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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系统说我是女主-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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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蓁没想到他突然这么有骨气,心中更颓废了,却听到他小声嘀咕了一句:“反正是铁打的系统流水的用户,我才不害怕呢。”

    长蓁听清楚他嘀咕的是什么之后,心中忽然一冷!

    可是她纵使有些心寒,也对系统的厚脸皮无可奈何。只得把心思转向另外的一个问题——叶檀现在怎么样了?

    ·

    巩昌府。

    叶府的正厅内,正对着大门的正座上坐了一位面色冷峻的中年男子,男子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不怒自威之势,身着一袭厚重的漆黑盔甲,更衬出常年领兵在外的慑人威势。他看着面前如青松翠竹般长身玉立的年轻男子,不由分说地喝道:“跪下!”

    年轻男子不过十三四岁的模样,目光中却有了类似中年男子的冷凝,他二话不说,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这位中年男子,便是常年统领大军、驻兵在外的虎贲将军——叶世钧了。

    而那位年轻男子,正是长蓁心心念念的叶檀。

    叶世钧看着一动不动跪在自己面前的小儿子,沉声问道:“你可知我为何让你跪下?”

    叶檀虽然跪在那里,可是脊梁挺得很直,声音也很沉稳:“儿子不知。”

    “那你可知,我亲自前来巩昌府,究竟为何?”

    “儿子不知。”

    “那你可知,你犯了什么错误?”

    “儿子不知。”

    接连三个“儿子不知”,终于成功点燃了叶世钧的怒火,他豁然起身,指着叶檀怒道:“逆子!是谁让你放走的沈家人?!”

    叶檀依旧是直挺挺地跪着的,头也不抬,声音依旧沉稳,带着一丝少年在这个年龄独有的喑哑:“儿子擅自决定,还望父亲海涵。”

    叶世钧冷哼一声:“海涵?最新消息,除去沈长渊、沈长蓁和沈长泽,沈家在京族人全数被押,陛下八百里加急封锁所有关隘,对外说是搜捕罪奴权永宁,可是你我都心知肚明,陛下此举究竟为何!”

    “那又如何?”叶檀猛地抬起头,一双本就寒冷如冰的眸子迸射出冷冷的光,“父亲是陛下重臣,早在一年前就收到了消息,才让咱们家全数从京城撤离。可是您当初为何不向沈府或者长公主府通个气?若是您能放出一点点消息给沈家人,沈家何至落到如今这等任人宰割的地步!”

    “放出一点点消息?”叶世钧嗤笑一声,“若是我敢放出一丁点儿消息,陛下就不会放心让我手握重兵了!”

    “那您就看着沈家一步一步踏入皇帝的圈套?”叶檀语声讥讽,“父亲,想必您早已忘记,当初是怎么安排我和明媚接近沈家人,然后利用明盛长公主替您归还虎符的事情了!”

    “你现在莫不是在责备我?”叶世钧呵斥道,“若不是我深谋远虑,提早将虎符归还圣上,那么现在我们和沈家的下场便是一般无二!”

    叶檀摇了摇头,只是目光愈发清冷:“儿子不敢责备父亲。”他话锋一转,“儿子只是敬佩父亲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好手段!”

    “你这个逆子!”叶世钧勃然大怒!抬起脚刚想踹向叶檀,忽然又收住了,负手走到门外,喝道,“来人,叶檀出言无状、以下犯上,拉下去给我打二十军棍!”

    他回身看着依旧跪在地上的小儿子,冷冷道:“打完二十军棍,你便随我回宁夏去!回去再慢慢找你算账!”

    ·

    虽然二十军棍听起来很吓人,可是施刑的人并不可能真正实打实地打下去——开玩笑,那可是将军的小儿子!怎么能和其他皮糙肉厚的士兵蛋子相提并论!

    于是下手自然轻了许多。

    叶檀领了二十军棍之后,自然有军医赶紧替他上药。上完药之后,只是觉得火辣辣地疼,并不是不能忍受。可是即使能忍受,骑马走路也都成了问题,于是叶世钧亲自拨了一辆马车,让叶檀趴在里面,随自己回了宁夏。

    叶夫人不曾想,最疼爱的小儿子去巩昌府走了一遭,回来时就变成了这幅模样。不由得眼泪汪汪地埋怨丈夫:“老三才多大,你居然也能下得去这样的狠手!”

    “狠手?”叶世钧冷哼一声,“你是不知道,这个逆子做了什么事情!”然后把叶檀放走沈家三兄妹的事情告诉了叶夫人。

    叶夫人叹道:“原本我们算计了人家,栾之这么做,也在情理之中。”

    “妇人之仁!”叶世钧喝道,“什么情理之中?若是陛下知晓人是老三偷偷放走的,能饶得了我们叶家?!”

    叶夫人扭头看向里屋趴着一动不动的叶檀,眼泪又上来了:“那你好好说说他不就成了?老三一向懂事,你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想来他是会听的!何必把他打昏过去!”

