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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穿成美男子-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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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皇瞥他一眼,不置可否,而是道:“前些日子,你尚出征在外,朕命太子、相王、太平与安定郡王、梁王立誓文,告天地于明堂,立誓永不相负,铭之铁卷。”

    “六郎。”

    “在。”

    “若来日”

    女皇突然顿住,话没说完,只目光灼灼的望着张昌宗。张昌宗明白了,神情湛然:“陛下,臣愿与师父、岳母共进退。”

    女皇笑了:“你知道朕想听你说什么,你素来是聪明的孩子。”

    张昌宗不否认,但还是坚定地道:“可是,陛下,六郎不想骗您。陛下,六郎要保护师父,保护秀儿妹妹。人人皆有保障,她二人却只有我。”

    女皇道:“新安自有她母亲,朕的太平护着。”

    张昌宗反问:“那我师父呢?我师父侍奉陛下,乃是陛下的身边人,陛下能保证来日不会再有妄图窥伺禁中的胆大之徒再谋害她?”

    女皇顿了顿,神色莫名,静默片刻,方才道:“你自小便重情义,罢了,朕不逼你了。你想娶新安,便娶她吧。”

    “多谢陛下成全。”

    只是,在女皇驾崩之前,他的婉儿师父怕是出不了宫了。张昌宗脸上笑着,心里却无比的难过。

    若他答应娶武氏女,或可换得婉儿师父出宫的机会;但是,他无法去娶武氏女,不想让秀儿妹妹伤心,不想让义母失望,最本真的,他打心底里也不想去娶武氏女。为了取信女皇,他不得不把对婉儿师父和秀儿妹妹的重视摆出来,把他的弱点送到女皇手里。

    女皇笑眯眯地看着他,道:“你此次出征,战绩斐然,确实未让朕失望,做得好,希望你以后依旧如故,不要让朕失望,不要让你师父失望。”

    张昌宗郑重答应:“喏。”

    女皇摆摆手,张昌宗告退出宫。没过几天,季刊六月期刊发行,封面文章刊登了的两首诗——

    其一

    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其二

    骝马新跨白玉鞍,战罢沙场月色寒。

    城头铁鼓声犹震,匣里金刀血未干。

第325章 全城瞩目() 
窗户外的知了没完没了的叫声中,炎热的夏季到来,宫里的女人们,上至女皇,下至宫女全都换了夏装,这样炎热的天气,不上班的时候,张昌宗恨不得长在水里,哪怕真变成一株莲花也不介意。

    每次到夏季的时候,张昌宗从来没察觉到全球气候变暖的差异,感觉并不比现代凉快。木质结构的房子,青瓦的顶,夏天屋里其实挺热的。

    就是这样热的天气,张昌宗依旧要上班,为预防士卒中暑,下午是不操练的,张昌宗干脆跑来宫里,去女皇藏书的地方找书看,藏书阁建在干燥阴凉的地方,实在是一个好去处。所谓心静自然凉,看书是很让人心静的事情了。

    “六郎,怎么在这里?”

    一个人燃着香静静地读着书,也不知过了多久,前方的空间被阴影遮住,裙裾环珮,小巧精致的绣花鞋的鞋尖,张昌宗抬头,脸上立即露出个欢快的笑容来:“师父,您也来找书吗?”

    来人正是上官婉儿,道:“陛下今日想听汉书,前朝学士注释版的,命我来寻。阿赵说,这书是你在读?”

    张昌宗举起桌上的竹简,点头:“天气太热了,这里凉快,便过来读书。陛下要师父就拿去吧。”

    上官婉儿点点头,身后跟着的宫女、太监立即过来搬书,看张昌宗还没有走的意思,道:“陛下今晨还念起,说你这几日都不曾进宫,忙什么呢?现下若有空,一起过去如何?”

    张昌宗立即开心的点头:“行啊!这一卷还有些没看完,待会儿给陛下读的时候,正好可借机看完。”

    汉书他自然是读过的,只是,有些注释的版本,只有宫里才有。同一本书,不同的人注释出来,读起来感觉和收获是不同的。

    就像他家郑太太,他已经给她背完了四大名著,一开始背三国演义的时候,因为跟作者罗贯中同学的观点不一样,点评刘大耳的时候,言辞那个刻薄,那个毒舌,作为阿瞒粉的张昌宗每次都很热烈的表示郑太太干得漂亮,然后,一老一少还能对比着正史,行动一致的吐槽一番,再没有比一起吐槽更愉快的事情了。

    “听说你要参加洗月文会?”

    师徒俩儿一起向女皇寝宫去的路上,上官婉儿随口问了一句。张昌宗不解:“什么洗月文会?”

    上官婉儿用“怕不是傻子”的眼神瞥蠢徒弟一眼,耐着性子道:“季刊于洗月台举行文会,广邀天下名士与会,这件事便是在宫里的陛下与我都知道了,你这早早定了要参加的人,竟还不知道?”

