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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穿成美男子-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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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说心底最真实的,莫过于结婚誓词,那是他真正想为薛老师做到的,旁地,再没有别的想法。

第348章 逗比新郎() 
裴仲几反应很快,立即哗哗拍手,大声喝彩:“好!新妇子,催出来!新妇子,催出来!新妇子,催出来”

    一众儿郎这才反应过来,跟着大声呼喊起来。

    绣楼上,窗户口缓缓多了一个人影,站了片刻,重又让开,一个侍女打扮的人过来,推开窗户,隐约能看见香的烟气袅袅向天。

    然后,侍女垂下一道纱帘,一个人坐到窗前,只能能隐约看见轮廓,满头珠钗,可看出是盛装打扮,伸出双手,纤手轻拨——

    张昌宗仰着头,望着窗边冥思苦想了许久的人儿,凝神倾听,竟是他从未听过的曲子,是一首新曲。

    心底不禁有些惊讶和欢喜,又仔细听了听,没错,是新曲,现代时不曾听过,穿后来古代也未曾听过。张昌宗闭上眼睛,细细品评——

    情意绵绵,若有所诉。

    张昌宗睁开眼,目光灼灼地望着纱帘内坐着的人儿,只觉心跳如擂鼓,又快又急,胸腔中充溢的感情,几乎快把他撑爆了,从未像此刻这般明白——

    薛崇秀爱他,而他也爱着薛崇秀,不比她少,不比她薄,只是他们爱人的方式不一样,这是男女的差异。薛崇秀的爱如网,绵绵密密地把他缠在其中,不得挣脱,也不愿挣脱。他呢?

    他愿如盛阳,愿如青山,愿如大海,不愿如月亮,不愿有阴晴圆缺,他的爱始终如一,始终存在,虽不曾言说,却予以陪伴,予以倚靠,予以能所能予的全部包容,他愿意把他所有的一切都与薛崇秀共享。

    一曲终了,全场清静如空场,除了偶尔的呼吸声,再无半分异响。宫音这时朝众人一福,朗声道:“此曲名为爱莲说,乃是娘子为姑爷所作。”

    “爱莲说?好曲!”

    张昌宗大言不惭,丝毫没有要害羞或是谦虚的想法,直接笑得见牙不见眼,那嘚瑟劲儿,几乎全身上下都有,每一个头发丝儿都透着一股欢喜之意。如果广大围观群众知道当众撒狗粮这个词,肯定能感同身受。

    这次,张昌宗不用人说了,自己伸胳膊推裴仲几和张文英,急切道:“快催!”

    两人恍然大悟,赶紧大声喊:“新妇子,催出来!新妇子,催出来!”

    楼上楼梯声响,新娘终于下楼,出室登堂,看新娘的身影隐隐绰绰的进入搭建的行障内,喜婆高喊:“行奠雁礼。”

    张昌宗赶紧把抱了一路的大雁举起来,深深吸一口气,务必争取直接丢过障顶——

    一口气丢过去才是好寓意。他才不要像五哥,张易之手力弱,娶亲时的奠雁礼上,大雁没丢过障顶,落在了行障顶上,要不是大雁腿绑着,怕就要飞走了。还是张昌宗那时仗着年纪小,体重轻,眼疾手快的爬过去,一把把大雁拽下来,勉强算完成了奠雁礼。为这个,他那好五哥儿子都有了,还要时不时的被五嫂拿出来取笑,还反驳的底气都没有的那种,也是可怜。臂力对大周的男人来说,真是太重要了。

    “嘿!”

    使力一丢,大雁直接被丢过障顶,等在另一边的张文英立即一把接住,眼疾手快的捏住大雁的嘴,很好,没发出什么异响,不像张易之。(在家里连打仨喷嚏的张易之,懵逼中!)

    行完奠雁礼,不用干别的,继续吟诗。这次薛老师给面子,没闹啥幺蛾子为难她可怜的夫婿,只吟了一首,便从障后走出两个童男童女,帮忙撤障。

    张昌宗努力克制着想伸脖子往行障里头看的欲望,伸手几乎是抢一般从裴仲几手里接过大雁,急吼吼进去,跪到薛崇秀身前——

    终于可以看看他的新娘子了!

    明明画的是时下流行的新娘妆,张家儿子多,张昌宗已经见过好几次,但这样的妆化在薛崇秀脸上,张昌宗觉得,这肯定是世间最好的新娘,并且是他最喜欢的新娘。

    “嘿嘿嘿!”

