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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穿成美男子-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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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后还如何,可好?”

    甭管女帝能不能做到,能说出这句话,张昌宗还是很开心的,赶紧趁着她老人家未反悔之前答应下来:“好!君子一言快马一鞭,陛下金口玉言可不要忘了!”

    女帝白他一眼:“放心,朕不会忘!”

    到目前为止,女帝还是一个说话算话的人。张昌宗暂时放心了!

    女帝看他那样子,并没有多言,只是微微一笑,道:“朕今日已让显儿见了国老,并着礼部准备,新春之后便举行立太子大典册立太子。”

    女皇终于下定决心了?!

    张昌宗心里嘀咕着,面上恭敬的答应着:“陛下放心,臣对宫里的值守从未放松过。”

    女帝道:“朕对你自然是知道的,待太子册立后,太子定然要搬入东宫,东宫的值守士卒,朕已然挑选好,这些时日你兼顾着操练一番。”

    “喏。”

    这是对他本事的认可,张昌宗自然没有不答应的。

第256章 新的一页() 
女帝这个人啊,心思复杂、多疑,为人行事又冷酷、理智,行事十分有决断,从来不犹豫不决。张昌宗从未看懂过她。

    说她冷酷,但是她待张昌宗除了略霸道些,还是挺爱惜的;但说她温情张昌宗又昧不下良心。人一直是复杂的动物,更何况是千古唯一的女帝,她想什么,张昌宗是真不明白。

    昨日的事情,张昌宗回家后想过,与其说想纳他这两个字有点不忍直视。吐槽了自己一句,重新摆正思绪,与其说女帝被他美色所惑,感觉更像是一种试探。当然,如果他选择屈服的时候,感觉女帝也会笑纳,她并不介意假戏真做。嘛,节操啊!

    但是,他选择了拒绝,看女帝的样子,似乎也不是很介意,似乎,她在意的是与他更紧密的关系,更紧密的掌握他。

    昨晚上,薛崇秀还分析过,觉得女帝并不是一个相信血缘关系的人。她虽然重用武氏子弟,看似予他们滔天的权势,但是,放弃的时候却不曾手软过;就是看似最疼爱的太平公主,女帝看不出来太平公主与薛绍夫妻相偕吗?她自然能看出来,但她需要的时候,照样可以毫不犹豫的逼死薛绍,让太平公主嫁给武氏的儿郎。

    一开始,女帝是想太平公主嫁给武承嗣的。当时,只要太平公主同意,武承嗣的妻子基本就是武攸暨原配的命运,身死让位。是太平公主坚决不肯的,看不上武承嗣。母女俩儿斗了许久,最终,折中选了武攸暨。

    再看女帝的儿子们,李显和李旦。房陵那么荒僻,只要妨碍到她的政治利益,女帝依然眼都不眨的把李显一家子扔那里去;李旦更不用说,一家子被幽闭宫中,连个宫女都敢诬告他,为什么?还不是女帝的态度有问题,若她稍微重视李旦一些,宫女还敢诬告他吗?

    女帝陛下是只看利益,不看关系的人,不管是什么关系。

    婉儿师父曾提醒过他,说女帝有意把他培植起来,以他为第三方,平衡朝臣与武氏宗族的争斗。

    如今想来,女帝心底并不曾真的信任他。就算他几乎可以算得上从小在女帝跟前长大,真的才华横溢,但在政治利益上,女帝不相信任何人!

    女帝在加强与张昌宗的联系,想让他更加依附于她,更加的依赖他,与她更亲密。而这世间,若论亲密女帝不信亲缘,许是在她看来,男女关系还能比亲缘更亲密,更容易信服。

    最重要的是,若是做了她的男宠,对张昌宗来说,几乎是声名俱毁的事情。基本上,只要他屈服于女帝,他以后就不用再在士林中行走,无论他有多大的本事,无论他为人品行如何,只要依附女帝做了男宠,这一辈子基本再无翻身的希望,只能被女帝牢牢地掌控在手里。因为,作为男宠,朝臣也好,庶民也好,都只会鄙夷他,就算千百年之后,说起来,也是会说那个小白脸。

    张昌宗出身并不好。张家最显著的是张行成,而他并非嫡系亲孙,只是从孙。张昌宗行走宫禁和朝堂,从不曾像历史上的张昌宗一样,以宰相后人自居。在骄傲的他看来,那不是荣耀,反而是掩饰自己的底气不足,自己给自己脸上贴金。

    若真要显耀一个出身,张昌宗更愿意以上官婉儿之徒的名义,而不是以宰相后人的名义。并非张昌宗不认同张氏家族,而是,名不正、言不顺,他想堂堂正正的做人。

    女帝权倾天下,富有四海,做了她的男宠,自然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就算是没有历史上张昌宗兄弟的例子,也是眼见可以的荣宠。

    女帝陛下并非真的想睡他,仔细想来,更像是一次考验,一次试探。就目前来说,看不出女帝对这次的结果是否满意,但连将来的太子东宫的值守都交给了他,想来是过关的,否则,今日也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

    甭管别的,贞操危机总算是暂时度过了。至于为什么是暂时?因为他也不知道女帝是否会改变主意。如果某一天,女帝觉得他不好掌控的时候,是不是又会再考虑纳他入宫的事情只得遇上再说。但就如薛崇秀所说的一般,这样命运操之于他人之手是不行的,他们必须努力的壮大起来。

    张昌宗悄悄松了一口气,心里更加的警醒,做事也越发的用心,先从羽林卫开始,他必须一点点的营造自己的影响力,直至这影响力可以影响他生死的一天。

    张昌宗,要努力啊!

