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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2章

盎格鲁玫瑰-第3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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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82年,一个名叫约翰罗卡斯特(john  locust)的绅士在休德利堡礼拜堂的废墟中发现了凯瑟琳王后的棺椁。他开启了棺材并进行了观察,历经234年,她的尸体在一个出奇的好的环境中得以保存。据说她的一支胳膊仍然白皙且润泽。他取了她几缕头发后,封闭了棺椁并且重新安置在墓中。

    在此10年后,她的棺椁又被多次开启。1792年一群醉汉甚至回葬时还将棺椁上下颠倒,并且行事粗鲁。当1817年官方正式开启的时候,只剩下了一句骷髅。她的遗骨被移往白金汉公爵的墓地,那时他的家族拥有这个城堡。几年后,约翰斯科特爵士(sir  john  scott)重建礼拜堂,并为凯瑟琳王后营造了一个适宜的祭坛及墓穴。

    在流行的传说中,凯瑟琳作为一个妻子更像她丈夫的护士。这种说法产生于19世纪,维多利亚时代的道德家及原女性主义者爱格妮思斯特里克兰(agnes  strid)的作品中。这种臆测在戴维斯塔基(david  starkey)的书六个妻子(six  ives)中被质疑。他指出,因为亨利八世有数目庞大的医生专为他的手和脚服务,并且凯瑟琳希冀生活得极具王后威严,这种说法对都铎王室来说是有含混的猥亵意味的。凯瑟琳帕尔在电影及电视中经常被比她大很多的女演员扮演,实际上她30岁出头就与国王结婚,去世时也不过36岁。凯瑟琳的理智、道德正直、炽热的宗教诺守、强烈的忠诚与奉献精神为她在史学家中赢得了许多追慕者。

    以凯瑟琳。帕尔女王配偶身份的护佑,凯瑟琳于1543年7月12日在汉普顿宫与亨利八世完婚,成为英格兰史上首位女王,同时伴随亨利继承爱尔兰国王王位,她也成为爱尔兰女王。身为女王,凯瑟琳对调和亨利与他前两次婚姻的养女负有一定责任,她们后来分别成为玛丽女王一世和伊丽莎白女王一世。她还与亨利的儿子爱德华建立了良好关系,爱德华时为威尔士王子,后来成为国王爱德华六世。她登基女王后,她的叔叔霍顿公爵帕尔成了她的宫务大臣。

    在1544年7月至9  月这三个月间,凯瑟琳在亨利八世在他最后一次在法国的失败征战期间被任命为摄政。得益于她的叔叔被任命为摄政议员,并且温和地对待托马斯克兰麦(坎特伯雷大主教)及赫特福德伯爵一世爱德华西摩(edard  seymour,  1st  earl  of  hertford),凯瑟琳获得了行之有效的控制,可以按照她的意愿行使权力。她处理了亨利八世在法国战役时的供给、财政及召集等问题;签署了五份皇家公告;越过与苏格兰复杂而不稳定的关系,同她在北部边界地区的军官保持了稳定的联络。一般认为她作为摄政的行为、人格力量及威严及后来的宗教信仰,都深深的影响了她的继女伊丽莎白一世。

    无论她是否真的正式改信新教,这其实不太可能,凯瑟琳都被认为改革得太多了而遭到天主教及反新教的官僚的怀疑,如斯蒂芬伽纳德(stephen  gardiner,温彻斯特主教)及托马斯赖奥斯利勋爵(thomasriothesley,  1st  earl  of  southampton,大法官)。他们在1546年还试图让国王来反对她。还有一份逮捕令被拟定,并且欧洲都盛传国王被王后的好友,萨福克公爵夫人凯瑟琳威洛比(catherine  illoughby,duchess  of  suffolk)所吸引。然而,凯瑟琳王后设法发誓说她只是国王在饱受腿伤折磨时与他辩论宗教问题而转移他的注意力罢了,以此与国王达成和解。

    先定个小目标,比如1秒记住:居阅读网址:

第895章 痛苦的公爵() 
1546年12月初,里士满公爵把北方委员会的事务暂时交与威斯特摩兰伯爵,坎伯兰伯爵及沃尔顿男爵后,收拾行装与里普利女子爵分别率领自己的侍从队伍离开约克郡一路南下。一路上,里士满公爵和里普利女子爵说起了国王的病情,“伊莎贝尔,我想,你早已知道陛下的病是不会被治好的,是吗?”

