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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穿成美男子-第2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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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昌宗昂然道:“无妨!新君刚继位便这般大肆排除异己,胡作非为,非仁主所为,便是太后也不能为所欲为,你放心,我心里有数。只是,这些时日,你且好生看着大营里的将士们,若有不对,速来报我,京城不能乱!”

    “喏!将军放心,卑职省得。”

    张昌宗给他留下一瓶伤药,细细叮嘱了一番,这才悄悄回去。结合刘二准的话,再看如今值守的情形,真真就是应了那句“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的话。

    张昌宗心里默默叹了口气,悄悄潜回府里,薛崇秀居然还没睡,点着灯,一个人静静地坐着,那表情可不怎么美丽。

    “怎么了?”

    方才回来的匆忙,也来不及与老婆叙话,只匆匆交代了去向便出门了,如今见她这般神情,张昌宗少不得问问。

    薛崇秀本来板着脸,见张昌宗问,叹了口气,道:“二郎的事情,背后有崇敏撺掇、挑拨。”

    “确定了?”

    “虽不曾百分百确定,然八九不离十吧。”

    难怪薛崇秀的表情跟便秘似的,不管谁摊上这种事,心情也好不了。清官难断家务事,张昌宗一时也觉得头疼:“那你的意思呢?”

    薛崇秀的表情,冷淡中隐隐含着讥诮:“定王已经罚过,我还能如何?”

    张昌宗沉默下来,一时间倒不知该怎么安慰老婆,只拉过她的手,握在掌中轻轻捏了一下。薛崇秀回握他的手,冷静下来,道:“且不说别的,就说当年因着上官师父的事情,又要借机弄死武三思,让他因此挨了一顿罚。小孩子本就好动,本来只是区区小事,却因为当时的情势,母亲大大的罚了他。客观的说,母亲待他本就没有多少慈爱之心,自那些事后,待他更是冷淡,其中不得不说也有我的过错,现在,定王已经罚过了,我倒不好再伸手。如今看来,你的办法是最好的,直接把二郎从昭文馆里拎出来,脱离那个环境,里面的人自然也不好对他伸手了。”

    难怪她这么憋闷!

    张昌宗叹了口气,把她搂过来,轻轻抱住,薛崇秀顺势靠在丈夫肩上,不欲再提自己的烦心事,问道:“你去羽林卫大营,问清楚了吗?”

    张昌宗又是一叹,道:“问清楚了!让不会带兵的人去带兵,受罪的还是士卒,果真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你有何打算?参奏吗?”

    张昌宗点点头,道:“若我不晓得,那还便罢,如今既然是在我眼皮子底下发生的,定是要参奏的,否则,我良心难安!若我也不愿为他们说话,那他们还能找谁去?人人只想着如何利用他们争权夺势,却没人把他们的性命安危放心上,我虽然也有私心,但是,该争取的、该发声的,我还是会替他们发出来!”

    看他胸膛起伏,说起这件事来显然情绪有些激动。薛崇秀直起身子,直接叫人来,笔墨伺候,以行动表达对他的支持,十分的干脆利落,旁地人或许无法理解他,但薛崇秀却十分理解他的心情和出发点。

    这个时代的军户,地位并不高,对待麾下士卒如何,全看领军的将领的行事风格和人品,有人爱护士卒,比如张昌宗;也有人苛待士卒,视士卒如奴隶猪狗,打骂随心,比如韦、高之流。

    张昌宗愿意旗帜鲜明的支持太平公主,给他的岳母大人壮声威,但是,这与他为军中士卒发声并不矛盾,而是职责所在,不过是义之所在,道之所往罢了。

第472章 朝会() 
第二天就是个朝会,五位辅政的大臣,相王、太平公主,朝廷三品以上的大员都要列朝,张昌宗便在其列。

    揣上昨晚上连夜写好的疏奏,溜溜达达的去上班,一开始是六部尚书在说事情,最近天气干旱,各地旱灾发生的挺频繁,为了不发生民乱,朝廷的各项赈灾措施就得跟上,不能酿成大乱。

    说着说着,不知何时居然从粮食绕到左右卫的将军人选上,韦温、韦巨源所提的人选韦濯、韦璇、韦捷等,全都是韦氏族中的子弟,若不是其中还有个武延秀,恨不得把左右卫变成韦氏族产。

    左右卫屯卫京师,关系京城安稳,张仁愿立即反对,唐休璟再滑头这刻也不能坐视不理了,不然,这朝堂就不是李家的,而变成韦家的了,大家也不用混了。

    张仁愿道:“左右卫关系长安防卫,任职素来是久经阵仗的老将,韦公所提之诸人,皆无什么阵仗经验,若无事还好,若有事,但如何?”

    唐休璟也道:“张公说的是,左右卫事关京师防卫,人选需得慎重。”

    韦巨源立即道:“二位此言差矣,若论领兵打仗,朝中诸公谁人能比不得上金吾卫的张将军?”

