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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穿成美男子-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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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崇秀道:“这些年我一直在想,要在哪里选一个合适的港口建造码头,以供我们的船只停靠,若你真能成行,倒是可以考虑把码头放到天津去。”

    “天津?!”

    张昌宗回忆记在脑海里的堪舆图,想了想,道:“那个地方现在还没发展起来,还是个小地方,漕运一行,也就三岔河口那里还行,不过,人口不多啊,能支撑起一个码头发展吗?”

    薛崇秀道:“这个不着急,可以慢慢来。经过这么多年的经营,依托于货栈、柜坊的经营,又有船厂的技术支持,我们在漕运这一块,也是国内有数的大户。若论水手和技术积累,当属第一。有这些做支持,我打算这两年把外面的航道探出来,先在近海航行积累经验,时机和技术足够了,再谋其他。”

    张昌宗点点头:“路要一步一步走,还得走踏实了,只要切实在迈进,不需要着急,稳扎稳打就是。我好好想一想要怎么说服陛下,我做好朝上的事情,其余的,就只能继续拜托秀儿你了。”

    “你我已成夫妻,又何必说这些见外的话?终归,你所做的事情是为我,我所作的事情是为你,我们还能分彼此吗?”

    黑暗也不妨碍两人相视一笑。事关重大,关系长远,两人都不过是普通人,有些问题,有些事情,两人都做得很审慎,一再的推敲,反复的思考和讨论,才有了如今这个局面。

第357章 恳求() 
没有人的是天生就会的,即便是穿越重生者,前生所擅长的东西也与今世要面对的不同,为了不至于做出错误的选择和决定,两人都付出了许多精力去学习。

    张昌宗曾经借着在宫里的便利,看过所有历朝历代能找到的诏令和记载,对照着当时的朝局和政策看,往往能有不少的收获,又有婉儿师父和女皇陛下不时在一旁指点、解惑,他的政治素养和朝局分析能力才能不停增长。

    事关重大,张昌宗认认真真的写了好几版草稿,逐字逐句的认真推敲了好几回,方才把疏奏写好呈上去。结果,女皇那里还没有问话,他就先被婉儿师父和公主岳母给叫了去。岳母那边自有秀儿帮他说项,婉儿师父这里,却得他自己去解说清楚。

    “你想去屯田戍边?”

    一进去,婉儿师父就迫不及待的问道。张昌宗点点头:“回师父,是的。”

    “荒唐!好好地京师不待,怎地想起去屯田戍边了?你可知,凡是屯田戍边的,少则三四年,多则十余年者不是没有。你年纪轻轻,前途无量,何以去做这等事情?你要立功,有的是机会和选择,何必选最慢这条!”

    上官婉儿并不赞同。张昌宗笑着安慰她道:“师父莫急,来,喝口水,且听弟子细说。”

    上官婉儿白他一眼,接过茶盏喝了一口。张昌宗笑问:“师父,弟子的疏奏您细读过否?”

    上官婉儿点点头,若是没读过,她又从何处知晓她的蠢徒弟居然有这个打算。张昌宗并不打算做解释,只是道:“师父,我今年才十七岁,便是只活六十年,人生也还剩下四十多年。那我这四十多年该如何过?一直在羽林卫大将军的位置上吗?一直在京里吗?师父,承蒙师父看顾,承蒙陛下看重,甫一出仕,弟子便年少居高位,若论起点,古往今来能比得上弟子的,又有几人?难道弟子还能一直依靠师父余荫,陛下宠爱过活吗?师父,弟子必须切切实实的去做事,做一些有益的事情,如此,我才能夯实我的根基,在这朝中站稳脚跟,并且,得偿所愿。”

    上官婉儿哑口无言,一双秀目盯着徒弟看,静默片刻,笑了,笑容略带伤感:“果然是成了亲的人了,思虑问题更为周详,也更长远了。罢了,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为师还能说什么?然叫我眼睁睁看着从小疼到大的弟子去荒僻之地受苦,我实难受不已。此事你自己去做,为师定不会帮你说服陛下。”

    张昌宗知道这是婉儿师父舍不得他去受苦,只是,要做出一番事业,总不能全依靠婉儿师父她们,他也要立起来,做出他的成绩才行。所以,婉儿师父的好意,他现在只能辜负了。

    勉强说服婉儿师父,岳母那里,只能靠薛崇秀,想来以她的聪明机智,定然能说服岳母,于张昌宗来说,目前只剩下女皇。

    “说吧,为何想离京?”

    没等两日,女皇便召见他。连番生病,女皇清减了不少,但精神头却看着比先前好了不少,面色红润,精神健旺,也不知是否是那所谓的长生药的功劳,还是女皇陛下自己的心理暗示所造成的结果。

    张昌宗跪下,拱手道:“回陛下,当初六郎受命操练羽林卫,如今已成,恳请陛下择心腹之人以率之。”

    女皇想起这小子当初的胆大包天,再看他现在的样子,不禁有些感慨,神色和缓了许多,道:“你便是朕的心腹之人,交由你率领便好,何须他人!”

