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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0章

踢开永乐-第7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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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事情的真假。就算那时殿下已经废了世子也无妨,大明现下的皇帝可是一个眼睛里不揉沙子的人。”

    “不论如何,过些日子定然有大明之人来到汉城。到那时,我想试一试是否能够联络上大明来人。所以,我想”

    “你不必说了,不论你做什么,家族中人都会配合。”金汉吉话没有说完,就被金汉明打断道。

    金汉吉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看了其他人几眼,明白了他们的意思。他们的意思分明是:向大明揭发朱芳远试图废除世子这件事从头到尾都由你自己负责,我们就当做不知道。若是成了,你是家族的功臣,我们不和你抢功;若是不成,责任也全是你一个人的。

    金汉吉没有再说什么,起身离开了这里。既然他们已经当做不知道了,还有什么可商议的,自己做去就是了。他也并不怨恨金汉明等人,他们也是为了保全家族。只不过他在心中对自己说道:‘此事我一定能成功。’

    “臣朝鲜国君朱芳远,问圣安,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在景福宫内的一间宫殿里,朱芳远面对着大明来的使者跪下说道。

    大明的正副使坦然站在朱芳远身前,待他跪下后说道:“圣恭安。”

    朱芳远又是一番行礼。待他将整个礼仪行完站起来后,大明使者这才要对他行礼道:“见过殿下。”但朱芳远马上拦住他们,笑道:“你们身为上国使者,我岂敢受你们全礼?”

    “礼不可废。”大明正使又说了一句,又要行礼。但这时朱芳远已经让下人上前搀扶住他们。正副使行礼不得,只能罢了。

    “陈大人,尹大人,此次陛下派你们二人出使朝鲜,可有什么旨意给孤?”朱芳远又给了他们座位,寒暄几句后问道。

    “殿下不必称呼我等为大人,这实在是折煞我们二人了。殿下按照官职称呼我们即可。”正使陈诚先说了这句,才又说道:“陛下并无旨意给殿下,但在下官临行前,陛下曾召下官入宫,让下官对殿下说:之后若是再有王子朝鲜当地的医生难以治好,应当尽早派人去京城,陛下一定会派出医术最为杰出之人来为王子诊治,绝不会酿成现下世子病的这样重的坏事。”

    “谢陛下天恩。”朱芳远又赶忙说道。

    “殿下,既然陛下派出的御医都已经到了城内,何时为世子诊治?须知治病如救火,可万万拖延不得,尤其现下世子已经缠绵病榻数月,更是不能拖延,还请殿下尽早安排御医为世子诊治。”这时副使说道。

    朱芳远脸上的表情一僵。他本想再与陈诚说几句话,可让他这么一打岔,那话如何还能说得下去?朱芳远有些生气,但副使说的话乃是正理,他也不能反驳,只能马上站起来说道:“尹大人说得对,应当马上救治。孤马上派人将御医代入宫中。”

    又对副使说道:“多谢尹大人提醒,不然或许就会拖延一会儿。世子若是能尽早被治好,我也能安心。”

    “殿下谬赞了。”副使回应道。

    朱芳远转身吩咐人去请大明的御医,吩咐完毕后又对正副使说道:“孤要去世子宫殿探望,在大明的御医诊治出来后马上得知如何救治。既然陛下如此关怀孤之世子,而且听闻陈大人也懂些医术,不如二位天使也同去?”说完这话,他又补充道:”二位天使也见到了,我朝鲜国小,王宫也小,还不如大明的亲王府,有两刻钟总能将御医请到世子的宫殿,不必等候多少时候。”

    “陛下如此重视此事,我等当然要去探望世子。”听到朱芳远的后一句话,奔波几日很累很想去驿馆休息的陈诚忙说道。副使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意见,三人也不骑马,一名内侍引路,前往朱的宫殿。

    “自从建业五年陈院副出使朝鲜,至今又已过去十一年。听闻陈院副又多次出使西方、南方诸国,深得陛下赞许。”一边走着,三人自然也聊了起来,朱芳远同陈诚说道。

    “殿下谬赞了。”陈诚心中有些得意,但嘴上说道。

    “这如何是谬赞?陈院副都已经做了五品官还甘愿冒危险出使外番,可谓劳苦功高,陛下也绝不会不看在眼里。这不,陈院副已经做到了理番院院副,再有几年,不,就在今年,或许就会做正三品的院使了。”朱芳远笑道。

    “做院使是不必想了。陛下分派太子殿下掌管理番院,虽然只是挂了一个院副的名头,但有太子殿下在,谁能做这个院使?我自然也只能做院副。”陈诚却也笑着回应。

    听到这话,朱芳远一愣,顿了顿才说道:“陛下命太子掌管理番院?”

