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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大明金刀捕快-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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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手,让白衣离开了议事厅。

    等白衣走后,马晴雪才对成士龙说:“你觉得白衣这孩子如何?”

    成士龙答道:“临危不惧,做事果断,头脑清醒,倒是个不错的苗子。”

    马晴雪苦笑着说:“第一次听你这么评价一个人,看来,我们都老了,倒没有他们那种敢作敢为的气势了,越来越容易患得患失了。”

    成士龙躬身说道:“圣姑自谦了,这些年没有圣姑呕心沥血,红莲教不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不过新旧交替,新陈代谢,本是这世间不变的道理。”

    马晴雪摆手止住了成士龙:“你莫安慰我,我知道红莲教人才辈出,高兴还来不及,哪会失落。我心里也觉得白衣这孩子不错,虽说她私下见了太子,但事从权宜,那样危急关头,除了这个办法还真没甚好主意,何况本来我们安排她进东宫就是摸清太子实力后做决定,说起来她做的也不差。”

    成士龙微微叹道:“说不定下任圣姑的担子要落在白衣身上了。”

    马晴雪望着窗外说:“等五日后,下一届圣姑人选拟定,我就会全力栽培白衣,年满五年就把位子传给白衣,到时候我也可以歇歇了。”

    成士龙笑道:“一转眼快二十年过去了,时间过得真快。想当年咱们也是初生牛犊,时光催人老,不服老是不行了。”

    马晴雪微微颔首:“现在当务之急有两件事,一是能妥善解决此次风波,红莲教能够安然度过,二是好好栽培下届圣姑,顺利过渡。”

    成士龙轻轻捻着自己胡须,沉吟着说:“那人竟敢在东宫设下埋伏,可见起这样的心思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真是处心积虑、深谋远虑呀。”

    马晴雪缓缓说道:“前来红莲教密谈的自称曹公公,但据他讲,他身后另有他人,此人极有势力,大到皇宫朝廷,小到江湖流派,都有他的人。不知此人到底是何人?”

    成士龙接着说:“他们这伙人既然看中了红莲教,要红莲教替他们卖命,恐怕也不会善罢甘休呀。”

    马晴雪摇摇头说:“这场血雨腥风看来是躲不过了,估计他们也猜出咱们心思,所以在总坛要塞伏下人马,不让白衣和咱们见面。这次李堂主带人与他们埋伏人马血战一番,也算是撕破了脸,不知他们有什么后手。不过这谋反之事实属大逆不道之罪,谅他也不敢公然与咱们为敌。”略一沉吟后又说:“可是咱们商量之事本属机密,除了白衣、你我三人外,没一人知道白衣此次使命,又是谁泄了密去呢?”

    成士龙低声说:“自从卞嬷嬷送白衣红裳来京,我就觉得红莲教内必有异心之人,不想这人如此快就与那伙人勾结了起来,咱们势必要将这人揪出来,否则,后患无穷。”

    马晴雪说道:“这段时间,我也颇有些猜忌,不过没有真凭实据,我倒不好冒然开口,那人心机跟我倒不相伯仲,说得早了,恐怕她反倒打一耙。我已使人暗中注意她动向,如果查清真是此人,我一定铁面无私、手刃此人。”

    成士龙微微一叹说:“我倒怕圣姑一时心软,下不得狠手,圣姑有此一说,我就心安了。”略一顿又说:“刚才白衣在时,圣姑似有话要讲,刚问圣姑为何没说出口?”

    马晴雪声音有些飘忽:“我只怕白衣过不了情关,红莲教圣姑终身不嫁,白衣与那捕快丁四三番两次混在一起,如果日久生情,又岂不是尴尬不已?但我若阻两人相见,又觉得不符江湖道义,所以终是没说出口。”

    成士龙安慰道:“白衣红裳在思灵山时,卞嬷嬷应该将教规与她们说得清清楚楚,想白衣也不是糊涂之人。”

    马晴雪叹了口气:“情之事,一旦生起,再无可灭,到时候痛苦难受的还是自己。”

    成士龙听她满嘴苦涩,料知她想起往事,遂静默不语。

四六 情 难() 
四六情难

    白衣走出议事厅没多远,就看见红裳在一边张望,远远看到自己就跑了过来,紧紧攥住白衣手说:“白衣,你这一趟受了不少苦吧?”

    白衣与红裳久别重逢,也是分外激动,但她性子沉静,任由红裳抓住自己手,只是轻轻在红裳耳边说道:“此处不是说话处,咱们先回房间。”

    两人回到房间,白衣紧闭了房门,才一五一十、原原本本把自己这半月来的经历说与红裳听,红裳只听得张大了嘴巴,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到后来,红裳眼圈竟有些红了:“白衣,你真是吉人天相,要不然,我们就再见不到了。”

    她这边真情流露,白衣心头也无比熨贴,拥着红裳说道:“不会的,红裳,咱们从小就在一起长大,说好不分开的。”

    红裳担心了一会儿,忽又破涕为笑说:“瞧我傻的,明知道你好好的没事儿,偏要在这哭哭啼啼。”随后竟又问到:“你竟能见到太子,真是让我没想到的事儿。太子俊吗?有没有丁四俊?”

