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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穿成美男子-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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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里终于传来声音,语气带着羞恼:“这是能扯平的事情吗?赶紧滚!”

    “真要滚?”

    张昌宗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旋即没脸没皮的哄人:“也不是不行,不过,怎么滚是个问题,师父,乖,出来我们师徒俩儿好好商量一下好不好?”

    这臭小子,哪里来的这么多稀奇古怪的理由!

    上官婉儿任由明香帮她处理着哭得通红微肿的眼睛,虽然在徒弟面前哭成这样有些丢人,但心头确实觉得畅快,心里这么想着,却没见徒弟的心思,只提醒道:“你出去那么久,昨日人又多,记得去陛下宫里请个安。”

    张昌宗有些不乐意:“可是,我还没哄好师父呢!”

    上官婉儿心中一甜,语气不自觉的缓和了两分:“为师何须要你哄,要你哄的人不在这里。快去,陛下前些时日心情不好,好不容易大军还朝才有几分笑颜,你过去再耐心陪着说说话,若是让陛下开心了,今日之事,为师便饶过你。”

    张昌宗目瞪口呆:“不是,师父,说话要有事实基础,今天怎么就成我的错,还错到需要饶了?”

    上官婉儿嗔怒:“是谁惹我哭的?除了你这不孝徒弟,难道还有别人吗?”

    “不是,这个”

    “都怪你,赶紧滚!”

    “好吧。”

    张昌宗认命的摸摸肚子,无奈的应了。反正,打从他四岁认识上官婉儿起,这人基本就没讲过道理,他刚才居然试图跟她讲道理也是很傻很天真了,绝壁是刚才被婉儿师父哭得智商下降了,确实该去女皇那里坐坐,跟大boss聊聊,有助于活跃脑细胞。张昌宗认同的点点头,转身朝女皇宫里去。

第323章 叫屈() 
女皇宫里,狄仁杰赫然在座,与女皇陛下一人面前摆了一碗茶汤,神情恭敬地回答着女皇的问话。女皇轻轻放下茶盏:“如此说来,六郎这次做的还不错?”

    狄仁杰恭敬的答道:“回陛下,臣以为,岂止不错,应是极佳的。有勇有谋,懂得审时度势,不冒进,不贪功,做事稳扎稳打,未来可期,恭喜陛下又添一员大将。”

    女皇微微颔首,面上带了几分笑模样,道:“此次辛苦国老。”

    狄仁杰连忙道:“不敢,这都是臣应尽之本分,承蒙陛下信重,托付于老臣,老臣自当尽心尽力,不敢担陛下辛苦之语。”

    两人正说着,小太监来报:“启禀陛下,六郎求见。”

    女皇顿了顿,面上绽出一丝笑容,道:“刚回来也不好好歇着,让他进来吧。”

    “喏。”

    小太监出去传人。不一会儿,张昌宗笑着进来:“臣张昌宗拜见陛下。”

    “平身吧。怎么今日不在家多歇歇?”

    女皇脸上淡淡的笑着,让张昌宗起来。张昌宗朝狄仁杰行了个礼,笑嘻嘻地道:“多谢陛下关怀。这不是出去了许久,想念陛下和师父嘛,特来给陛下请安。”

    女皇莞尔:“就你嘴甜,坐吧。”

    小太监搬了个坐榻来,张昌宗坐在狄仁杰下首,女皇道:“国老,朕欲封你太师之职,请国老入东宫,教导太子。”

    这话听得张昌宗心头一动,太子都一把年纪了,还需要人教?狄公又以政事见长,可不以学问见长。

    狄仁杰却道:“多谢陛下信重,只是老臣年事已高,又方才从边关回来,怕精力不继,误了太子,那便是臣之过了。”

    女皇看看狄仁杰瘦了黑了的脸,缓缓点头,也不坚持,就像是随口一提,一时间到让人看不透她心意了。

    张昌宗看看女皇,又看看狄仁杰,心头明了,杀邵王和永泰郡主夫妇的影响开始了,只不知太子心里有没有后悔。想起这件事,张昌宗心里也有些腻歪。

    说完这件事,狄仁杰便以身体欠佳为由告退,老头儿的神色确实有些憔悴,女皇体恤他,也不曾多留,还派了个小太监搀他出宫去。

    张昌宗自觉地给女皇的茶盏里添上茶汤,自己也添了一碗,慢慢地喝着。女皇见了,不禁乐了:“你倒是自在不见外。”

    张昌宗笑眯眯地道:“因为是陛下嘛,臣从小到大,每天最少有一半的时间是在宫里,陛下看着臣长大的,自然不会跟陛下见外。”

    女皇淡然笑笑,端起茶盏喝了一口,道:“去看过你师父了?”

    “回陛下,刚从师父处过来。”

    “你师父宫里的阿桃、阿梨是你给她找来的人?”

    状似平常的询问着。张昌宗不露声色的笑着点头:“对呀,算是我半个徒弟,身手都是跟着我学的,有认真备过案的。”

    入宫手续齐全。

    女皇不置可否:“对你师父倒是尽心。”

    张昌宗理所应当的道:“那肯定的,那是我师父,她就我一个弟子,也没子嗣,我不孝顺她,谁人孝顺她?”

