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的少年天子-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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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知道，如今钱莹莹得宠，通过人递上话，希望让嘉靖放孔门一马。杨廷和见孔门子弟对嘉靖恨得咬牙切齿，他心里暗暗高兴。
这时，刚被启用的杨一清也向嘉靖进言，希望皇帝考虑暂缓迁移孔门。皇帝答应了，称等何无敌征服九州全境之后，再考虑这事。
嘉靖皇帝的心思不在孔门闹事上面，他去和自己的爱人钱莹莹去看连珠铳了。同时，伴驾的还有杨廷和。
走出皇宫，嘉靖心情大好。他问太监黄锦：“你知道为什么北京有九个门吗？”
钱莹莹说：“当年，明成祖朱棣认为，北平风水好，成全了他的皇帝梦。此外，他还认为，当时的故元势力，严重威胁着明朝北方的安全。都城设在北京，“天子守国门”，利于北疆防务，更能有效控制北方地区，保证明王朝的千古基业。从明永乐元年，明朝决定迁都北平，到明永乐十九年正式定都北京，经过了18年。”
嘉靖说：“这北京内城共9座城门，内城初称京城。我大明的北京城是依照《周礼·考工记》的礼制，在元代旧都城的基础上，吸取历代都城规划优点，又参照南京规制，重新规划营建而成的一座新的都城。工程主要包括宫城、皇城、京城和庙、坛、钟鼓楼等，着重加强了城内的宫殿建设。明初北京城由里、中、外三重组成，分别是宫城、皇城、京城。”
黄锦说：“皇上渊博。”
嘉靖说：“内城共有9座城门：南面为正阳门（即元代丽正门）、崇文门、宣武门，东面为朝阳门、东直门，西为阜成门、西直门，北为安定门、德胜门。正统年间，九门之外，各立牌楼；内城九门楼建成之后，崇楼峻阁，居若金汤，崔嵬宏丽，焕然一新。”
钱莹莹说：“怪不得我一走进皇城就莫名紧张呢！”
嘉靖说：“皇城在内城中央，城墙周长约9公里，四面共有7座城门：正南为大明门（清改称大清门），其东转为长安左门，西转为长安右门，中为承天门，东为东安门，西为西安门，北为北安门，皇城的城墙用砖包砌，涂以红色，上面盖着金黄色琉璃瓦。我们今天看到的天安门、中华门两侧的红墙就是皇城的南城墙。皇城同样被列为禁地，民间百姓，擅自闯入，杖责一百。”
钱莹莹说：“宫城就是皇宫，又称“紫禁城”（紫微星垣名为紫宫，而皇帝的居所宫禁森严，故被称作紫禁城），是皇帝理政和居住的地方，也是北京城的核心，所谓的天下之中。故宫共有4座城门：南为午门，北为玄武门，东为东华门，西为西华门。”
嘉靖说：“皇宫南北长961米，东西宽753米，占地72万余平方米，宫墙高10米，四隅有角楼，城外有52米宽的护城河（俗称筒子河），是世界上最宏伟的皇宫建筑群。午门是故宫的正门，主要供皇帝出入使用；东华门主要供二品以上官员出入，皇帝遗体出殡时也经由此门；西华门主要供帝后到西苑、西郊各园时出入；北面的玄武门主要供帝后到景山、皇后祭先蚕出入，以及宫中其他人日常出入。”
钱莹莹说：“你这么一说道，我觉得这皇宫确实不简单。”
嘉靖说：“其实，按我的想法，要是为了防御塞外骑兵骚扰，还必须按照‘城必有郭，城以卫民，郭以卫城’的规制，修筑外城。城墙用砖包彻，城墙外面挖有护城河。我规划中外城共有7座城门：南面中为永定门，东为左安门，西为右安门；东面南为广渠门，北为东便门；西面南为广宁门，北为西便门。”
钱莹莹说：“皇上想修就修，还怕什么？”
皇帝说：“那可不行，现在不是修墙的好时间，我还要拿钱来供何无敌征服日本。还有这开发武器，发展科技和教育，鼓励生产，一桩桩一件件都要花费。再说，真想将游牧民族彻底征服，一是大军剿杀，二是宗教驯化。我准备在草原上放出一群喇嘛，我就不相信多修庙，麻醉不了成吉思汗的子孙。”
钱莹莹说：“皇上圣明，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最高明的战法。不过，最近孔门儒生活动频繁，翰林们也为他们不断叫屈。皇上还是小心一点吧！改革不可操之过急，要考虑既得利益阶层。”钱莹莹见皇上心情不错，还是发出了劝谏。
