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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穿成美男子-第121章

小说: 穿成美男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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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平公主看看笑吟吟地女儿,又看看浑身上下都透着开心两个字的张昌宗,后知后觉的发现她这是被两个有情人闪了一把,颇有些‘我果然老了’、‘年轻真好’之类的复杂感想,摆手道:“罢了,都过去了,反正你也做成了,本宫再担心又有何用。”

    张昌宗嘴甜:“怎么会没用呢?若非如此,昌宗怎知义母您这般疼我呢?哎呀,我好幸福啊!疼爱我的人太多了,也不知道上辈子敲破了多少木鱼,做了多少好事,才能有这种好事!好开心啊!”

    确实是真的开心,从内而外的开心。太平公主一眼就看出来,脸上也不禁带了几分笑,转脸却告诫女儿:“秀儿你看六郎这么会哄人,这般甜嘴若是用来哄你,那还算好,若是哄了旁人”

    说着,意味深长的瞥了张昌宗一眼,张昌宗瞬间傻眼,那表情逗得薛崇秀不禁一笑,笑着望张昌宗一眼,低声道:“母亲放心,六郎不会的。”

    还是媳妇儿好!

    张昌宗满意了,望望薛崇秀,又低头嘿嘿笑两声,整个人特别的傻气。奈何这样的傻气,在薛崇秀看来也是天下第一迷人的傻气,特别的喜欢。

    太平公主看小俩口儿这般情谊绵绵,分外的觉得自己多余,不过,还是坚强的坐住了,强行拽话题:“关了那么多天禁闭,陛下把你派出洛阳了?”

    张昌宗收敛心神,答道:“回义母,是的,陪着徐彦伯出去了一趟。”

    “徐彦伯?”

    太平公主喃喃念了一句,心里默算徐彦伯外出巡查的路线,眸中闪过精光,急急问道:“你跟着去到房陵了?”

    张昌宗点头。太平公主追问道:“那是否见到了庐陵王一家?”

    张昌宗和薛崇秀对望一眼,张昌宗再次点头,并且,点到为止:“徐彦伯去探望庐陵王,惊闻庐陵王身体欠佳,禀上之后,陛下令我护送庐陵王回京诊病。”

    太平公主面色变了一变,霍然起身,眼神开阖间目中神色瞬息万变,良久,方才叹息似的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这做妹妹的少不得该去探望探望才是。”

    薛崇秀道:“母亲之心,人之常情,待陛下公布之后,再去探望也不迟。”

    太平公主点点头,暂时按捺下来。她一直是坚定地李唐支持者,即便是女皇陛下间接逼死了薛绍,杀了武攸暨的原配夫人,强行把他俩儿配成夫妻,她也不曾改变志向,太平公主心向李唐,哪怕她成了武家的媳妇儿,她与如今的驸马武攸暨并不和睦,两人默契的维持着冷淡的夫妻关系,谁也不曾向谁靠拢过,一个越来越沉默,深居简出;一个越来越深沉,心慕权势。

第248章 长大后() 
“义母。”

    张昌宗起身,走到太平公主身前,一撩衣袍,直挺挺地跪下。太平公主一怔:“这是怎么了?”

    说着,就要让左右去扶他。张昌宗摇摇头,道:“昌宗有一事要向义母坦白,还请义母屏退左右。”

    薛崇秀一听就明白了,也跟着起身,跟张昌宗并排跪在太平公主面前。太平公主眼角一跳,挥挥手让下人们都下去,只留下张嬷嬷,然后,咬牙问二人:“莫不是要告诉本宫,婚礼必须提前,本宫年底就要升级做外祖母?”

    “啥?!”

    张昌宗傻眼,薛崇秀再沉静也不由红了脸颊,不依的叫了一声:“母亲!”

    太平公主松了一口气,露出个放心的表情来,拍拍胸口:“不是就好。比起突然的惊喜,本宫还是喜欢按部就班的来,并不介意先从做岳母开始,外祖母的身份还不急,且等你们先成了亲再说。”

    外祖母那不就是

    生瓜蛋子、两世处男张大将军脸孔一红,一不小心就吐了实话:“很遗憾,义母的担心目前还无法成为现实哎哟!”

    脚被旁边跪着的薛崇秀轻轻蹬了一下:“说正事!”

    “对,正事!咳义母在上,昌宗有一桩事要向您坦白,希望您知道之后,不要生气,当然,罚是可以罚的,但还请看在昌宗不止是您的义子,还是您未来女婿、您未来外孙的父亲的份上,手下留情。”

    张昌宗端正表情,认真的为自己背书,然后,又被薛崇秀踢了一下。

    太平公主眉开眼笑的看着两人,只要不是让她提前做外祖母,她都能淡定的等着两人的下文。

    张昌宗被踢得有些懵,一时间竟忘词了,不知道怎么接着往下说。薛崇秀瞪他一眼,道:“启禀母亲,这几年,仗着宠爱和信任,许多产业都交由女儿和六郎自己打理。六郎忙于学业,事务多是女儿在打理。前些年,母亲曾交代人多多照看两位舅父,女儿晓得母亲心里挂牵着他们,也心疼母亲这么多年的不易,便与六郎商议,暗中照看两位舅父,我们私下做了些事,一直未曾向母亲坦白,今日,房陵一边告一段落,六郎便想着向母亲坦白,我们胆大妄为,请母亲责罚。”

    太平公主一顿,看了看两个规矩跪在面前的孩子,幽幽问了一句:“你二人做了什么?”