    张昌宗平突厥之功,便是放眼满朝文武,谁也比不上。如今北方能一片安定,左右全是四夷臣服之态,全赖张昌宗一战之功。

    张昌宗默默翻眼看韦巨源,面上坐着谦虚之态,心里只感觉老头儿的笑容里全是恶意,这会儿提他出来可不见得是善意。

    果然,老头儿满意的扫视一圈,见无人敢质疑张昌宗的军功,便顺势道:“张将军不也是年少居高位?老夫记得当年张将军一出仕便是任职羽林卫大将军一职吧?当时几岁来着?十五还是十六?便是算成丁也勉强的年纪,不也把羽林卫治理得紧紧有条?当时先皇后当政,不也在朝上时常夸赞吗?”

    尼玛!居然拿张昌宗做筏子!

    与韦后一起坐在帘子后面的太平公主瞬间神色冷厉,看韦老头儿的眼神就像看一个死人,她还没死呢,韦老头儿就敢拿她女婿做筏子?也是嫌命长,当下便眼神冷厉的盯着帘子外的韦老头儿,心思活动起来。

    本来一直沉默的张昌宗,这会儿也不打算沉默了,看朝廷诸公的眼神都往他身上溜,举起笏板,开声:“既然韦公说到张某,说到张某年少便执掌羽林卫一事,那即便是有自吹自擂的嫌疑,张某也少不得对外说一说了。”

    唐休璟那个老狐狸十分懂得配合,立即问道:“张将军,莫非其中有什么外人不得而知的缘故?”

    张昌宗道:“当年,在下刚满十五,年少气盛,仗着还有几分本事,便向先皇后放言说,放眼羽林卫千骑,无有一人能防住我。先皇后恩典,不先论我张狂,反而让我先试之,若言符其实便奖励我,若言过其实便两罪共罚,请先师见证。某当时年少意气,便与先皇后击掌立誓,愿于当夜试行之。”

    除了太平公主先前知道外,其余众人竟不知其中还有这等隐秘,一时竟听得入了迷,张仁愿连忙追问道:“之后呢?”

    张昌宗微微一笑,虽神情看着平淡,但眉宇间却一片昂扬之态:“张某于三更入宫,采摘御花园中红牡丹,献与先皇后,因我入宫未曾惊动一人,先皇后以羽林卫大将军一职托之,着我重整宫中防务。”

    “嘶”——

    张仁愿和唐休璟是带过兵的,自然知道要不惊动防卫自由出入,甚至还有工夫采花,需要的是什么本事,不禁倒抽一口气。

    韦巨源瞬间变了脸色,明白张昌宗的意思了。张昌宗呵呵笑了一下,复又道:“然就算如此,也因年少,在羽林卫中仍有人不服,为了服众立威,张某又于羽林卫大营中设擂,不拘是将是兵,不拘弓马骑射或是拳脚兵器,皆可挑战,若我输一场,便自愿放弃羽林卫大将军一职,以最低阶的兵卒入营。”

    这事儿京城里知道的就多了,长安的臣民们也就是这次才知道,京里文名颇盛的大才子张昌宗居然还是个文武双全的俊才,才知道他一身武艺也非凡流。

    唐休璟和张仁愿对望一眼,张仁愿故作惊讶道:“先皇后素来爱惜人材,老夫与唐公也曾有幸得先皇后提拔,张将军如斯人才,难怪能以年少便居高位,果然是才能配位。”

    唐休璟赞同道:“以张将军的才干,方才能甫一出仕便居羽林卫大将军一职,也是才干出众,方可不讲资历,破格提拔。如今虽执掌金吾卫,也是因先前有平北疆之功,才德能堪其位,是故朝野敬服。左右卫大将军一职,位列南衙十六卫大将军之一,事关京城防务,敢问韦公,韦濯、韦璇、韦捷三位,不知有何功绩可服众?”

    有张昌宗这种文武双全的天才在同是南衙十六卫的金吾卫戳着,也不提三韦皆出自韦家的事情,且先问问,三韦有什么功绩,才敢跟张昌宗比?

    张昌宗连谦虚的话都不想说,韦巨源的本意虽然不见得是唐休璟所言的意思,但是,敢拿他做筏子,就要有以他的标准任事的觉悟,世间哪里有只占便宜不吃亏的道理!难道韦巨源还敢说因为三韦是太后的族弟,所以才能不因资历、功绩就可升任左右卫大将军的!

    张昌宗笑吟吟地看着,张仁愿、唐休璟也在等着,韦巨源老脸通红,却无话可说,这厮本就是个庸才,也就是因为太后是韦氏族中人,太后的直系亲属又都被女皇给杀了一空,不然,哪里会轮到韦巨源之流出头!

    韦巨源无话可说了,韦温顶了上来:“左右卫事关京城防务,负有拱卫京师之责,只因此便是三韦任职之由。先皇后当政时,南衙诸卫不也是诸武子侄任职吗?否则,先皇后何以能于宫中安睡?”

    卧槽!

