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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大宋之重铸山河-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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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红玉笑道:“前两日可是众说纷纭,都看好高世荣,你怎地断定徐还会胜出?”

    “你也不想想看好高世荣的都是什么人?城里那些不明就里的百姓知道什么?”韩世忠沉声道:“尤其是言辞一边倒,就更可疑了,说不定是有些人故意放风,想要依靠民间呼声给自己增加点赢面。

    不过很可惜,他打错了算盘,这件事说到底,是要官家和太后决定的。护驾之功,徐还在官家眼中本就不同,多有期许;你从慈宁殿回来也说了,徐还安葬了邓国公主,还带回了陪葬的玉镯。如此,结果不是很明确嘛!”

    “也倒是!”梁红玉道:“徐将军与长公主南归万里同行,患难与共,想必早已情根深种,如此也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倒是那高世荣,攀龙附凤,还用着许多见不得的伎俩。”

    “为了攀龙附凤,抱得美人归,用点手段倒也没什么。”韩世忠沉声道:“但失败之后,恶意中伤,这就太可恶了,高世荣实在糊涂,这是取死之道啊!”

    梁红玉讶然道:“你说那些谣言是高世荣散布的?”

    “不然呢?”韩世忠轻叹道:“由此可见,官家和太后的决定是对的,高世荣与徐还完完全是云泥之别。可怜他还不自知,如今的大宋哪里还是当年的大宋,将门纨绔还妄图往日那般不知收敛,恐怕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梁红玉悠悠道:“高世荣确实糊涂,如此徐还恐怕不会放过他。”

    韩世忠道:“那是,污蔑长公主,徐还岂会放过他?若非徐还眼下有要事,顾不得与他计较,否则哼哼。”

    徐还确实有事要忙,赐婚诏书下达,他自然是要入宫谢恩的。

    而且不止是赐婚,原本论功行赏给他的官爵也都照旧,用赵构的话说,若身份地位,如何配得上公主成为大宋驸马?

    皇恩浩荡,徐还“感恩戴德”。

    如此一来,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大事,总算能把美人揽入怀中,从而成为大宋驸马。将是除赵构父子之外,大宋皇族仅有的男性,这层身份相当重要,尤其是在未来。

    对徐还而言,宏图大志总算是稳稳迈出了第一步,打下了最为重要的基础。

    不过形势紧张,时间刻不容缓,容不得喘息,第二阶段的计划也要立即开始。首先一步,便是帮助牛皋,在淮南答允他的事情,如今也该,也能够兑现了。

    至于城中的风言风语,徐还自然有所耳闻,让裴元衍暗中调查之后,也大概摸清楚内情。只是眼下并无证据,且自身根基不稳,加之另有要事,暂时不予计较罢了。

    但是这笔账,徐还已经记下来,来日必定让某些人十倍奉还。

第二一三章弹劾() 
苗刘兵变,牛皋亦有护驾之功。

    论功行赏自然必不可少,牛皋从一介平民升任为蔡州镇抚使,其兵器在护驾中损坏,皇帝赵构为此特意赐予一双金锏为兵器,羡煞不少将领。

    然而牛皋却没有丝毫兴奋可言,仍旧脸色低沉,心情郁结,外人只道牛皋是因赏赐不丰,官爵不高而心情低落。

    好像确实如此,都是护驾之功,徐还便成了云麾将军、长安县伯,还成了驸马。牛皋的封赏相比之下,当真是差了很多。

    然而徐还却知道,牛皋眼下在乎的并非是官爵,而是那件隐忍许久的心事。当初在淮南答允帮他,如今是时候兑现了。

    尤其是听说一个人正赶回临安,徐还觉得,时机到了。

    在论功行赏结束后的某个朝会上,牛皋依例谢恩,赵构欣然接受,赞许道:“卿乃义士,身在民间,不忘报国,忠勇可嘉。”

    “臣乃大宋子民,为大宋效忠,流血捐躯在所不惜。”牛皋俯身一礼,哐当一下跪倒叩首。

    宋朝时期,百官面君大都是站着行礼,跪拜并非常例,牛皋此举微微有些出阁。不过众人只当他出身草莽,不懂朝廷礼法,乃是感念君王的下意识之举。

    可是,很快众人便发现一个问题,牛皋跪下之后,叩首在地,压根没有起来的意思。

    这

    赵构蹙眉道:“牛卿,平身吧!”

    “臣有一事奏禀陛下,请陛下做主。”牛皋仍旧没有起来,但说出了一句话。

    原来是有所请求啊!众臣不禁看向一旁的徐还,当日徐将军求娶公主,今日牛皋有求什么呢?

    赵构略微有一丝不快,但大殿之上,功臣所请,不能不闻不问。

    “卿有何事奏禀?”

    牛皋朗声道:“陛下,臣要奏禀汝水大捷真相,弹劾江淮宣抚使杜充,杀良冒功,欺君罔上!”

    此言一出,满殿哗然。

    弹劾一个手握重兵的宣抚使,平章事,罪名还如此重大,已经堪称是大案。如果确有此事,恐怕朝堂上又是一次大地震。

    赵构也是心头一震,眉头紧皱道:“你说什么?汝水大捷?”

