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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史上最强帝主-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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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家真没有地,半亩都没有!此事全村人皆可为我作证。”刘远山实话实说道:“小子今年秋天刚分家,这房子建好还不到十日,分家时老宅没有给我半亩地,我如何能有十亩良田?”又半开玩笑的对那班头说道:“求你给我十亩良田,我愿意缴纳二十亩赋税!”

    那班头顿时被刘远山气笑了,从怀里掏出一张薄纸,仔细的看了看朝他问道:“尊家可是叫刘远山?”

    “我就是!”刘远山点头。

    “你自己看!”那班头将纸递给他,刘远山接着后打眼一看,只见纸正中间画了个长方形的地图,上面标注东南西北,不过和现代地图不同的是左东右西。除了地图之外,上面还写清楚这块地东至何处西至何处、南至何处北至何处地分属何庄何户,有多少亩,写的详细至极。一看虽然不是鱼鳞册,但也是从鱼鳞册上摘抄下来的东西。

    “这……”刘远山一脸无语,露出个憨厚的表情朝那班头说道:“这位大哥,俺们家确实没有土地,当时分家的时候俺们是净身出户,这村里村外都知道的事啊。”

    “不可能!”班头将那纸收回来,说道:“再说了,我走南闯北,见得事情多了,没地缴纳税赋的也不是只有你这一家,即便没有地,只要入了我这鱼鳞册,就要交税。”

    尼玛!还有这个道理?

    不,这好像是不讲道理的。

    “那是为何?”刘远山也是醉了。不是他不想交税,可凡事讲个道理,他最不愿意做的就是冤大头。

    官府的人还有这种欺负人的法门?

    “兄弟,你也别跟我扯!”班头将手中的茶碗重重的放在桌子上,说道:“我查过,你这户名是刚入的鱼鳞册。你知道的,我们这鱼鳞册百年不动的都有,官府也不会私自改动。退一万步来讲,即便是私自加人,我们也得知道你是谁,姓啥名谁不是?”

    这么一说,刘远山明白过来了。

    他名下有税赋,肯定是有人报备,不然官府不可能将他加进去的。

    “官爷,您的那个鱼鳞册,再给我看下!”

    “好!”班头将那张纸又重新递了过来。

    刘远山的目光在此落在了这鱼鳞册上,但是这次他的着眼点不同,放在了那些方位记载上:池沟以西,高岗以东,地阔四十步,长一百步,十亩。

    不错,是有这块地,但这块地分明就是老宅的地,怎么会跑到自己名下呢?

    有猫腻!

    刘远山第一时间判断出,然后又朝班头问道:“官爷,我想问下刘孝忠家,今年鱼鳞册上的土地有何变化?”

    “有何变化我也不知。”但那班头却相当给面子,将刘孝忠的鱼鳞册找出来递给刘远山看。

    看到刘家老宅只有二十亩地的赋税时,他什么都懂了。

    又是大伯,为了少缴赋税,竟然将自己的名字加入了鱼鳞册。

    同时,他瞬间想到,这就是大明朝历史上臭名昭著的“产去粮存!”

第61章 警告() 
所谓产去粮存,在古代大明是一种普遍现象。有地主购买的土地,付了银子以后将地契过户,可是却不去管鱼鳞册,到时候官府征收赋税的时候依旧会找土地原来的主人,而有些可恶的地主,专门勾结户房官吏坑害小民避税这便是“产去粮存”。

    征得了班头的同意,刘远山拿着鱼鳞册去了后院,找到刘氏将东西往她面前一放,然后将前前后后的事情和利害讲了一遍。

    刘氏气的瑟瑟发抖,脸色有些白,说道:“他这是欺负人!”

    “就是欺负人!”刘嫣然跺脚,但是毫无办法。

    “咋办?”刘氏道:“十亩地的税赋,可得不少粮食呢!”

    明代税赋的标准,除了土地税之外,还有附加征收,还有消耗征收,除此之外,还有辽饷、练饷,杂七杂八加一块,十亩地少说也得三石米。

    刘家净身出户,现在米面全靠在市集上卖,家里人口又多,虽然有十几两银子,可这房子一起便花了个底朝天,刘氏都不知道如何办才好。

    “要不,我去找你奶说说?”刘氏最终硬起骨头对刘远山道。

    刘远山知道母亲的脾性,便是将她送到老宅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指不定还得被老太太一顿臭骂,所以不可能让母亲出面了。

    “我去!”刘远山道:“他是我奶,是我大伯,一次两次咱们可以让着他们,可以忍受,但不能总这样,凡事它得有个度。”

