纲在右北平嚣张跋扈,严纪更在两军阵前谋害同僚,严定又擅娶公孙太守之妹为妻。一切一切,都是你之过也。速速打开堡,让我等进去,不然,严定小儿的头颅。本将可不当保了。”

    严重细细一思,惊问道:“你是投降乌桓人的何白?”

    何白一怔,笑道:“严重老儿还不糊涂嘛,竟能猜到是我。”

    严重哀叫道:“何白将军,一切都是老儿逆子严纪之过,可与小儿严定无关啊。今日可是他的新婚之日,求求何白将军饶恕小儿严定,老朽感激不尽……”

    无论何白如何叫门,严重就是不开,只是一味的求饶。何白心中不禁有些警醒,严纲远在公孙瓒军中效命,严纪在外有付邢对付,严定又被擒住,他还依靠何人?哼,定是奢求严纪领兵回返吧。也罢,先去杀了严纪再说。

    严纪领兵朝西追寻而去,半途虽有乡民的指路,严纪却也不盲目的直追,只在暗夜中静听马蹄之声,然后悄悄的寻了过去。付邢一时不备,被埋伏一旁的严纪突然杀出,幸好队形分开的极散,又有空马阻碍,在死了七、八骑之后,便远远的跑开。

    严纪紧紧的咬住直追不放,欲与付邢决战。可是武斗血骑乃是轻骑,又有许多的空马换乘,两军不多久就离开得远了,双方顿时以弓箭相互射击起来。然而逃的人远比追的人射程要远,严氏族兵被射的哇哇大叫,幸好身上的铁甲精良,武斗血骑多是铜矢骨箭,根本射不透严氏族兵的铁甲。

    在射了数百箭后,付邢见射人无用,立时转令射马,总算是把严纪一伙射了个人仰马翻。严纪大惊,急忙将坠马的人员集拢,此时只剩十一、二骑有马的了。

    严纪大恨,此队胡骑卑鄙无耻,若是硬对硬的冲锋而战,此队胡骑就算再多三倍,严纪也能领兵一举败之。此时严氏少马,无能追击,只能准备撤退。不想付邢又举兵团团的围了上来。

    严纪无奈,只得以战马四面环护,又以远胜乌桓弓的汉硬弓自卫。付邢一时无法,只能命一队三十骑血骑前去打破一个村庄,聚拢村庄的百名乡民前来制作木盾等物,准备硬攻。

    等何白一路领兵寻来时,付邢刚刚将木盾制造完毕。何白笑道:“像这样的乌龟刺猬阵,骑兵自有他的攻法。你这种步兵的攻法,武斗血骑们可不适应啊。”

    “哦?怎么做?”付邢疑惑的望向何白。

第24章 小妹玲珑() 
何白命人用军中备用的套马索一一的接在一起,接了三根臂儿粗,长达百丈的长索,各以八匹战马挽着,驱马环绕严纪一伙转圈。在黑暗中严纪等人视之不明,被巨索瞬间绑了个结实。被大力困绑的严氏族兵惨叫不断,外围的马匹更有被绑折马腿的。

    付邢惊讶的点点头,如此简单之法自已怎么未能想到。看着最近越来越适应指挥作战的何白,付邢不由大感欣慰。只有强大而又多谋的主公,方能最终成就大事。

    何白令人点起火把,望着被绑成一团的三十名铁甲武士,笑道:“严纪,你降是不降?”

    被绑在圈中的严纪,四面都是族人,长索更困绑数重,一时割不断,发力也挣脱不得,只能说道:“何白,我若投降,你肯放过我严氏一族吗?”

    何白笑道:“你现在已成瓮中之鳖,还有谈条件的资格吗?不降只有死而以。”说罢命人上前一一打昏严氏铁甲兵,剥下身上的铁甲,一一的绑好。又驱散了乡民,令他们不得前往严氏邬堡。

    乡民们见严纪、严定兄弟都被捉了,哪里还不知严氏要完蛋了。何白没有杀戮劫掠他们,他们已是大感庆幸,哪里还会有前往严氏邬堡送死的心情。

    当何白再次来到严氏邬堡时,并将先前所杀的人全部斩下头颅,置于邬堡之前,更将生擒的严纪、严定等三十名严氏族人抛在马前。严氏邬堡顿时哭声四起,一直以来的坚持终于倒塌了。

    严重颤危危的哀号着“开门。”全族剩余的三百余老幼人等全部出堡,跪伏在何白的马前伏罪。

    何白望着眼前的三百余人,心中不竟想起铁木真的那句名言来,“男子最大之乐事,在于压服乱众,战胜敌人,夺取其所有的一切,骑其骏马,纳其美貌之妻妾。”

