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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我是匪兵甲-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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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冲自然是主祭人,小六儿跟在后面捧香。张家没有老成人,只好由毛豆充当的司仪,好在他从小就生活在这个时代,对祭祖之事非常熟悉,主持起来,倒也有板有眼。

    祭祖的供品可是马虎不得,每道菜邓玉娘都要亲自经了手才放心,庄客奉了菜,先在仪门候着,听了吩咐,便往上送,小六儿接了,再传到玉娘的手中,最后由玉娘亲手将盘子供到桌子上。

    供品摆放完之后,张冲拈香下拜,玉娘并小六儿也便跟着跪了下去,祝祷完毕。张冲便要返回正院,在正面坐好,邓玉娘给张冲磕完头,便起身在一旁坐下来。接着小六儿上前,先与张冲磕头,然后又给邓玉娘磕了头。邓玉娘早就准备好了些碎金子铸了上百个小锞子,当作压岁钱。小六儿磕完头,邓玉娘便从绣囊里顺手摸出一个八宝连春的小馃子赏给他。

    接着刘财便上前给张冲和邓玉娘磕头贺岁,再往下是刘富等各院的管事,最后便是庄客,男女分开,一批批地流水般进来与老爷夫人叩头。毛豆现在也是庄里的庄客,按规矩也是要过来磕头的,但张冲让他不要公开身份,所以只按着兄弟的礼节,作了个揖,张冲也还了礼,就算过去了。

    这一顿折腾下来,天也黑了下来,年夜饭早就准备好了。张冲坐了上座,邓玉娘和毛豆两边坐下,小六儿在下首。张冲看了看大桌子,便招呼光头强等人也一起入了席。这时院子里爆竹声响起了一片,张冲举起杯来,兴高采烈地喊道:“新年快乐,干杯!”

    熬到半夜,张冲实在坚持不了,直接回去睡了。庄上的人兴致都很高,吃完了年夜饭,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或继续饮酒,或凑在一起耍钱,吵吵闹闹,热闹非常。

    第二天,天还没亮,张冲便被邓玉娘喊起来,迷迷糊糊得被刘财引着去祠堂屋里走一圈,献完供品,直到吃完了饺子,才清醒过来。

    这时,周全带着几个林场的兄弟过来给张冲拜年,现在张冲对周全的印象好到爆,一见面不等周全开口,便笑着说:“大年初一见着你就有好彩头,周全周全,这一年万事都周全。”

    周全也笑了笑,上前作揖道:“卑职给大老爷拜年,祝大老爷财源广进,万事亨通。”接着给旁边的邓玉娘也作了个揖道:“祝夫人身体康泰,福如东海。”后面的人也跟着他一起作了揖。张冲和邓玉娘给大家回了礼,张冲便指着周全对邓玉娘道:“这位是林场守备队的周队长,你可认识。”

    “原来是周队长。”邓玉娘朝着张冲笑了笑,从袖袋里摸出一个绣囊,由里面拿出一个如意祥云的小金馃子,递给周队长道:“这个是给你们家小花玩的,我就稀罕那个丫头,哪天得空让她娘带过来我看看。”

    周队长接过小金馃子,急忙道谢:“有劳夫人挂念。”张冲站在一边听楞了,插口问道:“这是什么情况?”

    邓玉娘笑道:“今天老周来的正好,我早就想问老爷要人呢,一直没得空,我对你说,洪利已经去了匀州城,那边现在正缺少一个主事的,过了年就让老周过去吧,在林场待着,太屈材了。”

    “想都别想!”张冲是真急眼了,道:“别的什么事都好商量,就这事没的商量。老周是咱俩盛唐的柱石,没他在林场镇着,你能过安顿年?”

    张冲正在吹胡子瞪眼,刘财进来报,说刘家寨那些受了夫人恩惠的乡亲们,结伴来给夫人磕头,人已经到了前院了。张冲听了,高兴地道:“这事你一定得出面,让乡亲们等久了,就不好了。”说着连拉带拽地将邓玉娘推了出去。

第二百零三章 拜年() 
张冲本是要留周全一起喝酒的,但可惜周全还是没有空。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有一些队员的家人找到山上来了,估计今天可能会更多。

    大过年的,家人上山倒没什么,反而可以稳定军心,但现在最大的问题是,这帮人的身份太尴尬了,一色的土匪出身,虽然基本上是镇海山区的人,但镇海山范围太大了,要想全部了解他们的底细,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周全最担心的是会有别有用心的人夹在探亲的队伍里混进来,要是再搞出点什么事情来,那就麻烦了。

    周全解释了几句,张冲只能叹了口气,道:“看来咱两个真没有酒缘啊!”回头叫过光头强将红包拿来分给大家。张冲的红包没有邓玉娘的美观,但胜在实在。周全的那份最多,里面装了一锭十两的银元宝,其他的都是五两的银元宝,大家拿在手里,一掂就知道分量,一齐上前上前谢过了大老爷,便又急急地回林场去了。

