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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大明金刀捕快-第96章

小说: 大明金刀捕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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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驮谡庋幕肪忱铮斓v樘仍然开创出“弘治中兴”的局面。

    生于忧患,长于荆棘,尚能心存乐观和忠义,这需要多大的勇气。

    所以,我一向觉得,环境不是我们自怨自艾的借口和理由,这世上没人是一帆风顺的,你只有努力过了,才能说自己运气不好。

    但在这本书里,主人公并不是朱祐樘,因为他这样的身份和际遇,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拟的,所以,我虚构了丁四这个人物。

    在我的设想里,丁四应该是这样一个人:阳光帅气、积极进取,他有着鲜明的道德感和正义感。按照古代的规定,捕快也是贱役,子孙三代后才能读书做官,丁四因为父亲是捕快,不能读书,不能从事其他的职业,所以,只好做了捕快,一般捕快的职责就是抓人提人、催缴赋税,丁四在这样的环境里,肯定会觉得厌烦,因为在年轻人的心目中,没有人谁愿意平淡地过完一生。可是,命运会把我们带到哪个方向,谁又不知道。幸好,在这个时候,丁四遇上了白衣,在白衣向他说出“你只须不错抓一个好人,不放过一个坏人”时,他的世界好像突然开朗了,他不再是一个只听命于他人的捕快,他可以审视自己的行为并使自己所作所为有更积极的意义,因此,到这个时候,他才全心全意喜欢上白衣,他觉得这是一个能理解她的女孩儿,更何况,这个女孩貌美如花,人又聪明机智。在白衣的影响下,丁四秉承了这样的信念,全心全意追查熊天雷母亲冯月娥的下落,结果步步惊心,却卷入一个惊天的阴谋中。作为一个年轻人,涉世未深,他肯定要不断成长,所以,我在这卷里,写了丁四追踪罪犯但很快被发现,他屡屡面对强大的对手有束手无策的情形,于是,我又写进了一个捕神的角色,帮丁四尽快成长起来。

    其实读者在看的时候已经发现,很多时候看得不尽兴,因为丁四身上没有那种料事如神的特点,他有的只是一腔热血,按照自己坚持的方向前进。我觉得,作为一个年青人,这样就足够了。

    你涉世未深,不会一下子脱颖而出,你所做的,是不忘初心,让身上的热血不要凉下来。

    作为书里的女主角,白衣承担的是另外一个使命:在年青人的成长过程中,如果责任和情感发生了冲突,你会选择哪一个?

    如果你仔细看这卷的话,你会发现,我给的答案是责任。在成长的道路上,我们不能恣意妄为,我们肯定是要舍弃一些东西,虽然痛,但是你无处可逃,你别无选择。

    写到这里,我忽然有些诚惶诚恐,我想表达得这么多,但我不知道我是否有能力将这个意图完美地表现出来。

    在写这卷的时候,我一直也在克服着自己的负面情绪。作为一名起点写作的新人,虽然年纪略长,但跟许多新写手都一样要面对刚走上这条路的艰辛。第一次裤衩推时,我不断刷屏,看看点击量,看看收藏量,我看着收藏从19涨到了68,我查网上其他写手的贴子,通过比较,发现这个数据是极为惨淡的,那段时间我不断到贴吧里打广告、跑到其他作品下面留言交流,希望数据好看一些,我甚至想要不要在某宝上刷些数据,我生怕成绩太差编辑就放弃我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俏眉眼做给瞎子看,白忙活一场。但后来我还是将这些想法给否了,我在问我自己,我为什么要写东西?

    于是在痛苦中就有了最前面的那个答案:表达自己的情感,只图码字时的爽快。作为一个出身中文系的人,儒家的东西已经深入到了骨子里,“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虽久不废,此之谓三不朽”。如果我能把我想表现的东西表现出来,能让读者产生共鸣的话,就有那么一点,我也是愿意的。如果这些都不能实现,至少,我可以用自己的经历告诉孩子,你老子我始终很认真、很努力,等她长大后,我会给她看这部,希望她能看到我想表达的东西。

    就这样心就静下来,每天在业余时间码字,虽然点击量可能一周只有10几个,虽然收藏量涨了两个又少了一个,如此反反复复,但对我影响不大。

    其实,我也发现,我也在进步,《日落长河》码了快两年时间,而下一卷《猛龙过江》在两个多月时间就码了二十多万字,感觉写作更顺手了,有时码字时禁不住快把自己码哭了。

    我想的是,既然是有这样一个开始,至少,我会把这部作品完成,不会给那些坚持看完这本书的人挖一个大坑。

    还有,在最后,我想说,谢谢你能坚持看下来,现在我读前面的情节,有几处也让我汗颜的,比如说:白衣卧底时的易容,还有她把内功散去的脑残行为。谢谢你在看到这么老的桥段时还能忍受着看下去,下一卷不会再出现这些情节了。

