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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穿成美男子-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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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崇秀累得闭着眼睛休息,兴奋的一大一小压低了声音,交流着关于演奏的感受。虽然俩人张昌宗兴奋的是关于演奏的效果和感受,太平公主兴奋的是武氏对薛崇秀的赞赏,关注的点都不一样的两个人,居然还能兴致勃勃的聊到一起。

    听得闭目养神的薛崇秀都不禁一笑,这一笑,倒是打断了兴奋的两人,张昌宗难得的老脸一红,琢磨是不是自己的迷弟本质暴露了?

    太平公主却不管这些,她张扬惯了,对夸自己的女儿那是半分心理负担也没有,欣慰的摸摸薛崇秀的头,笑道:“我儿既然在音律上有天分,便该好好努力习练才是,好叫某些腐儒知道,我们家的女儿也是文雅闺秀,能文能武。”

    汗!人家骂的是你们家姊妹的彪悍作风,不是说你们家的女孩儿粗俗。李唐皇室的公主、郡主们可不是宋明清皇室里那些被所谓礼教捆绑的公主,李唐的公主十分彪悍,不止在喜欢掺和政事上,还有养面首这些,也是冠绝古今。

    太平公主这胡搅蛮缠的,张昌宗莫名的有些同情批评公主们彪悍作风的大儒们。不过,想想武氏宫里掩耳盗铃般存在的薛怀义,张昌宗突然懂了什么叫上梁不正下梁歪。

    反正只要被睡的不是他,张昌宗也没啥意见,不过,薛崇秀可不能学坏了。张昌宗情不自禁的脑补了一下长大的薛崇秀养面首妈蛋,那么温婉端庄的薛崇秀啊,简直不敢想!阿弥陀佛,薛崇秀可要出淤泥而不染啊!

    长大后会不会养面首这件事情,距离还太遥远,倒是薛崇秀在京城里出名这件事却是长安城里最近的热点事件。

    即便是家庭主妇的韦氏也听说了,太平公主与驸马薛绍的长女是个擅长音律的天才,才四岁演奏曲目便极得太后武氏喜爱,薛崇秀成了京中有名的小才女、女神童!

    张昌宗进宫去找上官婉儿上课的时候,还被婉儿师父调侃,说他的神童名声被薛崇秀盖过了,还问他是否感到失落——

    那怎么可能!

    张昌宗巴不得京城人民赶紧把他抄的那首逗比咏雪诗忘了,最好忘得一干二净才好,然后他再选一首文雅、符合神童人设的诗抄上一抄,重新塑造一下他崩掉的人设,那才是和谐美好的世界。想是这么想的,然而大唐的世界就是喜欢教导张昌宗什么叫现实的残酷。

    过了俩儿月后,薛崇秀刚跟他吐槽要应付好多亲戚的围观和邀约,真是辛苦之后,幸灾乐祸的张昌宗就迎来了沉重的打击!

    那天,他一如往常的去学里上课,春天过完了,炎热的夏季再次到来,张昌宗刚进学里,就被李钦让迎面送上的消息砸了个懵逼——

    李钦让笑眯眯地问他:“六郎的残诗可有新句续上?”

    “什么残诗?什么新句?”

    原谅张昌宗一时没想起来了,终归不是自己写的诗,都是抄的,潜意识里自然不会把抄过的诗句当自己的,无意间总会习惯性的忘记,被人提起的时候,有时候还反应不过来。

    李钦让笑道:“就是你在三月三时于曲江池畔所作之残诗,可有新句?”

    原来是说这个!

    张昌宗心说新句没有,整诗是有的,不过不能抄。只得略带遗憾的道:“回先生,一直没有灵感,写诗这等事情,妙手偶得,强求不得啊。”

    “妙手偶得?六郎此语颇妙,一语道尽作诗之妙。”

    李钦让夸赞了一句,不过,显然他的重点不在这里。李钦让微微一笑,转而道:“六郎可知京中诸多文会最近最热衷的话题是什么?”

    张昌宗还小,连童子试都还没参加的小屁孩儿,他自然是没资格参加文会的,诚实的道:“不知道,学生一心闭门苦读,不曾关注过。”

    还不忘记自己夸自己一下。

    李钦让跟他相处久了,倒也知道他的性情和作风了,也不责他不够谦虚,只笑道:“京中诸文会目前最热的话题便是六郎你的残诗。”

    “他他们干了什么?”

    张昌宗警惕起来。李钦让道:“续诗!”

    “续诗?”

    张昌宗惊奇了!

    李钦让点头道:“对!六郎的残诗,短短数句却写尽游春仕女之体态之美、衣饰之盛,如此好诗,自然品评者众。不过,写了体态、衣饰之美,于容貌等却无半句描写,如此好诗岂不可惜?于是,京中才子们便有人试着续写,虽有狗尾续貂之嫌,却也是京中最热闹之事。”

    张昌宗:“”

    诗圣我对不起你!

第89章 名师名徒() 
张昌宗又出名了!