    张昌宗这才明白,完了痛心疾首的吐槽道:“在洗月台举行文会就叫洗月文会了?这谁取得名字?也太不走心了,将来要是传到后世,是会被后人取笑的。”

    这徒弟总是在莫名其妙的点上纠结,上官婉儿已经习惯了:“项羽宴刘邦于鸿门,史称鸿门宴,以地点命名自古有之,你到底介意什么?与其担心这个,这文会到底是什么章程,你心中可有数了?”

    张昌宗被婉儿师父数落得不停尬笑,感觉自己的纠结也挺没意思的,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抬头挺胸,气概万千:“自然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上官婉儿顿足,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言笑晏晏的吐槽:“这不是就是到时候再说的意思吗?”

    张昌宗嬉皮笑脸的拱手:“师父英明。”

    上官婉儿白他一眼,叹道:“你可长点心吧,到时候丢脸可就丢遍天下了。”

    张昌宗不乐意了:“师父你怎么灭徒弟威风,长他人志气呢?就算对弟子没信心,就是装的,你也要装得信心十足才是。不然,这文会还没开始呢,你就开始泄徒弟的气,有你这么做师父的吗?”

    上官婉儿失笑,不可无不可的打发他:“这么说来,还是为师的错?”

    张昌宗理所当然的点头:“那是。好师父,你应该鼓励徒弟才是。”

    上官婉儿笑了,顺势道:“好吧,既如此,那为师便预祝乖徒儿旗开得胜,所向睥睨。”

    张昌宗一本正经的应着:“喏,师父刀锋所指,便是徒弟道路之所向。”

    上官婉儿笑了笑,也不当真。师徒俩儿说着话,到了女皇宫里,女皇见张昌宗进来,面上立即露出几分笑意来,道:“六郎这几日忙什么呢?怎不见你进宫来请安?可是在忙文会之事?朕听说,与会皆是饱学之士,你这临阵磨枪可不管用。”

    又一个对他没信心的!

    张昌宗抗议道:“陛下您究竟站哪边的?作为自己人,难道不是应该鼓励吗?最少也要鼓励一句,让天下人看看京兆士子的风采,不要给我师父丢脸吗?”

    女皇笑了:“看来,六郎很有信心。”

    张昌宗笑得神采飞扬,自信洋溢:“回陛下,自然是有信心的,所谓道理所在,皆是刀锋所指,讲道理就没怕过谁,打架更没怕过谁。”

    女皇失笑:“原来你还有讲不过就要打赢的打算,文会是这么个章程吗?朕告诉你,不许耍无赖,好好表现,让朕好好看看天下俊彦的风采。”

    “喏。陛下放心,定不会让您失望就是。”

    张昌宗笑嘻嘻地应着——

    连宫里的陛下和婉儿师父都知道了,京中想来传得更加沸沸扬扬了,也不知薛老师是否掌握了这些情况。

    从宫里出来,张昌宗转道去公主府,薛崇秀那里等着一串管事等着回话,皆是关于文会的事情。张昌宗等着薛崇秀有空的时候搭理他,正等着呢,太平公主那边使人来叫他。

    洗月台是太平公主位于南山的园子,建的雅致奢华,假山水池、亭台楼榭俱全,地方很宽敞,用来开文会最适合。薛崇秀早早地就向太平公主借了过来,打算把文会开在那里。最近,母女俩儿最关注的就是这件事。

    张昌宗过去,见太平公主有外客在,是个中年男子,隐约有些眼熟,张昌宗应该见过,只是没具体接触过,并不认识。

第326章 宋之问() 
中年文士长得身姿高大挺拔,相貌俊伟,便是已经是个中年人,也丝毫不减他的魅力,反而是个老帅老帅的帅大叔,仪表堂堂,气质过人。

    “六郎来,我与你介绍。这是汾州宋之问宋延清,左奉宸供奉,乃是著名的饱学之士。之问,这就是本宫那不成器的义子张昌宗张世茂。”

    张昌宗一进去,刚行过礼,太平公主便与他做介绍。不说名字张昌宗想不起来,说名字才想起这人是谁——

    宋之问,与他的陈师等人合称仙宗十友,又与沈佺期并称沈宋,是文坛响当当的人物,特别是他的五言诗,冠绝一时,乃是实力与美貌并重的实力帅大叔。

    张昌宗记得他,是因为这人的出身还有桩趣事,陈师某次喝酒喝大了,当逸闻讲给他听的。

    宋之问祖上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而是普通乡间人士,他家起自他爹那一代。他爹叫宋令文,是高宗朝的骁卫郎将和东台详正学士,文武兼备,当年江湖人称宋三绝。