    对着人就是一连串的傻笑,眼神亮晶晶地,看得一瞬不瞬,一眨不眨。薛崇秀瞥他一眼,轻轻一笑,低垂下头,唇角却弯了弯,显然很是满意某人的反应。

    行完奠雁礼,小俩口一起去向太平公主拜别。太平公主瞬间红了眼眶,殷殷嘱咐:“望我儿今后戒之勉之,勉之敬之,夙夜无违。”

    “喏。儿拜别母亲。”

    薛崇秀也是眼眶微红,却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恭恭敬敬地向母亲叩头。太平公主看她眼眶微红的样子,忍不住瞪了一旁傻笑的蠢女婿一眼:“好好待她,不然”

    张昌宗赶紧表态:“岳母放心。”

    太平公主一叹:“不放心也不会许你。”

    “那是。”

    某人嘚瑟的咧嘴笑,结果被丈母娘嫌弃的瞪了一眼。拜别岳母,辞了家庙,登上婚车,张昌宗喜滋滋地骑着马引在婚车前头,一脚把侄子踹到队伍最前头去,看见有来障车的就撒备好的铜钱和吃食。

    一路吹吹打打,终于进得家门,薛崇秀举着把团扇遮住脸庞,经过转毡的路,一路到青庐里的喜帐内坐帐。

    张昌宗晕晕乎乎地坐在薛崇秀对面,她的面容被团扇遮着,只露出一双宜喜宜嗔的眼睛,那么水汪汪地、情意绵绵地看着他,看得他又想克制不住的傻笑——

    然后,就被四哥踢了一脚。卧槽,这真是亲哥,在弟弟婚礼上都动脚。

    用力的瞪四哥一眼,张同休嫌弃的白他一眼,提醒:“还不吟却扇诗。”

    “哦,对!”

    张昌宗赶紧准备吟早就准备好的却扇诗:“千重罗扇”

    突然卡顿!

    张同休狐疑地看他一眼,便是举着团扇遮面的新娘子也看了他一眼。张昌宗满面通红,不用问了,羞的!求助的目光投向他媳妇儿和他四哥:“后后面的忘了,想不起来了!怎么办?”

    怎么办他居然问怎么办!成亲这种大事,居然想不起却扇诗来!他哪里知道怎么办!张同休很没兄弟爱的瞪弟弟一眼,目露凶光,感觉手十分痒,并且开始表情严肃的考虑一个问题——

    现在打弟弟一顿,老娘会不会杀了他?

    张氏兄弟正要逗比的上演兄弟相残的惨剧,新娘子“噗嗤”一笑,放下扇子,语笑嫣然间,煞是好看。

    还是弟妹机灵靠得住!

    张同休松了口气,瞪向幼弟——

    卧槽,那笑容蠢得简直没眼看,好想兄弟相残!

第349章 半() 
同食同牢盘,同饮合卺酒,两两共结发,并蒂成夫妻。

    喜帐中,去了妆容,满面素净的张昌宗、薛崇秀相对而坐,俱都面容透着粉红,张昌宗低着头,连看人都有些不好意思。

    薛崇秀看他眼神乱转的样子,不由一笑,轻启朱唇:“在紧张?”

    张昌宗脸色一变:“你咋知道?”

    薛崇秀轻轻一笑,道:“因为我也是。”

    “真的?”

    不敢置信的抬头,遭薛崇秀白了一眼,白得情意绵绵,动人万分,张昌宗情不自禁的捂住心口,红着脸瞄人。

    薛崇秀也脸红,但更多的是嫁给心上人的喜悦,含情的眼神里,绵绵的情意不言自明:“黑炭头,你还记得前世吗?”

    张昌宗不知她为何会突然提起前世,点点头,道:“大部分还记得,一些细节的东西,不仔细想,大概都忘了。”

    薛崇秀道:“我也一样。我只记得从小练习到大的各种乐曲,然后,就是你。你可知,在我循规蹈矩、按部就班的人生中,你是唯一的震撼。”

    “震撼?”

    “对啊,震撼。”

    薛崇秀神情认真:“虽说演奏过不少歌颂英雄的曲子,为理想、为爱情、为友情牺牲,但我从未想过会有人为我牺牲。性命是多么宝贵的东西,我值得有人为我这么做吗?我深深地怀疑,我无法接受你死在我的面前。”

    他倒下的那一幕,曾一遍遍的在她梦中回放,每一次,都痛心不已,每一次,都震撼不已,每一次,她都想问,为什么?为什么可以那么毫不犹豫的为一个可算陌生的人付出生命?易地而处,她根本做不到。

    她自小独立惯了,什么事情都只依靠自己,能自己做的,从不麻烦别人,于她来说,麻烦别人是一种负担,她不喜欢无谓的负担,她的世界里有音乐、有自己就足够了。

    可是,这个人,用他的死闯进了她的世界,让她的世界震动且烦乱,不复当初的宁静安稳,让她开始怀疑坚持了这许多年的观念是否并不正确,她迫切的想知道,是什么样的人,才能毫不犹豫的为陌生人付出生命,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于是,她想尽一切办法收集他的信息,细致深入的了解他,然而,资料档案里,可以看出的东西实在不多,不足以解她心中疑惑,好久之后,心头的这个疑问,与那个人一起,渐渐变成她心头的执念——

    谁知死亡并不是终结,反而是满含希望的开始。有谁能知道她认出他时的欢喜与激动?没人能知道,没人能理解,但是,丝毫不会影响她毫不犹豫的与他建立羁绊,与他相识,与他相认,与他相知,直到她明白自己的心意,一心一意的等着做他的新娘。

    张昌宗不知她内心的复杂思绪,闻言,伸手握住她一双柔软的小手,轻轻摩挲着她手指上的薄茧:“你知道我是你的迷弟吗?”

