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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穿成美男子-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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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昌宗没接:“莫伯伯为何帮我?”

    莫成安笑而不答,只道:“六郎何须此时问?问了又让杂家如何回答?六郎若有心,只需记住杂家这份人情便是。六郎慢走。”

    说着,竟不留张昌宗,反而催促着他快离开。

    张昌宗心头疑惑,知道现在不是问话的时机,接过令牌朝昭仪宫去。

第397章 叙旧() 
“拜见将军!”

    “二准?”

    在去昭仪宫的路上,张昌宗遇到了熟人,刘二准,禁军里的神射手。紧锁的眉头稍稍松开了几分,虽然没笑,但脸上的表情好看了许多:“今天是你值守吗?辛苦了。”

    刘二准朝张昌宗行了一礼,沉声道:“不辛苦。将军,太夫人的事情,小的们都听说了,将军节哀。”

    张昌宗终于笑了笑,笑容清淡:“好,谢谢你们挂记,大家都还好吗?”

    刘二准道:“一切都好,多谢将军挂记。”

    张昌宗笑道:“一切都好就好,许是现在心境的问题,不太想听到不好的消息,有好消息心情都能松快几分。”

    刘二准跟着笑,笑完了,看张昌宗神情恬淡的样子,道:“听说将军要扶灵回乡,守孝丁忧?”

    “对!又要好几年不见了,希望大家多多保重。”

    张昌宗说得真诚,想来心里是真这样想的。刘二准面色复杂,重重点头道:“将军放心,大家都没有忘了将军,看到将军在北疆杀得突厥贼子落花流水,大家心里都钦佩将军,可恨身份所限,不能追随将军上阵杀敌,不曾参与其中,大家都深以为憾。”

    “上阵杀敌,护卫宫禁,皆是重任,并无什么区别,甚至,你们若是护佑好皇宫的安全,则更是天下的幸事,不用遗憾,好好干。我身上有孝,不好出门,来日若有机会,再与大家饮酒共醉一场。”

    “喏,小的们可记住了,将军欠我们一顿酒。”

    刘二准应着,故作开怀。张昌宗点点头,道:“我如今不好在宫里久留,进去看看师父,我便要出宫回乡了,二准,多保重。”

    “嗯,将军也请多多保重,可莫要忘了将军欠着我们一顿酒。”

    张昌宗笑着点头,做了个一定不会忘记的手势,转身继续往昭仪宫走。昭仪宫门口,仅有几个宫人把守着,张昌宗把令牌拿出来,那几个宫人立即不再阻拦,客客气气地把他放进去。

    “阿梨!”

    张昌宗进去,阿梨正在院子里晾晒东西,见张昌宗进来,面上一喜,较之往日沉稳的样子大为不同,高兴地迎过来:“郎君!”

    待跑到近前,突然想起韦氏的死,连忙收敛欢喜,正要说话,张昌宗摆摆手道:“莫要再向我致哀了,这是件让我难过的事情,虽然代表着大家的问候之意,可还是不免会难过。”

    阿梨听得心头一酸,连忙点头:“好,郎君,奴不说。听说郎君回来后,先生一直等着郎君呢。”

    “先生?”

    “对!自被幽禁,我和阿桃便跟着先生读书习字,先生不愿我们再以品级称谓,让我们叫先生。”

    张昌宗听了,沉郁的心情顿觉松快了许多,婉儿师父能自己找到事情打发时间也好过寂寞冷清的枯守宫中,遂笑道:“甚好,如此说来,我们以后还可以师兄妹互称了。”

    阿梨一贯沉静的脸,瞬间通红,扭捏道:“奴怎么敢!”

    “傻女子!”

    张昌宗没强迫她,只是淡淡的念叨了一句,然后,在阿梨的引领下朝屋里去——

    上官婉儿长发披散着,头上未带任何珠钗,只用一根银簪松松的束着头发,脸上脂粉未施,身上的衣服也极为素淡,一身洗尽铅华的素雅,手里持着书卷,懒懒地依在榻上。

    明香在一旁伺候着,阿桃也在,不过,正愁眉苦脸的抓着毛笔不知道些写啥这孩子可不像阿梨,她是打小就不爱学习的熊孩子。

    主仆几个,尽皆是一副素淡的打扮,想是因为韦氏亡故的缘故。张昌宗心里温馨,心头的悲伤似乎好过了许多——

    “师父!”

    张昌宗叫了一声,大步走过去,“噗通”一声跪在上官婉儿的坐榻前。

    没有脂粉遮盖,眼角的皱纹已是掩不住,过去的绝代风华,现在已是徐娘半老,韶华难再。可是,在张昌宗眼里,他的婉儿师父还是那个在大殿上向他走来,牵起他手的美丽女子,清清淡淡笑着的时候,温婉斯文;张扬放肆大笑的时候,绝艳妖娆,绝代风华,无人可比。

    上官婉儿被惊得手里的书卷都掉了,回头看到人,明明眼里还含着泪,嘴上却不饶人的娇嗔:“好个臭小子,一回来就吓为师,看,把为师的书都吓掉了,若是摔坏了,看我怎么罚你!”

