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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抗日之战神传奇-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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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营内,正有三个人结伴走过来。发话那人走在三人中间,他穿着灰色将官服,方头大脸,浓眉大眼,双目炯炯有神。同样一身灰色将官服的李云侠随在他左手边,和右边穿灰色校官服的青年军官隐隐将他拱卫在中间。

    肖战歌的右手本来已经隔着衣服摸住了腰间的手枪,见状放开了。

    李云侠三人走路生风,颇有军人的雷厉风行。张荷舫迎上去,老远的立正向放话那人敬礼,喊“张师长”。

    “张师长?张师长……”肖战歌在嘴里念叨了几次,眼睛一亮,想起他是谁了。二十九军,张师长,除了张自忠这个“梅花上将”还有谁来?他瞥了冯参谋一眼,再微微转头朝俞惊鸿和崔连生使个眼色,向张自忠他们迎了过去。

    中国最后能以弱胜强赢得抗战的胜利绝非偶然,不知凡几的热血好儿女,他们抛头颅洒热血,愣是用生命为代价,生生筑起了一道让日军望而兴叹的血肉长城。若论国党抗日将领里面,哪一个最让肖战歌感佩的话,非“梅花上将”张自忠莫属——明明是北平的百姓忍辱负重,结果却被诬陷为投敌卖国,乃至于最后不得不发起自杀性进攻,用这种血淋淋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清白……整个抗战史上,中国将军里面,也就张自忠一人是这样的遭遇。

    李新胜也看到了张自忠和李云侠,他见肖战歌带着俞惊鸿和崔连生向张自忠迎过去,指着肖战歌的背影朝冯参谋“咿咿呀呀”的喊:“开枪啊,杀了他!杀了他啊!”

    冯参谋脸上表情一阵挣扎,咬牙将手枪放回枪套,朝李新胜吼:“你说什么?听不清——”然后转身,也向张自忠迎了上去。

    “妈的!冯昌金你个胆小鬼!”李新胜心中暗骂,右手摸向手枪,心中汹涌着开枪杀死肖战歌的冲动,眼睛看到张自忠脸上带笑,终是不敢,恨恨一跺脚,心中想:“以后再收拾他。”换上一副痛苦的表情,快走两步,跟上冯昌金。

    肖战歌在张自忠等人的注视下走到他们面前,隔着一米多的距离,他站定,双脚并拢做出一个标准的立正姿势,举起右手敬了记军礼,嘴上说道:“张将军、李将军,肖战歌向你们报到。”

    张自忠本正上下打量他,见状神色一肃,先立正回礼,然后盯着他问:“想当兵打日本人?”

    “是!”

    “能吃苦吗?”

    “还能拼命!”

    张自忠笑了,看看张荷舫又看看李云侠,说:“不错,是个当兵的好料子。”

第六章竹笋炒肉 1() 
李新胜装出痛苦的表情,本来是想向张自忠告状的,听见张自忠这么说,脸上的表情登时不自然起来。张自忠毫不掩饰自己对肖战歌的欣赏,他这个时候再指摘肖战歌的不是,那不是自找没趣么?他立刻乖觉的换上笑脸,和冯昌金先后向张自忠和李云侠敬了军礼,然后自觉闪到一边。

    张自忠和李云侠只淡淡的看他们一眼,便将注意力放到了肖战歌身上。李云侠好像才发现似的,盯着肖战歌身上的衣服看了两眼,问:“肖兄弟,你这身衣服不错啊?这种款式,是西式洋服吗?”

    李云侠不愧是搞潜伏工作的大神,眼光忒毒。肖战歌身上穿的,放在后世就是套很普通的迷彩训练服,但在这里,却是他穿越者身份最直接的证据。肖战歌从虫洞里掉出来之后,连续遭遇事故,自己早就忘了这茬。李云侠的话提醒了他,他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一边暗暗自责大意了,同时暗呼侥幸,心说幸亏“失忆”了,不然还真无法自圆其说。他心中念头电转,面上故意装作一副懵懂的样子,回:“我也不是很清楚。”

    “我大师兄失忆了,如果不是我们提醒,他连自己叫什么都给忘了,”崔连生恰当好处的补上一句。

    张自忠已经从李云侠口中知道了崔连生和俞惊鸿的身份,他和蔼的看了崔连生和俞惊鸿一眼,对肖战歌说:“我看你的军礼很标准,当过兵?”不待肖战歌回答,他一拍脑门:“瞧我这记性,你失忆了。”然后,他看向李云侠和张荷舫,说:“距离军训团开营还有一段时间肖兄弟到我们三十八师新兵营待一段时间好了。趁这段时间,也让他先熟悉一下行伍生活。”

    李云侠和张荷舫自无不可,李云侠问肖战歌:“肖兄弟,你觉得如何?”问完神秘的一笑。

    肖战歌当然求之不得,很干脆的表示“愿意服从安排”。

    冯昌金和李新胜本来已经彻底沦为路人,听见这番对话,两个人对视一眼,再看肖战歌,眼神中多了一丝幸灾乐祸的味道。

    肖战歌答应得干脆,这博得了张自忠的好感。他看看崔连生再看看俞惊鸿,对肖战歌说:“你们的事情我已经听云侠老弟说了,我那边正好空了一个院子,你们师兄妹三个就先住那里吧。”

