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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穿成美男子-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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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调听着镇定,但是,似乎有些伤心的意思。张昌宗缓缓松开手,懊恼:“看来我猜错了,你不是我的学姐,她只知道我去当兵了,不知道我当的是什么兵!你能知道这件事,看来确实是认识我的,好吧,你说吧,你究竟是谁?之前是男的还是女的?”

    不怪他脑洞大,实在是把所有认识的女性朋友扒拉三遍都没一个能跟薛崇秀对的上号。反正大家都是魂穿的,前世是谁、是男是女在今世的皮囊面前都不是事儿。不过,想到自己居然跟一个男的面对面躺着,张昌宗就浑身不对劲,感觉有些恶心,有些想吐,他果然很笔直。

    “想什么呢?你才是人妖!”

    薛崇秀嗔怪了一句。然而,即便是嗔怪的话语,说出来给人的感觉也是斯文有礼,丝毫没有泼辣的样子。

    张昌宗放心了,不是男的就好。不过,这种范儿好陌生!

    “你就一点头绪都没有吗?”

    “没有!我认识的女性朋友少得可怜,性子、作风都跟你截然不同!那句小品的台词怎么说来着对,女神和女汉子!你就是女神范儿,她们就是女汉子,跟我是哥们儿,除了上厕所的时候去的房间不同才会让我想起我认识的是个女的外,其他时间那是一点性别意识都没有。你是她们中的谁吗?”

    张昌宗有些不敢想象,如果真是她们中的谁卧槽,女人真是可怕的生物。

    薛崇秀没说话,只是定定地望着他,虽然看不真切,可是,能感觉到她似乎有些失望:“你把我忘了!”

    张昌宗一骨碌翻起来,惊讶道:“你真是我认识的人?不可能啊!你这么女神范儿,如果我真认识,应该有印象才对,但是我完全不记得我认识您这样的人啊!”

    如果真互相熟悉到穿了都能依据一些小习惯把人认出来的程度,他也不会直到重生了也还是保持光棍的姿势——

    被一个女人这么惦记,甭管是谁,只要不是长得睁眼能吓晕人的,当然都要先谈谈。成不成那是另外的事儿。

    薛崇秀叹了口气,低声道:“借问酒家何处有,你还没有女朋友;牧童遥指杏花村,好大一只单身狗。”

第66章 意料之外的相认() 
借问酒家何处有,我还没有女朋友;

    牧童遥指杏花村,好大一只单身狗!

    这个恶搞诗很熟悉,是张昌宗前世时编了自嘲的,若说对哪位女士说过张昌宗僵住,身子不自觉的往后缩,不是害怕,是出于尊重的心理。

    “别动!”

    薛崇秀制止了他,然后,伸出手,抱了抱她,说话的语气仿佛在叹息,带了无限的感慨:“黑炭头,能再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张昌宗愣愣的被抱住,一时还有些懵逼,打死他他也没想到,薛崇秀居然会是那位女士——

    他最后一次任务对象,也是他为之牺牲的人。

    张昌宗转业后,进了政委介绍的某安保公司工作,他们公司业务做得挺好,手头有一群高端客户。张昌宗身手好,脑子灵活,文化水平也不算低,整体素质拔尖,在公司里是服务高端客户的职业保镖。

    那位女士便是他最后一次的任务对象,而他为了救她而死。而那位女士呢,明明看着是那么端庄优雅的人,偏偏喜欢逗他玩,老喜欢喊他黑炭头,讲真,他又不是保镖队伍里最黑的,队伍里还有非洲兄弟好不好。

    薛崇秀轻轻抱了他一下后便放开。黑夜里看不清楚,但是,感觉薛崇秀一直在看他,用她特有的平静温和的眼神。每次被这么看着,似乎心头所有的躁动都会归于平静,说话都不自禁的降分贝,唯恐太大声惊到她——

    如果是她的话,会只凭一个照面便看出他出身军旅就不奇怪了,毕竟,对方也是出身军旅的艺术家。不过,搞了半天居然是曾经的客户,真是万万没想到,还不如学姐呢!张昌宗有些郁闷:“您怎么知道我做过特种兵的?”

    薛崇秀道:“你牺牲后,我找人看过你的档案。黑炭头,你没死真是太好了!”

    语气不禁有些哽咽。然而,张昌宗更郁闷了:“话说,何老师,咱能别再黑炭头、黑炭头的叫了吗?我现在挺白的,好歹也是将来有名有姓的小白脸,未来的男神,老被您这么叫,多破坏我在大唐女性心目中的形象!”

    薛崇秀“噗嗤”一笑,语气亲切:“你还是那么逗,为什么在意的点总是与人不同呢?”

    那是因为他是个大大的逗比呀!

