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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鹰扬三国-第181章

小说: 鹰扬三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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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刘陶身后一名年轻的将军直挺挺的走了上来,满面不耐道:“跟他废什么话?咱们进去!”

    众官一齐吃了一惊,那刘郁更是大怒,挺身拦在阙门前大喝道:“何人胆敢擅闯皇陵?找死不成!”

    那年轻将军却是视而不见般直行过来,突然他身后闪出一名汉将,抢上来伸手在刘郁胸前重重一推,登时将他推得仰面摔倒。

    那刘郁虽然家势渐衰,但毕竟是宗室身份,几时吃过这等大亏,人未起身,口中已经狂骂道:“造反了,天杀的……”

    “唰”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刃架在他的颈间,刺肤的寒气立时将他下半截话语堵了回去。

    同时,一面白玉令牌直伸到他的面前,上面“如朕亲临”四个大字瞧得刘郁双眼都逗在了一处。

    “识字吗?”那个年轻将军看着痴呆的刘郁木然点了点头,脸上闪过嘲弄之色,他又向四面晃了晃那令牌,又问了一句:“诸位大人都看懂了?”

    包括刘陶在内,所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却是一齐骇然点头。但凡有些见识的人,还是听说过传说中的那三面寒冰玉牌。

    “天子御令!”周旌终于反应过来狂呼道,他恭恭敬敬向着那令牌行了君臣之礼,垂手侍立一旁。刘郁的反应也不慢,他连翻带爬的随着周旌施礼退开,眼中却现出一丝恐惧。传说中,这玉牌不是只能由宗室掌握吗?难道这年轻人竟会是……

    众官亦如梦方醒般上前施礼,站过一旁,再无人敢多说半句。连刘陶眼中也闪过不能置信的神色,这小子绝对不简单,怪不得天子之前会做出如此任命!相比这玉牌而言,那个监督百官的司隶校尉又算得什么?

    “很好!”那年轻将军满意的点了点头,随手将令牌交给那伸手推人的汉将:“手持此令入陵,将陵内所有兵士役吏全部集中起来,带出陵外!”

    “凡有胆敢阻挠滋事者!”他突然冷冷的加了一句:“以大不敬之罪,立斩!”

    众官心中一齐生出冷洌的寒意,好几个人的脸上都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同时心中生出疑问,这年轻将军是谁呢?他怎会身怀天子令牌!

    几位令丞更是心中一颤,只怕刘陶说的“惊动圣驾”并非空言恫吓,看来这事确是非同小可。

    “是!得令!”那汉将大吼道,迅速从腰间取出两色令旗,打出一连串旗语。

    随着手中令旗飘展,不远处的那支骑兵迅速行动起来,他们整齐划一的滚鞍下马,开入皇陵之内。在军官的约束下,这些士兵们还算保持了起码的礼数,颇为客气的“请”出了陵内的所有驻守士卒和官役。一名小吏稍微多了一句嘴,便被拖出陵外,狠狠抽了几鞭子。

    望着那些面容冷峻的骑兵,以及他们手中挑衅式晃动着的长刀,没有人敢怀疑他们是否有执行“立斩”的决心。连驻陵官兵都倒抽了一口凉气,他们也算是经过战阵的老兵,自然能看出这些骑兵个个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骄兵悍将,不由都噤若寒蝉的排成一列,乖乖行出陵外站好队形。

    很快,数百人依据各自职属和官秩在陵外站得密密麻麻。

    “各位!”那年轻将军笑眯眯的行了过来:“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本将是鹰扬中郎将南鹰,虽然暂时兼了都官从事的差事,却仍然是个只会打仗的粗人!”

    “鹰扬中郎将?”人丛中有消息灵通者失声叫道,更多的人则是一脸茫然。

    “啧啧!看来本将的凶名不小啊!”那年轻将军摇头叹息,“是说本将杀人如麻呢?还是动辄殴打同僚呢?”

    人群鸦雀无声,他们即使再无眼力,但看到几位皇陵主官都老老实实的站在队伍前排,大气都不敢出上一口,又哪里有人敢多接半句闲话?

    “本将来此,是奉旨与刘大人和高将军共查所谓妖邪的谣言!不但是这阳陵,其他几处陵寝本将也自会差人去一一知会,令他们随叫随到!”南鹰清冷的话语远远传了出去:“希望各位都能够恪守本职,安份守己,全力配合查察此事!”

    “若是有人胆敢阴奉阳违,给本将暗中捣乱!哼!”南鹰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森森杀气:“本将回去固然在天子面前要受渎职之罪,但在此之前,还能凭着天子御令砍掉几颗不听话的脑袋!”

    “本将别的不会!”他冷笑道:“杀人却是拿手本事,众位要不要试试?”

    “不敢!”五位主官中,陵园令周旌和食官令宁绍官秩最高,他二人相视一眼,一齐上前躬身道:“下官等必定全力以赴,不敢懈怠!”

