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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穿成美男子-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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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帝闻言,插了一句:“难得六郎有这般迟疑之时,作了什么诗?写了什么文章?读来听听,朕与你参详参详。”

    这么多年,张昌宗一直坚持文章自己写,虽然因为风格、脾气,文风一直比较朴实,但有后世海量的资讯、知识打底,又有这十多年的苦读,他的文章写得还成。虽然老被婉儿师父和郑太太嫌弃辞藻不够华丽,但他写文章的水平,却从未被人说过。

    就是作诗这么多年了,他一直在抄袭的道路上狂奔。没办法,现在的时代,作诗人人都会,但要出彩却不止需要才学,还需要灵气。张昌宗已经认命了,他于这方面其实没什么灵气,工整对仗的诗句能写出,但大多一般,若没有神童名声,只是普通举子,那还是能够见人的,但作为神童出身,自幼便以诗名动长安的神童来说,有些不够看,遂干脆的认命,继续走抄诗的路,不过,刻意控制着数量,如无必要,绝不乱抄。

    张昌宗还想垂死挣扎:“多谢陛下。不过,陛下若亲自替我参详,那不是作弊吗?将来若是小子得中,事情传扬出去,于陛下岂不是声名有碍?还是算了罢。”

    上官婉儿也道:“陛下,六郎说得对,若是传扬出去,六郎便罢了,于陛下声誉却是有碍,使不得。”

    女帝直接道:“不传扬出去便是。”

    说着,眼神平淡的扫视一圈,殿内的宫女、太监们齐齐吓了一跳,俱都低下头,齐称不敢。女帝满意地收回眼神,对张昌宗道:“速速读来。若是你年幼之时问你,定然会开心得意的读与朕听,这人越发大了胆子倒变小了。”

    张昌宗很无语,这不是怕将来传出什么话来,惹女帝不快吗!既然女帝都不介意,那就背给她听听好了。张昌宗道:“回陛下,六郎的行卷共两首诗,一篇杂文。陛下想听什么?”

    武氏道:“你这两年闭门苦读,潜心习武,诗写的少了,就听你的诗。”

    “喏!”

    张昌宗已经认命了,很干脆的便开始背诗:“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救赵挥金槌,邯郸先震惊。千秋二壮士,煊赫大梁城。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谁能书閤下,白首太玄经。”

    没错!张昌宗第一次抄了诗仙李白大大的侠客行!实在是这小子为了行卷诗的选择,在家活生生憋了半个月,简直比便秘还痛苦。

    想着既然是行卷,总要有首自喻诗表表志向、胸怀,让收卷的人看看他是个什么样的人。选来选去,有两首备用,一首就是诗仙大大的侠客行,还有一首是白居易的涧底松。

    衡量、犹豫了好几天,若是抄涧底松,以他的师承和在女帝跟前所受的宠爱,怕是要被人骂矫情的。说不定千百年后,还会有人在网上发帖子,骂他是朵盛开的男白莲,若是再遇到个嘴毒的,直接把他封为千古第一男白莲,那岂不是遗臭万年!虽说他不是很介意身后名,但是,白莲花是万万不能做的,丢不起那人,也背不起那锅!

    于是,最后不得不选了诗仙大大的侠客行。虽然对诗仙大大有信心,但是,张昌宗还是有些信心不足,不知道会不会被嫌弃写得太杀气腾腾、任侠义气。

    “好诗!”

    才刚背完,女帝与上官婉儿一起,几乎是脱口而出的就是一句称赞,婉儿师父目光灼灼地望着他,眼神透着喜爱与自豪,若不是女帝当前,说不定早就冲上来先来一个抱抱,然后又摸脸又拉手地,毫不吝惜言辞的热情夸奖他。嗯他的婉儿师父待他虽然严格,却是个从不吝惜夸奖的人。

    女帝眯着眼,直接道:“再吟一遍。”

    张昌宗还能怎么办?自然是照办咯。当即又背了一遍,女帝侧耳倾听,听完居然能自己复述了一遍,一边读一边点头,却不忙着点评。

    张昌宗心下犯嘀咕,又是个急性子的人,事关十多年的刻苦努力,不禁有些忍不住,出声问道:“陛下,您看这首诗会不会杀气略重?小子还准备了一首小诗,请陛下品评品评。”

    说着,又背诵道:“泉眼无声惜细流,树阴照水爱晴柔。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陛下,您看,搭配上这么一首清新自然的小诗,可会让考官觉得对六郎我改观些?侠客行虽说写得也好,但就怕考官觉得我少年意气不堪用。”

    这个忧虑是很有道理和必要的。但女帝似乎不觉得,还兴致勃勃的道:“这诗叫侠客行吗?倒也相当益彰,六郎果真长大了,已然能写出这般豪迈雄壮之诗句了!不过,此诗这么写,六郎是想做将军吗?”