    众人这才恍然回过神来,前些日子江淮宣抚使杜充曾派麾下韩汝,于汝水河畔阻击金兵,斩敌数千,击伤金军先锋耶律马五。

    乃抗金以来为数不多的大捷,当时捷报传来,满朝欣喜,皇帝赵构甚至为此专门设宴庆贺,并厚赏了杜充与韩汝。

    然而此刻听牛皋所言,似乎这汝水大捷另有隐情?似乎是杀良冒功,欺君罔上,乖乖,这可不得了。

    “怎么?牛镇抚意思是汝水大捷并无此事,乃杜充捏造?”枢密使空缺,宰相朱胜非少不得要过问一句。

    牛皋道:“不,汝水大捷确有此事,却并非是杜充与韩汝所为”

    “哦?那是何人所为?”赵构顿时眉头大皱。

    “当日在汝水河畔阻击金军的是臣与徐将军”牛皋声音洪亮,满殿官员听的清清楚楚,也都震惊不已。

    确有其事?很有可能!

    牛皋没道理诬告一个宰相衔的高官,更不敢把功劳往自己身上揽,还要拉上新晋驸马徐还。不过这牛皋是徐还带进临安的,对其惟命是从,会不会而且阻击金军,斩敌数千,官军做到都相当艰难,单凭徐还和牛皋的那些义军,似乎有点

    这事啊,有点玄乎!

    如今暂时分管军事的尚书右丞李邴诧然道:“汝水大捷,杜宣抚曾有数千敌军首级送达枢密院,以为佐证,此事牛镇抚可不能信口开河。”

    不提这个还倒罢了,一提首级,牛皋当即眼眶通红,落泪道:“陛下,那些首级大都是韩汝杀良冒功其中有寻常百姓,还有臣与义军兄弟的家眷”

    什么?

    此言一出,再次满殿哗然杜充干了什么事?杀了人家家眷,冒领其功劳,啧这可是有违天理啊!

    “牛卿慎言,不可信口开河。”

    “陛下,臣所言句句属实,金军入侵,臣与家乡父老组成义军抗敌,将家眷送到淮南山中,驻寨暂居。时臣听闻昔日故友岳飞率部驻守汝南抗敌,臣与乡勇前往投奔,不想到时岳统制已经撤离,却在汝水遇到金军追击徐将军和长公主,臣便率部与徐将军前后夹击,趁金军半渡之时突袭,杀敌良多,并击伤了耶律马五。”

    牛皋泣道:“后臣与徐将军、长公主一道南归,不想回到暂居的山寨,老弱妇孺尽被屠戮,首级尽数被砍去臣一路追查,竟发现韩汝率部在沿途村落,杀害手无寸铁的大宋百姓,砍其首级”

    听闻牛皋此言,众臣皆暗暗心惊,如此详尽的描述,听着当真确有其事。

    牛皋续道:“臣见状阻拦,并前去质问,不想韩汝反咬一口,称臣等乡勇是盗匪徐将军闻讯前去作证,提及汝水之事,那韩汝在滑州明明与徐将军共事过,却污蔑徐将军是盗匪,意图杀人灭口。

    可怜我们在汝水阻击金军归来,却遭遇官军追杀,一路损失惨重。后来我们被围困在滁州长公主亮明身份,那韩汝仍旧矢口否认,不理会长公主安危,一意孤行要将所有人作为盗匪剿灭。

    幸得当时的滁州团练副使折将军,和岳统制深明大义,我等才能护送公主安然离开。韩汝、杜充之流,杀良冒功,欺君罔上,臣叩请陛下为枉死的无辜百姓做主。”

    “竟有此事?”赵构脸色铁青,勃然大怒。

    杀良冒功这等事本就严峻,尤其是公开之后,若不妥善处置,很容易闹得天怒人怨。更何况,此事是韩汝所为,身为岳父和长官的杜充岂能不知?

    可是他欺君罔上,压根没有将自己这个皇帝放在眼里,竟然杀良冒功,假称汝水大捷,骗取恩赏。汝水大捷是假的,那么先前杜充那些功劳又有多少是真的呢?

    而且事后还动用官军杀人灭口,更要紧的是柔福帝姬当时就在其中,杜充、韩汝之流仍旧没有收手之意。

    谋害皇族,可见他们已经丧心病狂到了何等地步?

第二一四章问罪() 
牛皋当殿弹劾杜充,杀良冒功,欺君罔上。

    一时间皇帝震怒,百官惊骇,事情的真伪也就变得至关重要。

    毕竟杜充曾是天子宠臣,挂着平章事的衔,且握手重兵驻守前线,不能因为牛皋的一面之策便兴师问罪。

    “徐还,此事是真是假?”

    “回陛下,确如牛皋所言。”徐还正色道:“当时之事,同行的所有义军将士都亲眼所见,长公主亦可证明。滁州韩汝意欲杀人灭口,谋害长公主一事,折将军与岳统制亦可佐证。”

    众人听得明白,看来此事十有八九是真的,新晋驸马爷完全没理由说谎,冒险诬陷一位平章事。

    公主与驸马,再加上一位侯爵的证词,分量很足。

    那么,杜充真的如此不堪吗?还有如此大事,为何回到临安的第一时间不说,而选择此事发难呢?