    因为张自忠的介入,肖战歌加入军训团担任武术教官的事情便算敲定了。肖战歌被张荷舫三人带着去见了佟麟阁,在张荷舫的帮助下办理了相关手续,领了两套军服。然后,由张荷舫指定的一个少尉领着,去了张自忠借给他们师兄妹三个暂住的院子。

    这座院子因为毗邻三十八师师部,一路上,肖战歌见到了很多行色匆匆的军人。判断一支军队能不能打,通过观察该部官兵们的精神状态就能够得出结论。肖战歌发现这些军人普遍显瘦,走路目不斜视、脚下带风,面上没什么表示,心中暗暗称许:不愧是梅花上将带出来的兵,精气神很足,应该是能打的。

    院子里,俞惊鸿和崔连生正在打扫卫生。见到他回来,两个人跑过来,看到他手上捧着的军服,知道事情成了,都为他感到欢喜。崔连生:“大师兄,刚才我们跟张将军说了,明天和你一起去新兵营接受训练。”

    “我们?”肖战歌一愣,看向俞惊鸿。

    俞惊鸿脸上微微泛红,害羞的同时还有点小得意,说:“张将军本来不同意,我露了两手,他同意让我试试。”

    俞惊鸿的“露了两手”其实是“露了两脚”。院子里本来有一粗一细两棵枣树,现在细如成人手臂的那棵已经齐腰断成两截——辣脚摧树的正是俞惊鸿。

    “师姐的无敌鸳鸯腿好像练成了,”崔连生说,说完一脸艳羡的看着俞惊鸿。

    俞泰生擅长腿功,在“戳脚”和“无敌鸳鸯腿”上造诣颇深。俞惊鸿主修“无敌鸳鸯腿”,一脚能够踢断一棵成人手臂粗细的枣树,算是小成。

    肖战歌见事情已成定局,暗自头大,说:“军队不比家里,一切讲究令行禁止,你们记住切不可意气行事。”

    崔连生兴致很高,说:“知道了。大师兄,你放心吧,我不会给我们太平武馆丢脸的。”

    俞惊鸿看着肖战歌,大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说:“张将军说了,抗战人人有责,我们女子如果有志保家卫国,完全可以从军。如果我确实有能力,他会说服宋军长,我组建一个女子军训团。那样的话,我就能够自己挑选马弁了。”说到“马弁”两个字,她上下打量肖战歌两眼,嘴角一歪露出得意的笑容。

    所谓马弁,就是军官的跟班。肖战歌被她看得心头发毛,心说这丫头不会想让我当她的跟班把?简直是开国际玩笑。被俞惊鸿当成校战歌,这是让肖战歌最尴尬的事情。他没话找话,问崔连生:“缺不缺生活用品?张教育长说了,差什么找他,他会帮我们想办法。”

    “不缺不缺,李将军让人送了不少家什过来。”

    一夜无话。第二天,天才蒙蒙亮,肖战歌睁开了眼睛。他习惯性的一翻左手手腕,没看到手表,先是一愣,然后才想起自己穿越了,而且现在是失忆的校战歌的身份。

    他和崔连生共居一室,他看了里屋的崔连生一眼,见他睡得正香,想了想,喊他:“连生。”

    连生今年正好二十岁,比俞惊鸿还小一岁,正是贪睡的年纪。校战歌连喊三声,嗓门越来越大,这次叫醒了他。

    “大师兄,你醒了?”崔连生坐起来,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说。

    “起床了。别忘了,今天我们要去新兵营报到。”

    两个人起床,连生正在问要不要叫醒师姐,俞惊鸿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我早醒了,就等你们呢。”

    俞惊鸿和崔连生昨天也领到了二十九军的军装。三个人整装出门,俞惊鸿和崔连生正向井边走去,肖战歌说:“军营里面,早操结束后才可以洗漱,这个习惯你们得尽快适应。走吧!”

第六章竹笋炒肉 2() 
大概两个小时过后,三十八师新兵营的操场上,众目睽睽之下,崔连生和二三十个倒霉蛋趴在地上,露出白花花的,正荣幸的享受张自忠亲自主刀的“竹笋炒肉”。

    昨天肖战歌是没看到冯昌金和李新胜幸灾乐祸的眼神,否则的话,他此时一定会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肖战歌虽然仰慕张自忠,其实对他的事情知道得不多,比如说张自忠有“张扒皮”这么一个绰。张自忠“张扒皮”这个绰的出处,正源自他对训练的严苛。三十八师的早操,主要是跑步,其次是练习大刀和刺杀。跑步为轻装三公里,这对于肖战歌来说自是小菜一碟,不过对于崔连生来说,则有点艰难了。这伙计因为没能在规定时间内跑完,结果名字就上了执勤宪兵手上的本子,在早操结束之后,成了被鞭挞的对象。

    张自忠自己也参与了早操,而且跑步的成绩还很不错。当肖战歌从其他新兵蛋子口中得知,张自忠从新兵营开营的第一天就坚持与新兵一起训练,对张自忠的观感登时又上升到一个新的高度。

    一个军事主官,还是个中将,偶尔下到一线部队一下生活不稀奇,但能坚持几十年,这就难能可贵了。

    在执勤宪兵唱名之后,张自忠顶着一头热气,右手拎着竹条走到崔连生等人身后,在右手边最后一个倒霉蛋身后站定,大声问:“王四,知道为什么要挨打吗?”