黄锦厌恶的说：“这帮子穷酸，拿了皇上的宝钞，倒派起皇上的不是来了。”
嘉靖说：“你可别小看这帮文人，他们能把一个懦夫变得英明神武，也能让一代名将变成猥琐小人。关二爷，岳飞为什么被人称赞，无非是这帮读书人著书立说。潘胜美怎么变成陷害杨家将的小人，还不是因为读书人的刀笔。”
众人骑着快马，在锦衣卫和带刀侍卫的护送下，来到了通州军火厂靶场。众人见一个赵姓官员上前，他言其本是浙江人，心思巧密，好与西洋人争胜。其自称少时曾见西人造一鸟枪，形若琵琶，凡火药铅丸皆贮于铳脊，以机轮开闭。其机有二，相衔如凹凸，扳一机则火药铅丸自落中，第二机随之并动，石激火出而铳发矣。计二十八发，火药铅丸乃尽，始需重贮。
于是，他以图纸画之，并加以改进，造出样品后，拟献于军营，却苦无门路。好在现在嘉靖皇帝鼓励军备，所以才重新造出。这枪管内仿造最近的西洋火炮刻有膛线，枪上设一瞄准镜。枪上装有弹夹，射击完毕，复装即可。同时，这枪改为后面装弹，用撞针发射。弹丸为锥形，外为黄铜，底部装有火药，扳机即可击发。
赵姓官员说：“皇上，您可以亲身击发一下试试！”
嘉靖皇帝说：“好。”皇帝上前，扣动扳机，枪弹依次飞出，皇帝接连射出二十八子弹。每分钟枪可以射击5发，800步内可中人形标靶，最远射程2000余步。
嘉靖皇帝问：“你叫什么？”
赵姓官员说：“赵性鲁。”
嘉靖说：“此枪甚好，可以大量装备部队。”
赵性鲁说：“这枪虽好，耗材太费，需要好钢，同时让工匠精选零部件。十把之中，才成一把精品。此外，枪弹以西洋术士所练雷贡为引药，需要黄铜为壳，外加弹头。银钱耗费颇大。”
嘉靖说：“即日起，召集广东虎门炼钢厂，武昌炼钢厂，以及全国炼钢工匠。以及外国技师到京城，听从赵性鲁调遣。西洋专家，奥斯曼专家皆要听从赵大人指挥。造枪每个步骤务必精益求精，每样勾画推广。”
赵性鲁说：“只要有合适的零件就好办了。”
嘉靖说：“黄铜不要紧，从日本国调来。国内铜钱一概收缴，铜器只要合适，一概收购，支持赵大人造枪弹使用。”
赵性鲁说：“一下子倒也用不着那么多。”
嘉靖说：“现在不用，不代表以后都不用。未雨绸缪，才是我们要做的。”
杨一清说：“你还不赶快谢恩！”
赵性鲁跪下说：“臣诚惶诚恐！感谢圣上。”
嘉靖说：“快快请起，爱卿乃国之栋梁，不可轻跪。你去忙吧！”
回去的时候，杨廷和称有事先走了。
杨一清说：“圣上，大明有此宝物，一旦装备部队，扫荡天下，将不再是难事。”
嘉靖说：“要大规模推广才行。造个三五百支也没多大用处，必须万支以上，加上火炮使用，才能扫荡蒙古，征服波斯，将来征服欧洲，一统天下。”
杨一清说：“那蒙古人依仗马屁之力，屡屡和我大明作对，等我们大明装备这连珠铳之后，他们的好日子久到头了。”
钱莹莹说：“可喜可贺！皇上终于要如愿以偿了。”
嘉靖说：“如愿以偿又谈何容易，我大明要先征服日本，以日本的人力物力为我所用。这样，我们才能征服南洋，同时占领西班牙、英国、法国开拓的美洲，澳洲。”
杨一清说：“这山海经居然说的是真的，陛下果然有扫清宇内之志。如果不是皇上讲，老臣真是闻所未闻。”
嘉靖说：“我大明要打，就狮子搏兔。集中优势兵力，利用武器代差，十打一。我们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避免两线作战。这也是我千方百计，避免现在和蒙古诸部开战的原因。”
杨一清说：“陛下圣明，老臣佩服的五体投地。”
嘉靖说：“和你说话，比和那个杨廷和快活多了。将来杨廷和有一天致仕，你就接替他作为首辅。”
杨一清说：“老臣必将肝脑涂地，为皇上孝死力。”
黄锦说：“奴才多一句嘴，现在皇上既然已经掌握了大权，可以将安陆州的老太后接过来享福了。”
嘉靖说：“事情不是这么简单，这宫里的张老太后气量不大。我现在又在集中一切力量征服日本，这是场赌国运之战，在彻底拿下日本前，我不想分心。”
杨一清说：“皇上仁义，这张老太后要是和皇上置气，那还是人吗？”
嘉靖说：“我就是不想她和我母亲置气，这才忍耐她许久的。”
（本章完）
第21章 被慢待的本生皇太后（）
回宫后，嘉靖铺开纸，挥毫写下了“楚王宫里旧娥眉，家住石城汉水西。可惜铅华易衰歇，独余村落最清凄。一溪草色碧如剪，万树桃花醉欲迷。尤物自来为国累，国风三复戒柔荑”。
