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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天星天择-第25章

小说: 天星天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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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你你……你不是冷吗?”

    承远身体微微发抖,刚要寻个什么东西将她后背盖上。那美人已经把自己拉了过去。

    “我……还是冷……故而郎君你要抱我……”

    承远赶紧开口小声默念起来:

    “君……君子三乐,王天下不与存焉,父母俱存兄弟无故,一乐也;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二乐也;得天下英才而教之,三乐也。君子有三乐,而王天下者不与存焉,不以其道得之不处也,贫贱是人之所恶也。动容貌斯远暴慢矣,正颜色斯近信矣,出辞气斯远鄙倍矣。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小水一下不敢太过分)

    承远也不管孔子孟子心经梵语都掺和在一起是不是不靠谱了,总之他就像唐僧一般,努力地心如止水了。然而再睁开眼,却发现不知不觉间早就搂住了那美人,自己的身体根本不被大脑控制,对方则把晕红含羞的脸凑了过来。

    “哎……狐狸就狐狸吧……”他终于放弃了矜持,一边贪婪的抚摸着着姑娘弹软的大臂和肩头,一边胡天胡地的和她吻在一起。不一会儿感到自己的身体在生火的屋内隐隐渗出汗水,又猴急的去脱自己的上衣。

    “不用着急啊……有人家帮着呢……”

    在那姑娘灵巧的小手帮助下,承远终于摆脱了自己上身的那些累赘,得以和那美人肉贴肉的依偎在一起,两个人十指相扣,承远不住地吻她头颈后的肌肤。

    “等等啊郎君……”

    那姑娘和他亲热了一会儿,见浑身冒火的承远正要手忙脚乱解她的裤子,忽然娇嗲道:“等一下啊,那烛台……那烛台好刺眼呢。”

    承远一愣。

    “我……我去吹掉。”

    承远挪过自己的一条腿,就要摘开那美人儿已然紧紧缠绕着自己的娇躯,去堂间吹灭烛火。

    美人儿忽道:“不劳郎君动手,妾身自个去灭了它就是。”

    承远正依依不舍于和这娇躯的接触,那姑娘忽然伸出自己纤细雪白的臂膊,那璧玉般的臂膊越伸越长,先是贴着床头向下,而后像条如雪的白蟒般贴地而行。

    随后那蟒又爬到了墙头,贴墙而去……

    及至门口,那手臂终究似一条越梢的长蛇般悬空伸出,对准了中堂书案上的烛火,烛光笼罩的地面上显现出一条清晰的影子,光怪无比……

    最终,那纤纤素手已然伸到烛台之上,去煽那窜动的烛火……

    呼的一下,屋子里除了火盆还微微有些昏黄的光芒外,几乎完全漆黑一片。

    那姑娘已经煽灭了烛……

    按:

    哈哈没错,本章就是在借鉴希区柯克,你们有意见么?既然这个桥段模仿了人家的故事,本人当然就要把来源说出来,大家可以查查《罗马惊艳》这个希区柯克的短篇作品,感受一下作者和大师间天渊之别的差距。

    另外由于作者不是很会写种马风格的桥段,所以这一章真是煞费了苦心……最后无奈之下搞了一张自认为“诱人”的图片用来找感觉,想知道是什么样的图片吗?嗯……如果诸公存了好奇之念的话,就多支持本章节,到时我自会借机公布的……

34 武家的考场() 
承远大急,危机中回身要摆脱这女人,却见姑娘早已没了面容。眼前之人脸上黑洞洞的,并没有口鼻双目。

    “郎君……我像你女朋友吗?……我像周卓然吗?”

    “原来白蛇传真是一点都不浪漫啊!”承远暗道。

    那美人的面孔再一次出现,首先入眼帘的是一双凶恶的眼睛,长长的鼻子下,乃是一张两头翘起的诡笑之嘴,犹如天狗,瞧来正是徐铉千字文里的那个悚惧的惧字。

    “哎呦……裘二哥救我……曹先生救我……”

    惊声呼救的承远“腾”的坐起了身来,却只听到一阵杜鹃啼叫之声,外面天空尚未发白而只是蒙蒙灰,还没有大亮。

    感到心中一阵悸动,他连忙长舒了一口气。承远知道自己从小偶尔会有心律不齐的毛病,每当后半夜偶然发作时,就会做噩梦。这些梦很奇怪,几乎都是早晨清醒之前发生,本来清醒梦都是能够自我控制情节的梦境,但是众所周知——人的噩梦往往都是无法控制的。

    承远见自己身旁还摊开着那张答卷:“哦,原来我刚刚并非紧张失眠,反而是恍恍惚惚的入梦乡了。”

    他又想起,刚刚梦中的女孩子“变身前”真是好漂亮。承远猜想那女人的样子就是所谓“梦中情人”,于是便努力的回想:“我应该将那个面容牢记下来,然后回头拜个画画的好师傅——比如胡刺史,和他学学丹青之术,再自己把这梦中女子画下来欣赏。”

