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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白狼公孙-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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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浓雾的对面,马蹄声开始出现了……

    同一时刻,这片原野的南面,一路摧枯拉朽的而来的铁骑已距离不足两里,打头的是曹操麾下由曹纯统领的虎豹骑,一路过来遇到的岗哨路障几乎都在他们铁蹄下化作碎片,而左右两侧,是夏侯惇的两千轻骑,及阎柔、潘凤的黑山骑,一个昼夜间杀过三十里地,附近遇到不明状况的袁术兵马朝他们猛扑过来,片刻间就被冲的溃散,尸体一路铺了二十多里,侥幸逃生的溃兵钻入荒野,已不敢回来。

    “你说张勋会不会感到惊讶?”

    某一刻,飘荡的白狼大纛下,公孙止视线从虚影地图上收回,奔驰的队伍中,举起手臂,开口:“传令虎豹冲迎面冲阵,夏侯惇、阎王柔左右迂回包抄……”

    白茫茫的一片里,他骑在战马上,好像看穿了白雾,望着前方落下的手臂指了过去:“。……然后,踩死他们。”

    狼喉吹响。

    原本并不最高速度的方阵,陡然间马蹄声在大地炸开,“哈哈哈,爽快!爽快!我们杀”张飞的笑声在大雾里响亮传来,周围虎豹骑随着他的声音,发出无数歇斯底里的呐喊,犹如狂怒的海潮冲破雾气,朝后面斑斑点点的火光撞了过去。

    “果然是一个疯子!”

    在这样有准备的步兵方阵里,就还敢这样冲击,张勋虽然有着之前的担忧,但当对方竟这样的冲过来,心里忍不住有些小得意:“愚蠢。”

    对面的马蹄越来越快,他在后方挥舞令旗,前阵的盾兵蹲下马步,死死抵住了盾牌,枪林密密麻麻斜上架起,呈防御姿态的步卒瞪红了双眼,喘着粗气,呲牙欲裂等待死亡的降临。

    一箭之地

    轰轰轰轰……高速奔行的战马投入了张勋军队的怀抱,下一秒,他在战马背上坐直,伸长了脖子,叫出声:“不对!为何才这点人!”然而,他意识到情况不同时,本阵两翼,同样传来了血肉破碎的声响。

    一炷香的时间,这支三万人步卒居多的队伍,犹如庞大的山体被硬生生凿的崩了,三面合围的骑兵如同牛犁在人堆里翻起一道道的血痕,尸体和鲜血不断的推开两侧,后方的士兵在雾气里看不见前方状况,而处于杀戮的中央,溃兵不断的向周围逃亡,相互拥挤打乱了整个阵型。

    张勋在马背上咬牙,浑身微微的颤抖,骑兵正已疯狂冲杀的姿态从三个方向朝中央凿过来,阻碍他们的士兵呐喊、惨叫着一片一片的被推挤、砍杀的倒下。

    在这个凌晨,溃败如山来的突然,整个人都感觉天旋地转起来。

第两百九十零章 王牌老潘() 
    崩溃来的太过突然。

    这一天到得如今凌晨,对于张勋来说,是难以弄清的乱局,他清楚自己被公孙止偷袭了,但不明白对方如何选在这样的时间里完成了迂回,又如何在这样迷雾里辨别方向,针对性的找到他的主力,纵然如此,对方既然已经过来,他还是有信心和幻想凭借密不透风的拥挤阵型将对方正面击溃,若一切顺利,就算丢掉了粮秣大营,也算将功补过了。

    然而他看到的是上万骑兵陡然变阵分成左中右三路硬生生的凿进来,直接敲碎了正面的防御,对着三万军队组成的人海展开疯狂的撕扯,加上雾气太重,陡然的混乱让命令无法及时层层传递下去,混乱逐渐扩大,三万人的军阵犹如巨大的山体开始崩塌,成建制的队伍一个接着一个的溃散,随后遭到跳下马背,充作步卒的黑山骑的近一步屠杀,而夏侯惇的两千轻骑和曹纯的虎豹骑继续朝中军突进。