    最后,再来解释一下太监宫变的情节,在明代确实发生过这样的事,只不过这事情发生在明英宗时期,天顺五年(1461年)七月,宦官曹吉祥勾结蕃将谋反,结果谋反不成,反被碎尸在市场街。而明孝宗朱祐樘即位还是比较顺利的,在写作时我将明英宗的史事拿来用,还请各位读者不要被误导了。

    到明天,《大明金刀捕快》就进入下一卷《猛龙过江》了,一转眼,丁四已是三十岁的人了,让我们明天在文字中相会吧。

一一一 被捉”() 
张玉儿本想带着关碧悦一点也不声张地出宫,但饶是这样,出宫的动静还是不小,她们还没出门,早有一帮侍卫先赶到枯叶寺,将那里翻了个底朝天,将一干闲杂人等赶出寺庙,只剩下庙里一帮和尚小心翼翼准备着。等张玉儿和关碧悦坐上轿子准备出发时,一帮宫女太监侍卫又团团围着,紧紧护住了她二人乘坐的轿子。张玉儿已是习惯了这样的铺排,关碧悦却咋舌不已,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等一大帮人出了宫,路上的行人见这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出宫,也是议论纷纷,不知是哪位皇亲国戚出行,在交头接耳的百姓中间,胡润泽和陈福戴着草帽,将脸遮得严严的,不错眼地盯着车队。看着车队向着枯叶寺的方向远去,陈福不由长长出了一口气,凑在胡润泽的耳朵边说:“真是要到枯叶寺了,要是今日还不见动静,我就要急死了。”

    胡润泽的手心也湿着一团汗,他小心看看四周,压低声音说:“咱们先去那片林子等着吧。”

    陈福点头,又有些不放心地说:“不知道咱们放在枯叶寺的东西丁夫人能不能看得见,又能不能晓得咱们的意思?”

    胡润泽信心满满地说:“丁夫人是个聪明人,她一定会看得懂。”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不露痕迹地挤出了人群,等刚走出来准备离去时,忽然一阵风刮了过来,竟把胡润泽头上的帽子刮了下来,胡润泽赶紧低下头,跑上前将帽子捡起来,然后戴在头上,又仔细瞧了瞧四周,装成无所事事的样子,跟陈福踱了开去。

    只是他没注意到,就在他帽子被风吹走那一刻,有人却清清楚楚看到了他的脸,这人在人群中紧紧盯住他,低声对身边的同伴说:“快告诉伯爵爷,那胡润泽在此地出现了,我想法跟上他,一路上留下记号,你让伯爵爷速派人来。”他身边同伴一惊,赶紧转身离去,这人两眼紧盯了胡润泽和陈福的背影,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原来,得知胡润泽在京城出现后,张延龄跟狄出尘就派了人手,在胡润泽相熟人家附近埋伏了下来,准备胡润泽一露面就将他二人抓起来,按张延龄的想法,一捉住胡润泽就将他灭了口,省得丁四有一点消息传到皇上那去,管他有没有隐情,反正这顶“通匪”的帽子得扣到丁四头上,最好吴海和张汉生能将丁四砍了,这样一来死无对证,他算是除去了心腹大患,那日丁四给他的耻辱使他毕生难忘,此仇不报,他是枉自为人了。张延龄和狄出尘在京城布下了天罗地网,只是胡润泽机警,稍见不对就抢先离去,因此在京城几日始终没让张延龄的人发现踪迹,气得张延龄天天吹胡子瞪眼,不住口骂丁四手下人狡猾,这****正在心不在焉地喝着茶,旁边一美人儿轻轻地捶着他腿,忽然一亲信就匆匆走进来,在他耳边轻言几句,张延龄听完之后不禁两眼放光,嘴里不由喝道:“好,好,好,速派了人,这次一定要把姓胡的小子捉住,让丁四那厮再也没翻身的机会,看他还神气个卵子。”

    片刻时间后,一队人马匆匆从伯爵府出来,这伙人都是人强马壮,一个个如狼似虎,吓得路上行人纷纷躲避。

    在通往枯叶寺的一条小路上,胡润泽和陈福正在奋力赶路,五月的阳光已有些炙热,两人的脸上都渗出了一层汗,衣衫也紧紧贴在了身上,可两人脚下丝毫不敢放松,都是大步流星,拼命向前赶路。忽然间,胡润泽朝陈福打了个手势,陈福一愣,随即就听到不远处有嘈杂声,胡润泽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他不由喊出了声:“糟糕,咱们的行踪被他们发现了。”随即纵身跃到一棵大树上,四下一望,果然见一队人马向着这边赶了过来,他脸上的汗不住往下淌,一颗心也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心想:这下可如何是好?