    一边佩服自己的脑洞计划,他一边努力回忆,然而梦中女孩的五官似乎很模糊了,承远想了良久却完全没有实在的印象。

    也许,春梦中女人的面目都是模糊的……

    承远所爱的只是梦中人看他的那个勾人的眼神,再来就是长久的禁欲造成了肉体的欲望。

    他想起自己绝对曾经见过这双眼睛。可惜此时就是想不出来。

    发了一刻的呆,承远就要从榻上爬起来。这一起不要紧,承远立刻发现自己的裤裆已经是湿漉漉的。

    用手又摸了一把,承远忍不住骂起娘来:

    “去你妈的噩梦加春梦……”

    自从穿越到五代以来,承远几乎很久没有和女人的接触了,一直软禁之中的他甚至连女人都较少见过。再加上穿越前被女友刚刚甩掉,是以憋了那么久,自然要出这档子事。

    昨晚天气尚冷,所以他虽然生了火盆,却也不得不和衣而睡。如此一来,事情可有点麻烦了……

    他跌跌撞撞的从床上滚了下来,然后将火盆里加了少许炭火重新点燃,就要烘烤那衣物,又知道此时心急不得,否则靠得太近让炭火把裤子燎个大窟窿,那“嘴炮远”可要改外号叫“开档男”了。

    忽然听到屋子外面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成奎远,曹县尉已至,快快出来,时辰不早了!”

    承远大骇,连忙抢出一步拴上了房门。

    “等等啊裘二哥……我还没准备好!”

    “曹先生说了,没能完全背诵也不要紧,万一忘却几个小地方,那就自己临场发挥一下,凭你能力,将一两个小疵漏写圆,当不在话下。”

    “我说没准备好不是说这个!”

    “那又是何事?”

    “总之是在下自己的小问题,裘二哥稍等片刻……”

    “那就快一点。”

    裘二虎子坐在台基子上,一边抖着腿一边不耐烦的等他,承远只好把脑袋伸到手中裤子的裆前拼命的吐气,要知道这人肉吹风机可不是好当的,猛地吸气猛地呼气,用力一强时间持续一长,那就好像在跑四百米的中短跑一般,铜盆中的炭灰也被他吹了起来,天女散花般的漫天飞舞…………

    裘飞虎这人倒也耐心,他一直只是口中催促“快些”云云,而没有强行推门而进入。直到曹正终于来寻他们了。

    曹正性子可就有点急了。

    “快快开门,”曹正砰砰邦邦开始砸门,“寅时已至,晚了可就进不了贡院了!”

    此时那客房的门才“兹呀……”一声的打开。

    只见承远满脸的憔悴,且喘息连连外加表情一丝尴尬,双手则交叉搭在裤裆前面,脸上还有一层黑乎乎的炭灰。

    “怎么了?怎么今日一点精气神都没了?”曹正皱了皱眉头。

    承远心道:“精气早都被狐狸精吸走了。”

    曹正知道贡院等到卯时末(大概早上7点之前)就要锁院了,考生进入前还要将自备的纸张呈上,加盖贡院专有的印章,这样才正式成为试纸。所以时间可谓是十分的紧迫。

    好在礼部贡院离鸿胪寺并不远,即使走路过去也勉强赶得及,更何况他们还有裘飞虎那“优良的驾驶技术”。

    “曹县尉,待会儿到了贡院,是不是就遇到王兄和窦兄了?”

    “顾不上理他们了,咱们自己都快赶不及了!”

    承远其实不大愿意见到窦染蓝、王溥二人。毕竟这回路上都是他们备考,自己在则在一旁悠然自得的练练字。就好像当年高考之前免试的体育、艺术生们面对紧张备考的同桌一般,很招人烦。如果窦染蓝他们发现自己一脸“懵逼”的出现在贡院,可就不太好了。这样一来似乎之前一路上承远都有意将此事隐瞒着他们,显得太不够朋友了,毕竟此事的来龙去脉当然万万不能说出来,然而那又该如何解释呢?