    “很好!这些日子要打扰几位了!”南鹰哈哈一笑道:“为了避免惊扰先帝,本将便在陵外设帐了!来人,三里之外安营下寨,请几位大人和相关人等前去问讯!”

    〖

卷三 两京风云 第五章 扑朔迷离() 
宽大的军帐之中,南鹰端然跪坐于主位,刘陶、高顺分坐两侧。自南鹰亮出了天子御令后,刘陶是无论如何也不肯再以正使自居了。

    下方五人亦分左右而坐,陵园令周旌、陵园丞刘郁、校长张贲三人居左,食官令宁绍、食官丞赵攸居右,五人虽然同属太常属下,却是各有职司,周旌等三人负责皇陵内负责陵墓的巡视、打扫,而宁绍和赵攸则是负责在每月的望ri和晦ri时祭祀先帝。

    “此处再无闲杂人等!”南鹰平静道:“几位大人,现在可以开诚布公了,阳陵前夜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

    “回将军,下官是否可以先请教一个问题!”周旌见其他几位同僚一齐向他望来,却是不慌不忙的拱了拱手,从容道:“非是下官多此一举,而是这个问题关系到下官职责所在!”

    他见南鹰抬了抬手,不由暗松一口气,这才疑惑道:“几位上官,阳陵前夜确有大事发生,然下官等立即封锁现场,严禁走漏消息,不知几位上官却是从何得知?”

    南鹰和刘陶相视一眼,这才明白周旌是在担心陵内有人与外界暗通消息,不由一齐轻笑起来。

    刘陶微笑道:“陵园令多虑了!其实自多ri前咸阳原上屡屡出现妖异之事,已令四方震动。本官虽未上任,但是京兆尹的属下们却是未曾闲着。前夜,便有一名暗探远远瞧见阳陵内火光耀眼,纤毫毕现,陵外也似乎燃起了火光,虽然心中生疑,却不敢擅自接近。待ri出后再来悄悄察看时,竟发现陵外有大滩血迹,这才飞马向本官来报!”

    “原来如此!”周旌恍然大悟,喘出一口大气。

    “好了!难得京兆尹如此坦诚,各位更加不可再加隐瞒!”南鹰沉声道:“本将现在真的十分好奇,到底出了什么事,竟会令几位一不上报,二不追查,只想掩盖真相!”

    五位官员闻言竟是一齐浑身轻颤,周旌呆呆的望着南鹰道:“将军,虽然说出来有些匪夷所思,可是您相信世上有妖怪吗?”

    “这已经是第二次有人问本将同样的问题!”南鹰瞧了一眼面色有些尴尬的刘陶,才道:“本将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们,这世上无鬼无神,无妖无佛,本将一概不信!”

    “不!”那校长张贲突然面色抽动,神经质般的立了起来:“请将军恕罪,卑职以前也如将军一般不信,可是那夜之后,我,不,卑职……”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才道:“卑职相信,前夜京兆尹属下暗探到来之时,这件事应该已经结束,否则他绝对不可能如此轻描淡写的向几位上官陈述此事!”

    “哦?”不止是南鹰、刘陶,连高顺也一齐讶然道:“你为什么会这么肯定!”

    张贲眼中突然闪过极端恐惧之色,彷佛又想到了那夜之事,梦呓般道:“九名训练有素的士卒瞬间死无全尸,陵外莫名燃起的火光,还有,还有那黑暗之中传来的可怕吼声,此皆非人力所能及。那暗探若是身临其境,怎敢不报?”

    大帐之中,突然死一般的沉寂,一股阴寒至极的凉气似乎弥漫开来,虽然帐外仍是ri上三竿,众人却只觉心中寒气大盛。

    突然,只听“格格”连声,却是那食官丞赵攸双眼双直,情不自禁的牙关打战。

    “嘿嘿,哈哈哈!”轻笑之声传来,转尔变成了开怀大笑。

    众人一齐讶然瞧去,却是南鹰正笑得前仰后合。

    蓦的他笑容一收,淡淡道:“这也算是妖异之事?若能给本将一些专用器具,本将有信心可以炮制出比这还要恐怖百倍的闹剧来!”

    刘陶不能置信的望向南鹰,但是他从南鹰平静的目光中,找不出一丝故作镇定,确是夷然自若。

    “将军是怀疑此事有假?是否太小视此事了!”张贲呆呆道:“九人惨死可是事实,还有那闻所未闻的可怕吼声,绝对是妖兽所……”

    “九人死去也许是人为蓄意谋杀,不足为奇!”南鹰笑了笑道:“至于你们所认为的妖兽,不怕吓着你们,本将就养着几只!若在夜间碰上,足可吓死一般人!更何况你们只是听到了叫声!”

    “什么?”所有人一齐骇然叫道,只有高顺想了想,这才微微点头。若是凭那金鹰和黑虎的可怕形象,蓦然出现在夜间,确是恐怖至极。

    “好了,几位不必惊异!”南鹰微笑着立起:“现在我们均不过是凭空臆断,想要用事实说话,便等到勘验过案发现场和死者遗体之后!”