    薛崇秀点点头:“听你的战友说过,所以,你要告诉我,你是为了偶像而死吗?”

第350章 新婚() 
“下面要表演的曲目是琵琶名曲十面埋伏,请欣赏。”

    主持人笑容得体的报幕后退下。

    张昌宗有些奇怪的站在台下,台上怀里抱着琵琶欲演奏的那人,却不是薛崇秀的面孔,那是谁的面孔呢?

    哦,对了,是薛老师前世的样子,化着略浓的舞台妆,发髻高挽,穿着露肩的礼服裙,端庄美丽的面容肃然中带着几分肃杀之气——

    张昌宗呆呆地凝视着舞台上的那人。这幅面容,若不细细回想,他都已经快忘记了,心目中的女神的面容,已渐渐变成了薛崇秀的样子。

    比之舞台上的高不可攀,更加的鲜活,更加的具体。会生气,会撒娇,会软弱,会坚强,不像是舞台上的那个艺术家,更像是一个女人,一个活生生地灵动可爱的女人。

    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的呢?

    大概就是舞台上的女神渐渐生动具体成一个真实灵动的女孩子的形象,舞台上的形象渐渐变成她其中的一面,而不是她整个人的全部的时候吧。有些人呐,越接触越会发现她的魅力,这种魅力并不受限于皮囊,真正迷人的是她的灵魂——

    从未像此刻这般清晰,这般清晰地明白他喜欢她,爱她。

    站在台上的张昌宗,嘴巴渐渐咧开,笑容越来越开心,笑看着穿着春衫襦裙的薛崇秀站在演奏琵琶的人身旁,冲着他微笑——

    他的秀儿妹妹,他的薛老师啊!

    张昌宗笑着伸手,一搂却搂了个空,只摸到一个尚有着余温的温暖被窝没有舞台,没有薛崇秀,也没有演奏家!

    张昌宗倏然张开眼,坐起身来,并没有看见薛崇秀,连忙喊了一声:“秀儿。”

    薛崇秀的声音在账外响起:“醒了吗?传水,与郡马梳洗。”

    “喏。”

    张昌宗揉揉眉心,所以,刚才其实是在做梦?但他感觉自己很清醒啊,所以,那其实是他真实心理的映照吗?

    张昌宗纠结了没超过三秒,就不想了,撩起被子下榻来,随便穿了件衣裳,先探出头去,梳妆台前,只有薛崇秀的侍女商音。

    薛崇秀听见响动回头,某人立即给她个眉目灿烂的笑容:“娘子早啊!”

    看着他脸上的笑容,薛崇秀也不禁跟着笑出来:“早,快去洗澡,稍后我还等着你带我去给阿家敬茶。”

    “哎!”

    张昌宗答应了一声,旋即想起来,提醒道:“还有郑太太的。”

    薛崇秀笑着道:“知道,你心中敬着的长辈,我自是也尊敬地,放心。”

    “嗯嗯,娘子等等我,我很快就来。”

    然后,火急火燎的往浴房跑去,那积极地样子,惹来薛崇秀一阵带着甜蜜的笑容——

    自今日起,她就是张昌宗的人了,而张昌宗也成了她的,他们属于了彼此。不用他说什么甜言蜜语,只是这么想便觉得幸福甜蜜。

    待张昌宗洗了个澡出来,薛崇秀已经梳好头发,发髻上的珠钗已经戴好,商音和徵音一起服侍她整理衣裙,见他出来,问道:“唤你习惯的丫头进来?”

    张昌宗摇摇头,道:“不用。在屋里以后就用你的人吧,我的人不用插进来,依旧在前院就是,后院交由你做主就是。”

    商音立即兴奋地看主人一眼,薛崇秀很淡定,似乎已经料到这种情况,朝商音点点头,商音立即过去,微微一礼:“郡马,奴婢与你梳发。”

    “嗯,有劳你了。”

    张昌宗安然坐着,等着商音给他梳头发。做了古代土著这么多年,他还是不怎么会打理一头长发,在家有丫鬟服侍,在外征战的时候,都是华为伺候他,感觉也是挺废的。

    新婚的小俩口高高兴兴地梳洗完毕,两人一起向韦氏的院子去,新婚第一天,要给韦氏敬献婆婆茶。

    韦氏一大早就起来,眼巴巴的等着老儿子带着他新媳妇来敬茶,等了也没多大一会儿,外间的人就来通报小俩口来了。

    韦氏不自觉的默默发上的珠钗,问左右:“阿翠,你看我可妥当?”

    翠姑姑笑道:“太太自然是一身妥当,一看就是个好家婆,多子多孙有后福的人。”

    韦氏被她逗得合不拢嘴:“就你会说话,我啊,就巴望着六郎能早些有后,那我即便是去见了老太爷,心里也是无愧的。”

    “呸,太太说的哪里话,太太当长命百岁才是。”

    主仆俩儿絮絮叨叨的说了几句,待听到脚步声方才停下,韦氏并未收敛脸上的笑容,面容和蔼的看着一双小儿女走进来,只觉得真真是一双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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