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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汉末氪命-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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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一介布衣,避乱于此,只求结庐读书,言传身教,续我汉家礼仪罢了,没有那封候拜相的本事,助不得都尉”

    哼,仅仅是续汉家礼仪,却绝口不提刘氏,刚才的不舍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了,该说你是欲拒还迎呢,还是口嫌心正,大大方方的答应不就好了嘛

    “峥,此次北狩有了不小的变化,连父亲和酒儿都还不知道,先生可有意听听?”徐峥换了语气接着试探

    管宁依旧是一脸风轻云淡,虽然仍旧是饮茶不言,可是

    ‘好奇’

    徐峥看罢笑的邪气“峥在来的路上,咯血了”

    徐峥话刚说完就看到眼前一花,整个光幕剧烈的如同地震时的波谱检测仪一样,尽是横波纵波看的烧眼,连忙关掉

    之后就看见管宁一脸质疑的模样,连珠炮似的发问

    “胡说,你才多大?咯血?难不成你想装疫来诓我?你见过疫病爆发的模样嘛?哪个疫病似你这般唇红齿白,神精完足的?”

    中原自黄巾之祸以前就疫病频发,管宁在来辽东前曾四处游学,听人讲述过犯了疫病的病人病情,颇有见识

    而张角蛊惑教众的重要手段就是符水治病,死了天收,活了黄巾收,一本万利的买卖

    “不知先生是听谁说起,只有犯了疫病的病人才会咯血”徐峥抬手从自己怀中缓缓抽出一张丝娟手帕来,一块已经氧化发黑的血块,正赫然附在正中间,闪开了无数黑细的血丝来

    略微抖开后,対案而坐离得不甚太远的管宁能清楚的看到丝娟手帕的一角,针脚细密的绣着一个徐字

    而以徐峥的角度看来,这种两面绣的技法在丝娟手帕另一面绣出的,却是一个酒字

第43章 极限操作() 
“哼”只见管宁一声冷哼,漠然的看着自己,连脸色也越发的冰冷了

    其实徐峥本人也没有想过,只凭随便一张带血的手帕就能让人相信如此拙劣的谎言,不过这只是铺垫而已,杀招还在后面等着呢

    而在管宁心中,那初闻徐峥咯血时的心梗慌乱正在逐渐散去,大量的疑点也逐渐涌了上了,越发的感觉自己受到了诓骗

    贪玩厌学可以管,举止无礼可以教,但为人师长最受不得的就是欺瞒诓骗,一想到自己的一片心意换来的尽是这番结果,隐隐的尽升起了若是徐峥不能妥善解释此事话,就改变初衷,即刻返回中原与家人故友团聚的想法

    ‘动摇’

    再度唤起系统查看管宁情绪的徐峥,却是暗暗叫好,俗语说的好,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若管宁还是那副雷打不动,火烧不开的‘坚定’情绪,不论他是坚定拒绝,还是坚定要走,自己都是无计可施

    完美无缺的城池,虽然是不存在的,可也是没人能攻克的,而一旦产生动摇,那就是内有隐患,给了自己可乘之机啊

    “先生可知峥自起兵那年以来,年年北狩,加上今年已有四次,每次长则三月有余,短则一月不足,就论战时,分摊开来一天能睡几个时辰吗?”

    徐峥利落的将手绢放回怀中,表明上是在肆意的审视着管宁,其实是死死地盯着系统光幕,将管宁的情绪变化实时的印在脑海里,好方便应对

    “战前的谋划调动,战时的领兵厮杀。就是昼夜奔袭不歇,赶去截杀鲜卑部落的转移迁徙也是常事,还有战罢搬师回军时的领军殿后,峥在北狩时就算加上驻马休息,分摊下来一天也不到两个时辰”

    话刚说完,徐峥倒是一脸的无所谓,可是管宁再也维持不住养气的功夫了,脸上也终于有了与情绪相近的表情

    管宁移居边郡这些年,耳濡目染之下,早已不是当年只读诗书而不知兵事的儒家子弟,不仅能与徐志一起谈论政事,还能共同得出在辽东这种三面环敌的处境,应以招抚为主,少战慎战的主政策略来

    这一切其本身就是充分了解到了兵革之事辛苦凶险的体现,虽然最终也没能提升到可以带兵打仗的程度,而且还遇上了徐峥这个不讲道理的“打脸怪”彻底颠覆了自己的所学,

    只得与徐志一道自叹学不来,这才有了隐居的隐居,结庐的结庐,任由徐峥一人自由行事

    此举本意是为了不行掣肘,可如今听了这么一番话后忽然发现,徐峥独自一人肩上的担子只是兵事,就已经如此之重,心有又泛起不忍之情来,

    看着管宁入味三分,却又还缺点火候的模样,徐峥在心中阴笑着又扔了下一捆干柴

    “峥身边有个亲随骑士,起兵时就跟着峥,身兼掌旗之职,出征之时基本与我同吃同行少有分开,因为幼时的一些经历,心理有点问题,除了平日里爱在先生这里听礼外,还对时间和算术有点偏执,喜欢记些东西,峥来给先生念上一段?”

