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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水浒之宋末英雄传-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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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人在驿站附近寻了一处山神庙落脚,杨泰压低帽檐,扔给守庙的老头一贯钱,吩咐他待在门房屋不准出来,大家把马牵进院子,人都聚在正堂,先拜了拜山神算是借贵方宝地暂住,刘赟从外边抱来一捆柴草大家生了火聚在火堆边上才稍稍好点。

    接着刘赟和乐和轮流出去观察直到天快黑了,乐和回来说车队已经到了庙前,张元霸立刻就要起身往外走,张三一把拉住:“你慌什么?不要乱动,耐心等着。”

    有刘赟和乐和换班,猴子也能回来歇歇,这一路可把他冻得不行。暖了暖猴子说道:“三哥,他们总共有二十五辆马车二十四辆拉着货物一辆拉着贺怜怜,和一个上锁的箱子。”

    猴子想想说道:“一路上每过几里地那高邈都要掀开帘子看看,也不知道他是看箱子还是看贺怜怜。”

    张三点头表示知道,猴子接着说:“他们有二百多厢军,有一个领队的叫高哲的可能是是高邈的亲戚,有骑兵十三个,加上高哲和高邈的坐骑有十五匹马,要是失手恐怕要处理了这批骑兵才能跑掉。”

    张三点头,这确实是个麻烦,但是也不是大事,十几个骑兵敢追,那纯粹是给自己送马的料。张三想想问道:“这高邈出城那王焕就没有什么反应?”

    张三也怕自己辛苦一趟,结果人家王焕只是逢场作戏,玩玩而已,根本不把这贺怜怜当回事,那自己的心情真是如同日了狗了一般。

    猴子搓搓手兴奋的说道:“今早绣春楼可是上演了一出好戏,这高邈很是奸猾,今早不仅带齐了自己手下的兵丁更是请了开封府的捕快,一大早就在绣春楼等着那王焕。”

    猴子兴奋的说道:“等到王焕去到绣春楼,高邈挑动王焕,那些兵丁和衙役一拥而上,最后确被王焕放倒了一半,正打着呢,那贺怜怜把刀架在脖子上以死威胁,两边才罢手。”

    猴子叹气说道:“最后贺怜怜答应跟着高邈走,求高邈放过王焕,然后又威胁王焕要是在闹下去,她只有一死。真是个烈性的女子啊。”

    张三这才松了口气,这样总算不辜负自己辛苦一趟,大家听了猴子的描绘,更是对这个高邈的憎恶增加了一分,大家一直休息到天黑透了大家才收拾好东西往外走。

    张三看了看守庙老头的屋子,示意大家蒙上面,然后张三去推老头的门,推了两次竟然没有推动,里面老头战战兢兢的说道:“众位好汉,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要杀我。”

    张三呵呵了一声,都说树老灵,人老精,这老头还真不笨啊,张三给张元霸一个眼神,张元霸上前猛的一推,只听嘭的一声,唧唧扭扭的,一个堵门的柜子被推开。

    张三大摇大摆的走进去,老头颤颤巍巍的缩在床地下的角落里,张三拿出腰刀把床掀起来,在老头面前晃了晃沉声说道:“想要活的长,不该看的不要看,不该听的不要听,不该说的不要说。”

    老头跪下一边磕头一边说道:“是,是,是。”

    张三也没有为难他,出门一看天上又飘起了雪花,张三感叹一声,这老天都在帮我啊。大家往前走了一阵,后面的马蹄印不一会就被风雪覆盖,再也找不到踪迹。

    来到官渡驿外边之后,刘赟过来说道:“三哥,那些兵丁都在那边的院子里睡大通铺,货物和马匹只有五个兵丁看守。这时正在屋里玩纸牌。”

    说完刘赟还看了张三一眼。张三也很意外,没想到这纸牌普及的速度这么快,猴子也是噗呲一声乐了,说道:“我还听说他们可是足足采购了一车纸牌准备拉回西军的。”

    张三瞪了猴子一眼:“你继续说。”

    刘赟点头说道:“那贺怜怜正在二楼那个房间,高邈现在还在楼下和高哲还有驿承一起喝酒,楼上门贺怜怜门外有两个厢军把守。”

    张三看看刘赟指的房间,想想说道:“这高邈十有八九今晚会睡到贺怜怜屋里,马上我们过去,张元霸你把我和杨大哥从哪里扔到二楼窗口,然后我们跳窗进去,在屋子里等着高邈那货。其他人负责接应。”

第二百二十章 无论什么声音,都不许进来() 
大家点头表示知道之后,张三站在院子外边,张元霸抱住张三的腰,一使劲张三就被送到窗子外边,轻轻推窗,里面窗栓从里面栓上了,微微用暗劲一震,咔擦一声张三迅速钻进房内。

    屋里一个女孩正在床边发呆,突然感到一阵冷风吹来,机械的扭头往窗边看去,这时张三已经到了床前捂住了她的嘴。张三看到这女孩眼中没有一点神采,有道是哀莫大于心死,难怪反应那么慢。

    张三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然后说道:“我是王焕的朋友,来救你的,你不要出声。”

    看到女孩闪着大眼睛嗯嗯了两声,张三才慢慢的松开手,松手后女孩问道:“王郎还好么?”

