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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鹰扬三国-第190章

小说: 鹰扬三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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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顺轻轻叹息一声,没有说话,显然是不赞成大张旗鼓的去找人,以破坏了南鹰的“光辉形象”。

    高风不由大急,突然一眼瞧见马钧亦是默不作声的坐在一旁,竟没有随声附和,惊异道:“小钧,你怎么不说话?难道你不担心主公的安危?”

    “我担心,很担心!”马钧猛然抬起头来:“可是我支持主公一个人行动的作法!”

    “什么?你支持!”高风失声道:“你竟然支持他一个人去冒险!你小子糊涂了?”

    “不!主公他虽然屡屡行事出人意表,却总能化险为夷,这并非是他鸿福齐天,而是善于随机应变,且有过人智慧!”马钧摇头道:“所以我相信,主公一人行事虽有一定风险,却更易于查出案件真相!”

    “马钧这一点倒没有说错!”高顺沉声道:“这小子一个人出马,便是由明转暗,反而比大举出动更占优势!”

    “可是,主公他……”高风仍然心中难安,犹豫道。

    “难道你不相信主公的能力?”马钧转首望向帐口,帐帘间隙中透进来的光线已经暗了下来,“说到夜间行事和追踪隐迹,天下间能有几人胜过主公?就连你和高铁他们也不过是主公训练出来的!”

    “我有一种感觉!”马钧双眼中突然放出灼灼光辉:“主公他今夜一定会有重大收获,而我们需要做的,就是严阵以待,并等候他的好消息!”

    南鹰静静的伏在枯草之中,闭上双目,感受着夜空下的咸阳原上的一切变化。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当他的心完全沉静下来,仿佛进入了一种空灵之境,既有“空”的深邃安宁和一望无垠,又有“灵”的变化多端和幻化无穷。眼睛虽然闭上,思感却如chao水般奔涌而去,将远近之处尽数覆盖,任何一丝风吹草动,都难以逃出他的感知。

    他轻轻吁出一口气,或许自己真的要感谢这件诡异的案件和那只恐怖的妖兽,否则自己怎能被逼到如此境界?若非如此,自已也不可能在潜伏近两ri之后,不知不觉间令躁动之心平静了下来,再突然悟透了这种神秘的jing神力量。

    他的听觉和直觉一向异于常人,这使他在过去的战斗中几乎无往不利。然而在近几个月来与敌人的屡次较量中,这份异能却似乎退化了,几次被敌人欺近身前而不自知,险些万劫不复。自己一直不明白这是因为什么缘故,而现在,他终于找到了答案:过去自己是一个人,可以心无旁骛。而现在值得自己牵挂的人和事却是太多太多,令自己的心始终无法做到真正的平静。

    马伦确是一位令人尊敬的传奇才女,她随口向自己提出的宁静之法,确实是针对自己弱点的最佳良方。

    他突然又想起了张角,他是否也是在长久的寂寞和安宁之中,突然悟透了这种奇妙的境界,这才一心追寻天道,再也不垂涎世间的凡俗荣华?

    种种思绪从心头涌现,而他的心境却有如井水不兴,不为所动,似乎这些繁琐与苦恼与他再无半分关系。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轻轻一笑,缓缓站起身体,向着阳陵的方向信步而去。再过几个时辰便已经天亮,自己此次的使命也将结束,该是回去的时候了。

    一连两ri夜间,这附近毫无风吹草动,这原本是一件令人沮丧的事情,可是如今南鹰心如止水,反倒有一种解脱了的轻松。无论是任何事情,只要确实尽过努力,便可做到心中无憾!

    微凉的夜风迎风吹来,他平静的心湖突然生出一丝愧疚,自己不声不响的便一个人跑了出来,高顺他们不知道该急什么样子了,自己欠他们一个道歉!

    不远处阳陵的灯火已经隐约可见,而他却猛然停下步伐,凭着他如今的过人感知之力,可以轻易听出有人正在向他悄悄靠近。

    那是一个人的足音,极轻极细却极快,几乎微不可闻,显示出高明的轻身功夫和丰富的夜间经验。

    南鹰微微侧身,面对那个人的方向,静心伫足。

    黑暗的夜se似乎奇异的扭动了一下,一个朦胧的黑影从暗影中行了出来。

    那黑影似乎对南鹰的静候有些惊异,沉默了一下才发出低低的嘶哑声音:“鹰扬中郎将果然高明!不枉我在阳陵附近苦候多时!”

    “你是什么人?”南鹰淡淡道:“凭你故意改变嗓音这一点看,你应该是本将认识的人!为何藏头露尾,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我是什么人,将军少顷便知!”那人继续以刺耳低沉的嗓音道:“然而此处却并非叙话之所,不知将军可敢随我前去一个地方?”

    “本将凭什么随你前去?”南鹰冷笑道:“就冲你不敢向本将坦陈身份,便不值得信任!”