    张昌宗顿感委屈:“师父,弟子好想您!久别不见的弟子跪在你的面前,您都不说关心一下,竟还有空关心书”

    上官婉儿白他一眼:“怎么还委屈上了?做了为师这么多年徒弟,难道还不知吗?在为师心里,自是书第一,你第二的。”

    人不如书系列!

    嘴上嫌弃他,来拉他手的纤手却微微颤抖,极为用力,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似是要确认他是否完好一般。

    张昌宗被看得心里酸涩,退开三步,毫不犹豫的就是“砰砰砰”三个响头,磕得额头都红了。上官婉儿顾不得太多,连忙下坐榻一把拉起他,嗔道:“你这是许久没来,想要试试我屋里地砖可还平整牢固吗?也不怕把脑袋磕傻了为师嫌弃不要你!”

    张昌宗被她拉着,感慨中情不自禁地就说了心声:“若是不要我这个弟子,师父许能好些,当可少些磨难。”

    “啪”——

    手被丢开不算,还被打了一下。上官婉儿怒瞪着他:“你想欺师灭祖,判出师门吗?”

    张昌宗被瞪得一激灵儿,赶紧摇头:“怎么会!想都没想过,弟子不敢的!”

    “不敢?”

    “不是,是不舍得!这么好的师父,这世间哪里还能找第二个去。”

    “算你识相。”

    镇压了徒弟的蠢念头,上官婉儿重又坐回座榻上,招手让他也坐过来,回嗔作喜道:“我就怕你一进来就说什么感激、感谢的话,你我师徒之间,何须说那等见外的话?我能为你做的,难道轮到我时,你不会为我做?”

    张昌宗还要开口,上官婉儿已然瞪他一眼:“闭嘴,不要多说,省得说出什么扎心的话气到为师。”

    张昌宗立即听话的闭嘴。难得见他这般乖巧的样子,上官婉儿心头一软,表情、语气都软了三分:“为你阿娘难过?”

    张昌宗点点头,又摇摇头,虽未说明,但上官婉儿生具一副玲珑心肝,倒懂了,叹道:“且不说你,便是我与太平,也没想过这次阿韦姐竟没撑过去。往年也不是没有更凶险之时,但都被她撑过来了,这次还没往日凶险,可竟没撑过去大家都很难过,也很意外,就怕你赶不上,因为我们都知道,阿韦姐挂着你。”

    说得张昌宗又难过起来。上官婉儿也跟着难过不已,叹了口气,道:“罢了,不说这些难过的事情,听说陛下连下三诏令你夺情起复,都被你拒了?”

    张昌宗勉强打起精神,知道婉儿师父的心意,若是一直同他说韦氏的事情,少不得要惹他难过,与他说些朝政上的事情,还能把他注意力往别的地方扯一扯,让他心里稍稍放松些。

    张昌宗遂顺势点头:“弟子如今只想尽一尽为人子的本分,旁地,暂时不想。”

    上官婉儿看他一眼,柔声道:“暂时离开长安,不涉及朝政也好,如今这宫里,陛下年迈,太子势弱,不论朝中、宫里,人心浮动,这宫里啊,感觉气味都不对了,天长日久,必是要生乱的。”

    张昌宗道:“师父说的是,弟子过来并无陛下允许,是莫伯伯给了我令牌才能进来。先前想不明白,如今想来,许是想与我们师徒结个善缘?”

    上官婉儿闻言,顿了顿,眼里露出点讥诮之色来,淡然道:“莫成安在宫里,在陛下身边这么多年,有些事便是再小心,也难免被他看出些端倪来,无妨,莫成安自有为师应付,你不用管他。”

    张昌宗有些疑惑:“师父,您有什么打算吗?我原想用军功换你自由,可不知陛下为何竟生气了,直接把我轰了出来,这宫里不稳当,我担心师父您。”

    上官婉儿白了蠢徒弟一眼:“你便是天生一副聪明心肠,女子的心思,你如何能懂?”

    “啊?!”

    张昌宗懵逼。上官婉儿道:“陛下便是天下之主,可也是女子。唉,这次陛下让你伤心了?”

    张昌宗自嘲的笑了笑,道:“大概我往日有些自以为是吧,总以为在陛下那里,我当有几分不同,谁知到头来,也不过如此,微不足道罢了。”

    这都是被历史上的宠爱给迷了眼,往日在女皇那里又还有几分颜面的样子,便以为女皇是待他不同的。既妄想着不付出贞操,又想享特殊待遇这是被结结实实的打脸啊!还是打得啪啪作响的那种。

    经此一事,张昌宗才明白,养不养男宠,会不会把男宠宠得祸乱天下跟男宠是谁其实没关系,关键还是女皇自己愿意宠,愿意惯着。不是他这个张昌宗,志得意满、年老怠政的女皇依然会养其他养眼的小鲜肉,与小鲜肉是谁无关,与女皇的心态有关。

    张昌宗自己鄙视了自己一把,想起今日进宫的本意,连忙问道:“师父,既然您也看出宫里的情势不好,那弟子想办法接你出宫可好?”

