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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宋朝恶少爷-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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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福很少见赵与烈如此大发雷霆,可您对自己儿子有气,冲他发啊,冲我咧咧算啥本事。

    唉,咱这当下人的,注定是悲催的出气筒,什么活都得干着,什么气都得受着。

    他忙不迭的劝道:“老爷,您消消气,您这身子刚好,不宜动怒。我看少爷吧,其实没这意思。除了那天去过潇湘阁,这几天他可是哪都没去。老爷,老奴发誓,此事千真万确,可不敢有半点欺骗您啊!”

    看到赵与烈面色不善的瞪着自己,张福也觉得很冤枉。

    虽然赵宸那天去了一趟潇湘阁,但还是谈了一笔“大生意”,表面上是亏了一万六千贯,但那可是花钱消灾啊!

    而且这笔钱撒出去,效果非凡。

    这不,在粮食危机过去之后,这几天城内不仅没人敢来闹事,甚至外面的人都在传颂赵宸的好,说他是不可多得的爱国青年。

    这银子花得值,千值万值,太他妈值了。

    只是,自家这位自诩聪明的老爷怎么就看不透这一点?

    “这小子,他成心跟老夫过不去,赚了点钱就不知道姓什么!为他安排纳妾的事情,可有找到合适的人?给他多纳一些回来,让他消停消停!”

    赵与烈其实也知道婺州城如今的状况,可是对赵宸丝毫不跟自己商量,一意孤行的做派,他实在是有些看不惯。

    这个儿子也太不把他这个当老子的放在眼里了。

    之前,赵宸虽然浑,吊事不干,可他也不敢这么大手大脚花钱法,毕竟家庭条件摆在那。

    现在倒好,喝个花酒,大笔一挥,一千贯没了,家里有矿啊!

    “少爷说……”张福欲言又止。赵宸让他传的话,他实在是不敢说,要不是老爷问起,他就当做忘记了。

    “那小兔崽子说什么?”赵与烈瞪着张福。

    “少爷说……说不需要。”张福战战兢兢的说道。

    赵与烈顿时就破口大骂起来:“能全听他的吗!这家里到底谁做主?反了天了他!这兔崽子是要取代老夫来当家主吗?气死老夫了,真气死老夫了!”

    看赵与烈肥硕的身躯气的发抖,张福想过去扶,可心中又有些害怕。

    赵与烈也算半个武官,发起火来,可是真要打人的。他人虽然胖,而且还有病,但底子还在,挨上一拳,也够喝一壶的。

    “老爷,您也别生气,老奴回头就去跟少爷说,好好劝劝他。老爷您这可都是为他好。”张福连忙说道。

    这年头管家这行不好干啊。

    这边老爷火气大,动不动就发脾气,那边少爷火力旺,一言不合就骂人。自己简直就是老鼠进风箱两头受气,太他娘的憋屈了。

    尤其是少爷,做事霸道,坚持己见,几乎听不得旁人的意见。

    关键是人家霸道也就霸道了,做出来的事情那叫一个漂亮。

    以至于很多事情哪怕是想要做事后诸葛亮,都得好好琢磨琢磨,才能想出其中的关窍。

    张福一直都认为自己也算聪明人,可在赵宸面前,简直就是小学生水平,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上,得经少爷提点才能够品味到其中的妙处。

    对于这位大少爷,他这算是彻底服了。

    而赵与烈做事就纯粹是老而固执,他之所以这样,张福这会儿也算是琢磨出味儿来了,多半还是因为不服输,拉不下做老子的那张老脸。

    这人活着不就是为了一张脸吗!

    可不管怎么说,这父子俩不愧是亲的,都是驴脾气,做事都这么犟。

    只是你们父子俩斗气,还让我们这些当下人的活不活了,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两边讨不到好。

    便在此时,家仆刘丛快步进来通禀道:“老爷,外面刘老太爷来拜见。”

    “什么,老刘来了?”赵与烈赶紧整理了一下衣服,好像跟这位老刘关系很不一般。

    他瞥了一眼张管家,一甩袖道:“你们出去迎接,关于少爷的事情回头再说,也别在外人面前乱说话。”

    张福如蒙大赦,连忙称是。

第六十一章 上门提亲() 
赵与烈进了厅堂。

    不多时,在刘丛的引领下,进来一名男子,年岁看起来比之赵与烈还要年长一些。

    来人笑呵呵道:“哎呀!宗宽老弟,身体好些了吗?前几日听说你生病,本想来拜望,可家里事太忙走不开,可别见怪啊!”

