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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权谋战场-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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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就能打制墓碑了,让我上阵杀敌,早就死了。”石匠凄苦一笑,自嘲自讽,他朝着墓地走去,我发现他腿脚有点跛,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他走路走得很慢,似乎很吃力,不知道为什么。

    后天一到,我还没有去取那个石磨盘,石匠就进入了我的营帐,说磨盘已经做好,如果要用,只要派人去取来就行。当我派人去抬回来,发现磨盘做的非常的好,中间的圆孔正好插入一根木头,上面的圆盘还切合了一根木棍,两相转动,很是切合。

    我将水稻放在中间研磨,刚好将皮给去掉,虽然米粒有损伤,但是终归能用,我不禁非常的感谢石匠。研磨那抽出来的那袋子稻谷,用了整整的一个下午,晚餐的时候将米粒给煮熟,当米饭之香气飘散在空中,整个营地的军士都显得很是惊奇,都围拢了来,准备尝尝味道。

第二十四章 来客() 
一袋子的稻谷,碾压出米,做出来饭,没得多少,整个营地一百五十多军士,刚好一人吃了一小口就没了,味道确实不错,这是大家的共识。

    火星总旗见了此情此景,忍不住问我:“这东西繁殖能力怎么样?”

    我说道:“非常容易,遇水则生,有如水草,一年可以三次生长,收成很大。”

    “那真是天助我也,天不灭我火月人。”火星吐出了长长的一口气,大气昂扬,豪情有壮志。

    我的创举仅仅是得到了火星的肯定而已,并没有得到其他什么人的肯定,即使许多的人心里是肯定的意思,然而嘴上却不说出口。

    火星总旗似乎迷醉上了晚上出游,出游的地方除了山岗上那株华盖大树,就是山岗上独自而行,我见他上去之后,我跟了上去,本来早就有个问题想向他证实,可是因为被怠慢的缘故,我埋藏在了心中,此时,已经无法忍住。

    “总旗,这几天极东关可有什么异常。”我与火月人荣辱与共,我担心鲸鲨海盗的报复会紧随而至。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火星不答反问道,神情甚是诡异。

    “我们烧杀死他们五十多名精兵,他们断然不会咽下去这口气,报复是迟早的事情,不然,他们比我们还要先灭亡。”我断然说道。

    “你真是一个神人,极东关东这几天聚集了许多的海盗,大有准备攻击关口的意思,一场恶战即将拉开序幕。”总旗痛心的说道。

    “总旗打算怎么对付?”我以轻蔑的口吻说道。

    “死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绝不能让那些可恶的海盗轻易进入东海郡,被那位君侯抓到把柄,我们就只有斩首的归宿。”总旗瞥了我一眼,最后无奈的说。

    “死守是下下策,总旗就没想过其他的战略。”我不能再藏着掖着,管不着犯了聪明决定让人嫉妒的错误。

    “如果不死守,难道你也想放弃极东关,将鲸鲨海盗放进来劫掠,我们坐收渔翁之利,不管王都族人的死活,走一步看一步。”总旗冷冷的说道。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就只看孰轻孰重了,如果总旗认为王都被欺压的永无出头之日的族人的生死重要,那么我们便死守,如果总旗认为备受欺凌的我们可以另投他处,东山再起,那么我们未尝不可放弃,只要火月猛士在这个世界上,就有复仇的机会,不管在哪里。”火星还是很看得清楚事实和局面的,他也知道营地里矛盾之所在,只是一直没表态。

    “孰轻孰重,分得清楚吗?”总旗悲戚的说道,“我们还有选择吗?”

    “怎么没有选择,自己的生死都无法掌握,远在王都的亲人又能管得到,也许早在你们出王都之日,你们的亲人就遭了毒手,如果他们建在,为何不设法营救呢。”我展开天马行空的想象与推断说道。

    火星一怔,猛然震惊,大为诧异,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王都是没有希望了的,只能靠我们自己,不然我们永无出头之日,永世不能翻身,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我竟然反骨这么的坚硬,我自己都无法想象,我自己都不相信我们几百号人能够作出什么名堂,我对龙国一无所知,东海郡的情况也是猫屁不通,只知道先反了再说,死了也值得。

    我有点震惊于我在地球上养成的反骨竟然是那么的坚硬,无法想象,不可思议。

    总旗加强了极东关的防卫,又派了十个人的小队增防,这个事还是火枭无意中告诉我的,领队的是魔月,本来火枭也该回到他极东关去,可是鉴于他的身体还非常虚弱,总旗坚决不允许,他也只好作罢。