    还不等管宁答应,徐峥就念了起来

    “自参军起已有三年不止,出征二百四十八天有余,共计二千九百七十六个时辰,行军作战一千八百五四个时辰,执勤守夜四百一十一个时辰,负伤静养一百四十四个时辰,兵棋考效五十六个时辰,重伤昏睡大约是十个时辰左右”

    文科生对数字都有着天然的恐惧,就是不知道对管宁有没有用

    “先生,峥心算不好,还请帮忙算算,这名掌旗在战时还剩多少时辰来睡觉休息?分摊下来一天又能有多少?然后峥还想在借用先生的话反问一下”

    不知为何徐峥忽然笑的有些狰狞,

    “峥今年才多大啊?”

    碍于自己骇人的成就,和极具欺骗感的谈吐,世人总是回不由自主的误会自己的真实年龄,认为是弱冠之年,就年轻有为,连父亲徐志有时也难免有混淆之感,可眼下单独提问,就是为了让管宁避无可避,激起他身为师长的舐犊之情来

    ‘愧疚’

    成了,管宁方寸之心已乱

    提高谎言成功几率这种东西,除了已经被人用烂了的九真一假外,就结果来看,并不再于欺骗者有多高明,不过是受骗者自己选择了相信而已,而管宁

    已经输了

    “你你麾下,难道就没人能与你分担兵事?非要你事事都亲力亲为不可吗?”

    徐峥不可置否,故作低头思索了一番后

    “先生素来与我父亲相善,可不知你们在闲暇之时有没有提到过徐荣这个名字?”

    “这个使君确实提起过此人,但是”

    徐荣这个名字在徐峥面前有多犯忌讳,管宁未必清楚太多,可是只看连身为徐峥父亲的徐志也不敢随意提起,就大概可知其中有多么深的原委了

    “徐荣曾是峥麾下,唯一能自令一军出征作战之人,甚至当年之所以的能在阵前斩了和连,击退东部鲜卑各部,大半的功劳要算在他身上”

    徐峥继续回忆到

    “当时是在峥率军进驻险渎县后不久,鲜卑大军兵临城下,却受困于险渎南北的辽泽不得再进一步,只能选择与我在险渎死斗僵持,可我军人寡,纵是浴血拼斗,也难掩人数上的差距”

    “而城池眼看就要易手,危及之时要不是徐荣他带人孤军深入,一昼夜潜行近二百里,越过了鲜卑大军的兵锋将鲜卑人的后路搅的是人仰马翻烽烟四起,逼的和连亲自带队下场围剿,这才有了机会将他阵斩,而后鲜卑大军得了消息群龙无首这才自行退却”

    “而此战峥只是在险渎做了些供应粮秣辎重的调运杂事”徐峥这最后一句话可是明显违心了,明明功劳大半要靠的是系统开挂,否则走哪组建来的精锐骑士追击反击?粮秣辎重筹集的调度又是如何安排的?

    “可是在此战之后不久,他却执意出走,只留下了一句‘不懂人心’后就扬长而去”徐峥似乎意有所指,赤裸裸的盯着管宁连说活都咬着牙的感觉

第44章 为师可是学过剑() 
管宁哪里不明白徐峥在借用徐荣出走一事挤兑自己,心有愧疚也就渐渐熄了回归中原的想法,只能不动声色的开口劝慰,有心想要岔开话题

    “他离开或许也只是人各有志罢了”

    “那先生的志向呢,就真的不愿相助,坐看峥中道早衰,半道而亡?”

    “住口,黄口稚子如何能妄言生死,你只要能罢兵熄政静心修养,离大限还远着呢”见自己妄言早死,纵是依管宁的修养也忍不住发了怒,大声斥责开来

    可徐峥立即反驳

    “静心修养?罢兵熄政?那先生你可知,自从甲子年起兵开始,峥的日子就是倒着过的?这汉家的荣耀,绝非一家一姓之功劳,他刘氏既然担不起,那就换我来”

    “你你就真的有如此野心,连命都不要了非要做那天下共主不可?”管宁又气又急,连说话都开始颤抖起来

    “天下人的共主,当由天下人来选,我只是做我应该做的事罢了”

    看着徐峥当仁不让的决绝,管宁也不由得一时语塞,好一会整个人才仿佛泄尽了精气神一般

    “你的本事自是当得起你的志向,可是宁又能如何助你?就靠经、史、子、集吗?若是你忧心日后取代刘氏被天下人所恶想要有人来为你立言正表如商山四皓用自己的名望来辅佐惠帝一般的话,宁或许还能试一试?”

