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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穿成美男子-第4章

小说: 穿成美男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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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昌宗幽默的接道:“是吗?或是学生的头发黑且密的缘故?”

    李钦让再次大笑,连呼有趣,笑够了才拍拍张昌宗的小肩膀,道:“你这个练字方法很好,继续吧!”

    “喏!”

    张昌宗答应,坐下继续练字,很快便专注起来。这心无旁骛的样子,让李先生又是一阵惊叹——

    看他性情,显然是活泼跳脱之人,但却能这么快就静下心思,专注练字,能动且能静,这个孩子将来只怕不得了!

    先前出于同乡情谊答应在张府族学做西席以来,这样出众的孩子实属第一次遇到。纵观张氏子弟,皆恩荫出仕,于读书一途上并不用心,就不知这东府六郎,有这般资质,是否肯用心读书,若能用心,以他练字时表现出之品性,当能有所成。

    李钦让又看了一眼专心练字的张昌宗,心头暗暗道,且看看再说吧。若六郎真能静下心读书,师徒一场,他尽心教导他,莫要浪费他之天份方好。

    这般想着,李钦让便默默留意起张昌宗来——

    一个时辰!一个四岁小儿,除了与他搭话时那片刻功夫,竟真的坐了一个时辰!握着笔就只写笔画,竟认真专注的写了一个时辰!李钦让忍不住回想自己四岁之时,可有这般定力与静功?

    无有!绝对无有!

    李钦让心里默默地做着决定,面上丝毫不显,拍拍戒尺:“时辰到,歇息盏茶时间,可走动玩耍,不许捣乱!”

    “喏!”

    孩子们兴高采烈地答应着,关着念了一个时辰的书,终于可以玩了,哪里有不高兴的,扔下书就跑。

    张昌宗倒是不急着出去,甩甩酸溜溜地手,习惯性的把自己的东西收拾摆放好。他前世在军队待了十二年,早就习惯东西必须摆放得整齐划一。

    收拾完东西,看看自己写的那几页字,十分满意,虽然进步微小,但书法一道,贵以专,贵在持之以恒,他只要这么坚持并勤奋的练下去,总有一天会在书法上有所成的。

    这可是成为大才子的必备条件之一,也是他贞操保卫战的重要一环。为了不被老奶奶睡,张昌宗也是蛮拼的。

第8章 出手() 
“六叔,六叔!”

    先跑出去玩耍的文阳冲了进来:“华为被人打了!”

    “谁打的?”

    “方瀚的小厮!”

    张昌宗连忙跟着跑出去,就见外面院子里,一个健壮的男仆正按着华为打。华为才十二岁,人小力弱,那男仆看着怎么也有十五六,人又健壮,华为人小力弱,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方瀚与西府的张景雄、张令德、张令祥一起,见张昌宗出来,得意洋洋:“张六郎,你的小厮忒过没规矩,走路也不好好看路,居然去撞我家忠旺,被打活该!”

    张昌宗没说话,就那么盯着方瀚,默默磨牙——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烦人!知道多浪费哥哥一丝时间,哥哥的贞操就可能不保吗?完犊子!敢坏哥哥我的大事,你等着!

    张昌宗在院里巡视一圈,廊檐下倒是有些碎石,直接走过去,捡起几块,抱着便跑过去,瞅准忠旺脑门就扔石头——

    “哎哟!哪个小人打我?”

    忠旺被石头砸了脑袋,疼得他眼冒金星,又气又怒的看是谁偷袭。

    “你爷爷我!叫你打我的小厮!”

    张易之很机灵,都不用张昌宗暗示,就自动跑去捡碎石来给弟弟,悄悄对张昌宗道:“狠狠打!我方才看见了,是方瀚吩咐忠旺,忠旺故意让华为撞,以此为借口打华为的!方瀚个小人,不敢对我们动手,只敢欺负小厮,幼稚!”

    东府的孩子们见张易之这般作为,也跟着跑去捡碎石,很快,张昌宗面前便多了一堆碎石,他想怎么砸都成。

    其实,张昌宗心中有数,他人小,力道还弱,这些碎石砸到身上只会疼,不会有什么大事儿。

    他前世当了十二年兵,头两年在普通部队,后十年进的特种侦察连,手头功夫玩得很溜儿。穿越后,弓箭暂时还拉不动,练武又怕年纪小伤了筋骨,便每天捡石子扔,以保持手感,要不是受限于年纪和力量,区区忠旺,连给他塞牙都不够。

    “你!”

    忠旺又气又怒,但是碍于身份,又不敢对张昌宗如何,只得双手抱头,以背相对。张昌宗这才拍拍手上的灰尘,去看华为:“华为,你怎么样?”

    华为脸上色彩斑斓:“六爷,小的无事!哎哟!”

    说话扯到被打破的嘴角,忍不住叫了一声。张昌宗不说话,伸手在华为身上摸索——

    以他丰富的外伤经验,骨头没事儿,看来就是些皮肉伤,无大碍。

    “歇着去,等六爷给你出气!”