    大旗下面,张勋几乎产生了想要逃离此处的想法,眼前的战事太过于惨烈,对方几乎是没有停顿的朝他杀过来,首位一员环眼豹头的黑汉疯狂的冲刺,一杆蛇矛打飞、刺穿所看到的一切,而那人的视线一直都停留在自己身上,对方要取的,便是他这军队主将的人头。

    “滚开”

    弯曲的蛇矛横挥,打碎了一名副将的脸,张飞凶戾的咆哮,伸出手指来:“张勋!借你头来一用!”

    “哇啊”

    身后,夏侯惇及一众轻骑狂野的呼喊出声,加速了长戈挥舞,随后骑兵奔涌,直插立有大旗的中军,将杀戮和混乱带了过去,掀起一道道的血浪,大量拥堵的步卒持着盾牌咬牙抵御,枪林将人和战马穿刺,倒下时,有盾牌、人的尸体被掀飞,抛上天空,壮硕魁梧的身形持矛杀入了人堆,距离五十丈,隔着厚厚的人群,张勋望着被杀破一层防线,头皮缩紧。

    “将军,右侧还有,中军防线快被突破了,他们朝我们来了。”身边一名副将勒过缰绳,从另一边转过头来,语气着急。

    “这家伙简直不把马当马来用”

    南方缺马,或善战的马匹,就算麾下也有骑兵,也用的比较谨慎,像这般用法,除了汉武时期拥有大量战马保障的霍骠骑,已经很少见了。张勋捏着微颤的拳头,最终还是叹了一声:“转移,去投纪灵,与他合兵一处,再做计较。”

    另一边,一支千余人的黑山骑从右侧绕行冲杀,率领这支骑兵的将领正是潘凤,厮杀中,他扶了扶有些歪斜的牛角盔,一直留意着那边大旗,此时发现对方开始移动,手臂用力一拔,斧锋从一名袁兵肩颈拔出,朝附近的部下抬了抬巨斧,指过去:“张勋要逃了,弟兄们随我来!”

    随后,又警惕的望了望四周,白雾弥漫,只能听到厮杀的呼喊声,看不到其余将领的身形,紧绷的大圆脸上,终于有了笑容:“这下可没人和我抢了。”

    马蹄飞旋,穿透迷雾,俯瞰整个混乱的战场,一支支一道道的马队交织穿插,将拥挤、密集的袁军分割成了数块,斑斑点点的火把光下,这些凿入人海的骑兵化作数支千人队伍,从不同发现发起进攻,搅乱阵型,不时有狼嚎声响在白雾里仿佛在做出指引方向,避开合围的步兵,而后转向冲击对方薄弱的部位,这样的一幕让袁军原本也在做出调整,却每每扑空的中层将领感到匪夷所思,下面的士卒也在多次失败后升起难以抵挡对方的巨大恐惧,动摇了军心,当将领的命令再次过来时,已经难以指挥、掌控。

    剩下的唯有下层的将领率领麾下或附近的士卒转为各自为战,这样的举动之后,整支军队就意味着彻底的失去反败为胜的可能,失去指挥,看不到主将或帅旗所在的位置,耳中只能听到马蹄声和凄惨的哀嚎,莫大的惶恐开始传染人的心里情绪,当敌人的骑兵冲过来时,许多人下意识的出现避让,与后方、周围的同伴相互推挤,随后被冲至眼前的战马撞的粉身碎骨。

    不久之后,溃散开始出现,边缘的队伍首先开始逃离冲向荒野,附近,距离战场靠后一点位置,公孙止放下了最后一道命令后,视线从地图上收回,他的前方是弥漫浓雾的战场,人的轮廓、火把的光芒在里面密密麻麻的晃动。他的后方,着皮甲、持弓的狼骑站立在那里,随着公孙止抬起手,无声的翻上马背,列阵。