    张昌宗一声粗口忍了又忍才没脱口而出!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说,之所以让三韦去左右卫,就是为了让宫里的太后安居,让宫里的太后放心。

    太后为什么不放心?要怎么让太后放心这个就不好掰扯了!张仁愿、唐休璟、韦巨源、韦温,一时间,朝上为这两个问题吵作一团。

    相王手里掌着南衙禁军,不好开口,他要避嫌,太平公主蹙着眉,不动声色的看端坐的太后一眼,帘子前,小皇帝坐久了,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哈欠,开始揉眼睛,这动作看得太平公主眼角一抽,眉眼都瞬间严厉了几分。

    张昌宗看看吵作一团的几位宰相,默默抽出昨天写好的疏奏,朗声道:“关于羽林卫,臣有本奏!”

    “”

    张仁愿、唐休璟想起张昌宗先前禀报过的事情,顿了一下,为刚才的争吵无语,吵得太投入,忘记韦播和高崇的事情了。

第473章 参奏() 
张昌宗掏出自己的疏奏,朗声道:“臣参奏韦播、高崇居心叵测,行不忠不义之事,德不堪位,欲陷太后、陛下于危地,祸乱大唐。”

    “哈?”

    话一出来,韦巨源、韦温直接呆了,相王、张仁愿也明显被吓了一跳,显然有些跟不上,唐休璟也不知憋什么,憋了个脸通红。

    端坐于御座之上的小皇帝李重茂瞌睡也不打了,脖子伸老长,发出个没什么意义的声响后,一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张昌宗。

    帘子后面的韦太后再也端坐不住,也顾不得看同样惊讶至极的太平公主,看韦巨源、韦温不开口,忍不住问道:“张将军何处此言?速速禀来!”

    “喏。”

    张昌宗应了一声,当下便开始宣读自己的疏奏。他的文风素来朴实,不喜欢用什么华丽的辞藻,这第一次写参人的奏章,也没用多少修饰的辞藻,他只是很详实的把所有知道的无辜死于韦、高二人虐待的士卒写下来,起因、过程、结果皆列得详实,每个士卒属于哪个营、哪个校尉手下等,皆说得清楚分明。

    把实例说完,他又自己统计分析了一下,把羽林卫的军制说了一下,共有几个校尉,仔细算了算,基本上每个校尉手下少则一两个,多则三四个,都有被无罪而刑的士卒,轻则打骂,重则送命,羽林卫内人人自危。

    有这些详实的数据做论证,张昌宗开始引申、分析,给自己的论点了。他也是气狠了,下笔完全没有留情,就用前面的数据做支撑,转头就开始说羽林卫的重要性,羽林卫是北衙禁军,负责拱卫宫廷,韦、高二人在羽林卫里这么乱来,他们想干什么?这么肆意妄为,就不怕引起士卒哗变吗?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行为?

    张昌宗在奏折里写了,太后信任韦、高,以宫中防务托之,但这两人一通乱来,辜负太后的托付,这是不忠不义,完全不把太后和皇帝的死活放眼里。

    皇帝年幼,太后听政,两宫代表着天下的江山社稷,两宫安稳,则是江山社稷之福,两宫乱这是想亡了大唐吗?太后把宫中防务托付给这两人,那是所托非人啊。

    当然,他的疏奏写得比这个婉转些,但意思却十分明白,又有前面的数据做支撑,通篇在朝上读出来,听得一干重臣们嘶嘶倒抽气,便是唐休璟、张仁愿,注视张昌宗的眼神也不对了!

    先前这两老头儿还觉得张昌宗虽战功赫赫,却从不以功绩傲人,事母事师孝顺忠厚,为人行事有礼有节,是个谦和有礼的年轻人。现在才觉得看走眼了,谦和有礼那是他教养好,内里其实非常的凶残,不动则已,一旦动了,那嘴里全是锋利的獠牙,下手就下狠的,完全不给人留余地。

    韦播、高崇二人的行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不过因为无有功绩服众,本事又不足,只会用这种简单粗暴的手段立威,但是,经过张昌宗的疏奏这么一说,性质完全改变了。最重要的是,韦播、高崇还是韦氏族中人,这两人这么乱来,后面要用的韦濯、韦璇、韦捷这三人,是不是该慎重些?退一步讲,就算真要用,是不是也不能再放在左右卫这等事关京畿防务的要职上?

    万一这仨儿手段再像韦、高二人那么拙劣,左右卫的士卒可不像羽林卫,羽林卫只有区区三千人,左右卫可是好几万呢!任由他们肆意妄为,万一京城还要不要了?天下呢?

    不由得人不深思,也更让人觉得张昌宗的凶残,韦巨源老脸都青了,韦温看他的眼神,简直跟淬了毒一样。

    然而,张昌宗完全不在乎,他口齿清楚、抑扬顿挫的读完自己的疏奏之后,就等人把疏奏收上去呈给帘子后的太后,直接道:“两宫安危关系江山社稷、天下安危,此等居心叵测、不忠不义之徒,如何还能执掌羽林卫?臣请缉拿韦、高二人,治其罪,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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