    张三点头说道:“嘘,你在这不要动,我在叫个人上来。”

    接着张三又到窗前,打开窗户,往外边做了一个手势,然后杨泰就被抛了上来,杨泰可没有张三那生轻功,虽然有张三拉住,但是还是砸的窗子‘砰’的一声。

    门外听到声响士兵敲门问道:“里面有事么?”

    贺怜怜现在有了希望,心思也是机警了,连忙说道:“没事,屋里太闷,我看看外边的雪下得怎么样了。”

    门外没有了声响,张三和杨泰进到屋里,关上窗户,张三还没有来得及打量屋内的情况,外边蹬蹬蹬的上楼声传来,来到门前,只听到门外两个兵丁抱拳道:“跟新郎官讨个喜钱。”

    “哈,哈,哈,好!来赏你们,下去跟休息吧,这边无论什么声音,都不许进来。”

    其中一个士兵说道:“谢大人赏,大人放心我们就守在楼梯口,就算床塌了都不让人来看一眼。”

    “滚吧!”

    张三听着要进来立刻示意杨泰,两人立刻守在门内两边,刚刚站定,门被轻轻的推开。

    高邈正得意的往屋里看去,看到心尖儿坐在床沿瞪着眼睛看着自己,开心的说道:“小娘子,官人来了。哎哟!”

    高邈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只觉得脑后一疼,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张三上前踢了两脚看没有动静了,嘴角微微上翘,说道:“大哥,你守好门口,待会把他扒光捆好,用布塞住嘴,看看他手下的兵听不听话。”

    杨泰听了也是想笑,不知道这高邈瑟瑟发抖的时候,会不会后悔自己说的那句‘无论什么声音,都不许进来’。

    张三抱拳说道:“得罪了,我送嫂嫂下去。”

    贺怜怜先是有点害羞,但是突然又想到什么,指了指床边的箱子说道:“我见这高邈一路上紧守着这箱子,里面肯定有宝贝。”

    张三看了一眼上前提提箱子,发现这箱子有几百斤重,跟杨泰使了个眼色,就抱起贺怜怜踩着窗沿飞身而下,下到地上,向前几个纵步化解了力道,心里嘀咕着这轻功就是牛。

    张三又安排张元霸准备接箱子,不大一会,就看到杨泰出现在窗前,杨泰往下看看,接着雪的反射,看到张三示意,把箱子提起往张元霸扔了过去。

    张元霸喝了一声,接住箱子,手臂微微一曲就化解了力道。又过了一会,杨泰从窗沿跳下,只是确没有张三那么潇洒,落在雪地上扑的一声。

    几人见事成正准备走,张三想想自己刚刚看到驿馆安静的后院,正好积雪可以掩盖住马蹄声,正是牵马的好机会于是开口说道:“等等,我们把马也牵走。”

    张三一个纵身翻上院墙,看看院子里确实没有人,跳进后院,轻声打开院门,然后张三负责监视,其他人负责牵马,又忙活了半刻钟,二十多匹马全部被牵出来。

    至于为什么会多了,估计是驿站备的驿马。还有其他在驿馆休息的人的马。反正驿馆里都是官员,活该他们倒霉。

    马全部到手,张三虚掩上院门,吩咐乐和和贺怜怜同乘一匹马,大家快步撤退,走出十里,张三示意大家暂停,然后让张元霸放下箱子,砸开后原来里面都是金银珠宝,也不顾得清点,然大家从马上解下褡裢,分别装上。

    又往东跑了十多里,收拾停当,看到大家都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张三想想问道:“猴子,这回京的路上有没有山贼恶霸之类的?”

    猴子想想说道:“三哥,这一路我们没有打探过,不过京城北边侍书姑娘的庄子上那对父子倒是十足的恶霸。”

    张三点头说道:“好,乐和,你带着贺怜怜姑娘往东北方向回庄子,我们其他人在去转一圈顺便引开追兵,不要走大道,以免那高邈反应过来往京城方向追。”

    乐和听到自己要送人,刚刚他也听出来了,张三还要继续去除暴安良,其实他还是想继续去,但是谁让他武功倒数第二差,倒数第一的猴子是带路的,所以只有自己送人了,乐和心里嘀咕着要好好练武。

    张三也不管他,又回头跟走到远处的贺怜怜说:“姑娘,虽然我们救了你,但是暂时你还不能和王焕兄弟相聚,因为那高邈一定会回京寻人,要是你和王焕兄弟在一起,一定很麻烦,所以我暂时安排你到庄子上暂住,希望你理解。”

    贺怜怜正在兴奋当中,听了张三的话点头说道:“一切全凭叔叔安排。”

    这边安排好,张三一挥手说道:“上马,走!”