    管宁原本还气若游丝的喃喃自语,不料突然语气一转,森然的质问起来

    “可是你需要这种名望吗?你根本就不需要,你只需要征战之将和理政之相,有了将相相助,这天下的百姓黔首只要到了你的治下,就会和这辽东与青,冀逃难而来的百姓一样,谁让他们吃饱,他们就选谁”语气冰冷的仿佛能冻伤人

    可是徐峥听了却是心中一喜,有道是来了就是想要,问了就是想买

    这“试一试”,呵呵不就是变相答应了,却还在自欺欺人吗

    只见徐峥一如昨日问策徐志时一样,仪态端正的膝行退后,叩行跪拜大礼后欣喜的说到

    “老师这是应了啊,多谢老师成全”

    “胡说,宁应了何事?休要”

    “商山四皓和惠帝呀,不必再试了,峥就要老师作我的商山四皓”

    “你你”管宁自知失言,居然好一会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徐峥却是不管,打定主意就此赖上了,反正管宁有心助自己,不怵

    “昨日峥回老宅拜见父亲时曾言到,与他是天定的父子注定荣辱与共,当时父亲还曾驳斥到安知没有天定的师生,如今看来一切都是峥不懂事,没能看出老师早就有心相助”

    “胡闹”

    管宁见平日里心中所想尽然已被徐峥所知,只能在心中暗骂徐志无义,居然出卖自己,如今辩无可辩,径直起身想要离开,欲以沉默来对抗

    可是看见管宁起身欲走,徐峥也不再讲礼了,翻身躺在席上,手脚大开,本就不大的客室顿时被堵上出路,虽然大可一胯而过,可是徐峥可以不讲礼,管宁嘛毕竟君子可欺之以方啊

    其实管宁也未必是迂腐到,被徐峥如此一挡就能拦住去路的人,可是连和人绝交都要慎重其事的割席以示断交,而这胯人而过却不放两句话来,如何使得

    “竖子,还不”只是当管宁准备低头呵斥徐峥两句后就胯人而走时,却因为看见眼前的异象鬼使神差般停了下来

    客室本就不大,管宁和徐峥两人原本就是対案而坐,离的不远否则也看不清手绢上的绣字,可眼下徐峥膝行退后几步,再手脚大开的翻身躺下后,头顶刚好挨着案几

    在管宁站立起身后,居高临下的回望看来,案几好比一横,而躺在地上的手脚大开的徐峥正是一个大字,两相合在一起,赫然就是一个天字

    “难道真的如使君所说是天定的师生”管宁不由得喃喃自语起来,入辽至今的一幕幕竟然如同走马灯一般从眼前一闪而过,无数个辗转反侧,踌躇不定的夜晚,一直郁结在胸腹中心结竟然隐隐的开始松动了

    子不语怪力乱神,管宁也许不信巫蛊,可是两汉的人未必不信天命,不然陈寿也不会在三国志中录有相士管铬的传,相士也是士啊,更不论左慈,南华,于吉,张角,张鲁一群人等有诸侯,有反贼,还是道教前身,俱是留书于史的人物啊

    终于像似放下了心结一般,管宁居然也盘腿坐了下来,看着仍旧赖着不动的徐峥

    “你个惫懒货,放我在此结庐讲学不允,就非要我入公府对你俯首称臣不可吗?”

    都不用查看系统,光听语气就知道管宁这是开口服输了

    可徐峥仍旧躺在席上,忍不住一脸的嬉笑得意

    “老师何出此言,峥深知想要走的快,只需一个人轻装前行即可,但若是想要走的稳,走的远就非得与人结伴而行不可”说着徐峥抬起手来伸向管宁

    “我要的不是属臣,而是能同行结伴的友”

    可是一番动人的肺腑之言还没说完,就见管宁变了脸色,抄起案几上的藤条,带着破空之声就向徐峥抽来

    “你个惫懒货,还臣属、友人是吧,为师以前就是对你太过放纵,如今丝毫不知师礼为何物,看为师不好好教育教育你”

    嘴上言语不停,手上抽打不歇,可怜徐峥因事发突然,来不及反应就被抽上好几下不说

    堂堂的汉军都尉,能在战场上徒手搏杀,仅凭一把匕首形制的软玉配饰就能把人咽喉捅穿,活活勒死的悍卒,被打的像条赖皮狗一样满地打滚哀嚎

    “老师停手啊,峥要咯血了”管宁一听顿时心软,连带手上的动作也是一滞,立刻就被徐峥抓了机会挺身一纵,撞破了门扉逃了出去

    一面绕廊柱躲避追了出来的管宁,一边色厉胆薄的说道

    “老师再不停手,峥可要还手了”

    管宁罕见的狂气道“好啊为师可是学过剑的,你还手试试”说完又是一鞭子直刺了过去

    这时听见徐峥的呼声赶来护卫的骑士一看这还了得,再不拦着就要动刀动剑了,赶紧一拥而上,想要将两人隔开

    徐峥看准了机会纵声一跳,勾住屋檐就是顺势一荡飞出数丈去,大喊到“尔等接住了”

    好在一众骑士还算默契堪堪接住了飞跃而来的徐峥,可刚刚把人放下来,就又见管宁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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