钱莹莹说：“皇上真是好兴致，这诗写的真不错。”
嘉靖说：“这诗并不是我写的，他是我父王所做。”当年，受封到安陆的兴王朱祐杬，在思念母亲的时候总是用诗打发时光，其中就有这首《莫愁村》诗。
钱莹莹说：“皇上生父是个才子，可惜英年早逝。”
嘉靖说：“他是正德宠臣江彬害死的。正德皇兄未必要杀他，但他身边的人还是杀了他。有时，我觉得做皇上也很无奈，有些事该做而不能做。有些不该做的事情却不得不做。”
钱莹莹说：“天下人都说九五之尊好，可谁知道皇上的苦恼呀！”
嘉靖说：“其实，我的家乡安陆州很美，有兰台十八景值得一看。明初，李景隆的幕僚唐志淳在《石城晓望》诗写道‘石城烟霭净朝暾，鸡犬人家桑柘繁。天上星槎来夏口，云中江树接荆门。郢人白雪不可和，卢家莫愁犹有村。乘闲正喜看殊俗，打鼓插秧杨柳根’。”
钱莹莹说：“什么时间，我们一起到安陆州去看看。”
嘉靖说：“好！”
黄锦得到嘉靖的命令，连夜赶去安陆州去接蒋太后。
皇宫里，张皇太后有几个人正在给她汇报。张皇太后听说嘉靖皇帝要接自己的母亲到京城，不由得冷笑了。她说：“到京城也可以，那得按照藩王妃子礼对待。”
杨廷和的儿媳妇，杨慎的老婆说：“这是难免，小地方来人总是做人这么小气。”
张皇太后说：“还是你们读书人的儿媳妇懂事，说起那个藩王妃来一针见血。”
这皇宫里，虽然还是张皇太后掌权，可是也有不少人把筹码压在了嘉靖皇帝一边。自然有人想嘉靖皇帝汇报了他们的谈话。
听了这些话，嘉靖怒极而笑，说：“小地方来人。朕就是小地方的人，要是你们觉得自己是大地方的人就错了。我父王出生在北京，母后原是北京大兴人。”兴献王王妃蒋氏，嘉靖皇帝的生母，北京大兴县人。她生于成化十二年（1477年）二月初三日。弘治七年（1491年）十二月，册立为兴王朱祐杬王妃。弘治七年（1494年）九月十八日，与兴王就藩安陆。现在这些北京官二代却取笑起自己家人来，嘉靖皇帝自然十分恼火。
钱莹莹说：“圣上何必和那些庸人一般见识。土著一般是被征服和消灭的命运。真正在大都市有所作为的人，大多都是外地人。大明朝开国太祖，汉朝高祖不都是外地人吗？相反，当年大宋汴京的土著，最后还不是如同猪狗一样被金人宰杀了。”兴王妃蒋氏为锦衣卫中兵马指挥蒋敩之女。
嘉靖生母蒋氏是一个通情达理，知文弄墨，挺有主见的人。早在兴王府就著有《女训》12篇。蒋妃生有二男三女，长大成人的有永淳公主、永福公主，世子嘉靖皇帝朱厚熜。正德十四年（1519年）六月，兴王病逝后，由13岁的朱厚熜袭世监理王府事宜，蒋氏扶持幼子，把兴王府管理得井然有序。
当嘉靖皇帝派黄锦迎接时，自然是想给自己母亲一场盛大的欢迎仪式。没想到好事多磨，蒋氏从安陆旧邸登舟北上，十月四日抵达北京正东的通州城。
安排去迎接她的礼部官员在张皇太后，以及杨廷和的授意下，以藩王妃子的礼仪迎接。黄锦看到情况不对，马上去向嘉靖皇帝报告。
当蒋太后听说自己当作王妃而不是当作皇太后迎接，自己的儿子将被迫称她为叔母时，她说：“安得以吾子为他人子！”蒋氏拒绝进入京城，并要即刻返回安陆。
张太后和杨廷和等大臣一度想压制蒋太后。仅在入门礼仪上就视为王妃，不承认她是太后。为确保孝宗之统和张太后，杨廷和居然上书要求嘉靖帝称蒋太后为皇叔母。
嘉靖闻讯后，流着泪入启皇太后张氏，愿避天子位，和他母亲一道返回安陆。朝廷和皇室既已拥立新帝，而且嘉靖即位以来，励精图治，国家兴旺，百姓交口称赞。
而且嘉靖皇帝只是做做样子，大臣们和张皇太后自己也不敢接受嘉靖的退位。
张太后懿旨遵兴献王和蒋氏为兴献帝、兴国后，朝廷还接受了嘉靖迎接母亲从大明中门进入的最高礼仪。这时，蒋妃才同意进入京城，嘉靖在午门内候迎。
张皇太后本想给蒋太后一个下马威，没想到蒋太后很硬，给顶了回来。
嘉靖皇帝见了母后，说：“母后辛苦了。”
蒋太后说：“我不辛苦，我儿广有天下，日夜操劳，这才辛苦。”
黄锦说：“这下母子团圆，奴才心里也是高兴的。”
嘉靖说：“母后的饮食起居都交给你了。你须用心去办，不可疏忽。”
蒋太后入宫后，歇息了一阵，黄锦又为太后安排好了住处。第二日，嘉靖母子用完膳后，蒋太后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