    不过等真到了地方,他终于松了一口气,贡院外排号等待的乡举们拍得长龙一般,少说也得有个千来号人。承远想起五代初贡举生也就是百来人,直到汉初越发膨胀。远穿越的这一年是乾祐元年,紧接着的乾祐二年,参加春闱的贡举生将达到唐末以来的高峰:近三千人,地方军政要人的胡乱举士,滥竽充数由此可见一斑。

    贡院的考场是塞不下那么多的人,因此刚来时王溥他们不但要和熟人相互问候祝福,待入场手续皆齐备以后,只怕还要被官员领到贡院附近被临时征用的寺院进行考试,这会儿兴许早就被带走了。

    承远又暗自点了点头:这帮人要是每人发杆步枪,那就当场组一个加强团,所以经义的应试自然只能帖经,如果真的对义口试,那还不把礼部的官员都累吐了血了?曹正他们这帮硕鼠这才能钻这个大漏子。

    试卷纸张盖了印,承远和同年们又被带到搜身之处,进场前的检查没有要求赤身以验,因此搜谁不搜谁,谁要仔细搜,谁只是表演一下,那就非常灵活了。

    好一个武人的时代……

    发了以上这感慨,承远随众人整好了队,以不同的礼数叩拜了天地君亲师,随后正式入场位置落定,卯时也就即将过去。考场的官员们先发题目,而后将大家刚刚呈上那些已盖了印章的答纸也分发完毕,大家拥有六个时辰的答卷时间。

    承远打开了答纸,诗赋、帖经和经义都容易写得很,留到后面也无不可,他知道自己主要是策论背的不熟,于是摊开了纸,又赶快打开自带的砚台,于是一边研墨,一边回想之前背过的文章。

    “坏了!”

    承远这一惊非同小可,经历了凌晨那场销魂而又惊悚的春梦,早上又胡思乱想那梦中女人的面容,外加在门外曹、裘二人催促下急急忙忙的处理自己被污了的裤子,经历了几度的窘境后,承远发现记忆中策论的重要细节,已经忘掉了一小半……

    当初曹正曾经对他交代过:如果忘了一小点,那就自我发挥一下,毕竟小修小补无关大碍。然而如果将近一半的内容记不得的话怎么办?曹正还真没讲过……

    承远知道,虽然自己记忆中还记着多一半的内容,但是假设一个本该结构完整的文章读起来时而精辟,一会儿又完全一塌糊涂,看来完全不似一人之手笔,那肯定就令人起疑了。刘晏僧和曹正在朝中的后台再硬,但这伙人多多少少会有些政敌吧?只要有对头存在,那他们麾下能够参与阅卷的同知们当然会先怀疑,后彻查。即使不能将自己定罪,只要把整个所谓的奎星事件搞成一桩天大的丑闻,那么先不说他们,就算刘晏僧幕后的大人物很可能就先将自己杀人灭口了,当然——事后还会把责任栽给别人。

    他满头大汗的想了半天,越来越怕。

    “巳时已至……”

    报时的官员用拖长的声音提醒着在坐的考生们。束手无策的承远感到了时间不断流逝的那种残酷,自己的试卷上依然一个字都没有。

    “午时已至了……”

    身边陆陆续续响起食盒打开的声音,考生们将手头的段落完成时,即开始进食。而此时的承远如何能吃得下饭呢?

    “如果交白卷的话,会是什么后果呢?”

    承远索性决定先把经帖的空子先填好,然后默写经义的论述和填诗作赋。

    “好吧好吧,”承远苦笑着心想,“就当我是个大诗人,然后来考省试明经科,最终又因近视眼走错到进士科的考场了。”

    刚要下笔时承远又想:“不行,我一路以来所练的书法,都是必须要气定神闲,才能找到徐铉在保大年所作那书帖的感觉。”

    想来正因如此,曹正才命他不看题目设问,只气定凝神的将答卷默写下来。如果像现在这样抓耳挠腮慌里慌张,写出的还不定是一笔什么样的臭字,估计若让王仁裕见到,恨不能一把拽到字纸篓子里……

    “一切都完了……”承远心想。

    “未时已至了……”

35仓惶的自救() 
承远心想:“未时已至,那么距离酉时末收卷当然就只剩将近三个时辰了,无论如何必须得动笔了。”

    他回忆了一下,忽然想起了台阁体这个事情。

    从大概明朝永乐时期开始,翰林院逐渐开始流行一种字体,这种字务求整洁和端正,横平竖直,一笔一划,要猛一眼看去就像印刷出来的一般。但又不是真正版刻印刷体的那种以宋体为基础的字,而是工整的小楷。

    好比古典主义不光指音乐,还关系着文学、雕塑、绘画等等,台阁体也并非单指书法,同时也是一种文学的创作风格。

    在承远看来:虽然对于诗文的创作来说,台阁体因为过分歌功颂德和千篇一律而在历史上并没有留下什么太高的评价,但是对于书法来说,台阁体是一种具有功能性的事物,她不但是官僚系统认可的工作用书写,而且是参加科场考试的必备之技能,不得不说对整个明清六百年的历史做出了至伟的贡献。

    “本人成奎远,二十三岁,能否将大明朝的台阁体仿得象模象样呢?”

    他的脑中又闪回了当初邓州的往事,想起曹正见到自己练笔时的称赞:“这行与子逝兮的几个字,写得还算工整啊。”

    曹正的性格何等苛刻?既然他说“还算工整”,那估计自己的字就真的算工整了,至少在五代十国末期这种时代,应当是这么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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