    张昌宗拍着华为,华为激动得眼里都是泪花儿,犹带着稚气的脸孔上全是感激,不过,还是克制的道:“六爷,老太太说了,在西府不许惹事!”

    “你懂什么!边上去!”

    他没工夫陪孩子玩这种幼稚的勾心斗角游戏,他的人生不应该浪费在这些无谓的小事儿上,今日若不把威望树立起来,以后,不止方瀚,西府那几个明显看不起他们东府的孩子,只怕还会出幺蛾子!

    他是注定要走天才路线,从神童开始积累名望的人,西府的孩子们迟早会被他比下去。嫉妒之下,不止孩子,只怕背后的大人也会坐不住。

    张氏东西两府,面上还算和睦,但私底下免不了暗暗较劲。这年头,读书是很花费钱财的事情,只靠东府的财力,只怕无法供养他。

    若想集合东西两府之财势为他所用,低调显然没有半分用处!他要抓住一切表现的机会,让西府的人知道,他张昌宗是张氏复兴的希望,然后,倾全族之力,好好培养他,而他也会回报张氏,这事儿,合则两利,分则两害。

    张昌宗手里拎着石头,喊了一句:“全体都有,我们的格言是什么?”

    东府的孩子们全都精神一震,齐齐扯着嗓子吼:“团结力量大!”

    这是张家的孩子们自小纵横里坊的准则!

    嗯,就是张昌宗洗脑教的,张家住的里坊,附近的人家,权势、地位都与他们家差不多,家里条件有限,家教自然也松散,多是如他们家一般,等着恩荫出仕做个小官,对读书便不怎么用心,松散时间多,玩起来疯得很。

    一群孩子聚在一起,难免有打架的时候,大人也不会当回事儿,反正小孩子打架,出不了什么大问题。

    奈何孩子群中混了张昌宗这个伪小孩儿,出于锻炼张家孩子们的目的,他便有意的反复洗脑,反复教导,刻意的教导张家的孩子抱成团,不管是打架还是什么,刻意的教导和强调团结协作。

    他们坊的人家都知道,张家的孩子团结,欺负张家的一个孩子,就见等于欺负了张家的所有孩子,打架、做事,张家的孩子们都是一起上,守望相助、团结合作的名声,闻名里坊。里坊里的孩子都不大敢惹张家人。

    也是因此,张家的大嫂刘氏和二嫂赵氏才会对他那般好。不然,只靠嘴甜,哪里能换到真正的人心。也是因为张昌宗有这样的黑历史,他二哥、他娘才会担心他来族学里会惹事,不担心别人欺负他,反而担心他欺负了西府的孩子,惹怒西府,到时候被赶出族学。

    不过,张昌宗却有不同的看法。一味的忍让是换不来和平的,也换不来平等。他们东府是比西府穷,但是,东府有他张昌宗,他要以自己为筹码,跟东府要尊重与平等,要张氏资源的倾斜。

    既然方瀚送上门,那便碰一碰好了!

    “五哥,我们过去!”

    张易之点点头,听弟弟命令听得很习惯。张昌宗走过去,小小的身板,身姿笔直,人虽小,气势却无有半分弱小。

    军队里出来的人,因为长久的训练,行走坐卧皆有标准,在身姿、仪态的加成下,气质、气场本就异于常人。

    不信看电视的时候,可以观察一下,军人出身的歌唱家们,比之普通的明星,即便是天王天后级的明星,站在一起的时候,也是军旅出身的人显得气势更足,气场强大。这便是长久形成的身姿、仪态与气质带来的加成,其实,这些歌唱家们私底下多是和蔼可亲的普通人,并不是什么高冷威严的人。

    气场,其实是气质、仪态、身姿等综合而成的东西,看似玄之又玄,其实有迹可循。

第9章 张氏如蚁() 
“你你想做甚?先先生不许打架!”

    方瀚不过是个真正的六岁小孩儿,最大的张景雄也不过十岁,张令德与张易之一般大,张令祥跟方瀚同年纪,齐齐被吓了一跳,情不自禁的后退——

    方才张昌宗拿石子砸人的样子,忠旺如今鼻青脸肿的样子,对小孩子来说,有些吓人。

    这一退,方瀚便被顶到前头,一下子暴露出来,底气立即虚了三分,又被一群东府的孩子围着,就算明知道张昌宗才四岁,身高还矮他半个头,也不禁害怕得结结巴巴。

    “我跟你娘一辈,你应该叫我与五哥一声舅舅。”

    张昌宗的语气很平静,但也就是这样的平静,更显得迫人。方瀚不懂气场啊这些东西,但他知道,这个他娘嘴里的破落户出身的人,这会儿有些可怕,但哪里可怕,他又说不出来,只瞪着一双眼,眼眶里有眼泪在打转,“哇”一声便哭出来。

    “切!”

    张易之轻蔑的看方瀚一眼,顿觉无趣。不用怀疑,这字正腔圆的一声切,也是跟张昌宗学的。

    “不许欺负我家郎君!”