    女皇淡淡道:“你师父在宫里,安危自有保障,何须人手护卫。”

    张昌宗转头瞥女皇一眼,也平静地道:“陛下英明神武,富有四海,威震天下。我师父只是一个从掖庭宫里出来的弱女子,陛下不心疼她,只有我这做弟子的心疼她。”

    “放肆。”

    随着呵斥,茶盏迎面丢来。张昌宗利索的跪下,顺手接过茶盏,跪行过去把茶盏放到女皇罗汉榻的案几上,然后又跪行退后,规规矩矩地跪着,却不求饶。

    女皇瞥瞥重新放回案几上的茶盏,冷笑:“张郎好身手。”

    张昌宗一本正经的拱手致谢:“多谢陛下夸奖,这是十数年如一日苦练的成果。”

    女皇冷笑喝问:“梁王之死,是不是那个阿梨、阿桃做的?”

    张昌宗断然道:“不是。若是她们做的,怎会闹得如此大?便是让人死了都不知怎么死的!”

    因为没机会嘛。也确实不是阿梨、阿桃做的,明明是阿棉做的。张昌宗可没说谎。

    “大胆!”

    张昌宗猛然抬头,目中含着泪,拱手道:“陛下,我师父从十四岁跟着您,如今十一载,人生最美好的十年,全在陛下跟前侍奉,就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陛下眼看着她在宫里举步维艰,遭人窥伺,陛下可有施援手?可有为她做主?”

    女皇不答。

    张昌宗干脆道:“便是养条狗,被欺负了,主人也要为它撑个腰,让人不敢欺负它,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可我师父呢?陛下为她撑过腰吗?”

    女皇怒道:“朕委她以制诰之职,难道不是荣宠吗?”

    张昌宗也生气:“陛下,荣宠给了,公道呢?我师父不过是掖庭宫里出来的女奴,她所依凭者是陛下,陛下予她制诰之职,然后呢?有人欺负她的时候,陛下难道不知?陛下可曾为她主持公道,给她撑腰?未曾!所以,妄图窥伺禁中者,才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妄想欺负她,以窥视禁中之秘。陛下对我们师徒有大恩,我师父不愿辜负陛下,受了委屈也咬牙忍着。我心疼师父,又不愿逼她,只能想法儿保护她,如今陛下连证据也没有,便把莫须有的罪名扣到我们师徒头上,我不服!死也不服!”

    女皇冷笑:“朕不需要你服气。”

    “那是杀是剐,悉听尊便就是。”

    张昌宗也不愿再说了,干脆直挺挺地跪着,听之任之。女皇扫他一眼,眼神冷凉:“年纪不大,脾气倒是不小。”

    张昌宗扬眉,也不说话。女皇起身,缓缓踱步:“为了你师父,连朕也敢顶撞!”

    张昌宗梗着脖子道:“陛下,这是讲道理,替我师父叫屈。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不会哭,一味地忍着,想着以乖巧讨好人的基本啥也捞不着。我师父不会,我会啊,那就我来呗。”

    女皇乐了,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真的觉得可乐:“这么心疼你师父,那梁王呢?便这般冤死了?”

    张昌宗无奈了:“陛下,都说了不是我家阿桃、阿梨做的。还有,快大半年不见,陛下都不说别的,回来就骂我,陛下,您考虑过我的心理感受吗?”

    女皇气道:“朕宠了梁王这么多年,他就这么死了,你又考虑过朕的感受吗?”

    张昌宗嫌弃的撇嘴,抗议:“就是想着陛下,不然刚回来第二天就进宫来干嘛?还有,陛下,与旁人比,那我没意见,与梁王比还请陛下顾及一下臣下的感受,我可是打了胜仗给陛下争光了,可没给陛下丢人。”

    言下之意,梁王尽给陛下丢人。

    “大胆!你敢编排梁王?”

    女皇不乐意了。张昌宗还委屈了:“我可没拖陛下的后腿,让陛下丢脸。别的且不论,去年可死了十万呢,去到边关,不说十室九空,单论毁掉的村庄,陛下要看臣的统计数据吗?臣都记着呢!”

    那都是活生生打女皇脸的证据,女皇所托非人,识人不明,用人不察。去年死的十万,女皇最少要担责一半。

    说到这个,女皇脸上也觉得火辣辣地。天下才多少人口,去年一年,不算阵亡的将士,只百姓就死了十万,这件事,无论如何也绕不过去,也无法叫人忽略。

    女皇叹了口气,走到他面前,道:“起来罢,梁王之事,你说不是你师父宫里的人做的,朕便作罢。”

    “陛下英明。”

    张昌宗顺势起身,也不能太过分任性,起来顺手扶着女皇的胳膊往御座走,表现的十分乖觉。女皇瞥他一眼,道:“你与太平家的新安定亲了?”