    队伍下了大路,分成两个部分,一个人多的队伍往北,一个人少的往东北放向。其实按照现在的办案效率只要不是碰巧一般这样的案子都很难被侦破的。

    但是张三还是希望小心点,可能是自己喜欢隐藏在阴暗的心里作怪,不想被人发现,再说古代也有聪明人的,就像公孙胜只是凑巧,但是难保没有利害的捕头会看出端倪。

    张三等人骑着马往北跑了三十里,才下马牵马稍歇,驿馆里嗯嗯啊啊了一个多时辰的高邈才被士兵发现不对,救起,此事正在围着火炉瑟瑟发抖。

    缓过气来听到自己的钱财还有人,马匹全部被抢气的险些没有昏过去。

第二百二十一章 强盗进村啦!() 
等高邈再次醒来,看着裹在身上的被子才知道不是在做梦,顿时泪如雨下,心在滴血啊,自己好不容易才得到这个进京采买的活计,说是采买其实就是趁着过年给这些王公大臣送礼。

    否则仅仅凭着采购军需怎么能贪污几万贯钱,那些都是从老种经略相公用来报功请赏的钱里扣留下来的,现在都被这些人抢走了。

    抢了自己的钱还不算,还抢了自己的女人!这口气高邈怎么咽的下这口气,当即喝道:“都在这傻站着干嘛!还不去中牟县报官让他派衙役找!天杀的强盗!”

    高哲慌忙安排厢军还有驿承去县里报官,马匹都没有了,几个人只好步行往县城方向走。高邈暖了一会,越想越不对,怎么会这么巧,专抢自己,这些强盗看来是有备而来啊。

    突然高邈脑中一个闪念划过,会不会是王焕,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当即说道:“高哲!你安排管家和吴虞侯带五十个人押着这些民夫把东西运回延安,跟老种经略相公禀报就说我在这边寻找丢失的马匹,明天你跟我回东京。”

    高哲也不傻,眼珠子一转说道:“大哥是怀疑那王焕?”

    高邈点头说道:“我这一对人马平常宵贼怎敢招惹,看我们西军的旗号就算是积年巨寇也要退避三舍,偏偏刚出京城不到百里就被抢了,一定是早有预谋,我自问在京城没有得罪什么人,只有那王焕嫌疑最大!”

    高哲听了也点头咬牙说道:“那王焕在京城里就敢不把我们西军放在眼里,肯定和他有关系。要不谁闲的没事劫一个女人。”

    两人正咬牙恨着王焕,张三这边已经来到了侍书的家乡枣树村村外,看着村子里低矮的茅草房中间一个独门大院耸立在风雪中,甚是显眼,不用介绍也知道那是胡大户的庄子。

    大家下马,张三安排刘赟看住马匹,几人往村子里潜去,还没走出多远就听到一阵犬吠,这次没有准备,张三也懒得管大家快速往胡家杀去,到了门口,张三一个助跑跳上两米多高的院墙,翻身进到院子里。

    立刻往大门跑去,拿掉顶门大木门栓,们吱吱呀呀的打开,这时门房才睡意朦胧的问:“谁啊?”

    张三也不废话,一脚踹开门房的门进去就把人从被窝里翻过来,对着后脑勺就是一记手刀,那门房听到门想,还在随意朦胧,门被踹开后还刚刚抬头看到一个黑影像自己掠过来,还没来得及叫喊,身子被翻过来然后就昏了过去。

    张三知道踹门的声音肯定惊动了其他人,院子里突然一阵铜锣响,一人嘶声力竭的高喊:“强盗进庄子啦!”

    还没喊两遍,哐啷一声铜锣落地,叫声也随之消失,接着张三和杨泰掠像后院,甘兴霸和栾廷玉留在前院,疯狂的狗叫声戛然而止,有些院子亮起灯光,有些门打开里面冲出拿着扁担腰刀的庄客和下人。

    不到一刻钟院子又恢复了平静,前院里甘兴泰熟练的关上大门,把下人赶到大厅,绑好留下猴子看着。庄子外边听到喊声有的人家刚亮起灯光,然后听着外面没了动静,马蹄声从远处轰隆而至,立刻又吹灯睡觉去了,至于睡不睡的着,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张三坐在正厅的主位上等着,中国北方的院落大同小异,所以前后门一关,没什么难度,就把后院里的人都聚齐了,看着跪了一地的人,张三压低了声音,变声成四十多岁的样子说道:“胡庄主请了!”

    老头抬起头看着张三,见这群人都蒙着面,也不知什么来路,但是为了保全一家子性命,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大王虎威盖世,小老儿家中资财任大王取用,还求大王放小的一家老小一条生路。”

    张三把玩着手里的刀,斜眼看了胡老头一眼:“老胡莫怪,这大雪忽然就他妈来了,俺们山寨还没来得及准备过冬粮草,你说寸不寸(一种方言)!没办法就来胡老哥的庄子上借点钱,买点粮食好过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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