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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大宁国师-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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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让张义伯傻眼了,本来认为依附董策后能飞黄腾达,可结果却反而被董策给害惨了!

    放着好好的帝都生活不过,跑到外面风餐露宿,还要如只无头苍蝇般转嗡嗡的,张义伯早已是身心俱疲,好不容易在半道上得知国师在郢州,他立即兴奋赶来,可结果还是扑了一个空!

    “国师离开,那国师夫人呢?”一旁王恭之惊讶问道。

    明净还没回答,张义伯先是一惊,喜道:“什么!国师夫人还在?”

    明净没有撒谎,把方淑蔚的事情告知了众人,张义伯听后是又喜又怒啊,当即道:“此事本府定要上报朝廷,顺便将山河社余孽赶尽杀绝。”

    王恭之一听立即被吓了一跳,赶紧道:“张府主息怒,此事另有隐情,容我慢慢道来。”

    关于百里霜,玉慈是铁了心要保的,这点王恭之也暗暗出力,虽然他心底也希望百里霜得到应得的惩罚,奈何,玉慈真人为了百里霜来求他了!

    王恭之受到玉慈极多帮助,已经远远不是一两条命说得清了,故此王恭之挣扎片刻后,还是答应了。

    如今把事情和张义伯说明后,得知国师夫人能否救火还要依仗百里霜的大伯玉慈真人,张义伯也不得不慎重考虑了。

    一条命而已,张义伯也犯不着抓着不放,就算想邀功,哪里找不到顶替的?

    于是乎,张义伯便把国师又失踪之事与方淑蔚中毒一事如何处于,以及他准备守株待兔等国师回来一系列的情况上报太后。

    张义伯的密信送得飞快,这边王恭之的奏折还要结果重重关卡,张义伯的信件已经先一步到了太后手里。

    “你看看吧,瞧国师做的事,险些把夫人都赔进去了。”殷太后微微一笑,把密信和奏折递给一旁恭候的曹洛蓉。

    曹洛蓉疑惑接过,飞快的扫了几眼,不由摇摇头,苦笑道:“太后不是一直担心南方趁乱而动吗,国师这一次出手,恐怕三五年内他们都别想有所动作了!”

    太后把身子往椅子上一靠,轻轻摇了摇,晃动着从董策府中收刮来的摇椅,闭目道:“也算给哀家睡个安稳觉了。”

    殷太后早已得知郢州有事,只是朝廷把主力用来对方太平道,短时间无法抽手对付其它宵小,而最近,朝廷大军与太平道逆贼仍在僵持,如无意外,一年半载内恐怕不会有结果了。

    故此太后便在考虑,找谁去解决郢州之事?

    可人选还没想好,事情居然就被解决了,这不得不说是一次意外之喜,但同样让太后很不满,因为她真是感觉大材小用了!

    以她对董策的了解,这些事董策处理起来可以说是胎囊取物,即便密信中说出现意外,导致方淑蔚中毒,人这一生哪能不经历几次意外?

    而换做她派的人,直接给郢州士族放话,逼着他们和邪教斗,胜了你们继续坐拥一方,败了,也是活该。

    当然这样做死伤会很大,而且一个弄不好,当地士族很可能直接反了,照成朝廷的更大困扰,得不偿失。

    不过这样的几率太小,因为太后很清楚地方士族的脾气,不到万不得已,他们是绝对不敢和强大的一方做对的!

    所以在太后看来,解决这件事不难,难在减少伤亡,更难在她正式掌控大局的这段初期!

    董策的作为,无疑是最符合她心意的,但她更想要的是董策留在京里替她分忧,而非东奔西跑,就算要跑,你也应该往北方跑,那才是哀家真正忧虑的地方!

    “国师的事情暂且放到一边,眼下秋闱马上要开考了,国安府的科考试题蓉儿准备好了,还请太后过目。”对于董策的事,曹洛蓉是懒得再理了,毕竟如此不负责任,真叫人生厌!

    太后闻言睁开眼睛,不满的看着曹洛蓉道:“你就这一点不如国师,秋闱还有一个月,你却不给哀家一个时辰!”

    话虽如此,但太后还是接过考题,对于里面的题目,其实她多数不懂,但这不妨碍她询问曹洛蓉,之所以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也是她想让国安府变得更好,谁让创立国安府的人跑了呢?

    少了董策,别说国安府了,连新币她都要时常去监督一眼,生怕董策不在,这些衙门成了一锅乱麻!

第四百八十四章 赠琴() 
金陵,昔日艺苑在七月黄昏中,尽显落幕。

    龚庆走在廊桥上,看着一幅幅漆画,神色有些惆怅。

    艺苑就这样完了,虽然他们在洛阳另起炉灶,但这个地方对艺苑的人而言,意义更为非凡,还有喜欢艺苑的那些人。

    “东家,这些都是江南名家手笔,来艺苑学了漆画后所作的,是否都撤了?”许怀陪着小心,跟在龚庆身后。

    “无需,尽量保留原貌吧,这样给那些名家也有个交待。”龚庆说着,走过廊桥来到茶楼中,坐下来休息片刻后,突然吩咐许怀道:“后天新苑便开业了,事情都准备好了吗?”