    与火枭一起,我向他打听了王都的一些情况,问及了究竟因为何事跟那位位高权重的君侯结了死仇,结果却令我大吃一惊,根本不是死仇,仅仅是因为冲冠一怒为得红颜。

    这位红颜倾国倾城,妖娆绝世,年方还不过青春十八,正是年华正茂,美艳无双,却如何能嫁给已经年满六十的色老狗呢,鲜花插在了老粪上呢,于是,火月族人为了打消这位色老君侯的美色觊觎,将这位十八岁的美艳女子晋身为火月族龙国祭师圣女,圣女冰清玉洁,虔诚赌誓,不能婚嫁,众所周知。

    这位老君侯虽然权势熏天,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只好打消这个邪念,然而,邪念虽然打消了,却是恨透了火月族人这不识抬举的前朝王族后裔,采纳了谋士之策,向昏庸愚蠢的龙国陛下献策,将火月族年轻男子推入了极东湿地这个火坑。

    听到这里,我也真是气愤,火月族竟然被这个闭月羞花的火月族女子给害惨了,实在是哭笑不得。不谈论这位如何美貌的女子,说到火枭的家人,火枭与火星还是共一个祖父的堂兄弟,属于火月族主支后裔,父母都还建在,只是年老,却依然威猛,在王都负责炼铁祭祀,属于祭师,身份虽然不尊崇,也不卑贱。

    而那位沉鱼落雁的美女的父亲正是火月族当代的族长火天,膝下只有一女,夫人早在十八年前难产而死,火天因此极为疼爱,又不想屈从权贵,未免爱女惨遭蹂躏,将爱女无奈的送上了圣女的行列。

    火魔月,火百莫,火瘦拖这三人都是主支,人多势大,在族里有话语权,因此,在营地的交往也是分两个派别,一派以火星为主,一派以火魔月,火百莫,火瘦拖为头。

    听到这些后话,我似乎有点明白一些端倪,但还需要求证才能证实我的猜测,这倒是不急,我现今的任务还是屯垦,这个任务非常的棘手,非常的令人头疼,如果总旗要我去杀敌,我是非常乐意上阵杀敌。

    两天的耕翻劳作,我那十名军士累得跟狗一样,苦不堪言,然而,我还是在一旁不停的鞭策他们,早上总是进行一次例会,宣讲如何为族人付出的伟大,和牺牲精神,每次宣讲我我总感觉我是对牛弹琴,他们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只是没有当面反驳我这位总旗钦定的队尉,算是给了我面子。

    水田我是不打算在下了,队尉的身份还是有必要保持,这不是商场公司,以身作则,军队里那么就是要保持上司的威信和威严,能够做到令行禁止,不然,对敌之时不听指挥可是要出大事。

    我不下水田,也没得什么事情做,于是,拿了一张弓箭四处溜达,看是否能够射到野鸡啊,野鸟啊,水鸭,还别说这弓箭拿到手,我就会,不仅会,还有点准心,可惜的是很难找到野物,只能瞎转悠。

    最终野物没有打到,却是被我等到一架四匹马拉的马车出现在狭长的山路上,马夫稳坐马车上,猛赶马车飞奔而来,赶的这么着急,很是蹊跷。我站在山坡上,望着那架马车,遐想不止,且让跟着我的一名军士去将马车拦下。

    军士立即拿了大刀迎战上去,车夫见到有人拦截,还想掉头逃走,我从另外方向包抄,将马车给阻击停下,也不能说阻击停下,而是马车没打算逃脱,如果四匹马驾车要是掉头逃脱,我是肯定追不上。

    马车很华丽,黄梨木制作,做工精细,雕栏花鸟甚是讲究,马更是骏马,年轻力壮,日行千里,如此的飞奔,竟然不见疲态,不停的吞吐着鼻息,却仍昂首挺胸,英姿不凡。

第二十五章 扣押() 
阔大的马车里下来一名华丽锦衣的老者,动作敏捷,很是硬朗,神色却是慌张,四处张看,而赶车的马夫锦衣华服,英姿勃发,身上挂着一柄阔剑,满是戒备的神情。

    “你们是什么人,来此做什么?”我问道。

    “军爷,我一家四口人乃是逃难至此,慌不择路,不知这里可是极东关地界。”锦衣老者胆颤心惊的说道,神情甚是紧张不安,不像是装出来的样子。

    “逃难逃什么难,海盗又没打到东海郡县里来?”我盯着那老者,不想落过一丝破绽。

    “不是海盗,是马贼,我这愚蠢的儿子无意中跟一个马贼起了冲突,失手杀了他,为防马贼报复,只能早先逃遁了,不然还不死在他们的手里。”老者整理了神色,安定下来,说话也平稳了。

    “马贼,还有马贼,海滨有海盗,内陆有马贼,你们可是在唬我。”我吓唬他们道。

    “不敢唬军爷,确实是惧怕那马贼报复,才逃遁至此,还望军爷明察。”老者求饶道。

    “车上还有什么人啊?”我听到车上挪动的声音,像是有人,这车紧密性安稳性都非常之好。

    “车上是老朽的夫人和女儿,没有其他人。”老者惴惴不安的说道,神色一怔。

    “掀开布帘看看,可不能藏着贼子奸细。”我大声说道。

    一声嗤嗤的声音想起,那名华服男子抽出了阔剑,厉声道:“想见我母亲和妹妹,那就看我手中阔剑答应不答应。”