    虽然此言无耻之极,但何白的心中,却也燃起了同样的心火来。特别是见到了鹤立鸡群,独自挺立站在一旁的新婚娘子公孙小妹,心中更是燃起了强烈的霸占欲望来。

    只见公孙小妹摸约十六、七岁,一身东汉时的玄色嫁衣,打扮的十分艳丽,鹅蛋小脸比起阿诺娃虽然逊色一点,却也是一位难得的美人了。

    特别是她的身段玲珑有致,身材高挑,足足有一米七五、七六的样子,双手纤细,双腿修长健美,皮肤细腻而又白嫩。虽然穿得很厚,也直叫何易直愣愣的盯着她不放。

    公孙小妹也不甘势弱的反盯向何白,叫道:“大胆狂贼,竟敢攻打右北平太守白马将军公孙伯珪的姻族?”

    何白嘻嘻笑道:“姻族?哦,他们马上就不是了。”

    “为何?”公孙小妹不解的问道。

    “因为你马上就是我的了。”

    “大胆,无耻。”

    严重听了,却大喜过望,大叫道:“老朽情愿令小儿休了公孙小姐,将公孙小姐送予何将军为妻陪罪……”

    “无耻……”二声怒骂同时响起。何白与公孙小妹相视一眼,公孙小妹却怒目圆瞪,一副你敢过来,我就拼命的架式。

    何白指着严重骂道:“养子而不教,乃父之过也。有怎样的父亲就会有怎样的儿子,你一句送公孙小姐陪罪,就想逃脱射伤与陷害我叛国的罪责吗?想得到美。”

    严重连连叩头,直到叩得鲜血直流,口中还不停的求道:“老朽知罪,还望何将军宽恕,老朽愿将严氏数百年来所有的财物献出,求何将军饶我严氏一族老小的性命。”

    何白听了暗道:“我来严氏邬堡可无屠杀老幼之意,但严纪之仇却不能不报,至于严定……”

    何白说道:“以暴制暴非我本意,其他人可留,但严纪、严定不可留。”严重听后,顿时瘫坐于地。

    何白跳下马来,上前就要去抱公孙小妹上马,不料公孙小妹一下拨出了何白的环刀,向何白斩来。何白早料到公孙小妹性情不柔顺,哪里没有防备。左手搭住她的手腕,右手接住她的手肘上托,公孙小妹“啊”的一声,环刀落地,身子朝后仰去。

    何白急忙环抱住公孙小妹,不想她又转头就咬,但何白身披铁甲,根本无处下口,只得张嘴向何白的鼻子咬来。何白一怔,还有这般的好事,赶忙低头用大嘴包了上去。

    公孙小妹嘴小,被何白的大嘴包得十分严实,无论怎么转头,都在何白的大嘴之中。何白又用力一吸,公孙小妹立时感到胸中有窒息之意,不由自主的吐出了丁香小舌,被何白吮了个正着,右手更抚上了她的酥胸。

    这样子怎么也像是公孙小妹自投罗网,**何白。但公孙小妹却不这么想,在多处失守之下,不禁急得呜呜大哭起来。何白喜欢欺硬怕软,就怕女人哭了,无奈之下只得放开了公孙小妹。

    不想公孙小妹刚刚站起,又挥腿向何白的下路踢来。何白看着她实在不像是柔顺的女人,只得又一把将她抱来,抗到了肩上。不想公孙小妹在何白背上乱蹬乱踢,还不断的锤打着何白的后背,何白不禁怒了,叫道:“老子今天不整服你,老子就不是男人。付邢,严氏一族就交给你了,你看着处理吧。我去收拾她去。”

    说完,就向严氏邬堡行去,一路上公孙小妹吵闹挣扎不断,何白心中一烦,对着公孙小妹的粉臀就是一阵拍打,入手之处挺翘饱满,倒比还未成长的酥胸手感好上不少。口中更叫道:“不要吵,严氏既然弃了你,那你就是我的了。今晚便是咱们的洞房花烛之夜。”

    公孙小妹也叫道:“严氏无耻,狂徒无礼,我大兄知晓之后,必会发大军前来覆灭了你们,把你与严氏一族全部族诛。”

    何白笑道:“本来还不欲跟公孙瓒闹翻的,可你这般的威胁我,我就与公孙瓒闹翻看看。看是他来剿灭我,还是我反将他击败。”

    公孙小妹叫道:“好,你先放我回去,等你击败了我大兄,我再跟从你不迟。”

    何白笑道:“小丫头片子想骗我,没门。”

    说完来到了一处房舍,何白闯将进去,将公孙小妹丢了上榻,自顾自的脱去盔甲。不想公孙小妹再度跳将起来,抱着何白的肩膀就咬了起来。何白刚刚脱去盔甲外衣,被咬得哇哇大叫,一发狠,转头也同样咬住了公孙小妹的香肩。公孙小妹倒底是女人,虽有厚衣阻隔,也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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