    叶世钧失笑:“老三的倔脾气你难道不知道?不打他一顿,他是不会跟我回来的!”

    ……

    趴在里屋的叶檀,其实并没有昏过去,他只是闭上眼睛在想事情。

    他想到当初叶家全家离京的时候,她和沈长渊前来送行,她声音清澈得像是山间的溪流:“三哥,你将来是要上战场杀敌的大人物,沙场上刀剑无眼,你与我们兄妹二人相交一场,又屡次救我们性命,我……不希望你有事。”

    而自己在巩昌府见她的时候,本以为是自己是把她当妹妹看待,才会有那么一些小小的雀跃,可是当她和自己大吵一架之后即刻要走,那种铺天盖地而来的痛楚,才让自己愈发清醒。

    想来,自己对她,并不仅仅是兄妹之情罢?

    还有沈长渊,当初他对自己的姐姐叶明清,低声许下的诺言,“等她及笄了,我定会不远万里去迎娶她,让她千万等我。”

    ……曾经那样真挚的诺言,想来也不会有实现的一天了。

    当初意气风发的沈家人,何曾想到后来的变故?他们三人千里逃亡,一路上的艰难险阻不知凡几,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如果当初自己没有遵从父亲的安排,没有刻意接近他们,如果自己离开京城的时候,能够早早知晓父亲的算盘,那么沈家或许可以早作打算,她也可以躲过这一劫!

    一切的一起,都是自己造成的!

    这个念头好似一个小小的火苗,在叶檀心中愈燃愈烈,烧得他痛彻心扉。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内心虽如火在燎烧,双目却迸射出如冰霜般刺人的光芒!

第70章 一霎好风生翠幕() 
发生在叶檀身上的事情,长蓁是不知道的。此刻她正在百无聊赖地查看自己系统包裹中的一些道具。

    因为前置任务尚未完成,主线任务无法开启,所以包裹中的道具仍旧是自己在京城时候的那些东西。长蓁正在翻翻找找,却突然又接到了一封邮件。

    长蓁点开它,果不其然,是来源于容浣尘:

    “长蓁:

    明日辰时,可否在你所下榻的客栈内等我?有要事相商。

    容浣尘。”

    长蓁现在对容浣尘这个名字,有一种十分复杂的情感。要说喜欢,倒也算不上;恨就更不至于了。大多是一种类似于“惺惺相惜”的感觉,因为毕竟在这个偌大的架空朝代,只有他们二人是来自于现代,自然有一种心理上的亲近感。

    可是这种心理上的亲近感,却是岌岌可危的。原因自然显而易见:由于那个坑爹的系统的失误,二人之中,只能留下一个人在大业。这样一来,即使是她想和容浣尘成为朋友,也会在靠近他的时候不由自主地怀疑:他下一秒不会动手吧?

    如果每次见到容浣尘都抱有这样的心态,又该如何成为真正推心置腹的好友?

    想来系统之所以设置这样的任务,也是为了避免相邻用户之间的交流。可是对于那个不死不休的前置任务,她又心存犹豫:如果是要杀人的话,自己是绝对不可能动手的;可是一旦容浣尘的前置任务也是不死不休,他虽然看起来温润如水的样子,可万一这些只是他的假相的话,那么最后逃不开一死的,岂不是自己?

    可如果他的任务不是不死不休呢……?

    长蓁左思右想也想不明白,索性将这个问题一放,就去睡了。

    次日一早,长蓁刚刚洗漱完,小二就来敲门了:“姑娘?楼下有一位容公子在等您。”

    长蓁答应了一声,那边沈长泽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姐?是谁呀?”

    长蓁走过去给他掖了掖被子:“我上午有事出去一趟,你等下睡醒之后,就去找三哥,千万不要乱跑!”

    沈长泽一翻身又睡过去了:“好……”

    现如今不比当初,长蓁只有一身可以外出的衣裳,首饰钗环什么的就更不用提了。但是她现在也没有什么打扮的心思,就素面朝天地出了门。

    ·

    容浣尘正在客栈一楼打尖的地方踱来踱去,等着长蓁下楼来。虢国本就极小,他又颇负盛名且气度温和,自然有不少人和他打招呼:“容公子,等人呐?”

    容浣尘浅浅一笑:“嗯。”

    便有人打趣道:“不知是谁家女子,能有此荣幸,能让‘草书圣手’屈尊等候?”