    她无意中提到丁四,倒让白衣有些愣怔,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红裳看白衣这副模样,赶紧说道:“白衣,你莫要担心丁四,说不定他现在已经醒来,他肯定会没事儿的。”又扯住白衣的衣袖说:“等会我也向圣姑求个情,跟你一起去探望丁四可好?”

    白衣迟疑道:“红裳,只是救了我与丁四的两位前辈性子古怪,不喜陌生人前去。”

    红裳嘟了嘴说:“我是陌生人吗?我跟丁四也熟得很,你不在家这段时间,我经常和他聊天。”

    白衣只是在心慌意乱,并没有在意红裳说的话。红裳见白衣心不在焉的样子,以为她担心丁四,便拍拍手:“好吧好吧,我不缠着你去便是了,不过,一旦有了丁四的消息,你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白衣胡乱应了一声,随手收拾几件替换的衣服,心头只是想着:他说他喜欢我,他说他喜欢我,如果他醒了,还说喜欢我,我该如何拒绝他?

    红裳看白衣模样,眼睛滴溜溜一转,凑近白衣问道:“白衣,你有心事?”

    白衣看着红裳,不知为何,心里话就轻飘飘吐了出来:“丁四说他喜欢我。”

    这声音虽小,听到红裳耳朵里却像惊雷一样,震得她简直要跳起来:“你说什么?丁四喜欢你?”

    白衣点点头,她这几天一直为此事苦恼,却不料将心事吐露给红裳后,心里面却又是甜蜜又是惶恐。

    红裳皱着眉头说:“可是你要做红莲教圣姑的,丁四好是好,你却又怎么能和她终身厮守,咱们教义规定圣姑是不以婚配的。”她声音渐渐低了下来,有一丝说不出的惆怅:“丁四怎么就喜欢你了呢?”

    白衣没有察觉到红裳的异样,满腹心事却又有隐隐的喜悦,少女情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竟会有这样的心情。

    明月满室、花香袭人,屋里两人竟像是痴了一样,无人说话,各有惆怅满怀。

    第二天一大早,白衣和红裳就早早醒来,一晚上辗转难眠,两人眼圈都带了些淡淡的青色。红裳陪白衣辞别了圣姑,又到库房取了一些名贵的草药,便送白衣上马,看着白衣消失不见,心里就多了些无名的烦躁。

    白衣一路快马加鞭,很快就到了山前,她跳下马,取了草药,一拍马屁股,那马就自行返了回去,白衣顺着弯弯曲曲的羊肠小道,不到午时就来到了忘忧谷,远远看到掩映在红花绿叶中的树屋,白衣心就呯呯跳了起来:不知丁四是否醒来?

    到得树屋下,白衣高呼“婆婆”,慧姑见是白衣,将软梯放了下来,白衣便顺着软梯上到树屋,还没开口询问丁四情况,慧姑就说道:“你走后没两三个时辰,丁捕快就醒了过来。”

    白衣闻言大喜,跟着慧姑推开屋门,就看到丁四斜躺在床上,脸色虽是白着,眼睛却是极有神采,两眸似笑非笑,正与白衣四目相对。

    白衣只觉心头一块石头落底,眼泪不禁渗出眼眶,嘴里轻轻说道:“你醒了就好,你醒了就好。”又向一旁的慧姑致谢道:“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慧姑见她喜极而泣,心里也是欢畅,扶了白衣说:“你先陪丁捕快说说话,我去看外子试火药。”说罢便离了屋子。

    丁四身子还有些虚弱,他颤着嗓子说:“侥幸,我们都还活着。”

    白衣拭了眼中泪,点头说:“是的,我们都还活着。丁四,你身子可还好?”

    丁四咧嘴笑了一下:“还好还好,幸亏我命大,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还拾得一条性命,而且,手脚都还利索。”

    白衣抿嘴一笑,映着满树点点阳光,竟看呆了丁四,他心里不禁一阵狂跳,不由自主想道:白衣真是生得漂亮。想了后又赶紧提醒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仓促之下又无意碰着了伤口,禁不住疼得他“唉呀”一声。

    白衣赶紧跑过来,问道:“可是身子不舒服?”

    丁四闻着白衣身上的阵阵幽香,胡乱摇着手说:“不防事儿的。”

    白衣又是一笑,轻声说道:“你先歇着,我带了一些补药,等会熬给你喝。”说完好径自下了树屋,在灶旁开始将带来的草药放进锅里,将柴点燃,心里只觉溢不住的欢喜,真是世事静好、乐而忘忧。

    她熬好了草药,端到丁四床前,用汤匙舀了药汁,一勺一勺喂了丁四,丁四一颗心不住狂跳,只觉得口中药汁竟甘甜似蜜。

    等吃完了药,丁四不由问道:“白衣,你找到圣姑了?”