    “确实如此。”

    “陛下为何这样做?”朱芳远又十分惊讶的追问道。

    陈诚正要回答,忽然刚才一直沉默不语的副使说道:“陛下自然有陛下的用意,臣下岂敢胡乱猜测。”

第1704章 绝对不正常() 
陈诚正要回答朱芳远的话,忽然刚才一直沉默不语的副使说道:“陛下自然有陛下的用意,臣下岂敢胡乱猜测。”

    听到这话,陈诚与朱芳远的脸上的表情都是一僵。陈诚愣了一下后首先呵斥了副使几句,之后转过头来对朱芳远行礼说道:“殿下,下官代替他向殿下道歉。年轻人说话不知轻重,而且因为是国子监成绩排在前列出来的颇有些高傲,对殿下无礼,还请殿下不要介怀。”

    “下官返回京城后,定将此事禀报陛下,请陛下惩处他。殿下也可向陛下写信告知此事,陛下定然不会轻饶了他。”

    “不过是一个年轻不知轻重的愣头青罢了,不是什么大事。何况他说的那句话倒也不错,陛下的用意做臣子的不能随意猜测。就不必处罚他了,只要让他记住以后不要这样说话便好。”朱芳远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正常,一脸不介怀的样子同陈诚说道。

    不过,其实他内心恨不得拔出刀来将这个副使当场砍死!他已经许久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了,自从他父亲在洪武二十五年控制高丽朝堂后就再也没有人敢用这种态度对他说话,至今已经二十六年了,在他年过半百后竟然又感受了一次。但他可没有什么怀念的感受。‘就连去到京城,大明皇帝对我也十分和蔼,行礼除了第一次跪下了,之后每次都是才弯下腰就被侍卫扶起,说话也十分客气;但他一个最多六品的官员竟然敢这样对我说话!他真以为身为上国的使者在朝鲜就能为所欲为了。我就算不敢杀了他,也要给他好看。’

    “多谢殿下体谅。尹昌,还不上前向殿下赔罪!”陈诚又对副使说道。

    名叫尹昌的副使满脸不情愿的神色,但也走过来低头对朱芳远行礼道:“下官向殿下赔罪。”

    “这也算不上什么,只是你以后万万不要这样说话了,不论是对何人。”朱芳远说了一句。尹昌又不得不行了一礼感谢他的教诲。

    这个插曲就算是暂且结束了,三人继续前往朱的宫殿。但气氛远远不如刚才,三人之间互相都没什么话说,一路安静的来到寝殿。

    他们又等了等,允从京城派来的御医赶来,先对他们三人行礼后,走到朱身旁开始望闻问切。朱的脸色有些苍白,被宫女服侍着披上一件衣服,后背垫上枕头,开始被大明御医诊治。

    见到这些御医一个个神情严肃的或握着脉搏,或仔细观察朱的面相,或出言询问,朱芳远心中也不由得有些紧张。若是这些人看出了朱的身体有问题是人为导致的呢?看出他生‘重病’的时间没有几个月之久呢?即使他们没能看出这两点,但歪打正着开出来的方子正好能缓解朱体内故意制造出来的病呢?即使之前再笃定,朱芳远也不免紧张。

    “陈院副,这些御医的语医术如何?到底能不能治好世子的病?”他为了缓解紧张之情,同陈诚说起话来。

    “这,”陈诚脸上露出不自然的笑容。“下官并非医生,也不懂医术,不知他们能够治好世子的病。不过他们都是大明医术最为高超之人,若是连他们都治不好,就找不到能治好世子的人了。”

    “哎,但愿世子能被他们治好。”朱芳远叹了口气,又道。

    过了好一会儿,几个御医额头都冒出汗水,从床边站起来擦汗。陈诚赶忙走过去问道:“世子的病情如何?救治可有把握?”

    “世子的病情虽然不轻,不过还算稳定;但是否能治好他,我们也并无把握。”几个御医聚在一起议论了一会儿,其中一人说道:“世子的病十分奇怪,我们也难以确诊到底是哪一种病,只能先开一副药让世子殿下先吃一日,明日我们再来为殿下诊断。”

    “药岂是能够随便吃的?”这时站在一旁的一名朝鲜本地医生说道:“若是你们能够确诊,世子当然可以吃你们的药;但你们都不能确诊,怎能吃你们开的药?万一将世子治坏了,你们担得起这个责任么?”