    据后世的一些历史学家分析得知,亨利八世大腿上的伤口很可能是梅毒病毒引起的。假如说亨利八世喜好寻花问柳而感染上梅毒,这种说法似乎站不住脚。晚年体重超重,又因为一次骑马受了些伤,因此亨利八世的行动范围也仅限于白厅及王室花园。

    当亨利八世在迎娶第五任妻子凯瑟琳·霍华德前,大腿上的伤口就已经开始溃烂。这说明亨利八世极可能是因为其他不知名的原因被传染上了梅毒病毒。先不论国王是如何被传染上病毒的,仅仅是治疗病毒这件事本身就是一件完全不可能会实现的事务。

    极其落后的医疗技术水平,几乎没有用以预防、治疗及诊断疾病的药物,再加上16世纪欧洲贵族的饮食特性(贵族几乎很少吃新鲜的,富含维生素的蔬菜。大量食用油腻的肉类及辛辣刺激类食物,以酒类饮品代替水的饮用),如果亨利八世不死,只能说明他的确是耶稣基督在人世间的代表,如同神一般活在这个世界里。

    6年前,伊莎贝尔·沃尔顿曾有幸在里士满公爵的城堡内觐见国王及年轻的王后。在见到亨利八世本人时,她敏感的觉察到一般难闻的气味从亨利八世的身体附近散发出来。并且,这种气味只有在患有重病或是皮肤、肌肉腐烂时才会产生。待国王与王后离开北方后,她在与里士满公爵的闲谈中得知亨利八世的病情是由大腿上的一个溃疡性伤口引起的。

    什么样的病情会让一个伤口经久不愈,以至于皮肤或黏膜表面组织的限局性缺损、溃烂。医疗知识有限的伊莎贝尔能想到的第一种情况,就是细菌性疾病。再者,就是病毒性疾病,寄生虫病,性传播疾病和自身免疫疾病这几种情况都有可能有会引起伤口溃疡。

    假使在没有使用化学药物的情况下来治疗亨利八世的伤口,不管是谁也不可能治愈他的重病。因此,非海军医学专业的伊莎贝尔只能选择沉默。即使把一大堆可以预防、治疗疾病的药用植物摆在她的眼前,恐怕她连一样都不认识。

    ———————————

    骑在马上慢步前行的里普利女子爵的脸色显得十分沉重,朝身旁骑马并行的里士满公爵看去时微微点了下头,“殿下,我不知道陛下的病是否会被治好。我只是认为,陛下患上了很可怕的病。”

    里士满公爵从她的表情,眼神中能够看出她没有说谎,苦笑着又注视着前方时说了句,“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我的主,能够让陛下活到现在已经是对他的怜悯了。”

    “殿下,这次去伦敦城,您也许会在很长的时间内无法返回北方。”伊莎贝尔不想让里士满公爵过于悲伤,只好把话题转移到其他方面。

    “嗯,我知道。陛下死后,会按照他的遗嘱来办理各项事务,并由摄政委员会来辅爱德华王子继承王位。”

    “殿下,您…知道摄政委员会的成员名单吗?”伊莎贝尔刚一说完,便立时感觉到这句话可能会引起别人的误解,又连忙补充说道“殿下,我是说您也在摄政委员会的成员名单内,是吗?”

    里士满公爵点了点头,无奈地笑了笑,“伊莎贝尔,我只是陛下的一个私生子。或许以后的宫廷,会由爱德华王子喜爱的宫廷大臣说了算。”

    伊莎贝尔也知道他所说的是事实,她只是不愿见到里士满公爵被排挤出宫廷,眨了眨眼低声说道“殿下,如果您承认自己喜爱权力和宫廷事务的话,就一定要正视自己的对手是谁。我想,您知道我指的是谁。”

    “莱尔子爵?西摩家族的赫特福德伯爵?”里士满公爵的脑海中突然浮现了这两位军事贵族的面容。在与莱尔子爵约翰?达德利的接触中,他可以感觉到这位贵族很有才华,也很有政治野心。而他只是一个生活优越的准王子,能打败这位在宫廷中冉冉升起的宫廷政治新人吗?

    里士满公爵对自己能否在宫廷政治局面中成功战胜莱尔子爵,显得信心不足。不过,对于西摩家庭的两位男性成员,他倒是有一些想法。毕竟,赫特福德伯爵爱德华·西摩和他的弟弟托马斯·西摩爵士最大的靠山,就是爱德华王子。

    沉默思索了很久后,里士满公爵忽地说了句,“伊莎贝尔,你怎么看待西摩家族的两位男性成员?”

    伊莎贝尔平静地凝视着公爵的面容,点了点头,“殿下,假如赫特福德勋爵在爱德华王子继位后获得更多的权力和更高的地位,是符合王室的先例的。您知道,勋爵是王子的舅舅。”

    “嗯,那么,勋爵的弟弟托马斯爵士呢?”

    “很抱歉,殿下,目前我还不能从西摩家族的两位成员之间看出一些问题。比如为了得到权力和地位,使用阴谋来对付自己的亲人。”

    “好吧,这些事务可以再等等来处理。”

    大约4天后,两人率领着侍从队伍来到伦敦城。两天后,里士满公爵和里普利女子爵分别进入白厅觐见弥留之际的亨利八世和凯瑟琳王后陛下。12月12日,诺福克公爵三世与他的长子兼继承人萨里伯爵分别在位于伦敦城外的住所内突然遭到了逮捕。面对儿时的亲密伙伴所遭受到的厄运,里士满公爵没有一点办法。

    12日当天上午,当逮捕萨里伯爵的大批武装侍从在赶往伯爵的住所时,逗留在国王卧室内的里士满公爵苦苦哀求亨利八世不要这么做。躺在床上的亨利八世挣扎着撑起上半身,有气无力地抬起右手。伸出食指,指着公爵,“亨利,我的儿子,不要管我的事…记住你的身分!”