    并且,比上次抄打油诗的时候还有名!别的不用看,只看投到他家里的那些书信,便知道他现在名声比以前大多了。

    最近,每日里都有人给他投书。懂礼数些的,使人扣门投递;有那轻狂的,直接从围墙外扔进来,也不怕没人看。

    薛崇秀出名的时候,有她娘太平公主镇着,倒没人敢放肆,轮到张昌宗的时候,张家小门小户,投书的人便多了。

    张昌宗随便捡几封看了看,有写点评的;有求新诗的;还有询问是否续写完成的;甚至还有鼓励他多作诗的;最奇葩的是投自己诗作请他点评的!且不论居心为何,让一个六岁的孩子点评诗作——

    阁下何不随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呢?

    不止张昌宗,就是家人也被烦得不胜其扰。张昌宗无奈之下只得躲进宫里上官婉儿处,有皇宫的禁卫森严和高墙深院挡着,方才得了几分清静。

    只是,上官婉儿听说他居然是这个原因进宫的,直接笑了个开怀,同情半分都看不出来;心疼是谁给的错觉!

    张昌宗:“师父,笑得可还畅快?”

    上官婉儿面上带着笑,颔首:“尚可。”

    “师父,您的良心可觉得痛否?”

    “并无!”

    张昌宗郁卒了,感觉这趟进宫躲清静来错了,他不是来躲清静的,他是来给上官婉儿送笑料的。

    “唉!”

    张昌宗双手撑在膝盖上,垂头叹气。上官婉儿妙目一转,瞥他一眼,伸手捏了他脸蛋儿一下,笑道:“还未想通其中卯窍吗?”

    感觉已经被上官婉儿动手动脚习惯了!咋办?在线等,挺急的!

    张昌宗木着脸想了三秒钟,问道:“他们可是为了扬名?”

    上官婉儿以看榆木脑袋的眼神嫌弃的看他一眼,道:“你不过是个六岁的孩童,再聪明在你面前扬名又有何用?若你十六岁还差不多!”

    张昌宗被念得不好意思,这是说他太自恋了吧?婉儿师父说的有道理,他不过是个六岁的孩子,在京城里再出名也没啥大用,那些书生即便想踩他上位也为时过早,做了于名声只有坏处,全无好处。

    可千方百计往别人家扔文稿,总要有点儿目的,别的不说,纸张其实挺贵的。既然目的不在他,那就是张昌宗恍然:“是因为我家四叔?”

    “孺子可教。”

    上官婉儿赞了一句,给他解说其中卯窍:“你之四叔张郎中,任职吏部郎中,你可知吏部郎中的职事为何?”

    张昌宗摇摇头,他只大概知道六部五监九寺的职权范围,细分下来到郎中这一阶层就真是不知道了。

    上官婉儿看看徒弟茫然的脸,道:“也是时候教你了,罢了,既然今日提起,便教一教你吧。”

    说着,从案几上拿过来几张裁剪好的纸,提笔就用小楷在纸上端正的写下朝廷各部的官职,开始给张昌宗解说。

    上官婉儿说话条理分明,思路清晰,从官职的职权范围是什么,品级是多少,各品级可穿戴的衣饰等等,本来只是说官职,说着说着,连礼仪规范都说上了。

    上官婉儿这教学思路也是清奇,脑洞大,胆子也大,居然给一个六岁的孩子说官职,也不怕把人教歪了,但又确实是张昌宗需要的。这种看似不按牌理出牌的方式,恰好适合张昌宗。所以,婉儿师父其实是因材施教的典范吧?

    张昌宗用心听着,记着,说了一个时辰,也不过是说了个大概,但也让张昌宗心里有了大致的印象,心里也懂了:“我四叔掌流外官员的选补,那些文稿是给我四叔看的?”

    上官婉儿颔首:“孺子可教也。待你回去把所有投文者汇聚一下,看其中姓氏籍贯,到时你便知晓了!”

    张昌宗点点头,然后,凝目想了一阵,又问道:“师父,照这么看来,我家四叔居然还是实权官员?我一直以为我四叔是个小官,事情多是上头的上司侍郎和尚书说了算,原来是我小看了我家四叔。”

    上官婉儿道:“看事务岂可只看表面,每个官职都有职权范围,不可拘泥于官职品阶的大小,还需看身处的部门和位置,若你有朝一日参透了其中的卯窍,则出师入仕之日就不远了。”

    说着,把方才写给张昌宗看得官职体系推了过来,让张昌宗仔细看看,多多参详。对此吩咐,张昌宗自然是记在心里,打算照章施行的。

    上官婉儿自幼跟在武氏身边,对朝廷政务耳濡目染,又因为家学渊源和博学多才,于典籍礼仪方面十分精通——

    当然,若是不精通,也无法胜任帮武氏写诏令这种事情。诏令是要昭告天下四海的,诏令代表着朝廷的文字水平和颜面,若是写错了,那就不止是贻笑大方的事情了,丢的可是朝廷上下君臣诸公的人。一般的读书人,水平不够或是对典籍礼仪研究不透彻的,还真干不了这个!