    九具尸体一字排开,蒙在上面的白布几乎尽为血迹浸透,可以想象到死者必是死状奇惨无比。

    几名陵园官吏面色惨白,情不自禁的退后一步,显然是已经领教过那可怕的场面。

    南鹰一伸手,随口道:“仵作的结果呢?”

    “仵作?”陵园令周旌一呆道:“敢问将军,仵作是什么?”

    “就是验尸官!”南鹰没好气道,想不到在汉代仍然没有出现仵作的名称。

    “哦!这个嘛!”周旌赧然道:“回将军,我们这里是皇陵,只有一名医者,却并无专人负责验尸!”

    “奶奶的!看来只有本将亲自动手了!”南鹰骂骂咧咧的走上前去,随手揭开一张白布。

    刘陶和一众官员皆露出惊奇之色,难道这位鹰扬中郎将还精于此道?不过转瞬,众人的诧异神色渐渐退却,却换成了一脸敬服之色。

    那刘陶只不过远远探头一瞧,便已面容惨变,险些没有一口吐了出来,而南鹰却是面色平静,蹲在尸体旁细细审视,不时皱起眉头,若有所思。高风、典韦等几名部将亦是静立一侧,连眼皮都没有多眨一下。

    几名陵园官吏交换了一个神色,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这鹰扬中郎将和麾下兵将确是了得,怪不得传闻中屡战屡胜,杀得十余万黄巾尸横遍野。

    南鹰并非是虚应其事,而是细细将一具具尸体看了过来,突然他发出“咦”的一声,竟伸手将一具尸体整个翻了过来。

    众人一呆,却谁也不敢上前一观,却又不好走开,只得侧着脸去瞧南鹰。只见南鹰伸手在那具几乎被撕为两片的尸体伤口上左比右比,脸上闪过骇然之色。

    他怔了一会儿,才立起身,接过高风递上的手巾擦了擦手上的污渍,面上尽是凝重神色,自语道:“看来这事好象还真是有些不同寻常呢!”

    他沉声喝道:“来人,立即去搜寻近ri来这咸阳原所有发生的离奇之事,一件也不能少,务求详细!最好是能找到当事之人!”

    刘陶见他转身向外行去,不由唤道:“将军何往?”

    南鹰头也不回道:“尸体看够了,该去瞧瞧案发之处了,不是说还有很多血迹和一处火灾现场吗?”

    那校长张贲立即叫道:“禀将军,卑职属下有一名什长和一名伍长,皆是那夜案发现场的幸存者,要不要唤来同往?”

    “有幸存者!怎么不早说?”南鹰蓦然转身,脸上终于现出一丝喜色:“很好,立即去请过来!”

    “……和什长分开后,属下等便开始当夜最后一次夜巡,各位将军、大人!请看!”说话的正是那夜险死还生的伍长,他脸色灰白,未着盔甲,身上还散出浓浓的药草味道,显然是伤得不轻。

    他伸手指向陵园外墙的拐角之处道:“属下率手下弟兄在此与另一队弟兄分开,分别巡向两侧,才行百步便听到身后惨叫连连,属下等大惊,急忙回身查去,却不料立即便有怪物从背后开始偷袭……”

    “你等等!”南鹰一挥手打断道:“你刚刚说什么?你们先是听得身后有惨叫,便回身查看,却又受到来自身后的攻击?”

    “正是如此!将军!”那伍长恭敬道。

    “干!本将早就觉得奇怪了!”南鹰一拍手,恨恨道:“怪不得那些死者死状不同,竟然是两种人,不,按你们说法是两种怪物,同时下的手!”

    “什么?两批怪物?将军到底是什么意思?”周旌脸色剧变道:“怪物不止一个吗?”

    “本将只能说,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攻击方式,并不能确定其数量!”南鹰摇头道:“那支五人小队死状凄惨,均有撕抓和啃咬的痕迹,而这位伍长手下的四名弟兄虽然死法更为可怖,却只能看到利爪划破胸腹的伤口!”

    “这,这!”几名官吏均是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

    张贲低声道:“还不都是妖兽?又有什么不同!”

    “说重点!”南鹰盯着那伍长道:“那夜,你究竟看到了什么?”

    “禀将军!”那伍长惨白的面上闪过一丝羞愤的红晕:“其实属下根本没有看到怪物的模样!”

    “哦?这是怎么回事?”南鹰讶然道:“细细说来!”

    “是!那夜属下当先冲在第一个,四名兄弟紧随身后,可是!”那伍长现出尤有余悸之色:“真象是一场恶梦,属下刚刚听到队尾一名兄弟的惨叫,尚未来得及止步,便已经听到又有两名兄弟同时发出垂死的叫声,属下只来得及用余光看到身侧的那最后一名兄弟胸前突然冒出几根尖锐的利爪,便,便……”

    那伍长突然说不下去了,羞愧与悔恨充斥心间,眼中涌出泪水。

    “好可怕的速度!”南鹰和高顺一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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