    张昌宗在心里做了个鬼脸,一不小心又暴露逗比本质了,然而在薛崇秀面前,他是一点偶像包袱都没有。

    薛崇秀提醒道:“说来,我也该改了才对,以后不能再叫你黑炭头,你也不能再叫我何老师,你如今是张昌宗,我是薛崇秀。”

    张昌宗点点头:“对,你如今是太平公主的女儿,我跟太平公主的关系是”

    卧槽!这个就尴尬了,有点无法说出口。

    薛崇秀似乎抿唇笑了一下,黑夜里依稀看见她的嘴唇动了动,然后便听她道:“应该不同了吧?毕竟,你现在可是长安城内小有名气的神童,历史上的张昌宗可没有这等名声。”

    “真的吗?”

    张昌宗有些惊喜,能减少一个觊觎贞操的人也是极好的。

    薛崇秀又道:“不过,你现在就这般好看,可以预期未来定然会有惑人的美色,若是因为长得太好看而被也并非不可能。”

    妈蛋,话不能一次说完吗!

    张昌宗忧伤了,想不到有一天也会因为长得太帅而发愁,人生真是万万没想到。还是换个开心的话题好了,左右他现在还是个小孩子,只要某些人不是丧病到想玩正太养成,基本上还是安全的。

    张昌宗问道:“你怎么看出来是我的?”

    薛崇秀叹了口气,正要回答——

    “有人来了!”

    张昌宗飞快的说了一句,然后身子往被子里缩,薛崇秀配合默契的拉高被子,把他遮起来,侧身与他贴在一起,好让被子的突起没那么大,于是,张昌宗就被伪萝莉抱在怀里,吓得他动都不敢动了!

    是春晓!她进来查看薛崇秀是否睡得安稳,可有踢被子,看了一眼后,方才又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张昌宗听着她脚步声走远方才钻出被子,大口的喘气:“这人太负责任了也是困扰,我们接着说。”

    “嗯!”

    薛崇秀应了一声,道:“说来还是因为那首打油诗,我想这世间应该没有几个人会选抄打油诗,毕竟,历史上那么多出名的咏雪诗。”

    说起那首打油诗,张昌宗也挺郁闷的:“我就是随口说的,不知道怎么就传那么开!原先是想抄别首的,完全破坏了我的神童养成计划。”

    薛崇秀轻笑一声,道:“打油诗只是让我知道在这大唐并非只有我一人在此,还有与我一般的异世之魂。只是,受限于自身条件,无法多打听关于你的消息,好在机缘巧合在三月三时,你竟然与家人走散又被春晓救了。我设法让太平公主起意见你,一见之下,你的言行坐卧,一些不经意的小习惯,还有给我的感觉几乎一模一样,出于直觉我便觉得是你,今日一试,果然是你!”

    张昌宗惊讶至极:“你先前并不肯定?所以你今天一开始确实是试探我?”

    薛崇秀微微一笑,不说话。

    终日打雁,今日竟然被雁啄。张昌宗心下隐隐有些懊恼,暗自反省,是否因为他太过在意身份暴露的问题,而且还是暴露给太平公主的女儿,所以他才失了冷静呢?不应该啊!要引以为戒!

    大概是看张昌宗一直不说话,薛崇秀道:“我的直觉历来很准,又敢大胆假设,以有心对无心,你自然瞒不过我。不过,我一直提醒你,你居然想不到是我还一直猜我是你的那位学姐,张昌宗,难道你便那么挂念你那学姐?”

    语气似乎有些恼怒。

    张昌宗挠挠头,完全搞不清楚薛崇秀的恼怒从何而来,笨拙的解释:“你是客户,学姐是我曾经的心上人,关系不一样,我没想到也不奇怪哎哟,你打我干嘛?”

    脑袋被薛崇秀毫不犹豫的拍了一巴掌!

    “有蚊子!”

    “这么黑你能看得见?”

    “我听见蚊子叫了!”

    “我怎么没听见?难道妹妹你还练过,懂得听声辩位?”

    “是又怎样?”

    “不怎样!”

    张昌宗揉揉鼻子,自认比赖皮肯定比不赢某女士,干脆利落的转移话题:“对了,怎么看太平公主和您的便宜哥哥薛崇胤对你的样子,似乎别有内情,您到底怎么了?有何打算?”

第67章 对于未知() 
“张昌宗,你熟知历史吗?”

    薛崇秀不答,反而问了张昌宗一个问题。

    张昌宗隐约猜到她的意思,诚实的答道:“说熟知谈不上,就是大致了解一些主要的历史人物,比如说,知道你娘太平公主很牛掰,嫁过两任驸马,有很多儿女,具体的谁是谁,生平又是什么,就不了解了!”

    也就是说,张昌宗的历史水平也就是普通人水准,甚至还及不上某些历史爱好者。

    薛崇秀幽幽一叹,道:“我的水平与你也差不多,虽说托生成太平公主与薛绍的女儿,然而,薛绍后来如何,太平公主又是为什么嫁给第二任丈夫,我根本就不清楚。你呢?你知道吗?”