    张昌宗笑起来,满脸开心之色,笑道:“多谢陛下看重和信任。只是,正因为陛下的看重和信任,六郎更不能留在京里,虚耗时光。”

    女皇眼神锐利的扫他一眼,嗔道:“所以,你觉得屯田戍边才不是虚耗时光的作为?”

    人说老小孩儿,老小孩儿,女皇陛下年纪越大,似乎有越来越不注重威严,行事越来越随性的倾向。

    张昌宗略有些头疼,相比这个女皇,他更愿意跟以前冷酷威严的女皇打交道,但是,为了出京,还只能继续哄着:“陛下容禀。”

    “说!”

    女皇言简意赅。张昌宗道:“禀陛下,六郎观之,东南西北四方,陛下最大的心腹大患,一直都是突厥。吐蕃虽强盛,然他攻不下来,我们也攻不上去,虽有摩擦,但只要保持我朝国力强盛以威慑之,自能相安无事,吐蕃并不可惧。可虑者唯有北边,突厥、契丹等部族,契丹已破,唯有突厥,号称拥兵四十万,强横一方,若不能杀一下突厥的气焰,成大患也不过是眼前之事。六郎不才,自幼蒙陛下教诲,及长又蒙陛下重用,无以回报陛下,愿效仿前隋长孙将军为陛下解心头之患。”

    女皇凝目看他:“前隋长孙将军可是文德皇后之父长孙晟将军?”

    张昌宗拱手道:“回陛下,正是。”

    女皇面上的随意少了些,神色严肃起来,厉声道:“文德皇后之父长孙将军,以一己之力经略北疆,不费一刀一兵,仅凭计谋与三尺不烂之舌便令突厥分化瓦解,把突厥从边患变成前隋的附庸,如此卓越的才干六郎,尔真能效仿之?”

    张昌宗不谦不让,坦然道:“回陛下,臣不敢担保,但是,臣以为有这个机会。臣以为,只要有三成机会,便可试行。”

    “三成机会?”

    女皇似乎还有些疑虑。张昌宗道:“现任突厥可汗默啜乃是前任可汗骨咄禄之弟,骨咄禄死时,其子默矩年幼,是故由默啜继任可汗。如今,默矩与其子匐俱皆被封为厢察,前些时日,听说,默啜又封其子匐俱为小可汗,此乃突厥部族前所未有之事。陛下,突厥可与我中原习俗宗法不同,臣以为,这就是机会。”

    女皇沉吟不语。张昌宗又道:“陛下,默啜与其兄骨咄禄不同,生性残暴好斗,自他继位以来,频繁扰我边境,掠我边民,前年更是杀了我十万之众,如此深仇大恨放在以前,那是无法,但现在陛下有了我,自该让突厥见识见识我大周的威风,好叫他们知晓,我边境岂是他们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之地!”

    张昌宗“噗通”跪下,恳求道:“陛下,羽林卫已成,京里已不需要六郎。然若让六郎就这么闲着,陛下不觉得浪费可惜吗?陛下,当日,六郎曾说愿为陛下开疆拓土,如今,到了六郎履行诺言,为陛下建功立业的时候了,求陛下恩准!”

第358章 道别() 
久视元年八月,女帝下诏,令魏元忠为萧关道大总管,以守朔方;又令张昌宗为河北道大总管,驻守边防,以御幽并。

    “这刚从边关回来也没多久啊,怎么又要去了?”

    出发前,张昌宗特意跑了一趟长安,向老母告别。韦氏有些接受不了,但又说不出妨碍儿子前途的话来,不禁老泪纵横。

    张昌宗笑着蹲到韦氏身前,抬手替她擦泪,笑道:“阿娘莫要难过,儿子是出去做事,儿再小也是个男子,是男子总要顶天立地才是,对不对?所以,你乖乖在家,有什么想吃的,想玩的,尽可告诉哥哥们,有空记得给儿子写信,儿子有空也会给你写,不要太想儿子,放心,我很快就能回来,阿娘要好好保重身体,等我回来。”

    韦氏不禁泪满襟怀:“为娘就怕等不到你回来,傻小子,为娘的老了。”

    张昌宗心酸不已,面上却还强笑着:“阿娘尽胡说,阿娘连六十都还不到呢,怎么算老呢?不信阿娘打我一下,看巴掌是否还有力道!再者,阿娘连我的儿子都还没见到,怎么算老呢?”

    韦氏嗔笑着顺手拍了老儿子一下,张昌宗故意皱眉:“哎哟,好疼,阿娘的巴掌一如往昔,威力无匹啊!”

    韦氏眼角还有着泪就被他逗得一笑:“臭小子胡说,为娘的根本没用力,装什么装。”

    张昌宗笑看着韦氏,满目孺慕:“阿娘不知道吗?儿子从小就总结出来对付阿娘的方针了,阿娘打人的时候,若是没打疼那一定要装作很疼,若是打疼了就一定要装作一点都不疼。阿娘说,儿子聪不聪明?”