    张昌宗痛快道:“着人把粮店开到了房州,并派了人手暗中护卫庐陵王;宫中也派了人暗中照看、接济过幽闭宫中的皇嗣一家,并且,这些都是以义母的名义在进行。”

    “大胆!”

    太平公主一巴掌拍在凭几上,气哼哼看着两人,怒道:“你二人好大的胆子!可知若是让陛下知道了,我们两家我或可留得残命一条,你们呢?任你们平时再如何得宠,若犯了忌讳,一样必死无疑!”

    张昌宗和薛崇秀对望一眼,自然知道太平公主说的是真的。女皇帝手下难道还缺人命?不缺的,她的御座之下是累累尸骸、皑皑白骨,从不曾以亲疏论,只以利益论之。

    “怎地不说话?做时的胆大到哪里去了?”

    太平公主呵斥一句,顿了顿,旋即不甘心的气怒道:“先前还说你二人让人放心,不过是一时不察,你们竟利用我的信任,做出这等胆大包天之事来!脑子里是怎么想的?啊?想死也不必如此,说一声,本宫亲手打杀你们,如此方不负绍郎拼死保下你们的小命来!”

    显是气狠了,都提起这么多年不愿提的薛绍了,提到薛绍的时候,语气禁不住带了几分悲怆。张昌宗心头一痛,忍不住喊了一声:“义母!”

    太平公主怒道:“闭嘴,你不许出声!你俩人我难道还不知吗?此事是否秀儿怂恿你做的?六郎做事虽常有剑走偏锋之举,却从不是这等投机取巧这人!有这等取巧心思的非秀儿莫属!”

    张昌宗赶紧解释:“义母,不是,这是我们俩儿商量着决定的。”

    薛崇秀并不说话,被母亲骂作投机取巧也不辩解。太平公主气哼哼地瞪张昌宗一眼:“你闭嘴!秀儿说!”

    薛崇秀坦然道:“确实是女儿的提议。母亲顾念兄妹之情,起意看顾二位舅父,女儿本着提前投资的心思,请六郎在看顾的基础上,又加了几分。”

    太平公主斥道:“荒唐!加了几分?这是加了几分之事吗?这是拿六郎一家的性命来做你所谓的投资!真真是本宫的好女儿,你幼时淡漠亲缘,还以为是你不懂事,如今看来,三岁看老之语果真诚不欺我!”

    “义母!”

    张昌宗忍不住了,不管薛崇秀拉他的手,跪着朝前两步,挡在薛崇秀身前,眼神坚定:“义母请息怒,请听昌宗一言。”

    太平公主不理他,只瞪着薛崇秀,看薛崇秀脸色苍白也不曾心软熄了怒火。张昌宗恳切的道:“义母,这不是秀儿一个人做的决定,是我同她一起做的,您只骂她一人,对她不公平。我知道,您不骂我,是因为我并不是您的儿子,您怕我心里有芥蒂,所以只骂她,秀儿是您的亲生女儿,母女哪有隔夜仇,对不对?”

    太平公主不说话,不承认,也不否认。

    张昌宗继续道:“义母待昌宗,打小就没得说的。义母如此待我,可曾想过昌宗会如何想?义母心疼我们,难道我们就不心疼义母吗?”

    “你们便这么心疼我?”

    太平公主讥诮的白他一眼,骂道。

    薛崇秀直挺挺地跪着不说话,张昌宗继续解释道:“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建立在我们的实力之上的!义母难道忘了,方才我才说过的,便是陛下宫中的禁卫的防守,在我眼中也不过筛子,这天下若我想去哪里,谁也拦不住我!房陵和宫中的人手,是我亲自训练出来的,而这两处的防守,我也早已探明,事关全族的身家性命,昌宗岂敢儿戏?”

    太平公主脸色和缓了些,不过,仍难消怒色:“即便这样,也不该擅自行事,起码,也该禀过我之后再说!”

    张昌宗心疼的拉拉薛崇秀的手,道:“义母心疼我们,难道就不知我们也心疼义母吗?”

    太平公主昂然道:“你们不过是两个小孩子,本宫何须你们心疼!”

    张昌宗红着眼眶,打断她:“义母!您这些年过的是什么日子,我们有眼睛,难道不会看吗?义母不忍我们受苦,难道我们就能眼睁睁看着义母不畅快吗?”