    送走了周全,邓玉娘也将前面的事情应付完了。二人合计了一下,一起去刘家寨里转了一圈,给老族长、村长并几个耆老拜了年,直到中午才回到山庄里。

    刚刚坐下喝了口水,张冲便吩咐光头强备马。邓玉娘怪道:“马上就吃中饭了,备马做什么?”张冲道:“反正也没有胃口,饭就不吃了,我去别业那边转转。”邓玉娘拦住他道:“这大过年的,就算是不想吃,也得做做样子。好歹吃一口,过会我陪你一块过去,老戴他们的家人都来了,我不出个面,也不合适。”

    张冲暗暗叫苦,随口嘟囔了一句,“哪儿都有你。”邓玉娘没有听清,便问:“你说什么?”张冲知与这种女人没有理讲,真庆幸她没有听清楚,不然又得叽叽歪歪吵半天,只能笑着应道:“我说那样太好了。不过,别业离这儿太远,你辛苦了。”邓玉娘很大度地笑了笑,自我感觉良好的道:“你也不用过意不去,都是咱们商行的事,说不上辛苦。”转头又对光头强道:“让别人去备车吧,你今天也跟着我们一起吃,吃了饭咱就走。”

    屋里的丫头下去传话,又有人进来安了桌子,几个丫头正在摆放杯箸,就听外面有说话声,画眉跑到门口看了一眼,回头道:“是戴大叔他们到了。”

    张冲听了,急忙起身迎了出去,戴敬几个便已经到了门前,见张冲出来,大家齐崭崭地在门口跪了。张冲急忙将戴敬拉起来,对大家道:“都是自家兄弟,哪有行这种礼的道理。”又拱手向着众人作了一圈揖,“过年好,给大家拜年了。”

    大家又跟着还礼,戴敬便道:“刚才见门口备着车,老大有事自去忙,我们就是过来拜年,没有别的事,这就回了。”

    张冲笑道:“我有什么忙的,正准备到别业去看你们,没想到你们却先来了。快快进来,咱们好好喝一杯。”

    邓玉娘这时也跟了出来,大家又相互拜了年,这才回到屋里,重新按次序坐好,开怀畅饮起来。酒至半酣,刘财又跑进来,道:“门外来了一个自称是兴隆酒店东家的,过来给大老爷过年。”说着,便礼单呈了上来。

    张冲看了看,礼单上写着野鸡一百只、野猪二十头、野兔一百只、鹿舌三十条,熊掌十对,榛、松穰各二口袋,另有狐皮二十张,熊皮五张,虎皮两张,俱是山中所出的特产。再看下面的名字,落的是王越,心中不禁一楞,看了看大家,将礼单扔给尚诚,问道:“这个王越是什么人,你们谁认识?”众人一齐摇头,道:“这个名字没有听说过。”

    山庄可是自己的主场,现在手下的几员悍将又都在身边,张冲的底气十足,便是天王老子来,又能奈我何?更何况人家是来送礼的。“请他在前院稍候,我随后就到。”张冲吩咐完,换好了衣服,带着戴敬等人往前院里来。

    进了屋,戴敬突然上前一步,指着来人,惊道:“怎么是你?”梅善也从后面跳起来,扑过去搂住那人的脖子,笑道:“原来是你,你叫王越啊,往日里我只知道你叫病狼。”

    张冲打量了一下这个人,大约二十七八岁的年纪,中等身材,精干结实,黄面皮,两只眼睛精光乱闪,一看就是个精明强干的人。“怎么你们都熟吗?”张冲见戴敬等人和他亲热的样子,笑着问道。

    戴敬指着那人道:“他是我们骁骑卫突击营里的校尉,别看长得瘦,打起仗可猛得很,人称病狼。和单朋是结义兄弟,我们以前经常在一起喝酒。”

    那人也赶紧挣开梅善,上前行了个礼,道:“单朋大哥本是应亲自过来给老大拜年的,但他的身份不合适露面,特差了小弟来给老大磕头。”说着纳头便要拜,张冲哪能容他跪下,急忙拉住他道:“大家都是兄弟,不必如此,回去也给单兄弟带个好,说张冲给他拜年了。”接着便安排人,将酒宴移过来,一起坐下吃起酒来。

    接下来的几天,进庄拜访的人越来越多,有附近村子的乡绅,也有镇海山区做生意的富豪。张冲年前在刘家寨门前一战灭了山里绝大部分的土匪,威名早就扬了出来。大家私下里一打听,听说张冲竟然是河州张氏的子弟,特别是那些走南闯北做生意的,谁不知张家的厉害,都想过来结交,现在趁着过年,正好上门混个脸熟,搭上点交情总不是件坏事。

    来的都是客,多个朋友多条路,对于上门的,不管什么来头,张冲都是笑脸相迎,热情款待。大家见张冲虽然年纪不大,但处事老练,为人谦和,都是赞不绝口,这大家出来的,就是不同凡响。