    韦氏刚收的眼泪又被他惹出来了,再忍不住伸手啪啪拍他脊背:“聪明?为娘看你这叫狡诈,从小如此,为娘啊为娘老六啊,你可得好好地,平安回来才好!”

    张昌宗双臂一展,伸手抱住她,柔声答应着:“阿娘放心,儿子的性命不止是自己的,还有老娘的一半呢,儿子知道的。”

    “臭小子,对着为娘,你就剩一张嘴了,你就哄人吧。”

    “也就是阿娘,儿子才哄的。”

    韦氏不信,白他一眼:“你郑太太你不哄?你师父呢?你岳母呢?还有你的秀儿妹妹呢?”

    张昌宗还能说什么,只能厚着脸皮,极为诚恳的夸赞道:“阿娘英明。”

    韦氏再度白他一眼,一双眼在他脸上巡睃着,殷殷嘱咐:“要保重,要平安回来。”

    “放心吧,阿娘。”

    在长安陪韦氏待了三天,张昌宗就骑马连夜回了洛阳,还在想要怎么安排郑太太,结果他纠结了这么几天,去见老太太的时候,老太太仪态从容地看他一眼,理所当然的道:“难道我已老朽到无力自理的程度了吗?”

    眼神好有压迫力!张昌宗赶紧解释:“不是,弟子只是不放心太太,若是放您一人在京里,弟子是无论如何也放心不下的。”

    郑氏淡淡地看他一眼,道:“无妨,有阿庆她们在,我有人照料,宫里的修仪,郑氏在洛阳的人,都时不时会来探我,若你还不放心,也可麻烦你兄长们时不时过来看看。”

    张昌宗跌坐在郑氏旁边,道:“这些我不担心,只是担心弟子不在,太太一人在家寂寞。”

    郑氏一顿,目光柔和下来,扫他一眼,笑起来:“傻孩子,怎么就担心这些呢?”

    张昌宗认真道:“太太,这是很重要的事情。”

    郑氏淡然道:“这世间若论寂寞,何人不寂寞?人人都会有,包括你,包括我。寂寞并不可怕,难者在于如何排遣消解。我记得你小时候为了怕我寂寞,还哄我栽花种草来着,怎么如今大了,行事反而畏首畏尾起来?”

    张昌宗在那样慈祥的目光下,不好意思的低头:“那不是年幼无知、天真热情吗!如今大了,懂得多了,也知道当初实有些勉强太太,应该先看看太太喜欢什么,耐住性子,而不是自以为是的先去做什么,剃头挑子一头热,不好。”

    郑氏仰首大笑,点了他眉心一下:“胡说!你却不知,相比起你现在的沉稳,我却更喜欢你当日的热情,我在掖庭见过人世冷暖,人心险恶,你那样的天真热情,恰好暖了我心啊!”

    张昌宗对上郑氏意有所指的目光,秒懂:“太太,您漏了天真两个字了。”

    郑氏好笑的看着他:“你当初天真吗?”

    哎呀,脸皮经不住考验了!对着郑氏湛然的目光,张昌宗居然不好意思说自己天真了。郑氏又是一阵笑,显然心情不错,道:“我本有心随你到北地去,奈何身体不争气,未免修仪与你忧虑,还是留下吧。”

    “可是”

    张昌宗还是有些不放心,他本不是婆婆妈妈的人,只是,牵涉到郑太太,不免就多了几分踌躇。

    郑氏笑着拍拍他胳膊,道:“放心吧。若论身体康健,别看我比你娘年纪大,然除了腿病,我自觉身体底子比她还好些。我呀,还想看你生个小娘子,然后撑着老骨头帮你教养几年。若是秀娘来,不是我高看薛氏、李氏,怕是教不出好闺女的。”

    嘛,这是来自千年传承的荥阳郑氏的蔑视,别说薛崇秀了,就是当今女皇对上郑氏的蔑视,也没有傲然以对的底气。不过,这算是催生吗?想不到他才十七岁就要被催生,感觉有些复杂啊!

    张昌宗笑道:“那弟子便提前多谢太太了,就是为了太太这句话,怎么也要先生一个女儿出来才是。”

    郑氏笑了笑,道:“秀娘定然是要随你去的,虽说公主那边定然不会对你们的事务袖手旁观,但秀娘终究是出嫁女,有些事务公主怕是不好插手,我留在京里,若有什么为难事,你们离得远的时候,或可帮着出出主意。”

    张昌宗听得感动不已:“太太已经这么大年纪,还要为弟子操心,弟子真是”

    郑氏嗔道:“说什么傻话。我一个妇道人家,又已年老,日日受你奉养,能为你做的也不过是这些微末之事了。”

    张昌宗不乐意的道:“太太才是说傻话,这些才不是微末之事,这些都是大事,是重要的事。”

    郑氏笑了笑,没再多说,转了话题,转而问起他何时准备出发的事情。陪着郑氏说了半个多时辰,又在她这里用了一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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