    “哦?”那人故作惊讶道:“难道将军不想知道咸阳原层层迷雾后的真相?将军明ri便要黯然返京,这可是你唯一一次反败为胜的机会!”

    “本将小看你了!”南鹰缓缓道:“你竟然知道第二批天使将至的消息,绝非常人!”

    他突然向前一步:“说不定你便是一切黑幕的始作俑者,本将只要将你拿下,事情自然水落石出!”

    “嘿嘿!”那人丝毫不惧的轻笑道:“将军果然是杀伐绝断,果敢勇猛!可惜啊!你却没有勇者无惧的胆气,达不到真正的宁静之境!”

    “什么?”南鹰听得浑身剧震,险些心神失守。此人究竟是谁?竟然一口道出自己的隐密!需知这“宁静”二字对于南鹰的真义,除了马伦和卢植之处,再也无人知道,便是高顺也只不过一知半解罢了。

    面前这人当然不可能是高顺派出的,那么难道此人竟然是代表马伦或是卢植前来的吗?

    “好!就凭这宁静二字,本将便随你一行!”南鹰深深吸了口气道:“请引路!”无论是马伦还是卢植,都是值得信赖的长者,他们绝对不会陷害自己。而此人声称掌握了咸阳原之谜的真相,更是令人心动不已。

    那人微一点头,转身向荒原之上奔去,其身法轻灵矫健之处,有如鬼魅一般。

    南鹰勉强压下心中种种疑问,努力令自己回复到之前的空灵心境,紧紧追着那人而去。即使这是一个陷井,他也没有丝毫畏惧,凭着怀中手枪和背上鹰刀,南鹰有强大的信心令敌人铩羽而归。相反,若这是一次针对自己的yin谋,那么便正可借此寻出真正的元凶!

    二人一前一后在荒原上奔行了几里,渐渐听到不远处传来潺潺的水流之声,看来已经将至渭水之滨。

    那人猛然停下脚步,撮唇吹出几下尖利的哨音。细密的足音传来,竟然从草中窜出五六只草狼,向二人所在之处奔了过来。

    南鹰微微一愕,难道此人竟想利用几只草狼对付自己不成?却见那人轻轻抚摸那只头狼的额上,打出几个手势,口中道:“乖!去四周盯紧,不要让任何人兽靠近!”

    那头狼口中呜呜连声,顺从的领着几条草狼向四面散开,俨然是一伙忠实的哨兵。

    南鹰心中猛吃一惊,这世上果然有不逊于杨昆的训兽大师,难道那只连续杀人的妖兽也是此人豢养不成?

    他紧紧盯着那人,沉声道:“好了!可以先亮明身份了,本将很想听听你究竟都知道些什么?”

    “如你所愿!”那人突然声调一变,轻笑道:“相信将军一定会非常惊讶的!”

    那声音在南鹰听来,果然有几分耳熟,却是一时无法想起。

    那人向南鹰缓缓走上前来,边行边解下了头上的黑se斗蓬。

    南鹰全神戒备,低喝道:“你可以止步了,在这里本将已经可以清楚看到你的……。”

    突然南鹰话声猛顿,死死盯着那人露出的庐山真容,面上闪过难以置信的惊异之se,失声叫道:“怎么可能是你?我,我还当你已经……。”

    “不对!”南鹰突然想起什么般大叫道:“不可能是你!你怎么可能知道那宁静二字对于我的意义?”

    “将军很奇怪吗?”背后突然传来另一个熟悉的声音:“其实这两个字是我告诉他的!临来此之时,我从冀州路过,见过卢子干!他在我面前,可是对你赞不绝口呢!”

    南鹰骇然转身,望着从身后行出的另一个身影道:“你,你是?你的声音……。”

    之前引路的黑影突然向新至的黑影施了一礼,恭声道:“师叔,师侄幸不辱命,终于将南将军请来了!”

    “将军一定很奇怪!为何我竟会认识卢子干?”身后的黑影缓缓行来,亦是边行边解下头上的黑se斗蓬:“其实很简单,我也是马融的弟子,马伦和卢植便是我的师姐和师兄!”

    他哈哈一笑道:“现在将军明白了?为何我会知道这宁静二字的意义!”

    南鹰望着那人露出的熟悉面容,再瞧向那称他为师叔之人,身体禁不住颤抖起来,惊叫道:“你,你们!原来你们竟然是一路人!这怎么可能呢?”

    “将军勿惊,一切容当后叙!”那自称是马融弟子的人沉声道:“如今形势危急,我们还是尽快说说眼前这桩迷案!”

    “希望一切都能来得及!”他抬头瞧了瞧即将露出曙光的天际,微笑道:“将军昔ri弹指之间,便轻易破解了隐藏在天子近卫之中的内jian,可谓是才华横溢!却不料今ri在这咸阳原上,竟被一群宵小弄得束手无策!”

