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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穿成美男子-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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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母女俩儿是皇家日子过惯了,都不知道贫富差距、民间疾苦了。这种理所当然的姿态讲真,很容易勾起仇富情绪。

    女皇陛下年纪大了,大冷天的,也不敢让她去户外。就算是赏雪宴,也只能站在门口看看,婉儿师父还应景的作了两首诗。

    女皇陛下大概是兴致好,居然穿了太常乐工来,把上官婉儿的诗作配以舞乐表演,喝酒助兴,直到喝得微醺方才尽兴。

    张昌宗喝酒上脸,不过是陪着喝了几杯暖酒,脸孔就红通通地,婉儿师父让他回大营去醒酒,待他走后,面容方才沉下来,太平公主脸上也没了笑模样。

    上官婉儿与太平公主一起外往走,一边走一边低声问道:“公主先前说把事务交予你,不止准备得如何了?”

    太平公主面沉如水,眉头蹙着:“还需时日。”

    上古婉儿一顿:“集翠裘都给六郎了,只怕等不了多久了。陛下的脾性,从不是优柔寡断、犹豫不前之人,望公主加紧才是。”

    太平公主面现为难之色,瞪她一眼:“说得简单,你的好徒弟你知道,这世间又有几人能比得上他?”

    上官婉儿无语,面现愁苦之色:“那现如今该怎么办?总不能劝六郎顺从吧?”

    太平公主鄙视她一眼,冷哼:“你的徒弟,你说呢?”

    上官婉儿:“”

第252章 下雪天清闲日() 
终归是冬天的第一场雪,下了一天一夜后便停了,但有经验的人都知道,下雪天不算冷,化雪时候才是真的冷。

    化雪天,路上的积雪没化的都被踩结实了,化了的汇合着泥土路面,变得湿滑泥泞。张昌宗骑马入宫的时候,都特别的小心,骑得很慢。

    大雪天还到宫里来的,也就是值守的大臣和张昌宗了。以现有的御寒条件,张昌宗停了羽林卫的操练,只捡了些轻巧的让大家活动活动身子,旁地便歇了。

    宫里除了女皇陛下和上官婉儿,就住了李显、李旦两家子,李旦一家子还被幽闭中,自然不敢出来走动,李显一家归来的消息,还在封锁中。宫里主子少也好,消息不容易泄露。

    没下雪的时候,武承嗣、武三思兄弟进宫颇为勤快,下雪了,这俩儿居然不来了。连风雨无阻的精神都没有,居然也想当太子难怪这么多年了,只知道拍女皇帝的马屁,旁地一点建树都没有,这俩货是不是觉得只要把女皇帝哄好了,当太子就没问题了?或者,他们觉得,女皇帝姓武,皇位只会传给他们?

    也是,对比女皇帝待亲生儿子的手段和对武氏子弟的手段,那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亲生儿子一个过得比一个惨,侄子们一个活得比一个滋润。女皇帝这种做法真是反正张昌宗不看好,若是她一直强势,那还便罢,只要女皇帝现出一分颓势侄子也好,儿子也罢,都会扑上去撕碎她。

    也是大雪天没事干无聊的,张昌宗一个人坐在营帐里,思绪都不知道飘哪里去了,最后实在没事干,天太冷,又不能磨墨练字,这么冷的天气,只怕还没写满一页,手就被冻僵了。

    实在无聊,干脆晃到宫里,先去看婉儿师父,刚进门就闻到一股药味,连忙抓过粗使的小路子:“谁生病了?”

    小路子连忙道:“回六郎,是修仪,昨日受了凉,传了太医,刚把药熬上。”

    张昌宗懊恼的拍了自己脑门一下,无聊都不知道早些进来给师父请安,真真该打。顺手丢给小路子一把铜钱,大步往里走。

    “明香姑姑。”

    明香年纪大了,宫里外放也没法嫁人,便干脆束发自梳,张昌宗也改口不再叫她明香姐姐,改而叫姑姑。

    明香端着托盘,托盘上有一碗熬好的药,见张昌宗进来,皱着的眉头立即舒展开来,脸上还带了些笑容:“六郎来了?放心,修仪无甚大碍,就是有些受凉,鼻塞难受,太医开了药,昨晚上就喝过一回,早晨起来好过多了。”

    “嗯,让明香姑姑费心了。”

    “这都是我该做的。六郎一起进去看看修仪?”

    “嗯!”

    到了内殿,张昌宗停了一下,让明香先进去,免得冲撞到上官婉儿。过了一会,明香才出来叫他。

    上官婉儿半躺在罗汉榻上,身上盖着毯子,背后靠着个软枕,头发披散着,身上倒是穿得整齐,精神头看着还好,一脸含笑的看着张昌宗进来:“倒是有几分将军的样子,这么冷的天也没躲懒。”

    说话有些鼻音。

    张昌宗几步过去,撩起衣袍就往脚踏上坐,关切的问:“师父,除了鼻塞还有哪里难受吗?”

    上官婉儿看他一脸严肃的样子,似乎是在问天大的事情一般,笑了笑,道:“无事,不用担心,就是受了凉,并无大碍,已经喝过药了。”

    “有发热吗?”