第398章 抚慰() 
上官婉儿默然不语,只盯着张昌宗看,那眼神看得人简直快有心理阴影了——

    分分钟怀疑自己是蠢蛋。jpg

    张昌宗默默抹把脸,自己认了:“师父,弟子说错了!”

    上官婉儿轻哼一声,凉凉地道:“我当你是关心则乱说错话,否则,这么蠢,出去千万别说是我的弟子,省得为师跟着丢人。”

    “是,委屈师父了。”

    许是看他认错态度还算好,上官婉儿白他一眼,总是放过他,冷声道:“为师自幼便教导你,无论做任何事,时机是否恰当望望决定事情成败。你难道看不出眼前并非我出宫的好时机,竟然还冲动的说这种话,除了害到你自己,这样做又能做成什么?”

    婉儿师父半句不提自己,只责怪他选错时机会害了他自己,师父的一片心啊!

    张昌宗心头感动,却也更加愧疚,实不该感情用事,遂乖乖低头认错:“师父,我错了!”

    上官婉儿凝视他的目光一柔,抬手像小时候一样拍拍他脑袋,道:“为师知道你是担心我,可是,越是紧要的时候,越要冷静”

    说着,顿了顿,自己先自嘲的笑了一下,低声道:“虽然为师自己做的也不好,不过,还是希望你能冷静自持,莫要因为情感的缘故,反而乱了阵脚。”

    张昌宗难得严肃认真的行礼:“喏,弟子谨遵教诲。”

    上官婉儿也没拦他行礼,只是面带困扰之色的苦恼道:“这样子看着莫名觉得更蠢。”

    张昌宗:“师父,还能好好说话?”

    上官婉儿娇笑一声,竟伸手捏他脸,笑道:“虽说我知道你伤心阿韦姐之逝,但是,还是喜欢你活泼的样子,便是现在这种一言难尽的表情也叫方才那一脸抑郁的样子让我看着顺眼。”

    这个妖女师父,便是安慰人也这么别具一格。不过,该吐槽还是要吐槽:“师父,有人说过您安慰人的水平每况愈下,惨不忍睹吗?”

    上官婉儿笑颜如花,摇头:“不曾,你是第一个。”

    张昌宗板着脸盯着她好看的笑颜看了三秒,自己也露出这几天以来第一个舒心的笑容:“可是,效果很好。”

    上官婉儿笑靥如花,细看还有些欣慰的样子。张昌宗知道这都是因为他的缘故,师父真的是很疼他了。叹道:“说来不孝,这几年阿娘经常生病,身体一直不好,我们兄弟心头其实早有预感,可是,每次阿娘又都撑过来了,这次不免就有些侥幸心理,总想着阿娘或许还能撑过去呢,她怎么舍得抛下我们这一大家子走呢”

    上官婉儿收敛了笑颜,眼神温柔,抬手轻轻拍着张昌宗的肩,低声道:“我知道,阿韦姐何尝舍得!”

    张昌宗道:“换个角度想,也算是解脱,我们这一大家子,让她操了这么多年的心,病痛也折磨了她这么多年,合该歇歇了。只是,明知生老病死是每个人都必走的路程,弟子还是不免会难过,毕竟,从阿娘去的那一天起,就再没人可以让我叫阿娘了。”

    说着,又有些想哭,强忍着没落下泪来,只是红了眼眶。上官婉儿温柔慈爱的注视着他,抬手一下下抚着他的背,无声的安慰着。

    张昌宗心头烫贴,忍不住俯下身,趴在婉儿师父膝旁,低声恳求道:“师父,您要好好地,弟子已经没有了阿娘,可不能再没有师父了。”

    “傻孩子!”

    上官婉儿屈指顺手弹了他一个脑瓜崩,道:“现在陛下正在气头上,我便是再想跟你出宫去,目前也不能为之。以现在的局势,被幽禁了也好,少了许多负累和牵扯,安安静静地在这宫里无人打扰的读书,岂不知正是我一直渴求而不得之事!”

    说着,爱惜地摸了摸手旁地书卷。

    张昌宗点点头,道:“师父宫里除了阿梨和阿桃,还得再弄人手来,只是,我目前不再掌管宫禁,明着安排是不成的,我再挑选两个来善于潜伏的人手来暗中护佑师父,如此,即便有什么,也能有护着师父出去的余力。”

    “你担心什么?或是看出来什么?”

    上官婉儿多敏锐的人,立即就看出来了。张昌宗自是知道自己师父的本事,笑了笑,道:“我年少时曾担心陛下会不顾颜面,强行把我拉进宫里做面首,总担心自己贞操不保。”

    上官婉儿虽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提这件事,闻言还是好笑的白他一眼,道:“你以为你是谁?潘安再世还是宋玉重生?”

    张昌宗反问:“师父,难道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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