    上次董氏鼓动老甘家来找麻烦的事刘远山就一直放在心里没说,加上这次的事情,他觉得自己应该找董氏和大伯谈谈了,可以说摊牌,也可以说是警告。

    当然了,在去之前,他决定先将税赋交上。

    “算是最后为你们做一件事!”刘远山冷哼一声,拿出家里几乎是最后一点积蓄,交了税赋。

    “呦,这感情好!”班头笑了笑将一千四百块铜钱掂在手中晃了晃说道:“若是都像小兄弟一样爽快,咱们的事情也就好办多了。”说完,给刘远山开具了一个相当于后世的收条,扬长而去。

    刘远山脸色阴沉的将收条拿在手中,对着旁边的房子喊了一句:“刘大,跟我出趟门!”便带着刘大一起出门,准备到老宅找他们谈谈。

    门外风很大,落雪却不甚急,小小的一片山岗,有的地方被雪覆盖了白白的一层,有地地方则是还露着大片的黑红土地,只是下山的路颇为湿滑。

    刘嫣然从内院跑出来,将手中的一边青纸伞递给刘远山说道:“娘让我告诉你,一路小心点,路上太湿滑了。”

    “恩,没事!”刘远山撑起伞,瘦弱短小的身材很快便融入大山之中,和着稀疏的小雪与阵阵北风,像是走入一卷画境。

    小路蜿蜒,枯草摇摆不定,一路上风吹枯树,枝丫咔咔作响,好一片枯寂的山间雪景,可惜的就是雪下得还是太小了,意蕴不够悠远。

    “敲门吧!”

    来到那熟悉的门前,看着旁边的一塘死水,刘大开始敲门,不一会,大郎将大门打开,露出圆圆的脑袋。

    “啊,三郎,你怎么来了?”大郎吃惊的说道。

    刘远山一把将大郎推开,带着刘大直入老宅的上房,看到董氏正坐在正屋里和郭氏说话,他阴沉着脸,给董氏行了个礼喊了一声:“奶!”

    董氏的脸瞬间黑了下来,嘟囔了一句:“我这个奶可不敢当!”

    刘远山将手中缴纳赋税的凭证往董氏面前一放,董氏像是被蝎子咬了一般身子突然一抖,很显然,她虽然不认识字,可也知道这东西是干啥用的。自然,她也明白了刘远山的来意。

    这个动作在刘远山看起来,便是做贼心虚了。

    “这是啥东西?”董氏装模作样的将纸拿起来,看了看又放在桌子上。

    “大伯娘!”刘远山不理会董氏的自导自演,直接看着郭氏说道:“我有事要跟大伯商量,还麻烦您把大伯请出来吧。”

    郭氏看了看婆婆的脸色,没有揣摩到她的意思,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喊刘孝忠。

    刘远山看了看大郎,一笑道:“大郎,你去喊大伯过来,我有要事找他商议,回头我让刘大给你送糖吃。”

    “好勒!”大郎蹬蹬蹬的跑到东厢房,三十秒不到就将刘孝忠给叫了出来。

    “呦,这是,三郎来了!”刘孝忠笑呵呵一副敦厚长者的样子,将随手带着的书卷搁在正屋桌子上,也不知道他刚刚是真读当样子。

    “大伯!”刘远山行了一礼,将那凭证拿给刘孝忠道:“您老人家可认识这是什么东西?”

    “这啊!”刘孝忠大惊失色,道:“这不是县里户房缴纳赋税的凭证吗?”说话间,他的脸色就变得有些不正常起来。

    “是啊!”刘远山说道:“大伯,我就奇了怪了,这老宅的地,啥时候跑到我的名下了,咱们当初分家的时候不是说得好好的,我们净身出户,可为啥你却把鱼鳞册上换成我的名字?”

    刘孝忠做了亏心事,有些语塞。

    刘远山接着说道:“大伯,这就是一个读书人该干的事?”

    董氏在一旁忍不了了,黑着脸说道:“怎么了,这一个个的,我把你们养了这么大,你们翅膀硬了,有钱了,没说孝顺我,交个税赋能用几个钱,还给我计较起来了。我还是不是老人,你们还是不是老刘家的儿孙?”

    “奶啊,这事做的缺德,我应不应该缴纳这个赋税,我还真是弄不清楚了。要不,我把里正和乡亲们都喊过来,让他们给咱评评理?”刘远山冷笑。

    当时在整个村子的见证下,他们被绝户分出去,便也意味着没有尽孝的义务了。如今董氏扯这些人伦之事确实有点无理取闹的意思。

    “咋啦!”董氏自然不服输:“你个小兔崽子,翅膀硬了是不是,你把你娘喊过来,我看她敢不敢给我这么说?”