    容浣尘唇角微勾:“一位故交好友。”

    他只是点出了所等之人的身份,却并未否认是个女子,于是众人的目光就更热切了,霎时间八卦之火可以燎原,无论坐着的还是站着的,都纷纷盯住楼梯。

    果不其然,不久之后,楼梯上果然走下来一位姑娘。

    众人一见就怔住了。

    这个姑娘虽然打扮极为素净,身形也比较消瘦,可是小小年纪,便生得眉如远山,眸似点漆。自楼上缓步而来,清瘦的身形更显宽衫广袖,行动舒展,行动间若流风回雪,似有衣带当风。简简单单的一袭白衣,不着钗环脂粉,却轻而易举地攫住众人目光。

    容浣尘素来知道沈家人都生得一副好皮囊,长蓁自然也不例外,可是现在见到的她和在京城之中所见的她,真的很不一样。初见时后,她盛装出席万国来朝的御宴,虽妙语连珠,可是不过是个玉雪可爱的女孩子。如今她经历了一系列的变故,似乎眉眼之间都有了不小的改变,愈发成熟深邃,让她再也不能和自己记忆中的那个笑容灵动的长乐郡主联系起来了。

    在场的人翘首以盼,见果然走下来一位素衣雪月、清丽脱俗的姑娘,可是……这姑娘,为什么年纪这么小!虽然姿容秀丽,可是十岁出头就已经是极限了罢!

    于是看容浣尘的目光就很莫测。

    容浣尘何等敏锐的人,自然能感受到众人诡异的目光,更不用说还能听到旁边人粗嗓门的“窃窃私语”:“看不出来哎,容公子口味好重!”

    “莫非大业民风即是如此?不然的话,怎得容公子去了一趟大业,就……”

    “张三兄言之有理,容公子看起来秀秀气气的,居然好这口!”

    众:“#¥%……”

    容浣尘的脸色简直黑如锅底。

    ·

    长蓁一走下楼梯,就接收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直接或间接的打量。她并没有管旁人的目光,一抬眼就看到了容浣尘。他身着一身雨过天晴色的直裰,腰系一条淡青色丝绦,显得整个人如玉立的翠竹一般。

    长蓁目不斜视地朝容浣尘走了过去,直截了当地问道:“什么事?”

    容浣尘低头含笑着看着她:“我先带你去用早膳。”说罢自然而然地牵起她的手,就往外走。背后众人的议论声更大了:“瞧瞧瞧瞧!都牵上小手了!”

    “别瞎说,这女孩子年纪这么小,该不会是容公子的私生女罢?!”

    这下不仅仅是容浣尘,长蓁的脸色也黑如锅底了。她一出了客栈的门,就把容浣尘甩开了:“你几个意思?”

    容浣尘双手一摊,一脸无辜:“我真的什么都没说……”

    长蓁抬起头瞪了容浣尘一眼,她现在比之前消瘦了不少,一张宛若莲瓣的小脸上,眸子如莹玉一般愈发显得晶莹剔透,明明是瞪人,却变成了似娇似嗔的埋怨,容浣尘就不由得心中一动,语声愈发温柔:“走,带你尝尝虢国有名的饸饹。”说罢,再次自然而然地牵住了长蓁的手,施施然前行。

    长蓁看着斜前方这个举止明显怪异的男子,又瞄了一眼紧紧攥住自己的手,心下狐疑:“这个人……不会有受虐倾向吧?”

第71章 一寸还成千万缕() 
金碧辉煌的宫殿内,鎏金博山炉悄无声息地燃着若有似无的香气,一圈一圈萦绕在偌大的殿内,熏得人昏昏欲睡。

    明盛幽幽醒转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镂着缠枝花纹的半透明绡纱床帐之中,身上盖着绣着金色凤凰的锦绣缎被,一抬头就能看到宽大的床榻四角,用来勾住帐子的竹枝型玉钩。

    她试着抬了抬手臂,却发现浑身酸软无力,根本动弹不得。

    她神智有些混沌,再加上博山炉内所燃香料的缘故,不一会儿,又沉沉睡去了。

    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流香水榭的外围种了一圈儿梨花,早春的暖风柔柔软软,吹得人和花朵都微醺。满枝头的花朵密密匝匝,层层叠叠,如轻软雪白的烟罗,映着日影朦胧,伴着水光潋滟,仿若一副轻笔淡墨的山水画。

    年幼的小公主和宫女们正在水榭附近玩捉迷藏。小公主的眼睛被蒙上,正在咯咯笑着四处寻找:“岫玉!琉璃!别躲了!我都听到你们的声音了!”

    小公主旁边围了三四个粉色衫子的小宫女,都在轻手轻脚地走来走去,也不吭声儿,只是抿着唇笑。

    小公主寻寻觅觅了好一会儿,都没有捉到任何一人。她停下脚步,侧耳听了听,忽然展颜一笑:“岫玉!就是你!不许躲开!!”然后就朝着声音来源的方向猛地一扑!

    果然捉到一个人。

    来人不说话,小公主得意地笑了,拽下蒙住眼睛的绸带,笑道:“岫玉你怎得……皇兄?!”

    来人是一位身量比小公主高不了多少的小少年,一袭明黄色锦袍,四爪金龙在锦袍上张牙舞爪,正是太子箫衡宣。他看着面前笑得有些勉强的妹妹,沉下脸来:“阿元,昨儿刚刚因为你偷偷跑去翰墨轩,而挨了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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