    白衣点点头:“圣姑和护法对你非常感谢,这两次都是多亏了你。不过,丁四,你怎地出现在这荒山野外?”

    丁四答道:“还是上次的案子,我和天雷查到了东厂徐成雄身上,那一日我见他只带了几个手下,疑心他要做的事与案子有关,便偷偷跟在他身后,没想到山里兜了几圈,就失了他们影踪,恰好碰到你在跟那群人交战,那群人是谁?他们好像跟徐成雄是一伙的,要不徐成雄怎会帮他们对付咱们?”

    白衣听丁四这么说,不由吃了一惊,原只听马晴云和成士龙说想迫使红莲教联手的是宫里人,没想到这人还能指使动东厂的人,看来此人蓄谋已久,红莲教又有内奸与他联络,如果想些办法,红莲教倒真是麻烦。

    丁四见她想得出神,并不回答自己,当下也不多言,只拿眼睛余光看白衣。

    白衣怔了一会儿,忽然看到丁四含笑看着自己,不知为什么脸一热,不好意思说道:“刚才想起了别的事儿,一时发呆,别怪我呀。”不知不觉中,白衣竟有几分娇嗔:“我前几天奉命去调查一件事,不想无意暴露了身份,对方本想除掉了我,结果我运气好,侥幸死里逃生,对方又在我回总坛的路上设下埋伏,我仓促中逃进山里,今天听你这么一说,没想到那些人是东厂的人,事情可麻烦得很了。”事涉红莲教密事,她只好闪烁其词。

    丁四听后半晌没说话,白衣以为他抱怨自己说得不清不楚,正想道歉,就听到丁四低声说道:“我没想到你做的事这么凶险,还好,你安然无恙。”

    他语气自然,深情毕现,白衣听在耳中,只觉得心头一暖,眼泪不由就想夺眶而出。她赶紧站起身,吸口气,待心情平静下来才低声说道:“你也是,你为了救我连自己性命也不顾,如果你摔下去有了意外,倒让我怎么安心?”没等丁四开口她又幽幽说道:“你我匆匆数面,承蒙你几次相救,其实,你没必要这样对我好?”说到后来,她语气已低了下去,几近不闻。

    丁四沉默了好大一会儿,就在白衣以为他不再开口时就听到丁四带着几方羞涩的声音:“白衣,你不知道,你是一个多好的人。”

    一时间,白衣就觉得自己心里又是甜又是酸,竟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江湖险恶,时光峥嵘,这一刻却平静至极,难得安心,难得陶醉。白衣满口的话都说不出嘴,只是想醉倒在这一刻,让时光停止,尽情享受这份美好。

    两人都不多言,太阳划过天空,渐渐西落,树屋渐隐在光线的花蕊中。

四七 生 枝() 
四七生枝

    第二天白衣醒来,见丁四神情比昨天又好了许多,一颗心倒安定了不少。

    丁四吃完药,慧姑替他把了脉,对他说:“照这样,丁捕快三四日就可赶路了。年轻人,到底还是底子好。”

    白衣知道慧姑不愿卷进江湖是非中,就对慧姑施了一礼道:“多谢婆婆救命之恩,待丁四能赶路,我就去雇了马车,送丁四回家。只是公公婆婆大恩,不知道怎样报答?”

    慧姑还没说话,祁老三那边已高声说道:“你这丫头忒客气,我瞧你和这小子挺顺眼的,要是换了其它人,我可是懒得救的。我和慧姑半辈子也没儿女,有你们在还热闹些。”

    慧姑本来还想制止他说下去,待听到后来不禁低了眉眼,语带惆怅地叫了一句:“三哥……”

    祁老三看她神色,赶紧跑到她面前说:“慧姑,你莫难受,我不是那个意思,当年你离开唐家堡,陪我浪迹天涯,就算是没有孩子我也是高兴的。”又微微一叹说:“要不是你在我身边,即便我有一二十个孩子,我也是不愿意的。”

    慧姑的嘴角本来耷拉了下去,听祁老三这么一说,又禁不住扬了上来,眼睛横了祁老三一眼,嘴里说道:“你昨天试那罐火药不是还没成吗?走,咱们一块去试。”

    祁老三就兴冲冲拉了慧姑下了树屋,到外面试他火药去。

    白衣和丁四听两人对话,知道两人之间定是有不寻常的往事,相视一笑,都觉得心情舒畅。

    丁四忽皱了眉,对白衣说道:“白衣,我还有一事儿想麻烦你。”

    白衣听他说得客气,禁不住嗔道:“你千万别跟我说麻烦这两字。”

    丁四一笑说道:“我已有三日没有回家,想必我爹跟我娘担心得很,你帮我回京城先找到熊天雷,让他对我爹娘说,就说……就说”他想了下说道:“就说我师父那儿有急事,我帮两天忙就回去。顺便让他跑一趟牛家堡,别让我师父说错了话。”

    白衣当下应了一声,下得树屋,又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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