    那还用问吗?张昌宗想也不想的点头,拱手:“陛下明鉴。”

    做文臣固然好,做武将或许会战死沙场,但是,这确实张昌宗深思熟虑后的选择。伟人说过,枪杆子里出政权。未来这几年,民间比较太平,但宫里可不太平。

    张昌宗想保护他的婉儿师父,想护着郑太太终老,想保护义母太平公主与伪萝莉秀儿妹妹,若手头一点力量都没有,那说再多都是空话。活了两辈子,他只想努力的保护好自己在乎的人,成为这几个老小女人的依靠和保护者。

    为了在乎的人,想变成更好的人,也为了在乎的人,想变成更加强大的人。这是他幼年便立下的志向,也是这么多年一直努力奋斗的目标。

第179章 君臣师徒() 
悄悄是华贵典雅的大宝殿,沉默是评诗的女帝陛下和婉儿师父。

    张昌宗略带忐忑的背出两首准备行卷的诗,第一首反响挺好,第二首一出来,反而没声儿了!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jpg

    张昌宗看看这个女帝面上淡然,甚至还挂着一丝浅浅的笑意;又看看那个上官婉儿看似表情如常,若是熟悉亲近的人,注意观察会发现她脸上的表情近似面无表情。这大致是不好了吧?

    张昌宗觉得他已经悟了,一抹脸,满脸悲壮:“陛下,师父,是不是不合适?没事儿,您二位直说便是,六郎能经得起任何打击,若真不合适”

    顿了一下眼巴巴地望着二位:“若真不合适,就重新作两首那什么,陛下,师父,不会两首都不行吧?就不能留一首?”

    讲真,要找出一首没限制地名、人物,又年纪合适的诗,还是蛮难的。虽然有些矫情,但还是要说抄袭也不容易啊。

    女帝“噗嗤”一笑,也不看眼巴巴等着的张昌宗,反而问上官婉儿:“六郎逗长这么大了,被阿郑调教了这么多年,怎么某些地方仍旧毫无长进呢?”

    上官婉儿继续保持扑克脸:“回陛下,家母前些日子进宫来探奴时还说起来,前几日,韦阿姐想让他帮着画一幅绣样,六郎画了。”

    顿了顿,脸上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厚脸皮的张昌宗一听,脸膛瞬间通红,也顾不得蛋疼了,想也不想的抱拳作揖:“师父,师父,除了牛肉,你还有什么想吃的没?河中的鱼,徒儿去捉一条来,给您做鱼脍吃可好?或是去捉几只兔子,请秀儿妹妹给您做兔丁吃?再或者,去”

    话还没说完,就被女帝打断,女帝陛下饶有兴趣的道:“六郎住口,休要聒噪,让你师父把话说完,朕此刻只想听你师父说。”

    张昌宗瞬间瘪了下去,可怜兮兮地,努力的想弄个星星眼出来,双眼水汪汪地看着婉儿师父,期望婉儿师父看在他这么萌、这么可爱的份上,口下留情。不过,他显然忘了,他现在已经不是伪正太,而是一个十五岁就一米七出头的高大少年。星星眼小孩子做叫萌,大人做有点想吐,还想吃酸的。

    果然,上官婉儿毫不犹豫的一甩衣袖,宽大的袖袍直接甩到蠢徒弟辣眼睛的脸上,张昌宗赶紧捂脸,不疼,还有些痒痒,不过,装也要装疼些,免得师父把他的糗事都交代了。

    不过,显然,他师父疼是疼他,不过不是这时候。就见上官婉儿面无表情,语气颇有些一言难尽的道:“画了绣样,韦阿姐闲着无事,与他探讨了几句配色,本来只是母子之间的闲聊,谁知这一聊反而聊出问题来。”

    当下,上官婉儿便把当日郑氏一脸嫌弃转述的张昌宗的配色意见给复述了一遍,直接把个女帝陛下笑得直接摊在御座上。

    张昌宗:别以为我不在,我只是不想说话。jpg

    然而,大宝殿中最尊贵的两个女人,直接就当他不在,当着他的面,就听开始吐槽他——

    “阿郑怎么说的?”

    “母亲说,六郎这孩子,聪明是真聪明,学习读书也肯用心,就是某些地方吧,常有叫人哭笑不得、一言难尽之感。”

    “阿郑此言大妙!”

    两人说得热闹,张昌宗木着脸,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的好不好!

    简直不想回忆前些日子受的摧残。就因为给阿娘的配色建议太糟糕,被郑太太知道后,拖着他看了无数的帛画、绣图、屏风、漆器等。郑太太说了,不求他能配出绝妙的东西来,起码出去行走的时候,别让她一把年纪还跟着丢人就好。

    看看这说的什么话!张昌宗简直不想提了,那逼着看的那段时间,看谁都一脸彩虹色,色彩斑斓,流光溢彩这是眼花的后遗症。

    也就是在家被郑太太摧残的太惨,张昌宗才在要参加秋闱前还不闭门读书,反而混到避暑的队伍里,说什么也不愿意留在洛阳。

    徒弟一脸郁卒完全不影响上官婉儿吐槽他,吐槽完了还总结:“所以,陛下,他能写出这么两首风格、诗风完全迥异的诗去行卷,奴一点都不意外,如此方才是六郎。”

    婉儿师父这是逗比是无药可救的意思吧?