    徐还大概猜到赵构会有类似疑问,抢先道:“臣初时也拿不准,此事到底是韩汝自作主张,还是杜充知晓,故意包庇甚至纵容,因此派人前去建康核实加之除了苗刘兵变等诸多事情,臣尚未来得及奏禀”

    兹事体大,回到临安之后籍籍无名,毫无根基的徐还说冒然弹劾杜充,焉知结果如何?谨慎行事也在情理之中。

    因而赵构也不好多说什么,沉声道:“那你核实的结果如何?”

    “从蛛丝马迹来看,杜充多半是知晓的不过臣没有确实的证据。”徐还低声道:“不过身为宣抚使,麾下将领杀良冒功,杜充至少有失察之罪。”

    韩汝不止是杜充麾下不将,还是其女婿,杀良冒功吗,杀人灭口这等大事,杜充岂能丝毫不知,仅仅是失察?开什么玩笑。

    有明白人听得出来,徐还这般分明是有意为之,看似脱罪,实则高明之举啊!

    徐还没有证据,但不代表旁人没有,韩世忠出列道:“陛下,臣奉旨彻查苗刘作乱一案,发现杜充与苗刘二人曾有多次联系。”

    “竟有此事?”赵构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众臣也都敏锐地意识事情的严重性,苗刘兵变乃是当前最棘手的事情,也是皇帝最不能容忍之事,杜充若是牵连其中,恐怕比杀良冒功要严重的多。

    韩世忠道:“臣不敢胡言,有书信与信使为证,虽然其中内容隐晦,但仍旧能看出其中意味。”

    私下交通的信函肯定隐晦,这一点都不奇怪,但总有蛛丝马迹可寻。而且人证物证聚在,可以相互印证。

    更不得了的是,吕颐浩补充道:“臣率部会临安勤王之时,曾遭到韩汝追击,被臣击退。当时臣想着会不会是误会,故而行文杜充核实,至今未有回复;后在枢密院查证,并未有过调兵命令。”

    与叛乱贼首有书信来往或许不能定罪,但直接率部袭击勤王之师,这就是有叛军勾结的实质行动。

    性质完全不同了!

    吕颐浩道:“陛下,杜充麾下将领岳飞今日回到临安,其与为数不多的部曲身上都带着伤,似乎是从建康逃出来的。

    他曾在杜充麾下多时,或许知道些什么,陛下是否召见?最起码可以佐证韩汝袭击长公主、徐将军和牛镇抚一事。”

    “宣!”赵构面色铁青,双拳紧握,身姿微微有些许颤抖,事已至此,必须要弄个清楚。

    不多时,岳飞便奉诏而来,徐还和牛皋回头瞧见许久未见的故人,心情都微微有些激动。

    尤其是瞧见岳飞胳膊上缠着绷带,似乎是受了伤,牛皋不免有些担心。但徐还心中却暗暗高兴,一道伤疤,让岳飞与杜充彻底划清界限,如此再好不过。

    “臣岳飞拜见陛下!”

    “平身!”赵构沉声道:“岳飞,你这是怎么回事?”

    “回陛下,前几日江淮宣抚使杜充声称接到旨意,让臣率部平叛,攻击吕颐浩和张浚将军所部。臣以为旨意有诈,或是临安生变有人矫诏,拒绝出兵。”

    岳飞沉声道:“不想杜充因此恼羞成怒,竟欲暗中谋害臣臣无奈,与几个亲随部曲力战逃出,今日方才回到临安,请陛下做主。”

    果真如此!

    群臣听的分明,加上岳飞的证词,如今可谓证据完整,不容抵赖,杜充恐怕百口莫辩了。

    赵构龙颜大怒,冷冷道:“好个杜充,朕待他不薄,让他从一个庶人官职宰相,委以重任,没想到他竟如此狼心狗肺,勾结叛军谋害于朕,实在可恶。”

    “陛下息怒,莫要为了一个佞臣贼子气坏了身体。”事已至此,朱胜非原本对杜充的信任和维护荡然无存。

    “你不是说他留守东京有关,乃是忠心耿耿的有功之臣吗?”赵构瞪着朱胜非冷冷道:“这就是你身为宰相的识人之明?”

    宰相识人不明,那他这个皇帝呢?毫无疑问,赵构这个质问有些不讲道理。

    然而天子何错?朱胜非一个激灵,跪倒在地,战战兢兢请罪道:“臣有罪,臣识人不明,请陛下降罪。”

    他心里清楚,单单一个杜充,皇帝不至于对自己发这么大火。但是先前苗刘之变,自己虽然从中斡旋,最终成功平叛,但身在宰相,有失察之过。如今两罪并处,处置是怎么也逃不掉了,宰相怕也是也当到头了。

    “哼!”赵构冷哼一声,转而问岳飞:“滁州,韩汝围攻徐还、牛皋,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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