    “没有。”

    张昌宗稍稍放心了些,只要不发热就不怕。干脆也不出去了,就这么坐着陪上官婉儿说话,上官婉儿喝了药,有些犯困,说了一会儿便有些迷糊了。

    张昌宗给她把被子掖好出来,恰好遇上女皇处派来问上官婉儿病情的莫成安:“莫伯伯,您怎么来了?”

    莫成安笑容可掬的朝张昌宗行礼:“陛下知道修仪身体不适,命老奴来看看。六郎这是刚从修仪处出来?”

    张昌宗点点头:“劳莫伯伯跑一趟,师父刚喝了药睡下,就是昨夜有些受凉,并无大碍。让陛下费心了。”

    莫成安道:“修仪侍奉陛下尽心尽力,陛下关心修仪也是应该的。老奴是奉命来探病的,还需进去亲眼看看,方才好回禀陛下。六郎若无事,可去陛下宫里请个安,陛下今晨起来还念着你呢。”

    张昌宗没多想,自然是点头的,把莫成安迎入上官婉儿处,才转道去女皇陛下处。大冷的天,女皇陛下年纪大了,即便耳聪目明,身体康健,也不大喜欢动弹,张昌宗进去的时候,就见女皇陛下如他的婉儿师父一般,身上盖了个毯子斜靠在罗汉榻上,怀里捧着个手炉,着人念书给她听。

    见张昌宗进来,有些恹恹的脸上立即浮上些笑模样,也不待张昌宗行礼便朝他招手:“六郎过来,你来读。”

    语气十分的理所当然,也很霸道。

    张昌宗讶然道:“陛下,臣变声期,声音可难听了,你确定要听我念?”

    张昌宗应了一声,过去让宫女搬了个小坐榻一边坐到女皇陛下身边,一边问道。女皇陛下含笑点头,淡然道:“让你念你便念,朕又不嫌弃你。”

    “行!陛下不嫌弃便成。”

    接过宫女手上的书看了一眼,是尚书,卷轴式的,上面还有批注,看笔迹和新旧程度,应该是女皇陛下常读的。女皇帝是爱书之人,张昌宗也是,他还心大,让念书就念书,声音不算大,变声期的公鸭嗓,也算不上好听,念着念着,看到女皇陛下做的批注,若是有不同见解,居然还停下来跟女皇帝讨论两句。

    张昌宗读这么多年书,水平也是有的,与女皇陛下讨论倒也不至于班门弄斧,自不量力,有时候那看法见解,还能听的女皇陛下频频颔首,夸赞他几句。

    张昌宗家里,韦氏只是粗通文字,兄长们、侄儿们水平不够,讨论不起来,多是他指点他们,也就郑太太能教他。不过,郑太太年纪大了,张昌宗不敢多让她劳累,偶尔讨论一次,哄着老太太动动脑筋,难得遇到个能尽兴说的,自然兴致高昂,也就是顾忌变声期,怕将来成个破锣嗓被薛老师嫌弃,不敢说得太大声,强迫自己不徐不疾的说。

    武氏看他说得兴高采烈,俊美的面孔上,神采飞扬,一双眼睛仿佛放着亮光,脸上的笑意不禁深了几分,语气都不自觉地柔和了许多:“六郎年岁渐大,学问也长进不少,不知不觉就是少年郎了。”

    说着,抬起手,轻轻拍了拍张昌宗的脸孔,轻轻拍了两下,拍完也没放下来,手指轻轻地摩挲着他的脸。

    张昌宗顿住,眨眼、眨眼、再眨眼,一动不动的看着女皇陛下,眼珠骨碌碌乱转。女皇陛下脸上的笑容微微深了几分,手并没有放下来,反而在他光滑白皙的脸蛋儿上轻轻掐了一下,笑问:“六郎想说什么?”

第253章 吓懵了() 
张昌宗想说什么?

    想说的多了,但是,最大的疑惑是,因为男女生理构造的不同,六七十的老头儿又色又猥琐的多了去,但是,六七十的女色狼,却从未听说过。所以,突然对他动手动脚地荷尔蒙的缘故?

    话说,女皇这么大年纪了,还有荷尔蒙产生吗?没研究过,他也不知道呸,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甭管还有没有,有件事必须提醒一下:“陛下,男女授受不亲啊,手放好,不要乱动。”

    女皇帝愣了一下,掐脸的手也忘记动了,眼中闪过意外之色,然后,突然笑起来,还越笑越大声。

    张昌宗正搜肠刮肚的分析呢,结果被女皇帝这突然的一阵大笑,弄得脑子里乱糟糟地,这特么的不像是要潜规则的样子啊!不过,潜规则是什么样子?没经历过,没经验呐!张昌宗是一个连恋爱没谈过,活了两世,连初吻都还没送出去的生瓜蛋子。

    张昌宗刚才还想着要义正辞严的拒绝,现在直接被笑得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好吧,他是没经验,不过,电视、电影里,富婆调戏小白脸,不都是先调情吗?哪有人摸完脸上来就是一阵肆意的大笑,这么笑还能有情绪吗?