    “哼!”刘远山今天过来就不是和这一家子讲道理的,所以,他也没有和董氏一一掰扯的打算,只是看着董氏冷冷道:“奶,鼓捣着老甘家去寺里大闹的事,我心里明镜似得,但作为晚辈,我让您三分。”

    又看了看刘孝忠:“今日赋税的事情,小侄我也如数缴纳,作为侄子,我敬您爱您,可也仁至义尽。”刘远山说话掷地有声:“过去的都已经过去,我不想追究,可并不意味着我就吃了这个哑巴亏。从此你们老刘家和俺们娘三桥归桥路归路,我刘远山不想占你们一丁点便宜,你们也别把我当做二百五。”

    “特别是你,大伯!”刘远山的眼神冷静的可怕:“将你那些小聪明用在读书上,说不定明年还能中个秀才,若是继续算计我们家,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痛不欲生。”

    “砰!”刘远山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转身就走,口中还不忘大声说道:“大伯,我劝你还是把鱼鳞册改了吧,别误了自己的功名前程!”

    看到刘远山转身便要走,大郎急了,跟在后面说道:“三郎,糖,糖呢?”

    “滚回来,没脸没皮的熊货!”刘孝忠大声呵斥大郎。

    大郎愣愣的不敢相信,看着半开的木门和门外萧然的风雪,呆住了。

第62章 财源滚滚() 
盖完房子,交完税赋,刘家基本上是没有一点积蓄了。

    刘氏虽然不掌握家庭的财政大权,现在这个家也由儿子做主,可家里有多少钱她还是知道的,看着米缸里越来越少的米,不禁有些担心。

    “三郎,要不,往后咱们就一天一顿饭吧。”刘氏有些担心的看着儿子说道。

    “啊,没米了?”刘远山显然有些后知后觉。

    “有是有,可最多能撑个五六天。”刘嫣然摆摆手。

    刘氏一脸的六神无主,刘远山却哈哈大笑,说道:“我还能让老娘和老姐饿着不成么?要不我这家也白当了,你们放心吧,大胆的吃,捱不了饿。”

    他之所以这么有信心,是因为根据时间算,最近应该就有人上门求购桂花皂了。

    而且,退一万步来说,即便没人上门购买,毛二叔家白炭卖的那么好,不是还有两成份子钱么?几两银子足够他们一家吃到年后了。

    “咚咚咚!”正说话间,外面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不一会儿,范大嫂就领着两个人进屋,一个看上去是个约莫四十来岁的男人,个头不高可是挺精明的那种,另一个则是刘远山的老朋友,王五。

    “刘远山,有人找你呢!”王五冻得跺了跺脚,呼出一股白色的热气。

    那男子朝刘远山拱拱手,问道:“可是刘公子?”

    “正是!”刘远山回答道。

    “好,小的是襄阳府王家的下人,贱名叫做王三,奉我们家老爷之命,特来求购几块桂花皂,不知道现在有没有货?”王三低着头,可是眼睛却往上翻,咕噜噜的转了好几个圈,一看就知道是精明人。

    刘远山微笑,将他请入前院的西厢房坐下,说道:“桂花皂倒是有,但这也非是什么珍贵之物,何须劳烦从襄阳城跑一趟?”

    “唉!别提了!”王三说道:“我也知道远,可是大小姐和老夫人非要用,咱们做下人的便是跑断了腿也要来,别说是下了雪,就是下了刀子咱也得来啊。”

    “呵呵!”刘远山微微笑,范大嫂给每人倒了一碗热茶,王五便迫不及待的喝了起来。这货本来被王秀才调教的挺懂礼貌,可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看到刘远山他就不服气,自然也没有了什么礼貌的想法。

    但刘远山也不会在意的,不就是小孩脾气么!估计还是上次的“王八”事件把他给得罪狠了。

    “王三爷这次远道而来,不知道要几块桂花皂?”刘远山亲自开口谈生意。

    王三很高兴,没想到一个下人也能被面前的小公子称作是爷,忙不迭的说道:“不敢不敢,咱就是一个下人,刘公子你这么喊可是折煞了我。”心里盘算了一下:本来是打算买两块的,但这天气不好,万一用完了小姐再把自己差出来,这老命可就活不长了。当下便做出决定道:“给我来四块。”

    “好!”刘远山让小晴从刘嫣然那里拿出四块和之前差不多大小的桂花皂,还带着一小块精致的小皂,递给王三说道:“承惠四两银子,这小的算是赠送品!”

    “啊?”王三眼中亮起了光芒,道:“还有赠送品?”

    “本来是没有的!”刘远山道:“这小块原本是要出售二钱银子,可看您大老远的跑一趟不容易,便算作是赠送吧,总不能让您老人家空手而归。”

    这话讲得直白,可是王三却喜欢。

    本来桂花皂都是成块的,想要贪污一点确实难度很大,但现在有了赠送品,就不一样了,况且,人家东家都明言是送给自己的了,这种贪不但光明正大,还让人没有心理负担。

    “好好好,真是多谢刘公子了!”王三从腰里掏出四两银子,一阵感谢。

    刘远山道:“吃了饭再走。”

    “不必了,趁着天还早,我要赶紧回去,小姐和夫人都等着用呢!”王三说完,拜谢了刘远山,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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