    。

第896章 失魂落魄() 
里士满公爵望着快要死了的父亲久久的没有说话,待亨利八世重重地躺倒在床上后才从嘴里吐出一句话来,“是的,陛下,我会的。”

    接着,又朝侍立在一侧的几名宫廷御医生看了两眼,轻声说了句,“陛下,天主一直在庇护您!”

    躺在床上的亨利八世侧脸仰望着私生子时点了下头,微微抬起右手朝外面挥了挥。里士满公爵向亨利八世行礼后,安静地退出了国王的私人卧室。直到离开白厅,跨上侍从为自己牵来的一匹黟色骑乘马,里士满公爵仍旧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殿下,现在您要回温彻斯特住宅吗?”为公爵牵来马匹的佩剑侍从,恭敬地说了句。

    此时,一些乘坐马车或骑马或乘坐鲜有的来自西班牙的色当(由两人抬运的抬椅)的贵族、官员或贵妇往来于白厅外的街道上。当每一位贵族,官员或贵妇向公爵行礼问候时,里士满公爵总是显得很木然地回应着。

    当公爵用他那双本就不算很大的眼睛看向佩剑侍从时,蠕动了一下嘴唇,“让人去向里普利女勋爵通报,我现在要去见她。”

    “是的,殿下。”佩剑侍从答应着,立即让另一名侍从骑上马朝着白厅的东北面即圣殿教堂的方向急驰而去。

    很快,公爵的队伍在里普利住宅门前停了下来。当值守于大门外的男仆引领公爵到大厅时,里普利女子爵从座椅上站起来身来。待行礼问候后,女子爵伊莎贝尔·沃尔顿坐在公爵身旁。注视着公爵的那副忧伤的面容,轻声说了句,“殿下,难道…陛下已经……”

    公爵缓缓地摇了摇头,“陛下没有允许我的恳求。现在,萨里勋爵和他的父亲恐怕已经…被逮捕了。”

    伊莎贝尔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沉默地坐在长椅上。当她看到里士满公爵的情绪稍稍稳定了一些后,这才轻柔地说了句,“陛下是因为新纹章逮捕了萨里勋爵和勋爵的父亲诺福克公爵?”

    “嗯,除了这个理由外,我想不出陛下还会以什么样理由来逮捕他们。”里士满公爵把身体深深地陷进长椅里,两眼木然地盯着前面的大厅墙壁。

    对萨里伯爵及他的父亲被捕一事,伊莎贝尔不认为这是亨利八世患病后的古怪脾气在发作,她隐约觉得逮捕案的背后一定还有其他更深层次的原因。这时,一名男仆悄然进入大厅并站在大门附近通报说午餐准备好了。

    “殿下,我明白你对萨里勋爵的情谊。现在,我会陪同您先吃些食物,再来处理萨里勋爵的问题。”伊莎贝尔把脸庞朝对方凑了凑,低声说道。

    里士满公爵侧目凝视着她时说了句,“亨利在伦敦塔里也会吃到他喜爱的食物吗?”

    “殿下,别担心,下午我可以陪同你去伦敦塔看望勋爵。”

    “嗯,好吧。”

    ———————————

    当两人还在吃午餐时,管家突然来到餐厅内,在向两人行礼后,径直来到伊莎贝尔身旁弯下腰在其耳旁低语了一句,“夫人,萨里夫人来了。”

    “弗朗西丝·霍华德?”伊莎贝尔微微皱了下眉头,侧目看向坐在一侧的公爵,“很抱歉,殿下,我有些事务需要立即处理。”

    伊莎贝尔在跟随管家来到大厅时,端坐于客用长椅上的萨里夫人立时站起身,以伯爵夫人的身分主动去迎接一位特别的女子爵。当大厅内只剩下两位贵族女性时,弗朗西丝的眼泪终于滴落下来。泪眼婆娑地望着女子爵,用哽咽的声音说着令人伤感的话,“伊莎贝尔,亨利被陛下的人抓走了,我…我应该怎么做?”

    伊莎贝尔异常平静地注视着用丝绸手巾擦拭着眼泪的萨里夫人,轻声问了句,“来逮捕勋爵的人有没有说什么?”

    此刻,大脑已处于一片混乱的萨里夫人一把握住伊莎贝尔的手,嘴唇微张,脸上充满了惊恐及悲伤的神情。最后,终于吐出一句话来,“我…我也记不清了,大概是说亨利犯有叛国罪?!”

    “弗朗西丝,你再回忆一下。”

    “嗯,是的,我记得那些拿着剑,圆盾及弓箭的宫廷侍从是这样说的。”

    现在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亨利八世的确用萨里伯爵的新纹章在做借口,以此来指控萨里伯爵犯有叛国罪。伊莎贝尔想知道亨利八世会不会因为这件事而处决萨里伯爵,处决伯爵的动机又是什么。此刻,大厅处于一种神圣的宁静中,伊莎贝尔审视着止住哭泣的萨里夫人。

    忽地冲对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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