    在奋进中,寒冬悄然来临,偌大的京城,却较之往年的冬天更加的安静,春日里鲜衣怒马、走狗斗鸡的各家纨绔子弟都被家长拘在家里,不许出门。

    张昌宗每日披甲带刀,不是训练女帝陛下交过来的士卒,就是带着人巡视宫禁,勤勤恳恳,风雨无阻。

    “禀将军,魏王骑马闯宫!”

    “拦住他!”

    张昌宗握紧手里的刀,带着士卒去阻拦:“魏王留步,若要觐见陛下,请下马听宣。”

    武承嗣脸色相当不好,面上带着怒色:“滚开!凭你小小张六郎,也配拦我?”

    说着,也不停下,居然驱马继续往里闯。张昌宗冷眼看着他,毫不犹豫的吩咐:“传令,拦阻魏王,设卡上拒马!”

    “喏。”

    军令传出去,张昌宗深吸一口气,奋力奔跑,去追武承嗣。有张昌宗的命令,一路上值守的禁卫都在拦阻他。

    武承嗣身高体胖,行动笨重,并不是什么身手灵活的人,被拦阻之下,马根本跑不快。不一会儿,张昌宗就喘着气追上,想也不想的一个飞扑,把武承嗣扑下马,不管他的痛叫,翻身一骨碌按住他,朝左右吩咐:“去通报,魏王闯宫,已被羽林卫擒获,如何处置,请陛下吩咐。”

    “喏!”

    传令兵跑去通报。

    武承嗣被张昌宗右手反剪的压在地上,身子动弹不得,不禁怒骂道:“张昌宗你个龟孙,竟敢如此对待本王?你以为攀上李显就可以辱我武氏子孙了吗?你等着,待本王见了陛下,定要请陛下杀了你全家出气!这天下,如今还姓武,还没到姓李的手里呢!”

    难怪这厮今日敢骑马闯宫,原来是知道李显回京,皇帝梦落空了!

    张昌宗一动不动的压制着他,淡然道:“王爷骑马闯宫,末将所为不过是职责所在,便是陛下问起,也是问心无愧,倒是王爷,尚请慎言。”

    “少来!说的这般冠冕堂皇,你小子也不过是捧高踩低的势利小人。李显呜呜!”

    话还没说完,就被张昌宗拿汗巾堵住嘴,不管他满脸悲愤,张昌宗只道:“王爷许是天冷骑马狂奔被冻伤脑子了,宫禁重地,还请慎言。有话到陛下面前说去,大庭广众之下,还是忍忍吧。”

    不一会儿,莫成安飞奔而来:“陛下有令,魏王无诏擅闯宫禁,其过大焉,然陛下念在魏王多年孝敬的份上,赦其大过。只是,为儆效尤,大过可免,小罪当罚,罚魏王闭门思过,无诏不可擅出。”

    “喏。”

    张昌宗放开武承嗣,顺手扯掉堵嘴的汗巾,让开身子,不再压制武承嗣。然而,武承嗣并没有起身,继续维持着被压制的姿势,左手握拳砰砰地捶着地面,嚎啕大哭:“皇姑母,侄儿不服!侄儿永远不服!噗”

    一口鲜血喷在地上!

    张昌宗没动,早就在放开他时带着人远远避开。莫成安含笑低头:“魏王,请吧,陛下命老奴送魏王出宫!”

    “势利眼的狗奴才!滚开,凭你也配碰我?”

    武承嗣大骂一句,推开来搀扶他的莫成安,推得莫成安摔了一个屁股蹲,身后的小太监们立即手忙脚乱的去搀扶。

    武承嗣看也不看他,嘴角的血迹也不曾擦一擦,抬头望望宫城,满脸不甘与悲愤,怒声大吼:“皇姑母,今日之决,来日您定然会后悔的!”

    莫成安不敢让他多喊,连忙过来:“魏王,请出宫!”

    “哼!”

    武承嗣冷哼一声,恨恨瞪他一眼,转身出宫。张昌宗远远看着,知道嚣张狂妄、不可一世的武承嗣是退出历史舞台了,从今天起,政局又该翻开新的一页了,只是,再如何翻,也翻不出女皇陛下的手掌心就是。谁退出,谁登台,都在女皇的选择中,他们,不拘是李唐宗族还是武氏子弟,都不过是女帝手中的棋子,一生荣辱富贵皆不由己。

第257章 大宾() 
随着李显正是亮相,寒冬也正式降临,飘飘洒洒的大雪都下了好几场,天气冷得人都不爱动弹了。韦氏年纪渐渐大了,精神虽还健旺,但精力不复往昔,冬天不大喜欢外出,整日整日的窝在府里。

    “翻年后,六郎便成年了,六郎的成丁礼,阿嫂如何打算的?”

