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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抗战之断刀-第4章

小说: 抗战之断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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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萍姐没有在破桌前,而是坐到了自己的床上,这并不让他觉得有什么奇怪,让他惊奇的是,萍姐居然在摆弄那支被自己藏在破被褥的枪。

    吴小七傻眼了,尽管他知道这支枪的主人是萍姐,也知道她会用这东西,可是当他推开门,看到她不仅找到了自己藏起来的那支枪,还把那支枪拆的七零八落时,整个人都傻怔了。

    萍姐没有因为吴小七鲁莽闯进来而惊讶和愤怒,只是放下了手中正在擦拭的手枪零件,眼睛直直地看着他,平静地说道:“小七,把门关上。”

    吴小七能够清楚地感受到来自她眼中和先前完全不一样的光芒,尽管只是在平视着他,可却像是能看透自己心魄一般;吴小七也能够清楚地感觉到,那个熟悉的萍姐,在摆弄手枪时,身上散发出一种异样的威严,散发出一种让人窒息的震憾力。

    “小七,关门!”

    萍姐的声音再度响起,这次语气中多了几分冰冷,让傻怔中的吴小七几乎要哆嗦起来,连忙转身关上门,又手忙脚乱地插上门栓,把自己的很背紧紧贴在门板上。他不是害怕萍姐会拿枪指着他,或者是萍姐会对他产生什么伤害,他是担心会有人会突然闯进来,这两扇门板不足以阻挡住,所以才会想着用自己瘦弱的身躯来充当门板的一份子。

    看到他的这个动作,萍姐微微笑了一下,她轻摇了一下头,语气也从冰冷换成了温柔:“傻瓜,如果有人来,你挡不住的,你先去把包子吃了,都快冷透了。”

    吴小七连着吃掉了三个包子,口中嚼着对他来说是难得的美味,眼睛却是一眨不睬地盯着萍姐的两只手。看着她用破布将拆的七零八落的手枪零件擦的干干净净,又看着她用一小盒没见过的油给那些零件上油。

    屋子里很安静,除去两个人的呼吸声之外,就只有萍姐在组装这些零件时,偶尔会传出的金属碰境声。

    当看到萍姐异常熟练的将先前用来打包装衣服的那块布上的零件重新装成一支完整的枪时,吴小七几乎忘记了咀嚼,目瞪口呆地看着鼻尖已经微微冒汗的萍姐,一脸不可思议的神情。他不是在诧异萍姐将一堆散乱的零件组装成一支枪,而是自己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连串的画面,全都是刚刚萍姐组装枪支零件的细节,吴小七相信,如果说现在那支枪现在还是一堆零件散落在那里的话,他会丝毫不差地把它组装起来。

    “小七,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谁都不能告诉,你知道吗?”

    萍姐当然知道会惊吓到这个涉世未深的少年,可她没想到能面那个少年惊讶的神情,并不是因为她在擦枪,而是自己内心的震撼。她没抬头,一边用那块垫在床上的布擦去枪身上多余的黄油,一边看似漫不经心地说着话。

    吴小七使劲摇晃了一下脑袋,想把这种怪异的感觉给驱走,可用处并不大,只得强压着这种感觉,噎下口中残留的食物,又喝了一大口冷水,掩饰住脸上的慌张,这才说道:“你放心吧姐,就算是我死,也不会透露出半个字的。”

    他不是头脑发热才这样说,也不是吃了人家嘴短,拿了人家手短才这样说,而是真正的肺腑之言,这么多年以来,萍姐是第一个真正关爱自己的人,护着她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还会去祸及她、连累她。

    萍姐似乎极为相信他的话,也极为信任他这个人,听到吴小七的回答后,她便没再说什么,把重新组装好的枪塞到被褥里以后,拿起了吴小七的破棉袄,一针一线地细心缝补起来,专注的样子,让吴小七鼻子又是一酸,心中也暗暗发誓:她就是我亲姐,我一定要好好保护她,好好照顾她。

    只是他完全没去想,自己还是被人家的羽翼给保护着,被人家的爱心在照顾着。

第8章 四麻子() 
尽管对于萍姐昨晚为何会穿着夜行衣,为何会被鬼子兵追?又为什么会在前两个月突然入住到这片居民区?还有自己怎么会对枪如此的熟悉和亲切?这些在他心里打着大大的疑问号的事情,被这两身衣服和几个包子的“巨大”诱惑下,让吴小七无意识地自动选择摒弃了,他只抱着一个信念,那就是萍姐是个好人,是自己的亲人,至于那些自己搞不明白也不想明白的事,就随它去,能不操这个心就不操这个心。

    萍姐离开这里以后,吴小七补了个回笼觉,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如若不是粪头吴叔敲门吵醒他,估摸着会睡到天黑。

