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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弩力回天-第50章

小说: 弩力回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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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损,而那个胆小的奇兵不在其列。

    “看来死神真是不收孝子呀!”众人连声感叹道。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遥见连州城头上火光冲天,守兵大乱!看来奇兵偷袭成功了!山上的士兵兴奋得互相击掌庆贺。

    原来那些奇兵进城后,抄出利刃,解开风筝,杀了守门士兵,斩关落锁,打开了城门,然后放火为号。

    望见城门洞开,埋伏在城外的三万士兵,立即像潮水一样涌进了连州城。城里的守兵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有些还在睡梦中,还没有弄清是怎么回事,就不明不白的做了刀下之鬼。凌雪一马当先,率先进城,带着百余名亲兵,直接向城中的刺史府扑去。

    “大事不好了!敌人已经攻进城了!”一个守城士兵大呼着,跌跌撞撞跑进了刺史府。

    连日来乙横白天守城,晚上还要视察城防,每天都睡得很晚,疲于奔命,精疲力尽。这个时候,乙横才刚合上眼睡下,就被士兵的撕心裂肺的呼叫声惊醒。

    “何事惊慌?”乙横一面揉着眼睛,一面走出来问道。

    “乙将军,敌人已经攻进城了!”那士兵急声报道。

    “什么?”乙横闻报大惊失色,急忙下令道:“传我命令,全城守军奋力御敌!”

    这士兵答应着转身退出来,但还没有退出府来,便被闯进刺史府的陈军堵在了府门口,被一刀结果了性命。。。

    乙横正准备穿戴盔甲,出去迎敌,就被突然闯进大厅的凌雪一脚踢翻在地。陈军士兵七手八脚将他捉住,五花大绑捆了,按倒跪于地上。一霎时,一城之主便成了街下之囚。

    ”乙横,你这个狗贼,你也有今天!”凌雪用剑指着他的咽喉,目光如刀,怒视着眼前这杀父仇人。她眼前立时浮现出黄龙岭上的一幕一幕,就是眼前这贼子杀了她爹,防火烧了她的家,害得她家破人亡,身负血海深仇,凄凄惨惨,无家可归。

    乙横见自己已经遭擒,而且擒他的是前几天阵上交战的对手,自知难逃一死,便故作镇定,哈哈笑道:”原来是你这狗贼!我只恨没在阵前杀了你!”

    “死到临头了,你还嘴硬!”凌雪抬脚狠命一踹,把乙横踹倒在地,然后来到院子中央,把剑插于地上,搓土为香,跪地叩拜,仰天大呼道:“爹!今天我给你报仇了!”拜毕起身,提起插于地上的剑,怒气冲冲的刺向乙横。。。

    “慢!”被凌雪踢倒在地上的乙横复又跪立起来,见凌雪剑已刺来,他已无处可避,便急呼一声,喝止了凌雪的剑。

    凌雪急煞住剑锋,向旁边一偏,把剑恨恨地刺在柱子上,斥喝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乙横双眼圆睁,直视着凌雪道:“要死也让我死个明白,你爹到底是谁?我到底什么时候杀了你爹?”

    凌雪怒眉嗔目瞪着乙横冷笑道:”你还装什么蒜?我爹就是刺杀皇上的英雄凌鹤来,你这狗贼追杀我爹追到黄龙岭,在黄龙岭残忍地杀了我爹。”说着,复从柱子上拔起了剑,指着乙横的脖子。

    ”原来你就是那个刺客的儿子,只恨我没有亲手杀了你爹,给皇上报仇!”乙横一面骂着,一面仰天大笑,声震屋瓦。

    ”你说什么?”凌雪用剑尖抵着乙横的脖子,剑顶之处顿时溢出了鲜红的血滴。

    “你爹刺杀了先皇,罪大恶极,人人得而诛之!我乙横虽然追了他几百里,遗憾的是我没能亲手宰了他,为先皇报仇!竟让这狗贼从我手里逃脱了。。。”此时乙横知道死不可免,并不害怕,眼睛瞪得溜圆,眼珠子似乎都要滚出,一面骂一面回忆。。。

    话没说完,只见寒光一闪,咔嚓一声,乙横人头已经落地,鲜血四溅,洒了一地。

    凌雪大惊失色,提剑四顾,见金正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府里,手里提着剑,剑上犹在滴血,且目光凛然,直视凌雪道:“跟这杀父仇人还啰嗦什么!”复又抬头对天祝道:“鹤来兄,我们终于给你报仇了!你可以安息了!”然后回头命令身后的亲兵:“去,把府里的人全部杀了!一个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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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三寸烂舌() 
陈军只死了九人即拿下久攻不下的军事重镇连州,斩杀连州刺史乙横。宋奇和凌雪双建奇功。宋奇被提拔为神策将军,凌雪被提拔为神勇将军。这次众将并无微词,毕竟这是实打实响当当的功劳。

    然而凌雪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一连几天不言不语,闷闷不乐,郁郁寡欢。

    城头上,凌雪斜靠在一个垛口,半侧着脸望着远处的群山,太阳的光线从侧面照射她,把她的影子投射在护城河上面。宋奇斜靠在另一个垛口站着,望着护城河里的水面出神。。。

    两人默然无语半晌。

    忽听凌雪连叹几口气,喃喃道:”可能我是错的,你是对的。”

    宋奇闻言,转过脸来望着她的侧脸,低声问道:”你指的是什么?”