    说到这个,张昌宗瞬间眉开眼笑:“对,日子都定了,明年三月成亲。”

    那样子,让女皇不禁有些嫌弃,径直道:“退了!娶个武氏女。”

第324章 弱点() 
张昌宗以为自己听错了,简直不敢相信:“陛下您认真的?”

    女皇不置可否,神情莫测:“认真又如何?不认真又如何?”

    张昌宗道:“若陛下只是随口一提,那听过就算了;若陛下是认真的,那恕昌宗碍难从命。”

    “你敢违抗圣敕?”

    女皇眯眼瞪着他。张昌宗不为所动,还把人扶回御座上坐好,自己坐到下首的坐榻上,打算好好跟女皇讲道理,好声好气的道:“陛下,武氏女里有哪一个长得比我好看的?”

    女皇直接被这话问得一窒,扫他脸孔一眼,想也不想骄傲的仰首:“姓氏好!”

    泥煤!论不要脸,他输给女皇了!

    张昌宗也是一窒,继续争取:“武氏女里有哪一位才华能赶上我的秀儿妹妹?”

    他的秀儿妹妹,琴棋书画皆通,特别是琴,可是天下公认的大家,少年天才。女皇很淡定,依旧道:“姓氏好!”

    卧槽!张昌宗也怒了:“武氏女里有谁能比我与秀儿妹妹从小一起长大的情意?”

    女皇傲然,眼神睥睨:“姓氏好!”

    意思就是谅他张昌宗不敢苛待武氏女了。

    这天没法聊了!

    张昌宗强忍着掀桌的冲动,道:“陛下,除了姓氏,长得没我好看,拿得出手的才华也没有,若将来被人笑话丑,鲜花插在牛粪上,心生郁郁,那可不是我的责任。最重要的是,我只喜欢秀儿妹妹!”

    女皇语气森然:“朕杀了她!”

    张昌宗无语了,做引颈就戮状,一脸的生无可恋:“那麻烦陛下连六郎也一块杀了吧!”

    女皇气怒不已:“大胆,放肆!便是太平,朕要她嫁谁就能嫁谁,何以你张昌宗便能例外?”

    张昌宗朗声道:“可我不是义母。”

    女皇不说话了,目光森然的瞪着他,神情不悦。张昌宗觉得这件事上不能像刚才婉儿师父的事情那么蛮干,得缓缓来。干脆的过去,一把抢过宫女手上的扇子,给女皇一边狗腿的扇凉,一边道:“陛下,您是担心将来宗室和外戚不能相安?”

    女皇瞥他一眼,没说话,却也没反驳。张昌宗就当她默认了,想了想,道:“如今太子已立,而外戚犹为王,这是将来必争之势。”

    太后点头:“朕知之。然梁王意外身故,宗室强而外戚弱,如今又添了你这一员大将,一方愈强,一方愈弱,何解?”

    所以,今天这一出,其实是女皇已经预见到来日李氏与武氏的争端,又因武三思的意外身故,才来这么一出?

    张昌宗失声道:“所以陛下就让臣另娶武氏女?逼良那什么?”

    这乱七八糟的用词!

    女皇白他一眼,却没多说,只是颔首。张昌宗也是蛋疼,想了想,道:“其实,这件事就臣看来,就看陛下舍不舍得了。”

    女皇终于说话:“舍得如何?不舍得又如何?”

    张昌宗道:“若梁王在,有陛下,则宗室、外戚皆强,将来必有相争之局。如今,梁王意外身故,反而是宗室强,外戚弱。若陛下能舍得,便维持此局,若陛下舍不得,少不得从外戚中从新挑选可用之人。”

    女皇凉凉看他一眼,道:“一强一弱,来日太子登基,便是武氏破败之时。”

    女皇终究是女皇,她心里是清楚明白的。张昌宗无奈了,垂死挣扎:“陛下,求人不如求己。若真有护持之心,别说结成姻亲,想护便能护着,若无护持之心,结了姻亲也没用。”

    “你无护持武氏之心?”

    “臣只想护陛下。”

    女皇忍无可忍,抬手敲了他脑袋一下,还挺用力的,敲得张昌宗去捂脑袋,女皇气道:“敢这么对朕说话的,你是第一个!”

    张昌宗无奈道:“那是因为六郎是在陛下跟前长大的,陛下从小看着我长大,骗谁也不想骗您。”

    女皇瞪他一眼,神情却缓和了几分。张昌宗心里暗自捂脸,下定决心,伸手去拉女皇的衣袖:“陛下,我只喜欢秀儿妹妹。秀儿妹妹那么好,若是不能娶她,那六郎这一生也不会快活。”

    “新安便那么好?”

    女皇眼神危险。张昌宗却不管,笑道:“在我心里就是这么好,别人心里不知道。”

    张昌宗看女皇一脸的不悦,想了想,道:“陛下,且不论我心里对秀儿妹妹的喜爱,便是义母那里,她一心想我娶秀儿妹妹,您拆了这门亲事,岂不是让义母伤心难过吗?岂不是坏她与武氏的情谊吗?还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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