    “哟呵,你还动起了剑,我到要看看你有何能耐护着你母亲妹妹周全。”我也抽出随身佩戴的阔剑。

    “时云,你个莽子,冲动个什么劲,还嫌闯的祸害不够大吗,这里可是极东关,有着几百火月军士的驻守,容不得你放肆,难道你想要落一个违抗军队的大罪吗,你死不足惜,你要想想你老子和你母亲,还有妹妹?”老者臭骂道,声色俱厉。

    这老者还当真是个人物,处变虽惊,却处处见机行事,察言观色之能可是了得。

    “将剑扔掉。”我冷冷的说道。

    华服男子瞪着我,很是不服气,可是他父亲已经不容他迟疑,又骂道:“听到没有,军爷叫你把剑扔掉。”

    华服男子违拗不过,气愤的将剑扔在地上,我那跟班迅速的将剑捡起,却是对那剑的名贵和锋利目不斜视,不愧是王都来的人。

    “车子里的人给我出来。”我命令道,神色冷峻,已经不像是好人了,可以从容行事。

    老者赔笑着走到我的身边,站定,手突然向胸口抹去,我顿时戒备起来,猛然后退,喝止道:“你想干什么,别动。”

    老者摸出几枚黄灿灿的金币出来,陪着意思道:“还请军爷通融通融,些许钱帛还望收下。”

    老者将金币递给我,我拿过来,仔细端详了一眼,这里竟然是用金币,不是用金锭,金锭确实不适合流通,金币面上一条金龙,张牙舞爪,威猛吓人。

    这时,车子的布帘被掀开,一位低垂着头的裙装女子跳下车来,看秀气的眉毛和额头,长得甚是精致漂亮,而望着她胸脯的时候,我下面立刻有了反应,低开的抹胸裸出半球,那滑嫩的肌肤,那鼓起的双峰,是那么的诱人。

    女子转过身躯,扶着她的母亲下车来,母亲也是低开抹胸裙,姿色上佳,只是年老色衰。略显富态的丰腴。

    透过布帘掀开的缝隙,可以看见里面堆放着几口描金的红漆箱子,箱子不大,却是沉稳的堆放在车厢内,似乎没有震动过,可以想见那里面肯定放满了黄白之物,这是条油水特足的大鱼啊。

    一一扫视了他们一眼,没得什么奸细之类把柄,我心生一计道:“实话告诉你们,我是火月军士,正在此巡逻,侦查海盗敌情,告诉你们一个不好的消息啊,最近海盗活动频繁,已经渗透到东海郡内,这里极其不安全,为了你们的安全起见,我希望你们暂且不要前行,等到我们将海盗扫荡一空,你们再走不迟,如果那马贼敢来追击,我火月军士正好为你们收拾他们,不知道你们意下如何?”

    说完,我紧紧的狠狠的盯着老者,逼他顺从我的意思,不要反抗,反抗只会适得其反,顺从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全凭军爷做主,为我主持正义公道。”老者思索了一会儿,无奈的说道。

    华服男子焦急道:“父亲。”

    “叫什么,莽子。”老者斥骂道。

    这会,定睛看那女子,明艳端庄,娴熟雅静,跟她那母亲极其相似,神色虽然紧张害怕,却是精神见好,明眸善目,甚是聪慧,加之平素保养极佳,细皮嫩肉,柔水肌肤,真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在这荒山野岭见到如此美色,真是令人拍案叫绝,遐想不已。

    母女俩又掺扶上车,老者上车也不是不上车也不是,得到我的首肯才上车去,我跟我的跟班一左一右将那男子夹在中间坐在车辕门上,向营地驶去。

    我将阔剑还给了那位华服青年人,显得很亲切的跟他攀谈起来,他叫劳时云,车上是他父亲,母亲和妹妹,因为他鲁莽杀了一位马贼,为防马贼同党报复,只能先逃亡保命。

    他家在东海郡的海陵县,不算是大户世家,却是白手起家的富人,田产不少,商铺酒楼都有涉及,家财万银,乃是海陵县首富。

    此次的逃亡,可是兵分四路,一路往南是他的管家领着三名得力奴隶,往北那路是他信任的门客,往东那路是他的护卫们,每路都是四匹马驾车的马车,日行三百里不在话下,因此,不出意外,他们不会落入敌人的追击圈里。

    似乎我的出现成为了他们的意外,劳时云看起来甚是谨小慎微,眸子里隐含着担忧的神色,透着些许的焦急,只是隐藏的很深,我也是无意中才察觉出。

    他老子就显得更加的深不可测了,虽然看起来很是焦急,担忧,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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