    “乙横!”凌雪说着,亦缓缓侧转脸,双眸轻转,眼里噙着泪花,楚楚可怜地望着宋奇。

    “你不是已经杀了乙横吗,给你爹报了仇!还想这事干什么?”宋奇回视着她的眼睛,劝慰道。

    凌雪眼眶里的泪花转了几圈,终于忍不住,沿着眼角滚了下来,若有所悟的道:”这个乙横可能不是那个杀我爹的仇人!”

    “你也这么想?”宋奇说着,凑近两步,伸手抹掉她脸上的泪水。

    凌雪点了下头,然后头顺势一歪,靠在了宋奇的肩膀上,轻轻地啜泣。

    宋奇一手在她背上,轻一下重一下地拍打,视线越过城墙垛口,凝视着远处的山峦,若有所思地说:”那个乙横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要冒这个乙横之名?他现在躲在哪里?到哪里才能找到他?。。。。。。”

    连州城一破,阳州的屏障顿失,接下来的战事非常顺利,可以说是兵不血刃,势如破竹,连克数关,大军直抵阳州城下。

    阳州城里,北陈国小朝廷,皇上陈平帝连接败报,焦头烂额,忧心如焚,六神无主,如坐针毡,众大臣战战兢兢,惶惶恐恐,人心浮动。

    忽然一个探子踉踉跄跄跑入大殿,急声报道:“皇上,金正雷大军已到阳州城下!”这个消息犹如一个焦雷,震的陈平帝身子一颤,差点从龙椅上跌了下来。

    北陈国兵马大元帅况其,年纪约五旬上下,紫脸微须,缓步上前启奏道:”皇上不必担忧!阳州城城高墙厚,还有雄兵十万,足可抵挡金正雷的进攻!”

    “这种话朕已经听得耳朵起茧了!你们还有没有别的办法?”陈平帝非常不耐烦地打断说。

    “皇上!金正雷并非三头六臂!待臣领兵三千,出城杀他一阵!”原平州刺史伯虎,年约三旬,人高马大,上前朗声奏道。

    皇上听了,心里冷笑道:在他手里丢了平州,还敢大言不惭!当时伯虎只身逃回阳州,陈平帝并没有追究他的罪过,不过今天皇上心里实在不好过,对伯虎大发雷霆,申斥道:”哼!你真有这么能耐,怎么把平州丢了!你如果不丢平州,金正雷的大军能打到朕的眼皮底下来吗?!”

    伯虎听了皇上的申斥,脸刷的一下涨得通红,嘴哆嗦着,退回了本位。

    “上官师傅,你有何良策?”陈平帝转头目视相国上官泽,向他问计道。

    上官泽捋了捋银须,不慌不忙,上前一步,回奏道:“臣也没有什么好主意。目前这种情况,只能先派兵打一阵。打不赢再想别的主意。”

    皇上见他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准奏,命况其率领三万军队出城迎战。没想到况其一出城,两战不胜,最后倒中了金正雷的诱兵之计,闯进了伏兵圈,三万兵士死伤两万,那伯虎战死沙场,况其也身受重伤,带着残兵败将逃回了城里。

    “一群窝囊废!”陈平帝见况其败的如此之惨,气得连拍龙椅扶手,龙颜震怒道。

    “臣知罪。”况其战战兢兢,诚惶诚恐,连叩几个头。

    “知罪知罪!知罪有什么用!你说,现在怎么办?”陈平帝眼泪汪汪的望着况其,凄然问道。

    “回皇上,城里尚有精兵八万,守城是没有问题的。”况其战战兢兢回奏说。

    这时众大臣都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大殿里一阵嗡嗡声。

    “怎么守啊?听说金正雷有神兵相助!”忽然不知谁说了一句,传入陈平帝的耳中,吓的他心里一震,在心里发颤道:“完了完了,这皇位才坐了不到半年,龙椅还没有坐热,恐怕今天便是最后一天了”遂目视他的救命稻草上官泽问道:“上官师傅!你有何办法?”

    “事到如今,只能议和了。”上官泽上前一步,坦然回奏道。

    “议和?金正雷能同意吗?陈去病能同意吗?”皇上闻言眼睛一亮,急问道。

    “不知道,只能先议议看,走一步算一步了。”上官泽叹口气道。

    陈平帝心下明白,上官师傅说的不是议和,而是议降,但是事到如今,没有别的办法,只得极不情愿地点头默认。

    北陈国的使者墨余单人匹马出了城,城门随即在他身后关闭。他疾驰一段路,来到陈营门口,翻身下了马,战战兢兢穿过了刀枪之林,颤颤巍巍进入了金正雷的中军大帐。

    金正雷居中而坐,战将数十员,环列左右。金正雷头也没抬,鼻子里哼了一声,问:“来者何人?来此何干?”