    一直闹到初五,山庄才安静了下来。张冲便对邓玉娘说:“待要走,三六九,明天正好是初六,你也该回家看看了。”邓玉娘见张冲没有陪她回去的意思,心里难免有些失望,叹了口气道:“其实不回去也没有什么的。”张冲却不同意,毕竟一个姑娘家,跟着自己出来这么久,人家的家人怎么会不惦记?邓玉娘见张冲主意已定,也只点头答应了。

    两人刚刚商定此事,毛豆便进了屋,道:“我看这边的事也忙的差不多了,易安城里的各处还是需要再走一走的。”邓玉娘点头道:“是有这个必要,我看咱们还是眀天一起回易安吧。”张冲摇头道:“你还是先回家吧,快去快回,十五之前赶回来,再去走动也不算晚。”

    张冲亲自为邓玉娘准备了礼物,满满的装了三辆大车。从山庄到黑泉镇,坐马车只怕得三五日的路,张冲放心不下,便让戴敬回别业坐镇,让甄信和梅善带着五十个人护送邓玉娘回去,只把尚诚留在了自己的身边。

    启程的吉时是邓玉娘挑的,邓玉娘不想这么麻烦,但张冲死活缠着她算一算,只说大过年的,怎么也得讨个好彩头。

    张冲一直将邓玉娘送出了镇海山,到了岔路口,两下分了手,邓玉娘自回黑泉,张冲带着尚诚、毛豆和小六儿则直奔易安城。

    守城的官兵正好是年前跟着护送张冲的那队,见他进了城门,纷纷上前给他拜年。张冲跳下马来,一一与众人招呼了,毛豆则很适时将红包塞到大家的怀里,众官兵欢天喜地的将张冲迎进城来。

    易安城虽小,但怎么说也是县城,比山凹凹里的刘家寨热闹了不知道多少倍。刚过了年,许多店铺都没有开业,只有茶楼、酒家、赌坊、青楼的生意火得了不得。大街上人来人往,挑着担子,推着小车,卖各种零食小吃,杂耍玩意的小贩们卖力的大声招呼着,易安城里沉浸在一片欢乐祥和之中。

    不觉到了张府前,大家下了马,只见大门上面贴着“生意兴隆通四海,财源茂盛达三江”的大红春联,一看就是出自小金之手。

    大门没有人值守,也没有人出来迎接,毛豆只好自己将大家坐骑归拢了,牵到后门去了。张冲带着其他人,从侧门进了,直到了垂花门前,都没有见到一个人。

    张冲皱了皱眉头,停住了脚步,却听见院里有狗子的笑声,并鞭炮的声音。“这个老二,搞的什么名堂。”张冲象是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迈步朝院子里走去。

    进了门,转过影壁,就看到狗子头带员外帽,身上穿了件黑狐狸尾翻毛的褐色袍子,揣着手,咧着大嘴,正在看几个小厮放炮。

    “石爷这年过得好啊。”张冲笑着大声对狗子道。

    狗子看得入神,猛听有人叫他,吓了一跳,回头一眼看到张冲,乐地跳起来,跑到张冲的身边,拉着他的手道:“大哥,你可来了,我还以为你把兄弟给忘了呢。”

    “你小子,不来看我也就罢了,还倒挑起我的不是来了。”看着狗子一脸兴奋的样子,张冲什么脾气也没有了,不管外面穿着什么,但里面还是他那个没心没肺的傻二弟。

    “依着我,早就想跑去找大哥过年了。”狗子突然压低了声音,凑到张冲的耳边,小声道:“嫂子临走的时候交待了,要我好好看门,我要跑过去,让她看见,还不得弄死我。对了,她来了吗?”狗子这才想起邓玉娘来,有些惊慌地往张冲身后望去。

    “放心吧,她回黑泉了,一时半会且回不来呢,你就可劲地造吧。”张冲忍不住大笑起来。

第二百零四章 糟心事() 
张府现在的情形看起来比刚开始时更糟,从一进门张冲便觉得有种莫名的郁闷,就象有什么东西堵在喉咙间一样,咽不下去,却又吐不出来。

    “不是说你爹娘也来了吗?”张冲问道:“我还是先去给老人家拜年吧。”

    狗子摆手道:“可不巧,今天城里戏园子里开箱,他们都去看戏去了。我看天也不早了,咱们还是先吃饭吧。”

    张冲便道:“我也不是很饿,等老人们回来一块吧,吃起来还热闹些。”狗子道:“今儿一天的戏呢,回来怕是得晚上了,不用等他们。”说着便唤过刚才放炮的那个小厮,让他去灶上传话准备酒席。

    张冲进来时就看那小厮脸熟,现在在自己眼前又来回地走了两次,这才想起来,原来就是邓玉娘第一次来时赶走的那三个孩子中的一个,他回来了,估计其他两个也已经回来了。狗子见张冲一直打量那个小厮,急忙解释道:“这孩子是跟着我爹娘一起来过年的。”张冲听了淡淡一笑地道:“过年了,让孩子好好玩玩,就别随便指示他干活了。”

    狗子不在乎地摆了摆手,道:“自己家的孩子,干点活没关系。”说完拍了拍脑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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