    “该你们了,去把张勋的脑袋带回来。”

    他放下手臂,脚下的大地,马蹄声化作黎明前的雷鸣,五千精锐白狼原狼骑终于有了动手的机会,狩猎开始,最先被他们盯上的是一支大约两千人的溃兵,狼嚎声中,狼骑饶过他们包抄盘旋,不断朝人堆射箭,滚动的圆形随着对方人数减少渐渐缩小,就像转动的磨盘,杀死最后一个人后,骑队旋转着离去、分散,呈小队的方式开始游猎逃亡散乱的袁兵。附近河边,数百人被逼近河里,追来的狼骑沿着河岸朝他们射箭,逼到湍急的河中心,死与未死的人挣扎着大水冲走,凄惨的叫声一直在这条河面上徘徊。

    四散混乱的战场,到处都是人的身影,骑兵造成的杀戮,原野上狼骑的衔尾屠杀,大片大片的溃兵开始扔下兵器投降,跪下抱头的身影与地上的尸体铺在视野之中,是让人心惊的一幕,战事也进入尾声。

    此去北面十里,千余黑山骑穿过了战场正在追击逃亡的张勋,随后不断与后撤相遇的袁军溃兵杀到一起,辗辗转转在白雾里,冲杀出去后,又追了一阵,潘凤方才停下马,招了招手:“我知道你们很想杀,但眼下不能必须跟上去”

    “将军说的对,敌人太过强大,只能跟上主将,与前军汇合”雾气里有人附和。

    “嗯嗯?!!”潘凤瞪大眼眶望向周围,雾气里大多都是步行的身形轮廓,足有数百人之多,显然不是他麾下的骑兵

    “我怎么和张勋的兵混在一起这他娘的真刺激”

    他缩了缩脖子,按下狂跳的心速,干咳一声,“那个赶紧走吧速速找到主将才是,你们可能辨别方向?”

    白雾里,一众身形摇头,也有人点头,指去北面:“我记得是那边。”

    此后,潘凤只得硬着头皮和这伙人朝下城父方向过去,走了几里路,倒也未遇上追袭而来的骑兵,却是又碰到几伙溃兵,合兵一处后,人数倒也有了一千多人,有几名都尉见到溃逃局面里还骑马着甲的潘凤,以为是张勋身边的将领,便是过来拜见,“大军溃败,还请将军带我们脱离险境。”

    潘凤一脸苦涩的点点头,骑在马上拱了拱手:“都是兄弟,不必多礼,咱们速去与主将汇合。”说完一句后,千余人便继续前行,他心里期望前面雾气可别散了,再走了一段,周围已经完全安静下来了,只剩下走动的脚步声。

    此时,前面有水流声响,一条小溪对岸,听到几声马鸣,众人戒备的看过去,陡然间,一道身影从雾气里钻出与他们打了一个照面,举起的兵器随后也放下,松了一口气,对方也是一名袁兵,被派在这边警戒的。

    “你们也逃出来了?”那人插回兵器,抬手指向后方那边小溪:“主将在那边休整,你们过去吧。”

    “谢过兄弟!”

    周围过去的溃兵朝那名士卒一一打了招呼,潘凤不知所措的被携裹在人流里,来到溪边,就见前方一道身材中等,披甲柱剑的将领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与人说话,见到这边走来的兵卒,转过来目光,挥手让人过来盘问,潘凤一身打扮自然被认作将领,被邀到那边单独与那名将领问话。

    四周,都是歇息喝水的兵将,偶尔有人看过来,也只是看了一眼,继续喝水或吃着干粮抓紧时间休息,黎明前夕,东方泛起了阳光,雾气变得透明开始散去,坐在石头上的张勋此刻也说完话,让那人离开,拿着一块干粮转过头来。

    “你是哪支营的将领?”他咬了一口饼子,言语威严。

    那边,膀大腰圆的身影艰难的迈动步子,快要走到对方面前,颇有些尴尬的开口:“我说我跑错队伍了,你会放我走吗?”