    墨余向金正雷躬身行了一礼,随即挺直身子,抗声道:“我乃使者墨余,受北陈国皇上之命,特来议和!”

    “议和?你们还有资格议和?”众将军听了这话,捧腹大笑,皆指着墨余嘻嘻哈哈嘲笑道。

    那墨余毛遂自荐,主动承担议和使命,算是胆略过人,不过到了此时此地,看了这架势,他知道说议和是不合时宜的,不过说议降他又说不出口,只得讪讪说道:“金元帅!不妨听听我皇的条件。”

    “说来听听。”众将笑道。

    墨余瞟了眼端坐于帅案后的凛然不语的金正雷,又环视了一圈满脸嘲讽的众将,遂提一提丹田之气,毅然道:“如果金元帅能够退兵,我皇愿意取消北陈之国,降格为王,向大陈国称臣进贡。”

    “陈去山死到临头还想当王?他这不是做梦吧!”众将领哄堂大笑。

    墨余顿时气阻,正要分辨,只见金正雷把眉一横,目光凛然如铁,叱喝道:“把来使轰出去!回去告诉陈去山,赶紧面缚来降!如若不然,明天我军就攻城,城破后鸡犬不留!玉石俱焚!”

    立时上来几个军兵,一顿乱棍把垂头丧气的墨余轰出了军营。

    当时宋奇凌雪也在场,见了墨余进来,他屏声息气期待着观赏一场使者折冲樽俎,说客口若悬河的舌战场面,没想到还不到半盏茶的工夫就结束了,心里大失所望,便叹了口气,向凌雪说:‘我还想看一场‘诸葛亮舌战群儒’的大戏呢!没想到这个墨余这么不顶用!‘

    凌雪呵呵一笑道:“宋大哥真是个三国迷!你还真以为三寸之舌能抵百万之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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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跑为上策() 
那墨余铩羽而归,无精打采的回到了阳州城。

    陈平帝正在朝堂上焦急地等墨余的回音,忧心如焚,一见他像经霜的茄子一样耷拉着头回来了,便揣测大事不妙,遂急声问道:“墨爱卿,议和结果如何?那金正雷有没有答应?”

    墨余瞧了一眼陈平帝,见他面色苍白,焦躁不安,实在不忍实话实说,但此时此刻,除了说实话又能如何?只得跪倒在地,战战兢兢回奏道:“陛下,那金正雷自恃军威,欺我兵弱,无论我们如何恳切,如何让步,他口气强项,绝不允和。还说。。。。”说着向上瞟了一眼,欲言又止。

    陈平帝听了这番话,急得抓耳挠腮,一面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金阶之上踱来踱去,一面颤声问道:“还说什么?”

    墨余趴在地上叩了一个响头,只得回道:“金正雷那厮还说,要陛下面缚来降,否则明天攻城,那时鸡犬不留,玉石俱焚。”

    这一句话如同一声惊雷,炸得整个朝堂开了花。众臣也顾不得朝仪,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唉,完了,看来我北陈国完蛋了!”

    “这金正雷也太霸道了,连投降的机会也不给我们!真是岂有此理!”

    “当初就不该割地称帝,现在这个烂摊子该如何收场?”

    墨余的话已经吓得陈平帝三魂丢了七魄,面色煞白,那众臣的议论更让他惊慌失措,毫无主意。他只能痴痴的望着他的救星上官泽,语带哭腔问道:“上官师傅,现在该怎么办?”

    上官泽颤巍巍上前几步,匍匐在地,叩头奏道:“皇上,臣现在已计穷策尽,也无主意。兵法有云,三十六计,跑为上。为今之计,只能弃城转移。”

    陈平帝听了这话,脸色涨的通红,低头踌躇了半刻,方问道:“转移?能转移到哪里去?”

    “出城往西南二百五十里就是陈卫边境。我们转移到卫国去!先皇在位时与卫国交好,再说,当今卫国皇上是金正雷的仇人。卫国一定能容纳我们!”上官泽似乎早有成竹在胸,说这话时面不改色心不跳,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陈平帝听了上官泽这非计之计,急得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他转身回到他坐了半年的龙椅边,双手摩挲着龙椅扶手,良久,又回身将视线转向况其,求救似的问道:“况元帅,你有何良策?”

    况其见问,连忙跪倒叩头道:“回皇上,阳州尚有精兵八万,臣愿领兵与金正雷决一死战。誓死保皇上安全无虞。”

    旁边已有大臣对况其的话嗤之以鼻了:“决一死战?真是大言不惭!你能决一死战的话,就不会有今天的城下之围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是阳州,乃是况其的领地;况其是什么人,乃是北陈国兵马大元帅,要是在平日,谁见了他况其敢不毕恭毕敬?谁敢对他有半句微词?但是今时今日,此情此景,无论是说的人,还是被说的人,都没有对这句话有特别的反应。况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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