    “放心吧东家,这些日子无论是戏子,还是杂工都熟悉完了,连梅娘子那些商人也都签定契约,保证能与曾经一样……”许怀说到这,顿了顿后,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东家,小的有一事不解,不知当不当问。”

    “说。”龚庆道。

    许怀咽口唾沫,问道:“艺苑能赚钱不假,但以如今我等对艺苑的熟知,要重建并非难事,而董子权那边……小的也知道,好好的艺苑毁了的确令人不悦,但如今正是用人之际,而董家是要人有人,要船有船,还有上千驮马轮车,董岩涛本人更是与多地商贾相熟交好,人脉极广,若无法将其拢络,实乃一大损失啊!”

    龚庆摇摇头,起身往外走时说道:“董子权根本说服不了他爹。”

    许怀一愣,他只知道董岩涛只有董子权一个儿子,只要掌控了董子权,董岩涛也必是囊中之物。

    可是他那能想到,董岩涛很清楚他们要做什么,如果要参与,也不会拖延至今了。

    这让龚庆很是郁闷,欲成大事,怎少得了士族商贾的支持,可如今支持小王爷的人还太少,之前许多模棱两可的人也在桓王禁足小王爷后纷纷退避。

    当龚庆走到艺苑外正要上马车离去时,突然一匹单骑飞快冲来,行到近前后马上之人一跃而下,拱手道:“东家,大事不好了,郢州之事败了!”

    “什么!”龚庆大惊,皱眉问道:“因何而败?”

    “国师董策!”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让龚庆愣了良久,就连探子将事情尽数说明后他还没有缓过神来。

    以一己之力扭转乾坤,使得本已是触手可得的郢州化为泡影,这是何等的能耐?

    一滴冷汗从龚庆脸颊滑落。

    他不否认董策的才华,可你这人再精明,也别妖孽到这边地步吧!

    郢州的事他是如何得知的?而他为什么去郢州?真是他一己之力?还是他背后衍教高人指点?

    如今董策就宛如一团迷雾般,蒙蔽了世人,更蒙蔽了龚庆!

    “三年准备,几日间,化为泡影!”龚庆惨笑数声,身形竟有些摇摇欲坠。

    许怀急忙上前搀扶,正待安慰几句,突听街对面一人笑道:“山中百年木,柴灰一夜间,区区三年,有何可悲?”

    “嗯?”艺苑门前三人皆是一愣,纷纷看向说话之人。

    “阁下是?”龚庆皱眉看着来人。

    来人年约二十七八,相貌普通,但鼻子鹰钩很是惹眼,他几步上前,拱手一笑,道:“在下庄良修。”

    ……

    秋末九月,杭州西湖。

    湖畔渡口一艘精美的画舫中,几名青年男女正准备把酒言欢。

    “叶郎到我余杭已有半年,在下数邀不出,若非今日得贾兄邀请,我等怕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目睹您这位大才子啊!”说话之人,言语虽然清淡,却不难听出内涵讽刺。

    贾利一怒,正要喝斥,却见叶惜泽淡然一笑,抢先道:“公事繁忙,不比曾经了。”

    一番话说得众人哑口无言,特别是讽刺叶惜泽的男子,脸色是异常难看!

    在座的谁听不出,叶惜泽也是暗讽他游手好闲。

    “忙!呵呵。”男子怒极反笑,言语更为犀利道:“小小一侯门议郎,能有多忙?比得过当今国师?在下可是听说了,国师他……”

    “闭嘴。”贾利突然沉喝一声,冷冷盯着男子道:“若你只为口舌之争,还请离去。”

    “真当我愿意来似的。”男子冷笑一声,起身便走出船屋。

    剩下之人都是面露尴尬,也没有心思逗留了,纷纷起身告辞离去。

    贾利脸色铁青,他没想到此番来余杭府邀些故人相聚,还没开始便已不欢而散。

    “叶兄……”贾利看着叶惜泽。

    叶惜泽摆摆手,笑道:“无碍。”

    话虽如此,但贾利仍能看出他眼中愤恨。

    叶惜泽来余杭府做小小议郎实乃迫不得已,不仅是他,连贾利在姑苏也快寸步难行了!

    “他们走了也好,叶兄,此番我来主要是想与你商讨一件事!”贾利说道。

    叶惜泽好奇问道:“何事?”

    贾利迟疑片刻,道:“有关桓王之子,小王爷黄弘毅之事!”