    太平公主与武攸暨,一个被逼死了驸马,一个被杀了原配夫人,强行被女皇拉在一起做了夫妻,这两人心头都不畅快,心里都苦。武攸暨张昌宗和薛崇秀都不想管,但是,太平公主他们却不能不管。

    当年,薛绍惨死狱中,张昌宗去探时,曾交给他一封绝笔血书。张昌宗最终先交给了薛崇秀,薛崇秀又转交给了太平公主。

    那封血书,张昌宗看过,写得很简单,一如薛绍本人的性情,温柔、坚定、骄傲——

    结缡数载,恩爱不疑,今日诀别,望妻珍重。妻之有身,虽不知男女,但皆为吾儿。吾今一去再难尽父责,吾儿吾女竟成孤门弱子,望贤妻代吾珍之爱之,重之教之,则绍于九泉之下也可笑蔚也。

    一片为父的拳拳之心,只嘱咐孩子之事,不曾提自己半字。张昌宗还记得,太平公主红着眼眶,大骂薛绍绝情的话语。

    临死都不跟老婆交代一下,通篇只挂记着儿女,自己却只字不提,甚至连下辈子继续做夫妻的话都不说,可不是绝情么!

    但是,张昌宗却理解他。与其说什么下辈子之类的话,让太平公主心有挂碍,对今后的再婚生活产生不利的影响,还不如把孩子交托给她,鼓舞她的生机与心气,让她好好活下去,岂不是对大家都好的方式吗?

    张昌宗几乎是一字一句的道:“我们年幼之时没有办法,有心无力,如今我们长大了,也到了我们保护义母的时候了!”

第249章 无奈() 
“六郎,秀儿”

    太平公主望着跪在她面前的一对小儿女,恍惚间想起,这似乎并不是两人第一次一起跪在她面前。很早很早以前,绍郎还在,他二人也是这么跪着,想做什么,求她允许。

    这两个孩子,打小就好,打小就有主意,常常找到她这里来的时候,她几乎已经无法反驳,往往看着是她做主主导,但回头细想,她几乎没有反对的余地,最后肯定如了孩子们的意。

    “好!”

    太平公主眼眶微湿,缓缓地点头:“那我便等着六郎与秀儿保护我!”

    脸上带着笑,抬手轻轻地拍拍张昌宗的肩膀,又摸摸薛崇秀的脸孔,面带欣慰。张昌宗顺杆爬:“那义母不生气了?”

    太平公主扬眉,微笑:“谁说不生气的?”

    张昌宗愕然:“哎?!”

    太平公主冷声道:“罚秀儿禁足一月,读书习字静心,不许摆弄器乐;罚六郎”

    突然顿住,低头询问薛崇秀:“秀儿说,该怎么罚?”

    说着,把薛崇秀拉起来,让她同榻而坐。薛崇秀同情的看眼巴巴的张昌宗一眼,低声道:“不能打,打了莫说女儿心疼,难道母亲就舍得?”

    太平公主打量张昌宗两眼,看他黑瘦了的样子,确实有些下不去手,不禁陷入为难:“这就难办了。”

    薛崇秀笑道:“既然难办,那就不办了吧?”

    太平公主白她一眼,伸指点了她额头一下,嗔道:“就知你舍不得的,你就惯着吧!”

    说完,瞪一脸甜蜜傻笑的张昌宗一眼,警告道:“看我秀儿对你这么好,我这做母亲的都不禁想喝醋了!将来你若是有负于她,看我怎么收拾你!”

    张昌宗赶紧保证:“义母放心,我不会的。”

    太平公主伸手拍了他肩膀一下,把他拉起来,乐了:“平日伶牙俐齿的,怎么需要你表明心迹的时候,居然只有一句了?”

    张昌宗嘿嘿笑笑:“因为这是心底只有这一句。”

    说着,还朝薛崇秀不好意思地笑笑,薛崇秀没说话,只是微笑着用眼神安抚他,专注的注视着他,看得他心头一阵甜蜜。叫他在这样的眼神里死去,也是甘愿的!

    两人这脉脉不语的样子,看得太平公主一阵莫名的心塞,挥手道:“罢了。你二人既已种下前因,一番好意若我还推拒,岂不是显得我不识人心好歹吗?只是,目前情势复杂,在未明之前,你们不许再轻举妄动。”

    太平公主神色郑重,似是怕两人再私底下乱来,忍不住又叮嘱道:“我能为七郎、八郎做的,你们已经做的很好,其他的,我自身也不过如此,不过是有心无力,徒呼奈何。莫看我是母皇的亲女,也莫看六郎你在御前还算受宠爱,在母皇面前,又能如何?”

    面容不禁有几分悲哀。

    他们都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高宗与女皇的亲子,但是,正因为是女皇的亲子,李显被流放,堂堂皇子过得还不如普通的老百姓;李旦只因为得罪了一个宫女,就被宫女污蔑谋反,若不是一个太常乐工自剖其心力证他的清白,只怕早就被逼死了,而这只是因为得罪了一个宫女!而她太平公主,说是堂堂公主,还不是被逼死驸马,嫁给了一个完全不想嫁的人。

    太平公主叹了口气,似是有些不放心张昌宗:“你最近若无事少到陛下跟前去,既有心在武道一途走,那就用心操练士卒,莫要荒废了。”

    张昌宗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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