    南鹰终于忍不住呻吟道:“原来如此!你们两个,你们两个都是天子的人!究竟是什么天大的yin谋,竟令天子派出这么多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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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两京风云 第十六章 风谲云诡() 
暗淡的冬日终于升起,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的光辉,反而令人生出凛然的哀愁,一如阳陵此刻的气氛。

    丹尘子率领的使团如期而至,与南鹰进行了简短的交接后,甚至没有来得及寒喧两句,南鹰便沉着脸踏上了归程,令久别重逢的丹尘子不禁有些失望和尴尬。

    大队骑兵早已整装待发,在主将一声令下后,立即有条不紊的拔营起寨。然而与来时的万马奔腾、气势夺人不同,整支军队的士气显得有些萎靡,几名将军更是面现颓唐之色,透露出浓浓的壮志未酬情怀。

    李进静静的立于阳陵之前,目送着大队人马向东一路迤逦行去,目中闪过复杂难明的伤感之色,不由轻轻一叹,自语道:“鹰扬中郎将这一走,只怕咸阳原上的种种谜团更无破解之日了!”

    “哦?看来李什长倒是对南鹰扬颇为敬重啊!”一个淡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李进转过身来,躬身道:“原来是京兆尹大人!”

    “难得南鹰扬对你甚为器重,而你又对他这般敬爱,却为何不随他而去,一展胸中抱负?”刘陶疑惑道:“虽然南鹰扬此番受挫而去,可是他毕竟是武将出身,查案解谜非他所长,任何人也不能因此责难于他。且从天子急召他回京这件事来看,他仍然倍极荣宠,将来前途不可限量。能够跟随这样的人,正是你一直以来所追求的梦想才对!”

    “大人容禀!”李进面上露出一丝淡淡的惆怅:“卑职亦想随行而去,然此次有心无力,寸功未建,致令南将军黯然离去。大人请想,卑职还有何面目厚颜留于将军帐下?”

    “唉!南鹰倒是真的没有看错你!”刘陶面现惋惜之色,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道:“不用多想了,不过你留于阳陵确是屈才,待本官为你好生谋划一番吧!”

    “多谢大人!”李进感激道:“卑职真是……”

    “少说这些虚情假意之言!”刘陶不以为意道:“虽然你叔父与本官情同手足,但是本官却不会因情徇私,而是为国举贤!”

    “叔父他老人家,是否安好?”李进轻轻低下头来:“当日卑职负气出走,一定令他很失望!”

    “不用管他,这亦是一个老糊涂!”刘陶无奈道:“不就是因为你是庶子吗?庶子怎么了?有才之人方可振兴家业,他竟连这个道理都没有悟通,也难怪你选择投军一途了!”

    “不,不是这样的!”李进涨红了脸道:“叔父待进天高地厚之恩,并非……”

    “咦?那是怎么回事?”刘陶突然打断了他,怔怔瞧向远处道:“是净念大师!他这是要辞行吗?”

    几位阳陵官员将净念大师送了出来,似乎正在出言挽留,而净念却是去意甚坚,说了没几句便转身大步行出。

    “刘京兆,这些日子多蒙照拂!”净念来到刘陶身前,施礼道:“贫僧今日特来辞行!”

    “大师何往?”刘陶回礼道:“莫非是要继续追查杀害令师弟的凶手?”

    “非也!人死即空,出家人又岂会六根不净,做出冤冤相报之事?”净念淡然道:“之前贫僧来此,也不过是顺道带回师弟的骨灰罢了!”

    “那么大师定是要返回洛阳白马寺了!”刘陶释然道:“不错,令师弟亦是一代高僧,虽然不幸遇害,也应尽早将其舍利送返寺中才是!”

    “大人您又错了!”净念摇头道:“贫僧是要去咸阳原上寻找事件的真相,无论成功与否,却是不打算再回此处了!”

    “什么?”刘陶大吃一惊道:“大师不可!南鹰扬调集千余劲卒都没有破得此案,致使天子重遣丹尘子仙长前来查察,你孤身一人又济得甚事?”

    他见净念只是摇头,不由急了,叫道:“大师,那李幼君亦是立功心切,不听劝阻一意孤行,至今仍然生死不明,难道不值得大师警醒吗?”

    “李幼君吗?”净念露出一丝复杂之色,轻轻嗟叹道:“贫僧知道诸位都有些轻视于他,可正是此人,尚有孤身行侠的胆色,却是令贫僧好生敬佩!”

    “贫僧不知这里是否真有什么妖兽,即使有,依然无所畏惧!”他口宣佛号道:“昔年佛祖以大无畏的慈悲割肉饲鹰,这才终成正果!若能去此祸患,贫僧又何惧舍弃这一身臭皮囊?”

    刘陶听得哑口无言,却深深感受到了净念普救世人的动人情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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