    十几家的金汁没去收,让吴叔很生气,把吴小七臭骂了一顿,还说要扣他工钱,可也只是说说,并没有真的这样做,因为粪头吴叔也是居住在这片贫民区里,也是看着他长大的街坊邻居,对于这样一个年纪尚幼的孤儿,他一直是包容和照顾的,特别是在听到吴小七的借口:响枪了,他害怕,才没有收完金汁。就更加没有刻意去责备了,扔下了几张钞票和个馒头后,粪头就走了,他来的真正目地并不是责骂吴小七,而是给吴小七送工钱,都是穷苦人家,怎会不知道这可是少年能够生存下去的依仗,好心的他还顺手带来几个自家蒸的馒头。

    这个时代的人们,大都是很善良的,也都是很包容的,所以像吴小七这种即懒且胆子小、还是个孤儿的少年,也可以在夹缝中生存下去,虽然日子确实过的清苦一点。

    用清水擦了把脸,又吃光了粪头带来的那几个馒头,灌下去一瓢凉水后,吴小七居然打了个饱嗝,就像是刚刚吃饱喝足了山珍海味一般。

    走出屋子时,已快近傍晚,吴小七装模作样地整了整衣服,这一身萍姐送来的衣服,是他长这么大以来,穿过的最好的衣服,这让他有些得意,很想去人前显摆显摆,可低头时,看到脚上那双破破烂烂的黑布鞋,他又打消了这个念头,衣裳是好,可是这鞋子和衣裳完全不配,萍姐怎么会没有想到带双鞋子呢。

    吴小七现在的想法有点得寸进尺,他没想去感激人家,反而还有着更多的欲念,这完全是要不得的,不过他似乎并没察觉到这种错误,只能是少年人的虚荣蒙蔽了他的双眼。

    习惯性地朝着萍姐的房子那边望去,屋顶的烟囱正冒着阵阵青烟。这个时候,家家户户都在准备晚餐,萍姐也应当是如此吧。

    吴小七很想去见识下,像萍姐这样的“富人”,晚餐是个什么样子,但是这个念头又很快被自己给打消了,原因是他脸皮不够厚,就算没有吃晚餐,他也不大可能真的跑去蹭饭,更何况现在也算是“吃饱喝足”的。

    既不好意思去找萍姐,又没有兴致去小伙伴那去“显摆”自己的新衣裳,一时间吴小七竟不知道该去干嘛,本来极好的心情倾刻间变得寡味,正打算转身回屋,却听到了远处传来一声呼唤:“七哥!”

    喊他的是个常在一起玩的伙伴,名叫四麻子,算得上是他最要好的朋友了。

    和吴小七不同,四麻子是半个孤儿,家里只剩下个没有什么劳动能力的老娘,吴小七好歹还有份能糊口的生计,他则没有那么好运,只有平时去当当苦力挣点辛苦钱来维持两口人的生活,日子过的更是苦巴巴。

    吴小七和他同年,只是长了月份,所以四麻子会叫他七哥。极度缺乏营养,使得四麻子显得更为瘦弱矮小,相比起他来吴小七的身材算是正常很多。

    吴小七没有回应四麻子的呼喊,只是倚在门框上,静静地看着他跑来。

    “呀,七哥,你这身行头可真精神呀!”四麻子的两只眼睛里是满满的羡慕。

    “是吗?你也觉得不错?”因为脚上的那双破旧黑布鞋,没有去小伙伴面前炫耀的遗憾,在四麻子的羡慕中得到极大的满足,吴小七此时竟有些飘飘然,双手扯了扯衣袖又整了整衣领,从他话语中都能听出带着几分装逼的味道。

    “当然,七哥,你穿上了这身,和有钱人家的公子哥没两样。”四麻子的话有些谄媚,脸上堆满了笑,把两只眼睛挤的只剩下一条缝了。

    吴小七也笑了,轻拍了一下四麻子的头,搂着他的肩膀进了屋。

    “你吃了没?”进到屋子里,拉着自己这个最好的伙伴坐在床头,吴小七便开口问道。

    “七哥,我吃……还……还没吃呢。”吴小七的话像是戳中了四麻子的心思一般,使得这家伙那张干瘦的脸憋的通红,说的话也是结结巴巴,前言不搭后语。四麻子本来是想说吃了,毕竟少年人脸皮薄,可是一想到家中还有个正病着的老娘,家里可是没有半粒米下锅,自己来的目地就是借钱借粮。

    看着他的这副窘样,吴小七立刻就明白了,先是起身走到破桌前,揭开上面盖着的海瓷碗,端起那四个煮熟的红薯,走到四麻子面前,说道:“这还有几个红薯,你先垫巴下肚子。”

    “七哥……”

    四麻子的眼泪在那双小眼睛打着滚,声音也有些哽咽。都是穷苦人家,又是相熟的伙伴,他怎么会不知道,这可是人家一天的口粮。

    “我吃过晚饭了,这几个你全部吃了。”吴小七将海瓷碗塞到了四麻子的怀中,跟着又从贴身的里衣口袋里捣出两张钞票来,递到他面前,说道:“今天吴叔刚送来的工钱,你拿着给大娘买点吃的,她可病了些日子了。”