    张昌宗表示很怀疑。虽然不合适,但张昌宗真的情不自禁地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了!这辈子好不容易生了这么一张脸,还想朝着男神的宝座冲一冲,成为大唐万千少女的梦中情人之类的,但现在看女皇帝的样子,还有希望吗?

    “陛下,您笑什么啊?”

    女皇帝笑了一脸褶子都出来了,清亮的眼睛闪着水光,许是眼泪都快笑出来了。女皇帝笑够了,才面带着笑意的道:“六郎的反应总是与常人不同。”

    呃这听着不像夸人。不过,女皇陛下话里的意思,似乎有故事?

    张昌宗只要女皇帝不再对他动手动脚就行,赶紧趁机扯开话题:“回陛下,没经验。那什么常人的反应是怎样的?”

    女皇帝淡淡一笑,浑不在意的说道:“朕富有四海,权倾天下,被朕看上了,自是或欣喜欲狂,或欲拒还迎,待尝到朕宠爱的滋味,便更加欲罢不能。”

    虽只是简单寥寥的几句,但联想被她老人家睡过的薛怀义、沈南嫪,一个就是洋洋自得,一个就是欲拒还迎,但都被女皇宠得无法无天。想想敢把耗费无数建立的明堂一把火烧了的薛怀义,女皇陛下宠起人来,还真容易让人得意忘形。

    女皇帝瞥张昌宗,见他居然在发呆,又是一笑,开口:“六郎想要吗?”

    “想要什么?”

    张昌宗心里正默默八卦呢,没明白女皇的意思。女皇帝微微一笑,凝视着他:“朕的宠爱与荣耀,可让你权倾天下,富有四海,为所欲为。”

    那不就跟历史上的张昌宗差不多了吗?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陛下,等一等!”

    “嗯?”

    张昌宗一脸严肃与郑重,女皇投给他一个疑问的眼神。张昌宗觉得有必要谈谈:“宠爱与荣耀什么的,暂且先不说,陛下,我们先来说一个最本质、最重要的问题吧!”

    女皇陛下挑眉,也不生气,眼神居然还带着几分期待,面容含笑:“可,六郎尽可说来。”

    “好!”

    张昌宗咽了下口水,鼓舞一下勇气,方才开口严肃的问道:“陛下是想从肉体上还是精神上睡咳咳,占有我?”

    被女皇陛下嫌弃的瞪了一眼,把睡临时改成了占有。女皇陛下瞪着他,语带嫌弃:“粗俗!”

    “是,那什么冲击太大,忘记修饰一下,烦请陛下见谅。”

    作为被郑太太教育出来的人,居然有一天被嫌弃粗俗,如果让郑太太知道了想及郑太太的脸,张昌宗赶紧端正一下身姿,默默表示自己是教养的好少年。

    女皇陛下眼里闪过一丝笑意,道:“不过,六郎的反应总算没让朕失望。”

    张昌宗能说什么?只能干巴巴的道谢:“陛下过奖。”

    女皇陛下又是一笑,眼睛注视着他,眉宇间一片淡然之色,道:“不过,若是朕要六郎进宫侍奉呢?”

    张昌宗想也不想的摇头:“虽然我家儿子多,不愁没人继承香火,但是,我不做太监!”

    “噗哈哈哈哈哈!”

    女皇帝先是一愣,旋即又是一阵长笑,指着张昌宗,笑得手抖。笑得张昌宗都发愁了,妈蛋的,这倒是什么意思啊?这是放弃还是不放弃啊?

    纠结了三秒,管他放弃还是不放弃,张昌宗觉得应该先把自己的意思说清楚,立即严肃的竖起一根手指:“首先,卖艺不卖身一直是我的原则;其次,我是要成为‘明明可以靠脸却偏要靠实力’行走世间男人;最后,也是最重要的!”

    张昌宗一脸严肃的望着女皇陛下,很是诚恳:“陛下,我俩儿这么熟,你真能下得去口?讲真,麻烦把掉了的节操捡捡,大家今后还是好陛下跟好六郎,好不好?”

    插科打诨、装疯卖傻了半天,这才是张昌宗最想说的话。讲真,虽然他没经验,但是,从女皇帝的眼睛里,他真没看出什么色色的情绪来。都老太太了,寂寞想养个小白脸解闷或许有,但养个小白脸拿来睡以女性的生理构造来说,这真的不是享受,而是受罪。所以,不是出于色欲的原因,那就是别的原因咯!

    女皇帝面上的笑容淡了些,眼神强势而又霸道,缓缓道:“若朕不答应呢?”

    张昌宗一怔,神情微妙:“真的不考虑考虑?”

    女皇帝微微扬头,眼神虽平淡,姿态却霸道至极。张昌宗神情有些微妙:“陛下都还想睡哎哟!”

    话还没说完,就被女皇帝一巴掌拍在脑袋上,女皇帝眼神森寒:“放肆!想什么呢!”

    张昌宗抱着脑袋,怂如鹌鹑:“没有想什么,陛下误会了!”

    “误会?你以为朕看不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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