    张鲁客、张梁客联袂而来,为张昌宗的成丁礼。对这事,韦氏早有打算:“有劳两位叔叔关心,因着六郎已经出仕,他的成丁礼,我打算与冠礼一起举行,提前进行冠礼,也好让他在外行走方便。”

    张梁客赞同道:“不瞒阿嫂,我们也是这个建议。既然阿嫂已经拿定主意,那我们也不多加置喙了。不过,大宾可有人选?”

    韦氏道:“大宾尚未有合适的人选,我一个妇道人家,与各家的夫人还略有些来往,若是个小娘子,那我自是不用愁,然六郎是个儿郎,这大宾的人选,二位叔叔可有何人选?”

    张鲁客、张梁客对望一眼,张鲁客道:“人选自是有的,只是,我与老四意见相左。阿嫂听听我们各自的人选吧。”

    韦氏点头。张鲁客道:“我建议的大宾人选乃是陈子昂。他与六郎虽无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前些时日,六郎一首赠陈师一出,两人的情谊更是名传天下,若是让陈子昂来,则更添一段能千古流传的佳话。”

    韦氏听得脸上一喜,笑着颔首。张梁客瓮声瓮气的道:“陈伯玉虽好,却太过年轻,若让他为大宾,恐让人笑话。我这里倒是有一个更好的人选。”

    “不知是何人?”

    韦氏关切的问了一句。张梁客道:“狄仁杰狄相。若论名望,陛下以国老称之,无论为人品行还是为官之风,朝野上下有口皆碑,若为六郎的大宾,乃是锦上添花,德高足矣服众之人选,岂是年轻的陈波鱼可比拟的?”

    韦氏先是一喜,旋即有些惊疑不定,迟疑道:“他四叔,这狄相虽好,可我们家与他并无交情,怕是请不来。难道他四叔与狄相有交情?”

    张梁客道:“无须阿嫂去请,不瞒阿嫂,前几日小弟在朝上遇到狄相,狄相主动问起六郎的成丁礼一事,听闻我家有成丁礼、冠礼一起办的意思,自荐想做礼上的大宾。”

    “真的?”

    韦氏脸上不禁就笑开了,笑得一脸的皱纹,整个人由内而外的透着一股自豪愉快的气息,一脸的荣耀:“狄相真自荐做我家臭小子成丁礼的大宾?哎哟,这可是大大的荣耀,想不到狄相竟然这般看重我家臭小子!”

    张梁客一脸与有荣焉的点头,笑眯眯地道:“阿嫂说的没错,狄相提出来时,我还以为听错了,特意向他又求证了一遍方才确定的。”

    韦氏畅快的大笑,笑了两声,似乎是觉得太过高调了,又以袖掩嘴,压低笑声。张鲁客十分无奈,看看笑得整个人几乎在发光的韦氏,又看看一脸与有荣焉的张梁客,忍不住道:“阿嫂,老四,切莫太过开心。六郎说过,天下可没免费的餐食,狄相与我家非亲非故,为何突然主动提出要做成丁礼的大宾,这等天大的面子,也是我家能有的?”

    “呃”

    两个高兴得头脑有些发热的人,终于稍稍冷静了些。韦氏一时间有些无措,定了定神,想了想,点头:“他二叔说的也有道理。那他四叔,你觉得里面的原因是什么?狄相那等德高望重之人,会算计六郎这等后辈吗?”

    张梁客一时无语。张鲁客直接道:“阿嫂,涉及政治利益,狄相那等人更是仔细,更加不会无的放矢。”

    张梁客忍不住道:“难道就不能是因为欣赏六郎,爱惜人才的缘故?狄相可不止一次向陛下举荐过人才。”

    张鲁客鄙视的目光几乎快凝实了:“竟不知老四有时候是这么天真的人!”

    张梁客赶紧向韦氏求助。谁知韦氏居然若有所思地点头:“那他二叔觉得,狄相此举有何用意?”

    张梁客:“”

    这大嫂立场也太不坚定了!

    张鲁客伸手敲了敲坐榻:“老四莫不是忘了,庐陵王回来了,陛下亲自把庐陵王引见给狄相,以太子的身份!”

    韦氏一个妇道人家,往日也不太关心朝政,闻言大吃一惊:“陛下立太子了?”

    张梁客道:“虽不曾举行册立太子的仪式,诏书也未曾正式颁发,但已以太子之名向朝臣引见庐陵王,并责成礼部准备册封太子典礼。”

    韦氏点点头,想了想,问道:“他二叔看着陛下这次可是真心的?”

    不是韦氏不相信,实在是女皇的前科不太好。她老人家前头不止废过太子,连皇帝都废了俩儿。

    张鲁客下意识的看看四周,韦氏立即道:“放心,不相干的人我早就赶出去了,现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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