    粪头吴叔和吴小七是本家,算得上是远亲,这也是吴小七能够有这份生计的最大原因,他今天总共领了四十块金圆券的工钱,一下子就掏出了一半,也算是很大方了。要知道,拿出这一半钱来,他自己这个月可能就得有几天要饿肚子。可是,吴小七并没有半分犹豫,四麻子的娘生病的事情他早就知道了,也去看过,上个月的工钱也有一半搭在那,否则这些天也不至于天天啃红薯,而且还不顶饱。

    四麻子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不停地往下落,泣不成声地说道:“七哥,我又要连累你挨饿了。”

    “别这么说,我们是好兄弟,大娘平常待我那么好,这点钱算得了什么,只是我没本事,如果有多点钱,就可以带大娘去看病了。”吴小七的眼睛也有些湿润,他倒不是因为看到好朋友哭才会这样,而是在怨恨老天的不开眼,为什么像大娘这么好的人,却要受到病痛的折磨。

第9章 铁血锄奸团() 
四麻子接过了吴小七递来的二十块钱,小心地装好,又从碗里拿了两个红薯,破涕为笑:“七哥,等我有工开了,就把钱还你,红薯我拿一半,我知道你也没吃晚饭。”

    “全拿着,我真的已经吃过晚饭了,吴叔带了几个馒头给我。”吴小七一把拉住要走的四麻子,硬是能把海瓷碗里剩下的俩红薯塞给了他。

    “快回去吧,大娘还在家等着你呢。”见四麻子不愿意收下,吴小七将他从床边拉起,边安慰边推搡着他出门。

    “七哥……”四麻子的声音又带了几分哽咽。

    “大老爷们的,别成天哭哭啼啼的。”吴小七这个时候倒表现的有几分男子气概,完全忘记了昨儿夜里自己被吓尿裤子的这件事情,完全忘记了在萍姐面前,他的样子并不比现在的四麻子强上多少。

    吴小七的话起到了些作用,四麻子用衣袖拭去了脸上的泪痕,慢吞吞地往外走了几步,可走了几步以后,他像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一样,又急急地走了回来,一脸慎重地说道:“七哥,昨儿夜里你上工了没有?”

    “上了呀。”吴小七摸不清他己这个好朋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疑惑地点头回答。

    “那你听到打枪了吗?”

    “嗯!”四麻子的话让吴小七的脑海里马上浮现出了昨晚的情景,黑衣蒙面的萍姐,刺刀闪闪的鬼子兵,那颗打偏的子弹,自己尿裤子的尴尬,当然还有那把被扔进自己粪桶的枪。当然,他不可能会地这些事情讲出来,哪怕是自己最好的朋友,最好的伙伴,因为他答应过萍姐,这是属于他们俩的秘密。

    “七哥,你知道昨晚响枪是出了什么事吗?”四麻子此刻有些神秘兮兮,他把手上的几个红薯重新放进海瓷碗,又返到门口四处张望了一下,回身把门关紧后,才继续说道:“昨天晚上,城里商会会长龚大脑袋被人杀了。”

    “真的吗?”吴小七满脸的兴奋,他把住了四麻子的双肩,重又问了一遍:“真的吗?”

    “千真万确,今天龚家的门前已经挂满白布,院子里也在搭灵堂。”和吴小七一样,四麻子也很兴奋,好像一副大仇得报的样子。

    “这狗汉奸,早就应该死了!”吴小七恶狠狠地说道:“真是苍天有眼,恶人终归有恶报。”

    “我今天路过他们家那条街时,看到好多侦缉队的狗腿子在他家附近,龚家门口还有着几个鬼子兵。”四麻子没有固定的生计,只有每天去市场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批到点零工干干,龚家就在市场附近大远,又是城里最有钱的人家,他家的铺头很多,尽管工钱克扣的厉害,名声臭的不得了,但是还是有着不少的人眼巴巴等着龚家管事前来招工,原因很简单,有工开不仅能省下自己的几顿饭,还能拿上一点点报酬,尽管这点钱少的可怜,但好歹能帮衬家里一点,省城里像吴小七和四麻子这样的半大少年可是不少,俗话说得好,半大小子吃穷老子,如果能够解决掉自己的温饱,对于这些在饥饿线挣扎的贫穷家庭来说,无疑不是个最好的事情。四麻子更是如此,虽然对龚家有着万般的仇视,可还是每日都像点卯一样,准时出现在市场那边,所以龚家有什么风吹草动,或者是城里出了什么事情,他都门清的很。

    “汉奸,卖国贼,吸血虫,迟早都会是这个下场。”吴小七义愤填膺,他也是被龚家压榨过的,老父老母的早逝,和龚家有着很大的关系,所以他一听到四麻子说出的这个消息,大感痛快,就似大仇得报一样。

    “七哥,你猜龚大脑袋是怎么死的。”四麻子神秘兮兮地说道。

    “管他怎么死的,这种恶人早死一天,都百姓的日子就好过一天。”

    “龚大脑袋是被铁血锄奸团锄奸了。”四麻子满脸都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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