    张昌宗满脸的生无可恋!

    女帝看他一眼,笑得愉悦,赞同的颔首:“婉儿言之有理。既如此,六郎便用这两首诗去行卷吧,朕等着你参加殿试的一天。”

    张昌宗眼睛一亮,女帝的意思是他这两首还是挺好的吧?张昌宗的心立即落回肚里,也不郁卒了,也郁卒不起来,不用重新搜肠刮肚的想要抄哪首诗简直高兴得要飞起了好吗!立即笑嘻嘻地拱手:“承陛下吉言,那六郎便用这两首诗去行卷了。对了,陛下,这几日有什么想吃的野味或者菜式,尽管分派就是,六郎去给您打最新鲜的来,然后请秀儿妹妹给您做。”

    女帝看他一脸笑,脸上并无半丝作伪之色,面上不显,对他说话的口吻却略温和了些:“你和秀儿的心意,朕知道了。只是,天气炎热,朕年纪大了苦夏,且随意就是。”

    张昌宗点点头,拱手道:“陛下,师父,那六郎就先告退了,又到了六郎每日练琴的时间了。”

    即便是开心的,说起练琴这件事,也不自觉的带出几分苦哈哈。女帝含笑鼓励他:“好好练,等朕万寿时,等着你二人给朕合奏新曲。”

    上官婉儿也道:“秀儿那等大家愿意教你,你不感激便罢,怎么反以为苦呢?可知京中多少人想听秀儿一曲而不得,你能日日聆听不心存感激便罢,还敢叫苦?小心为师罚你!”

    张昌宗觉得他师父这是不爱他了,看看今天都打击他多少回了!一点儿爱护幼小的善心都没有,这大宝殿今日是不能来了!赶紧行礼:“喏,师父放心,徒儿定会好好练习的,陛下,师父,六郎告退。”

    然后,就像身后有什么猛兽在追似的,火急火燎的赶紧走人,看得上官婉儿眉头直跳,这臭小子!

    女帝微微一笑,道:“让六郎这一打岔,倒叫人心情愉悦不少,果然,带着六郎来避暑是对的。”

    上官婉儿恭敬的道:“这是陛下抬举他,也是六郎的福分。”

    女帝笑笑没说话,只是从坐榻上起身,手腕搭在宫女的手上,向外走道:“趁着日头还低,出去走走罢。”

    “喏。”

第180章 物是人非() 
张昌宗骑着马从九成宫出来,往太平公主的别业去。马骑得不算快也不算慢,行宫嘛,附近除了看守的军士,基本没行人,又是大清早的——

    等等,他似乎看见了熟人!

    张昌宗调转马头,往回跑了几步,冲着前头一群明显是富贵人家出身的孩子喊了一句:“薛崇简,这大清早的,你不在家读书,这是准备去哪里潇洒?”

    走在一群孩子里面,明显就是老远看见张昌宗过来想躲着他的薛崇简,转过身,从一群孩子里面露出脸来,笑嘻嘻地:“六郎哥哥早,这是刚从宫里出来?听说六郎哥哥清早猎了一头野牛,献予陛下,看六郎哥哥一脸光彩,想是陛下极为满意,可赏了六郎哥哥?”

    张昌宗一双眼现在一群孩子中扫了一眼,多是薛崇简平日的玩伴,才放心下来,乐道:“先声夺人、声东击西看来往日我教的,你都记住了,不过,在我面前玩这个,你忘了这些是谁教的了?回答我的问题!”

    薛崇简瘪瘪嘴,郁闷道:“想着天色还早,日头不大,想与几位表兄去打一场马球。六郎哥哥要参加吗?”

    为了练骑术,张昌宗的马球打得极好,薛崇简的马球就是跟他学的。张昌宗摇摇头,又问:“禀过义母没?”

    薛崇简撇了撇嘴,扭头闷声道:“告诉过阿姐才出来,母亲哪里有空理我。”

    张昌宗有些无语,心里默默叹了口气,道:“我今日要去找你姐姐学琴,不得空,明日吧,明日你约上你的小伙伴儿们,我们打一场。”

    薛崇简闻言,脸上立即露出高兴地神采,重重点头:“那六郎哥哥,我们先走了。”

    张昌宗含笑点头,不忘叮嘱他:“打一场就回来,夏日暑气盛,小心中暑。”

    “嗯,六郎哥哥放心。”

    薛崇简与一干小伙伴,向张昌宗行了一礼,然后又呼朋唤友的一起跑远。张昌宗这才调转马头,继续往太平公主的别业去。

    在拴马桩前下了马,把马缰丢给华为,待门房通报后张昌宗一身轻便的往里走,穿廊走巷路过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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