    赵与烈也笑着说道:“恒承兄太见外了,不过是因为犬子生病,去了一趟临安求医,旅途劳顿惹了一点风寒,不碍事不碍事。”

    忙?这借口也太蹩脚了吧!这年头大家都很忙啊。

    之前赵家卖地卖粮,成了婺州大户们的公敌,你是怕被牵连不敢来吧。如今赵家受到了褒奖,你却屁颠屁颠不请自来。

    还口口声声交情颇深的棋友呢,我呸!什么玩意儿。

    二人在寒暄之中落座,赵与烈却是脸上始终都堆着笑容,表面上倒是很融洽。

    赵与烈口中的恒承兄姓刘名呈烨,也是城中的富贾商户,平时跟赵与烈的关系算还不错,两家走得很近。

    对,只是平时。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可能就装作不认识了。

    在简单说了几句家常之后,赵与烈问了一下刘呈烨的来意。

    刘呈烨轻叹道:“这说起来有些……咳咳,难以启齿啊!”

    赵与烈心中狐疑,带着一丝警惕问道:“咱们两家故交,你我又是棋友,引为知己,还有何不能出口的?莫不是……刘家遇到了什么困难?”

    “没有,没有!”刘呈烨连忙摇了摇头,这才说道,“这不我来其实是想要跟宗宽老弟你说两件事。”

    说到这里,刘呈烨突然又顿住了,似乎真的难以启齿。

    赵与烈脸色一沉:“刘兄,有话但说无妨,赵刘两家通好之家,何必如此吞吞吐吐。”

    刘呈烨尴尬的笑了笑:“既然宗宽老弟都这样说了,也罢,这不是听说令郎跟林家的婚约取消了吗?愚兄想来问问,是否咱两家可以……结个亲事?”

    啊?还有这种操作?

    赵与烈惊讶道:“老刘啊,你可别吓唬我,你那些闺女不都嫁出去了?难道还藏着一位?”

    刘呈烨脖子一缩,尴尬的笑道:“岂敢岂敢!老弟说笑了。这不……愚兄这边成婚早,诞下子女又早一些,如今家里的孙女都已经及笄,跟令郎差不了两岁,若是嫁过来,咱两家岂不是亲上加亲?”

    赵与烈心里暗骂,好你个老刘,打的是如意算盘。把你的孙女嫁给我儿子,那我以后见了你的面,岂不是低你一辈,还得叫你一声叔!

    就算你下棋下不过我,也不要用这种歪招啊?

    “这个……”赵与烈虽然非常抵触这件事,但也不好表现出来,故作迟疑道,“恒承兄看得起犬子,那是犬子的福气。不过,他跟林家的婚事倒是没取消,只是林小姐近来生病,怕是婚期要延后。”

    刘呈烨见赵与烈没有立即拒绝,总觉得还有机会,立即道:“宗宽老弟,不是我说不中听的,这林家分明是不想履行婚约。之前他们把事情闹到官府,其实我也是知道的。这俗话说得好,强扭的瓜不甜,老弟何不顺水推舟,干脆把婚事取消了,咱两家联姻不是也很好?”

    赵与烈看对方像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不由得皱眉道:“那是家父在世时定下的,我也不能违背。再说犬子顽劣心性,不学无术,让令孙女嫁过来,那是辱没了你们刘家,也是坏了她的幸福。不妥不妥!”

    “没有的事,没有的事。”刘呈烨显得诚惶诚恐,态度放的很低,“你们赵家乃是皇亲国戚,我们刘家能攀上这门亲事,那是我们的荣幸……”

    赵与烈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刘呈烨,心里却在纳闷。

    这老刘,表面憨厚,其实骨子里贼精贼精的,今天莫不是吃错药了?

    就算我们家赚了点钱,也不至于让他死活要把孙女嫁过来啊?

    有阴谋,绝对有阴谋!

    以前这老刘头虽然在自己这个当老子的面前不说赵宸的坏话,但在外人面前,可是各种数落,各种看不上。

    怎么现在却又火急火燎的要把孙女嫁过来?

    难道,他孙女有隐疾,或者是其他难言之隐?

    不行不行,儿子虽然不干人事,但也不能什么人都娶进家门。

    刘呈烨并非不懂人情世故的人,看到赵与烈陷入了沉默,便知他并不愿意答应,又道:“既然你们跟林家的婚约还没取消,那这件事以后再说。”

    一听这话,赵与烈也赶紧顺着他的话头,接口道:“是啊,婚姻大事还需要从长计议。刚才刘兄说有两件事情,还有一件又是什么?”

    刘呈烨嘿嘿一笑,用商量的语气说道:“话说宗宽老弟最近做买卖赚了不少银子,着实让人羡慕。唉,反观我们刘家,这几年的买卖可是亏了不少,要不……咱搭个伙,一起做买卖?”

    这刘呈烨真是个老狐狸啊,先是提婚事,若是赵与烈同意了,那么第二件事也便顺理成章了。若是不同意,他再紧接着提合作干买卖。赵与烈已经拒绝了他一次,便不好再拒绝他第二次。

    这招以退为进,真是高明!

    可惜,他再聪明,却也万万没猜到,赵与烈根本就不想做买卖。

    赵与烈的脸色非常尴尬,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恒承兄几时也想做买卖?如今的世道不太平,不应该趁着低价多买一些地更为稳妥?”