    哪三绝呢?有勇力,据说可以单手举起柱子;善书,草隶是一绝;擅画善文,能写会画。这人设简直是杰克苏本苏了,就是张昌宗这种穿越人士伪天才儿童都不敢这么立人设。

    更有趣的是,当爹的宋三绝,生了三个儿子,每个儿子都遗传到做爹的一绝。宋之问三兄弟,宋之问是老大,专工文词,文名享誉天下;他二弟宋之悌勇力过人,他三弟宋之逊精于草隶,书法乃是一绝。

    宋之问看张昌宗脸上的笑容,便知道他肯定也听说过他们家的事情,和煦的笑道:“张郎无需多礼,说来我与令兄易之也有往来,在陛下宫里也曾打过照面,无奈一直不曾说上话,下官对张郎神交已久,今日总算识得了。”

    张昌宗笑着还礼:“不瞒宋供奉,我曾从陈师处听闻过贵府的事,对贵府的三位的风采也是神交已久,托义母的福,今日终于识得宋供奉,久仰久仰。”

    宋之问道:“若说久仰,合该是我对张郎说才是。六月季刊上的那两首出塞,看得下官热血沸腾,恨不与君同赴沙场,共抗外敌,以保家卫国。无奈下官不若劣弟,身具勇力,也无陈伯玉亲赴边疆的坚韧与刻苦,也只能在文会上助张郎一臂之力,聊表心意。”

    所以,宋之问是给他参加文会助拳的?!想不到义母大人也对他没信心,张昌宗都不知道该感激还是该生气了。宋之问是有真才实学的人,能来助拳,也是一番情谊,张昌宗自然需要感谢。

    当下,张昌宗便与宋之问讨论起学文来,两人首先谈论的自然是诗文,宋之问擅长五言诗,张昌宗虽然作诗不开窍,可他有后世的阅读量打底,拥有丰富的理论知识,又有上官婉儿和陈子昂的教导,评论水平是不错的,与宋之问论起诗文的时候,倒也能说得头头是道,有些观点,还让宋之问颇有耳目一新之感,两人越说越起劲。

    太平公主可不是腹中草莽的草包,听着两人谈论,也不觉得枯燥,反而听得兴趣盎然,时不时的插上一句,倒也不觉冷落,并且,第一次对张昌宗的学识有了个直观的评价和感受。

    这一坐就是一个多时辰,等薛崇秀过来的时候,宋之问与张昌宗正在争论关于作诗的观点,宋之问认为作诗格律当工整,词句锦绣成文,回忌声病。

    张昌宗见识过后世的诗文,古体诗也好,现代诗也好,各自成体系和派系,都有精彩的、脍炙人口,可流传千古的诗文产生,自然对格律工整这些就没宋之问的要求严格。张昌宗道:“所谓文为心声,只要能言心传意,我以为不必特意追求工整。”

    两人正争论得面红耳赤。

    薛崇秀进来的时候,看两人的样子,都愣了一下,但是看母亲面上笑意盈盈,又不像是吵架的样子,倒有几分看热闹的意思,并且,还看得十分愉快。

    因为有外男在,并没有在自家人相处的小厅,而是在正堂见客,隔得距离有些远,太过细微的表情看不清楚,不过,两人争得热闹却是能看明白。

    薛崇秀不动声色的过去母亲身边坐下,行礼后,低声问道:“母亲,六郎与宋奉宸这是?”

    太平公主笑得像个坏女人,乐道:“我找了宋之问来给六郎参谋文会之事,今日替他二人引见,谁知这两人先前还在论诗文论得好好地,转眼就因为理念不同争上了,我看以六郎的词锋,倒不用担心文会的事了。”

    这么一副坏心眼看戏的样子。

    薛崇秀浑然不在乎的道:“道理总是越辩越明,只要不翻脸,随便他们好了。倒是母亲可与府尹、金吾卫打过招呼了?下面的人来报,邀约的文士们到得越来越多了,这些读书人聚在一起,可不要闹出事端才好。”

    说起这件事,太平公主脸上的笑容又欢快了几分,白女儿一眼,道:“这还用说?自然是打过招呼的,洛阳府尹与金吾卫那边可是对为娘的拍胸脯保证的,一定看好客栈的安全。不过,那些狂生吾儿可安排好了?”

    薛崇秀一笑,笑容十分的贤良淑德,细声细气的道:“我手下有个叫阿倪的,办事还算得力,事先便打听好了这些文士儒生们的性情喜好,喜欢喝酒的安排在一个院子,性情细致文雅的安排在一个院子,物以类聚,皆大欢喜,目前来看,相处的还不错。”

    喜欢喝酒的凑做一堆,基本就没清醒的时候了,大家一起醉;所谓性情细致文雅,不就是文青么?这样的人凑在一起,对月感怀,伤春悲秋,谁也不妨碍谁,果然是好办法。

    太平公主吃吃笑道:“就是法子促狭了些。”

    薛崇秀笑得斯文含蓄:“管用就行,旁地也无暇顾及了。”

    母女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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