    上官婉儿以女子之身能胜任这等事,从未出过差错,让朝野上下都满意,显然,她的刷子不止两把,也难怪即便后来骂她作风的人再多,于她的文才一事上,却是众人交口称赞,天下皆服的。

    张昌宗乐滋滋地再次为自己的拜师水平点赞,当时怎么就那么英明呢?死皮赖脸的选了上官婉儿做师父,真棒!

    张昌宗心里感激上官婉儿,嘴上却不打算多说好话,他的婉儿师父可不是两三句好话可以糊弄的,做了这么几年的徒弟,张昌宗也算看出来了,这位师父啊,论口才能比得上她的没几个,舌灿莲花,满腹经纶说的便是她。

    许是自己口舌太便给了,这位师父并不是个喜欢听好话的人,每次张昌宗说什么,她看似都听着,其实暗地里更关注张昌宗的行止,每次他言行如一,心口如一方才浅浅地露出点儿欣慰的颜色来。

    说白了,他的婉儿师父是个疑心病有些重,不轻易相信旁人的人,即便是张昌宗这个唯一的徒弟,最亲近的人,也时时刻刻的处在她的考核之中。张昌宗相信,若是有朝一日发现他有什么不对的苗头,他的婉儿师父肯定毫不犹豫的抛弃他,以保护自己不受到伤害。

    以她的成长和生存环境,有这样的性格特质,张昌宗一点儿都不奇怪,也能理解她。山不就我我就山嘛。

第90章 丧钟声响() 
作为小屁孩儿,其实也是有特权的。比如,在皇帝李旦都无法居于宫中的时候,张昌宗却可以赖在宫里过夜。

    当然,不要误会,不是跟美女师父同榻而眠,而是睡在婉儿师父寝殿中一间小屋子里。婉儿师父那等心防重、疑心重的人,是不会轻易和人同榻的,即便张昌宗只是个小孩子,是她唯一的徒弟也不行。

    在宫里混了两天,连武氏也听说他进宫的事情,还召了他去问话,往日,张昌宗可没有留宿宫中的习惯,多是趁着宫门下钥前匆匆出宫回家去。

    待听到张昌宗居然是进宫躲清静的,不禁莞尔,点评道:“这些读书人啊,若真有心,尽可在小选前行卷于令叔,投到一个孩子门下,居心下作!”

    张昌宗感觉膝盖有些疼,有必要为自己伸张一下,于是,张昌宗嗯哼一声,拱手道:“太后,容小子提醒,您跟前还有一个读书人呢,您看这个读书人如何?”

    武氏哪里还有不明白他意思的,上下打量故意抬头挺胸的张昌宗两眼,笑道:“本宫看这个读书人嘛”

    张昌宗挺了挺胸脯,等着她的下文。武氏笑道:“秀色可餐,俊秀可爱。六郎美姿容,本宫看不用十年,定然能成为京中小娘子们追逐之对象,或许,为了保护六郎,本宫需为六郎事先准备好一队护卫?”

    卧槽!居然被调戏了!还是被武氏调戏!张昌宗这下不止膝盖疼,连蛋都疼了!问题除了韦氏,让他跟别的女人撒娇他有心理障碍啊!

    张昌宗直接被调戏得无语了,武氏还不罢休,居然还伙同上官婉儿,问道:“婉儿以为然否?”

    上官婉儿笑眯眯地打量自己的徒弟两眼,躬身行礼道:“有劳太后您操心,婉儿以为可行。”

    然后,一老一少两个女人就一起看着皱着脸的张昌宗笑得欢快。张昌宗木着脸看俩人,干净利索的行礼告退:“太后保重,师父保重,六郎告退!”

    武氏笑问:“怎地走了?”

    张昌宗果断道:“作为外男常居宫中终不合适,六郎还是去太平公主府上借住几日多好,顺便还能看看秀儿妹妹。师父,徒儿走了,太后,六郎走了,您二位保重!”

    武氏直接嗤之以鼻:“来你师父处混住时候怎地忘记你是外男了?如今倒自称起外男来了,如此顽皮,小心本宫让你师父打你屁股!”

    张昌宗嘻嘻一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不过,倒真没在宫里继续厮混的打算,天天面对武氏,会让他胃痛的,还不如去公主府里跟明媚的太平公主殿下斗嘴,顺便看看伪萝莉。结果,刚一到太平公主府,就被一脸喜滋滋表情的太平公主给糊了一脸——

    恭喜公主驸马夫妻和谐,感情和睦,他俩儿又要有孩子了,太平公主殿下在卸货两年之后,又揣上一个小宝宝了!

    看着一脸喜气的太平公主两口子,张昌宗下意识的看薛崇秀,见她神色还算镇定,并无任何失态之处。

    让再度为人父母的年轻夫妻独处,张昌宗跟薛崇秀小手牵小手的到隔壁偏厅里玩耍,进去后,春晓给他们拿来玩具,薛崇秀熟练的把春晓支开,两只伪豆丁又开始说悄悄话——

    “这位便是万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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