    听到这番话,咀嚼的嘴停下来,附近也有人望过这边的同时,石头上,张勋目光抬起来看向咫尺的大汉,阳光穿透雾气从东方照到对方脸上,那是陌生的一张脸,陡然间,他寒毛倒竖,威严的脸上化出一丝惊讶,干饼从手中掉下来,伸手就去摸腰间的铁剑。

    对面,巨斧轰然劈了下来,血水哗的一下溅在潘凤脸上,脑袋还未掉到地上,连忙接住,周围见到这一幕的护卫扑上来,被他一拳砸倒,一口咬住头颅的发髻,提斧翻上尸体旁边的战马,嘴里不停的念叨:“发了!发了!”的话语纵马冲了出去,跃过小溪,远处以及附近还在歇息的士卒尚在休息,听到主将被杀的喊叫声时,人已经去了对岸奔弛在原野上了。

    不少人惊愕的盯着地上被斩去脑袋的主将,一切都像是在梦里。

第两百九十一章 另一个计划的开始() 
    阳光从云间投下来,雾气变得稀薄散去。

    下城父以南的战场,火把倒在地上明明灭灭,照着旁边一条断掉的手臂,鲜血顺泥土缓缓流淌,满脸血污的身形发出轻轻的痛哭声,攀爬在地上,伸出另只手去抓断臂,视野之内,阴影覆盖下来遮住了晨光,一双靴子走到他面前,断了手臂的士兵抬了抬头,恐惧的掉下眼泪,一柄长矛落下来,插进他后背,恐惧的脸陡然贴到了地上,他身下鲜血从间隙里流淌一片,已不再动弹。

    长矛拔出,这名虎豹骑跨过刚杀死的袁兵去往下一个,视野越过他后背,白雾消散,人的尸体、鲜血自这里延绵铺开,痛苦呻。吟或撕心裂肺叫唤的俘虏伤兵,正被一一清理掉,在战场边缘,偶尔还有厮杀声传来,仍旧有小规模的袁兵在抵抗,不久,一支骑兵冲过去,声音便消失了,整个战场中间,大量缴械投降的袁军士兵被一名名骑兵用绳子圈了一个巨大的圆,拥挤着蹲在里面,一旦跨出去,箭矢就会从附近的狼骑手中射出。

    公孙止站在地势的高处望着收刮尸体上的财物,周围战马飞驰来去,受伤的同伴被带到这边干净的地方救治包扎,人声沸沸扬扬的传来,对于这场一个昼夜击溃四万人马,可谓是难以形容的胜利,但相对的,体力透支也让大部分想要欢呼的人自觉的找个地方,呼呼大睡。

    “受伤的兄弟想办法带走,不能丢在这里,派人去附近县城乡镇,将人安置进去,另外,通知狼骑加强周围的戒备,让黑山、虎豹还有夏侯惇的部下都好好休息。”

    他对身后的李恪吩咐了一句,后者点头离开的同时,马蹄声从不远响起,一队骑兵跑过战场边缘上了山坡,驻马几步停下,阎柔卸下了铁盔。

    “首领,投降的袁兵有一万多人,带伤未死的更是难以清点,有些伤重的恐怕活不过这个白天,而且俘虏太多会拖缓进军沛国的速度。”

    公孙止翻身下马:“那你有什么想法吗?说来听听。”

    旁边,阎柔也下来战马,跟在前方身形后面,沉默的摇了摇头,他跟公孙止的时日也很久了,但向来沉默寡言,一直安心带兵,除了牵招外,与其他人少有交往,大多数都在家里通读典籍、兵书,加上他性子极为冷静,这几年来几乎从未出过差错。

    他本身身材高大,与公孙止走在一起,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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