    叶惜泽一听便是眉头大皱,左右扫了一眼后,不等他开口,贾利先会过意,对着外面喊道:“开船。”

    此时湖畔,一貌若白玉浮雕,姿如杨柳摇曳的女子目不斜视,疾步而行。

    女子身后,一位十五六岁的丫鬟抱着卷画卷,紧赶慢赶,心有不解道:“夙娘,是不是他们知道你的来意,故而早早散聚啊。”

    女子脚步一顿,扭头看了一眼渐行渐远的画舫,既而一边走一边道:“若是,那还好了。”

    “嗯?”小丫鬟黛眉紧皱,实在想不明白主子此言何意。

    “你无须多心,此番换画不成,非叶惜泽故意为之,实乃有人口诛他心,此番聚会,自然不欢而散。”

    “啊!传言叶公子不是正人君子吗?既是君子,怎会惧他人口舌?”小丫鬟更是不解。

    女子微微一笑,却是不答,主仆二人很快便上了一辆停靠在湖畔路边的马车,但却在弓腰上车时,一枚玉佩掉落而出,身后丫鬟也没注意,抱着画卷便紧跟而上。

    正当车夫欲驾驶马车离去,突然,一抹黑影从后方行来,甩手向车夫抛出一物。

    车夫一愣,看着飞入怀中的一块晶莹美玉,惊讶的对身后车帘道:“夙娘,你看这是不是你的贴身玉佩?”

    车中女子闻言一呆,而身旁丫鬟则忙掀开车帘对车夫道:“什么玉佩?”

    “就是此物。”车夫把手中玉佩递出。

    两女瞧见后都是讶然,女子倒是很快回过神来,摸了摸腰带后,立即点头道:“显是方才走的急,不小心落下了。”

    伸手从车夫手里接过玉佩后,女子刚刚称谢,却听车夫道:“拾到此玉的可并非小人,而是一位……”说到这,车夫才想到刚才根本没瞅见对方长什么样,一时间也不知如何称呼了。

    “谁啊?是谁啊?”小丫鬟倒是兴奋的好奇张望。

    “呃,就是那位……”车夫扭头扫了一眼,立即发现前方的一抹黑影。

    “这……”小丫鬟登时就无语了,不是她看不出那人是男是女,而是对方一个背影便让她满目惊异。

    宽大黑氅迎风而动,尽显飘逸洒脱,然而一头白发,飘然若仙!

    背悬古琴手持旗幡,整叫个不伦不类?

    最令人费解的是,他肩头正趴着一只猴子,瞪着圆溜溜的大眼还在看着她们呢!

    “还不跟上去。”女子显然也看到了,不过她却不在乎对方装扮。

    车夫应了一声,立即驶马车追上前方老者身影。

    “老先生。”待马车停在老者身旁后,女子立即钻下马车,对着丝毫没有逗留的老者呼唤着。

    老者脚步一顿,转过身来,只一眼便看得女子一呆。

    此人虽然白发苍苍,长髯如雪,但却长得面如冠玉,天庭饱满,不见丝皱纹。

    “姑娘有事?”老者语气沉重,两道白眉之下,又是双半开半合的细长眼眸,深邃到令女子不再怀疑对方的年纪。

    “多谢老先生帮云夙拾得玉佩。”女人欠身施礼道。

    “以后注意。”老者说完,转身便离去。

    女人一呆,嘴角抽动,内心更是大感不适。

    以往掉过几次东西,也都被一些男子拾得,而这些人瞧见她容貌后,不是呆愣,便是畏畏缩缩,口齿不清,表现最好的顶多是表面镇定,随后,则开始家长里短,盘根问底,大有明日便上门提亲之感!

    “我在想什么啊?人家是位老先生啊!”念及此,女子顿时俏脸绯红,但同时也几步追上老者,自诉道:“小女子公孙云夙,老先生拾得玉佩乃云夙亡父遗物,对云夙意义非凡,敢问老先生尊姓大名?云夙必当重谢,否则娘亲知晓后定会责怪云夙不懂事了!”

    “公孙……”老者在听到这两个字时,脚步便停下了。

    “余杭的公孙家,有一脉可是前朝贤相,公孙甫的后人?”

    听老者这番话,公孙云夙抿嘴一笑,正要作答,忽而,不知何时出现在身旁的丫鬟居然抢先道:“呵呵,老先生说的贤相之后,便是你的眼前人了。”

    “翠儿。”公孙云夙不满的瞪了眼这多嘴的丫鬟。

    老者则扫了一眼得意洋洋的丫鬟,点了点头看向公孙云夙道:“老夫范秦,见过公孙姑娘。”

    公孙云夙闻言居然是摇头一笑,道:“老先生不想告知也罢,云夙便当老先生唤作此姓名吧。“

    老者眯眼看了看手中旗幡上书的“卖琴”两个大字,心知对方聪慧,看出卖琴乃范秦,便解开肩绳,将悬于背后的古琴捧在双手,递向公孙云夙道:“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老夫老了,此生再难寻,姑娘既是贤相后人,便是老夫恩人之后,此琴便赠于姑娘,祝姑娘早日寻得知音。”

第四百八十五章 价值() 
公孙云夙看着眼前一把黑褐色的古朴七弦琴,她眼力不俗,瞧出此琴用料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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