    “这,”为首的御医有些迟疑。如果在他们手上不仅没能将朝鲜世子的病治好,反而让病情加重甚至被治死,他们当然承担不起这个责任,就算回国后陛下通情达理不处置他们,他们的名声也会受到影响,愿意找他们看病的人会减少,久而久之他们未必还能在太医院吃这碗饭。

    但他们若仅仅望闻问切一番,其他什么都不做,若是世子的病没好他们回去后也没有好果子吃,甚至他们都回不去要一辈子留在汉城为世子治病。所以面对两难的选择,几个御医迟疑了好一会儿,又聚在一起商量了一句,才说道:“那就暂且仍吃原本的药,明日我们再来诊断。”

    “原来上国的御医也只有这点本事,还以为多厉害呢。”那人又嘲讽道。而且转过头去同另一个在此的本地医生用朝鲜话说了几句,他们顿时发出一阵哄笑声。

    朱芳远忽然也脱口而出一串朝鲜话,大概是在训斥这些医生,他们都忙下跪求饶。朱芳远又说了几句话,他们赶忙站起来转身走了。朱芳远这才转过身来同陈诚说道:“下国医生粗鄙,让陈院副见笑了。”

    “倒也不必对他们这样苛责,毕竟民间有句俗语,同行是冤家,见到外来的医生自然有些不忿,这也在所难免。”陈诚略懂一些朝鲜话,听懂了刚才朱芳远那番话中的几个词,大概明白他说了什么,笑着说道。

    “那如此对待上国的医生也不能这样。”朱芳远又道。他又对大明御医说道:“几位太医,不要受他们这些粗鄙之人的影响,有多大把握将世子治好?”

    “启禀殿下,下官等人现下确实难以完全断定,所以今日药还是吃之前的,暂且不必改。还请殿下派人将世子殿下之前的脉案都派人送来,我等回去后再研究一番。”

    “寡人马上派人送到下榻之处。”朱芳远立刻说道。

    朱芳远、陈诚与御医围绕朱的病说了一会儿话,时候已经不早了。朱芳远同他们说道:“已经到了午时,本该在宫中招待诸位一顿饭食,但朝鲜历来对上国使者的规矩,都是当日晚上开宴,在此之前不能宴请上国来人,所以只能在驿馆内为诸位安排午饭了。不过诸位放心,即使寡人不能亲自招待,也必定不会慢待了诸位。”

    “下官岂敢当殿下如此说话。殿下不必如此。”众人忙说道。又说了几句话,陈诚要带领众人离开王宫,前往驿馆。他对尹昌说了一句,让他临别前对朱芳远行礼告别,但尹昌也不知怎么回事,竟然没有反应,陈诚只能提高声音又叫道:“尹昌!”

    “陈院副,何事?”这次尹昌回过神来,说道。

    “还不快对殿下行礼!”陈诚用比较严厉的语气说道。

    尹昌看起来对他这么严厉的说话有些莫名其妙,刚才的事情不是已经过去了么?但他也不敢违背陈诚的话,只能躬身行礼。

    朱芳远随意的看了一眼刚才尹昌看的方向,回过头来笑道:“原来如此,果然是少年人。”

    “你在朝鲜宫中,怎能随意看宫女!”陈诚的话语更加严厉。

    “下官并未看宫女。”尹昌一脸委屈。

    “你,”陈诚本想再斥责他几句,但又一想这毕竟是朝鲜王宫,做这样的事情并不合适,只能住了口又对朱芳远道歉,朱芳远自然摇摇头说不必如此。陈诚又赔笑说了几句,这才带着尹昌与御医离开王宫。

    等见不到他们了,就连背影都看不到了,朱芳远的脸色阴沉下来,对身旁的下人说了几句话。下人领命退下。不一会儿一个身材高大的人走进来,对他行礼。朱芳远马上吩咐道:“你去安排,让这个来自大明名叫尹昌的副使好好丢一回脸!不论你用什么法子,只要不被大明使者看出来即可。最好能够合理的将他抓紧义禁府关上几日。”

    “是,殿下。”这人马上答应一句,见他没有别的吩咐,行礼退下。

    吩咐过这件事,朱芳远觉得心里好受了一些,喝了一杯宫女端上来的茶水,正要宣刚才的那几个本地医生过来,忽然又想到什么,命人拿来一本卷宗。朱芳远翻开来第一页,可以见到目录上的文字恰好都是大明官员的名字或大明衙门的名称。

    朱芳远快速翻到国子监那一页,认真看了一会儿后松了口气,将卷宗合上命下人送回原地方,又宣医生过来。

    “臣见过殿下。”刚才为首的医生行礼说道。

    朱芳远也不废话,用汉话直接问道:“依你看来,大明的御医是否能治好世子?或发觉世子‘生病’的缘由。”

    “在臣看来,大明御医能治好世子的病的概率不超过一成,看出世子生病缘由的概率还不到一成,不连半成都不到。”这人也用汉话回答。

    “这样有把握?”

    “殿下,那药是臣与许多人殚精竭虑许多时日才研究出来不会损害世子身体又能造出生病之像的药,大明的御医医术在高明,在不知此事,完全没向这方面考虑的情形下,根本不可能发现缘由或治好病。”

    “好,既然如此,寡人就放心了。待此事成了之后,寡人必定不会吝惜对你的赏赐。”朱芳远说道。

    “多谢殿下。”那人叩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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