    “唉!”刘呈烨叹口气道,“这世道如何,你也看到了。买了土地,不定下次又发生什么战事,又要从有地的人手上纳粮。这次虽然我们刘家存粮够,但以后怕是少不得要从市面去买。可这粮食一旦紧俏,那价格是蹭蹭往上涨,哪里还买得起啊?不如把银子拿出来做点买卖,以财生财,甭管丰年荒年,咱都稳赚不赔,立于不败之地。

    说到此处,他两眼放光,看着赵与烈说道:“话说宗宽老弟生财有道,颇有陶朱之能,不会是想自己发财,连我这个故交都不顾了吧?”

    被刘呈烨一吹捧,赵与烈是有苦说不出,他压根就希望儿子拿那些钱多买土地,最好把这婺州全都买下来。

    这大宋江山是赵家的,婺州赵家几近没落,现在好不容易赚了些钱,还不赶紧买了土地当大地主,踏踏实实过日子。

    所以,刘呈烨一提到土地,他心中就有气,黑着脸道:“民以食为天,土地乃是根本。愚弟从不支持做买卖,行那商贾之事,都是犬子胡闹,趁着我去临安时自作主张,误打误撞赚了些钱。可现在那兔崽子狂的都已经不知道他自己是谁了,更是连家都不回!”

第六十二章 影帝赵与烈() 
听赵与烈吐槽自己的儿子,刘呈烨目光凝滞,呆呆的看着他好半天。

    你儿子都这样优秀了,“德才兼备”的匾额还在门口挂着呢,怎么在你眼里,猪狗不如似的。若是这样,那别人家的儿子,岂不都是废物垃圾?

    如果不是看到赵与烈神色中带着一股子不教父之过的气恼,根本不像是装出来的,刘呈烨差点就信了。

    很多人都觉得整件事情,其实是赵与烈这个老油条在幕后策划,刘呈烨也是如此认为,可既然人家把话都说到这份上,连儿子都臭骂了一顿,他也只好顺着赵与烈的话说道:“令郎那可是真本事,绝非什么胡闹。”

    赵与烈冷哼一声,并未说话,继续摆出一副对赵宸很不满的样子。

    刘呈烨却是笑了笑:“这么说来,这么大的手笔,都是他自己做出来的?那之后给朝廷捐赠物资的事情,总归是你宗宽老弟做出来的吧?年轻人可没有这种觉悟。”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刘呈烨目光灼灼的盯着赵与烈,装,继续装,我倒看看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在刘呈烨看来,赵家做生意的手段或许并不是很高明,但凡是谁提前得知消息,都能做出相同的操作来。

    但是,最后给朝廷捐赠物资这件事,简直就是神来之笔。

    唯有如此,让城中原本虎视眈眈的各大户只能偃旗息鼓,哑巴吃黄连,再苦也得咽到肚子里去。

    赵与烈这下反应更加激烈了,破口骂道:“还是那混蛋兔崽子做的,他居然拿出一万多贯的货物送给朝廷,真当银子是大风刮来的?”

    这边作为父亲的赵与烈骂得凶,而旁边的刘呈烨却是越来越糊涂了。

    难道真的全是他赵宸的手笔?

    即便是老狐狸也没这么厉害啊!

    是了,就是赵与烈谋划的!

    这家伙实在是太鸡贼了,这时候还跟老子装,还真沉得住气。

    不承认也罢,反正事都是你父子俩干的,一家人没必要分的那么清楚。

    刘呈烨认定了赵家这棵大树,非得抱紧不可,可千万别让它跑了。

    他又忍不住劝说道:“宗宽老弟,还是那句话,强扭的瓜不甜,你们跟林家的婚事也没必要再拖延,还不如好聚好散呢!我们刘家虽然比不上林家家大业大,但也绝不会做出出尔反尔的事情。婚事,你再考虑考虑?”

    听了这话,赵与烈脸又耷拉了下来。

    我都把儿子数落成这样,一个胡作非为,只知道花天酒地,任性妄为,不学无术,有损孝道的无良青年,你居然还想把孙女嫁过来?这不是把她往火坑里推吗?脑子进水了!

    刘呈烨越是热衷于这桩婚事,赵与烈越是抵触。

    两人叨叨了大半天,两件事一个也没谈拢,最后不欢而散。

    刘呈烨出了赵家,抬头看着那块德才兼备的匾额,轻叹一声:“这么好的苗子,不能成为我的孙女婿,实在可惜。”

    下人过来请示道:“老太爷,咱去哪?”

    “回家回家!婚事没谈成,买卖也没谈成,经此一遭,这赵家的门槛越来越高了。哎!老夫早该发现,那赵与烈棋风诡谲,擅长剑走偏锋,必然是有大智慧之人。又云,虎父无犬子,父亲既是如此,赵宸这个做儿子的又能差到哪里去。晚了,晚了。”

    刘呈烨一阵长吁短叹,可在进轿子的一刹那,他的余光却瞥见一顶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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