    张昌宗凝眉想了想,不太确定的道:“是不是薛绍发生了什么事,或者生病、意外之类亡故呢?你知道的,古代人寿命赶不上现代人。”

    “那我呢?”

    “啊?”

    张昌宗不太明白她的意思。薛崇秀头颅靠近过来,黑夜里一双大眼隐约可见:“是否知道关于我的记载?”

    “不好意思,这个就不知道了,我并没有专门看过唐史,就是拉拉杂杂的看过些闲书。”

    薛崇秀又是一叹,道:“你还能知道你的大概生平,而我,在历史记载中,只有太平公主与薛氏有子女四人,二子二女,长女薛氏,除此之外,再无一字记载。是安然长大还是早夭?不知!而此生的父母,只知太平公主后来的权倾天下,下场凄凉,父亲薛绍从未关注过。”

    语气中是难掩的落寞与寂寥,甚至还有些茫然、无奈。周围都是大概知道生平的人物,唯有自己,唯有父母,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想来,薛崇秀心底是有些不知所错的。

    何况作为一只才两岁的小萝莉,能把话说清楚,那叫聪明,旁地在她这样的出身和人家,不比张家小门小户,一言一行,总要有诸多顾虑。

    以前接触的时候就知道,这位女士的性子啊,喜欢一切都尽在把握中,严谨认真,计划周详。如今这样的处境,她能做的太少,大概有些焦虑吧?

    张昌宗摸摸头,交浅言深也罢,决定问出口:“你是在不安焦虑吗?”

    薛崇秀一顿,没说话,小小的身子却靠过来,头颅慢慢地靠在张昌宗身上,幽幽问出一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说实在的,张昌宗有些紧张,虽然对方现在还是只小萝莉,但是,他知道她是谁,前世那种女神范儿太过深刻,这一世,稍微的接近都让他有些紧张。别看嘴上说得溜,资深光棍张昌宗同学其实没什么应对女士的经验。

    薛崇秀又是一叹,又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的身份的?”

    说到这个就惭愧,好在黑暗很好地掩饰了他的脸红,张昌宗本来不想说,但又被薛崇秀催促了一下,只得哼哧哼哧的答道:“今年刚知道,还是要开蒙了,二叔给取了大名才反应过来的。”

    唉,这事儿干的太蠢了!不过,薛崇秀知道他是伪神童,倒是不需要太过在意人设问题,蠢就蠢吧,秀儿妹妹是知道他是谁的。张昌宗不好意思了一会儿就很心大的丢开了,好奇的问人家:“你呢?”

    薛崇秀:“半年前。”

    张昌宗瞬间秒懂。看她说话口齿清晰,家人也不觉惊异的样子,显然,这位女士也是有成算的,不见得是要做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但是,成年人的芯子,自小落个口齿伶俐、聪明机灵的人设,对行事总会有几分便利。只是——

    “是不是后来有什么变故?”

    不然,也不至于有现在的诸多谜题和异样,事情总要有个因果,总不会无缘无故就有的。薛崇秀又是一叹:“知晓自己身份后,我原想着装聋作哑,蒙混过活。”

    语气很坦然,没惶恐不安,没凄然无助,就是有些无奈。张昌宗理解她,理解这种无奈,所谓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落在他们两个成人芯子,豆丁身份的穿越者身上,再恰当不过,两岁的孩子,前生也只是普通人,如今成了小豆丁,面对诸多事情,只能无解,爱莫能助,有心无力。

    张昌宗也跟着一叹,道:“你说那些里,还是小豆丁就能折服成人纳头就拜的都是怎么操作的?我想破脑袋也没想出个头绪来,为了能读书,为了能让家族重视下力培养都还要费心费力的谋划,感觉混的好惨!”

    薛崇秀伸手拍他一下,道:“别说你投生在小门小户,便是我这投生在公主府的,再聪明也不过是两岁,言行坐卧不止要被父母管,还要受仆人约束,年纪不够,连仆人也不听我的,想要调动资源几乎没有任何可能。”

    说白了,还是话语权的问题,那是大人的领域,小孩子乖,还是一边玩去吧!

    两人齐齐叹了口气,张昌宗道:“可是,什么都不做我感觉也太消极了些,现在小不要紧,总会长大的,先做好准备才是。”

    说到后面却是委婉的劝解。

    这会儿张昌宗也想明白了,这女士一看就是悲观主义者,搞艺术的大多都这德性,会起消极的心思也不奇怪了。

    感觉薛崇秀笑了一下,道:“我烦恼了一阵子,感觉就像被关在一间全密闭的屋子里,连个透气的地方都没有,心里不禁就消极了,只想着装聋作哑也好,蒙混过活罢。谁知有一日,偶然听他们议论京中新近流传的咏雪诗,说起了你我一听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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