    王四显然不是第一次挨打,声音很响亮的答:“报告,因为我拖了部队后腿!”

    “你这是第几次了?”

    “第四次。”

    “打几下?”

    “四下。”

    张自忠右手一挥,竹条一端飞至半空中,在空气中抖出一个爆音,然后狠狠落向了王四的。

    “啪”的一声,肖战歌只是听响,小心肝“嘣”的一跳,都能感觉到疼痛。而当事人王四还得自己计数,“一——”他喊,声音已经明显变调;又是一声“啪”,肖战歌眉头轻轻一跳,王四再喊:“二——”当他喊到“四”的时候,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四下抽完,张自忠左手一挥,早等在一边的两个医护兵赶紧上前,给王四的做善后处理。

    肖战歌所在的老A特种部队也有体罚,肖战歌原本觉得,那已经算是非常严厉的促训手段了,现在亲眼见识了这一幕,他才发现,相比张自忠亲自操刀的“竹笋炒肉”,老A特种部队那所谓的体罚简直是小孩子过家家,球都不是。心中有点疑惑:这种带羞辱性质的体罚方式,就不怕激起兵变吗?心中有了这样的疑问,他四下看看,发现周围和他一样笔直站着的新兵表情都很淡定,一副见惯不怪的样子,眼珠子转动两圈,想清楚了其中缘由。抗战时期不比后世,后世的年轻人自主意识都很强,而抗战时期国人的思想和个性刚开始获得解放,显然不具备太强烈的民族感情和反抗精神。张自忠用如此暴烈的方式促进训练,看似有粗放式的嫌疑,实际上是很合时宜的对症下药。

    俞惊鸿就站在肖战歌的左手边,她原本因为崔连生等人褪下裤子而羞得面色绯红,此时却被张自忠体罚新兵的手段给吓到了,脸色白削,表情极不自然。肖战歌注意到她表情的变化,心中一动,低声说:“早跟你说了,打仗不是闹着玩的——”肖战歌这里耍了个小聪明,想乘此机会劝她知难而退。只是他话没说完,感觉到两道如电目光投射过来,心中暗呼不好,赶紧收声挺胸做肃立状。

    迟了——

    如电目光的主人正是张自忠,隔着七八米的距离,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肖战歌,问:“刚才是谁说话?”

    肖战歌知道自己犯了一个低级错误,作为军人,做错了事就应该主动承担责任,否则拖累全队受罚,那将是懦夫所为,以后是别想混了。所以,毫不犹豫的,他大声答:“我。”

    “出列!”

    肖战歌上前一步。

    张自忠问:“军伍中不得喧哗,自己说,该接受怎样的责罚。”

    “报告,打板子。”

    “几下?”

    肖战歌今天早上才到新兵营报道,还没时间去了解和熟悉军纪,军伍喧哗该打板子都是猜的,哪里知道该打几下,稍微怔了怔,大声答:“不知道。”

    “马副官,你告诉他。”

    马副官名叫马孝堂,三十岁左右年纪,他也参加了新兵营的早操,闻言上前一步,大声说:“军伍不得喧哗,违禁者鞭挞五下以儆效尤;不能熟记纪律条令者,第一次被查到,鞭挞一下。”

    肖战歌并不排斥被打板子,毕竟这是他自找的,但是对当众脱裤子却无法接受。知道张自忠这么做肯定有他的原因,可是一想到俞惊鸿还在旁边呢,他脑子一热,问:“报告问能不能不脱裤子?”

    他话音未落,“噗嗤”一声,俞惊鸿忍俊不禁,笑了。她不笑还好,她这一笑,感染力就太大了。肖战歌左右和后边,包括那些光着趴在地上的,不少人都“嗤嗤”的笑出声来。

    肖战歌不知道,他是张自忠打板子这么多年来,第一个提出“不脱裤子”这个奇葩请求的。所谓枪打出头鸟,单此一点,就足够他再吃一顿“竹笋炒肉”了。众人齐齐发笑,张自忠也受到感染,他嘴角抽动,花了好大的毅力,这才强行忍住笑意。他咳嗽两声,喊:“马副官。”

    马孝堂身为张自忠的副官,跟随张自忠多年,早就和张自忠有了默契。相比张自忠,他的忍功同样了得,脸上肌肉抽成了麻花却愣是没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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