    陈福见他神情焦虑,知道事情棘手,略想了一想,向上面喊道:“胡捕快,快下来。”

    待胡润泽从树上跃下来时,陈福已脱去了身上衫子,一见胡润泽就喝道:“快和我换了衣服,我去引开他们,你快想办法跟丁夫人会面。”

    胡润泽见陈福把衣服和信物都递到自己眼前,一时颇有些踌躇,陈福不由急道:“胡捕快,你别再婆婆妈妈,再耽搁些时间咱们都被一锅端了。”

    胡润泽别无选择,一咬牙将自己身上衣服脱掉,两人换好衣服又用帽子盖住脸,果然认不出哪一个是胡润泽。陈福一推胡润泽:“你赶紧走,我留下来引他们到另外的方向。”

    胡润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纵身一跃,向着前方奔去,陈福记住他去的方向,稍停片刻,听得后面声音渐渐近了,才装作慌不择路的样子,急匆匆向着旁边一处田地里奔去,这田里种的全是麦子,看上去一片金黄,陈福吸一口气,将身子伏下,做出在麦田里潜行的样子。此时身后那队人已追了上来,眼见麦田里有晃动的迹象,立刻有人就喊了下来:“他们躲在麦地里了。”这时原来缀在胡润泽两人身后的人也气喘吁吁地赶了过来,冲着领头的人喊道:“郎大哥,这次可不敢让他们跑了。”

    他话音刚落,已从马上跳下一个彪形大汉,他眼放凶光,冲身后人马摆手道:“都下来在这块麦地里搜,谁要放跑了国舅爷要的人我剥了他皮。”马上二十余人立刻从马上跃下,此时正是麦熟季节,麦穗粒粒饱满,麦芒有如尖针,这些人无法骑马在田里搜查,都跳进麦田里四处查看。

    胡润泽伏在麦田里,听到不远处有纷乱的脚步声,他咬咬牙,以肘撑地,轻轻在麦垄里膝行。此时恰刮来一阵风,将他的痕迹遮住,他一颗心嘣嘣直跳,整个人如同一条蛇一样蜿蜒前行。这片麦田大约有十余亩,陈福身形灵活,尽管马上众人都跳下来搜查,但一时之间也无法立刻把陈福找出来。正在这个时候,忽然间一阵马蹄声响,原来是张延龄不放心又带着人赶了过来,他在手下都像寻宝一样在麦田里搜查,不由眼睛就瞪了起来,旁边姓郎的一见他要发火,立刻凑上来将事情禀报了一遍。张延龄听他说完,不由放声骂道:“一帮蠢货,这样搜能搜多长时间,说不定又要被他逃了去。”他一看这麦田,毫不犹豫吩咐道:“放火烧了这片麦田,把他烧死在这里。”一旁的人见他犯了左性,一时都不敢违抗,于是就有人拿出火折,准备引火烧这麦田。

    陈福躲在这麦田里,听张延龄下了这样的命令,心里不由想道:这背后要捉住我们的人到底是谁,怎么会如此心狠手辣?又一眼看这麦田里的麦子已经泛黄,马上就是到了收割的时候,不由轻叹一声,双肘一撑,如同兔子一样跃起,向着前面就逃去。

    张延龄看自己刚下了这样的命令,就把这逃窜的人吓了出来,不由哈哈大笑,刚才发现胡泽两人那人立刻就喊道:“国舅爷,就是他,我刚才看得清楚,这人就是丁四身边那姓胡的捕快。”此话一出,旁边人精神大振,如猛虎下山一样,向着陈福逃去的方向捉去。

    陈福跑得飞快,耳边只听呼呼的风声,身上的汗水已把衣服浸湿,他情知这帮人心狠手辣,被捉去了只是死路一条,因此拼命奔跑,后面众人穷追不舍,一点也不放松,陈福心里着急,脚下一软,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他急忙爬起来,又发力向前跑去,这时就听身后风声一响,他情知不好,将身形一低,一把大刀就贴着头皮削了过去,陈福顺势在地上打了个滚,纵身起来时手里已多了一把短刀,他毫无惧色,与对方斗作一团,但他虽然骁勇,奈何二十余人将他团团围住,没多大功夫他身上已被划伤七八处,身上血淋淋如同血人一样,他情知今天凶险,早将生死置之度外,拼着性命不要也砍倒了对方四五人,到了后来终于寡不敌众,只觉手脚发软,被人一脚踹中胸口,一下子摔在地上,连同头上的草帽都摔得远远的,他挣扎着爬起来,抬头要站起来,一把大刀就向着他要害砍了过来,陈福惨然一笑,知道今天要结果在这里了,心里只一闪而过一个想法:不知道玛瑙听到自己的死讯会如何反应?就在这时忽听有人惊恐地喊道:“这人不是那胡的!”那扑面而来的大刀忽然变了个方向,一下子把刀背拍在陈福身上。陈福只觉眼前一黑,又重重跌在地上。

一二0 碧血() 
眼看丁四就要逼近富坚一郎,富坚一郎如梦初醒,慌忙移动身形,躲开了丁四这一掌,丁四眼看就要得手,哪会轻易让他轻易逃脱,身形随之一转,大刀就要贴上去,他此时用尽全力,只想着赶紧控制住富坚一郎,好让倭寇投鼠忌器,趁机牵制住倭寇。孰料就在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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