    忠旺冲了过来,挡在方瀚面前,只是,面对这位东府的六郎,他心底其实也有些虚。张昌宗看他一眼,道:“忠旺?你今日无故殴打我的小厮,我自会找堂姐要公道,不过,在此之前,去给我家华为磕头认错!”

    “凭凭什么!是他先撞我!”

    忠旺梗着脖子道。张昌宗淡然道:“去不去随你,但后果自负!”

    正僵持——

    “尔等在作甚?”

    李先生总算来了!

    李先生一来,方瀚只是含着的眼泪,瞬间飙出来,想也不想就告状:“先生,东府的人欺负我!”

    张景雄与张令德兄弟忙不迭的点头,替方瀚作证。张易之和文阳几个吓得脸色一变,不过,本着团结的原则,有难一起担,竟硬撑着没退后半步。张昌宗不为所动,仍盯着忠旺:“给华为磕头认错!”

    忠旺立即道:“李先生,东府的下人华为故意撞小的不说,还出言侮辱我家小郎,小的气不过,为护主与他动了手,六郎”

    “闭嘴!这里有你一个奴仆说话的地方吗?”

    张昌宗叱责一声,朗声道:“长安城内,权贵世家如云,张氏如蚁,当团结以求存,你这刁奴,却唆使主子内斗,该当何罪?”

    “好!好一个张氏如蚁,东府六郎果然不同凡响!”

    突兀的响起一声喝彩,众人齐齐回头,就见一个中年男子大步走过来,颌下留着一缕长须,穿着一身藏青色的圆领袍。

    李先生拱手躬身行礼:“钦让见过东翁。”

    张景雄脸上一喜:“阿耶!”

    张令德与张令祥精神一振,颇有扬眉吐气之感。张易之眼珠乱转,有些心虚,文阳几个明显一缩,张昌宗不为所动,一丝不苟的抱拳行礼:“小侄见过四叔,四叔万福!”

    东府一群孩子,连忙跟着行礼。方瀚擒着眼泪,哽咽着十足的委屈:“外祖,六郎欺负我!”

    来人便是西府的二爷,张昌宗的从叔,官居吏部郎中的张梁客。也不理外孙的告状,只居高临下的看着张昌宗,看他不卑不亢的行礼,被人告状也毫不慌张,就那么站着,小小的身躯,腰背挺直,竟有种身姿挺拔之感。

    好个六郎!才四岁便有这般风采,莫不是真是祖宗庇佑,他们张氏有了复起之望?

    张梁客心中百转千回,面上却不动声色,问道:“六郎,张氏如蚁,此话何出?”

    张昌宗恭敬的道:“回四叔,此乃小侄观察所得。”

    “观察?”

    张昌宗道:“正是。小侄顽皮,常与五哥、侄儿们一处玩耍,有一日雨后,观树下群蚁,共抬一条蚯蚓入蚁穴为食,齐心协力,纪律严明,未曾有一丝杂乱。小小的蚂蚁都知道团结合作,人力大于蚂蚁,智慧高于蚂蚁,可在团结上,做的却还不如小小的蚂蚁!”

    张梁客听得目瞪口呆,再掩饰不住惊讶之情,满面震惊之色的看着这个自小便有早慧名声的侄儿。

    就听张昌宗继续道:“小侄想知道小小的蚂蚁为何竟知道团结协作,便与侄儿们一起,挖开蚁穴观察。蚂蚁终归弱小,家园被毁也无能为力,只能无力的四处乱窜。由蚁及人,在比张氏,我张氏在这长安城内,便如蚂蚁一般,弱小无力,若想生存,唯有团结协作一途,若是各自为政,无须大祸临门,只怕连饱腹也艰难。岂不是正是张氏如蚁吗?”

    “好!好一个张氏如蚁,六郎年幼,却已有此悟性,好,好,我张氏有后也!”

    张梁客十分欣慰,看张昌宗的目光简直是又惊又喜。李钦让也是一脸震惊之色,唯有不知世事的孩子们,还不懂张昌宗这些话的涵义,他们只知道一点,四叔(四祖父)很喜欢六郎(六叔)便是。

    张昌宗默默在心里比个剪刀手,嘴里谦虚道:“四叔过奖,小侄不过是自幼家贫,有感于生活之艰难,想得比旁人多些。”

    张梁客想起早逝的大堂兄,以及韦氏一人带着一群儿子生活的情状,再看看东府的孩子们,除了张昌宗身上穿了新衣,其余孩子身上皆是旧袍,由此便能想到东府之境况。

    “外祖父!”

    被张梁客忽略半天的方瀚,见一贯疼爱他的外祖父竟然没帮他出气,忍不住扯扯外祖父的袍角。

    张梁客拍拍他,问张昌宗:“与瀚哥儿又是因何闹起来?”

    张昌宗道:“不过是小孩子之间的一点小问题,小侄已经解决。”

    本意是想闹大,惊动张梁客,谁知道李钦让比他想的还沉不住气,竟然一下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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