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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盎格鲁玫瑰-第204章

小说: 盎格鲁玫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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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父亲。伊莎贝尔小姐希望我在赶到温莎时,已经完成了弓术和骑术的训练。”

    爵士在喝了口麦芽酒后,放下酒杯,“威廉,你认为你可以在三天之内学会弓术和骑术吗?”

    威廉·帕尔想想后,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父亲,伊莎贝尔小姐离开前说的话您也听到了,所以我想这是对我的惩罚。”

    坐在对面的安妮放下刀叉,用餐布擦拭了一下嘴唇。随后,望着兄长轻轻笑着,“威廉,假如你认为这是对你的惩罚,那么我希望你重新考虑一下这倒底是不是惩罚。”

    爵士及威廉不约而同的把目光集中在她的面部,威廉疑惑地说了句,“安妮,你是什么意思?前一天晚上我和殿下的卫从的确多喝了一些酒,因此第二天才没有准时起床,这是谁也不能改变的事实。”

    安妮看了眼父亲,又看着他,“惩罚可以有很多种,比如忏悔、向神父告解和鞭笞自己。那么,伊莎贝尔小姐为什么要用训练来惩罚你?”

    威廉沉默着看了眼对方摇了摇头,安妮喝了口苹果酒后笑着解释道:“小姐希望你可以尽快学会骑士技能,以获得里士满公爵的信任。”

    “安妮,你怎么这么肯定?你很了解这位父亲同样是治安法官的年轻贵族女性?”托马斯爵士对女儿的话也有一种疑惑感。

    安妮微微一笑,“父亲,我想姐姐肯定没有告诉过你,这位伊莎贝尔小姐是姐姐在北方社会里相识的好伙伴。并且,她还是姐夫拉提默勋爵的长子及长女的教母。”

    威廉也连忙对父亲解释道:“是的,父亲,关于教母一事我可以作证。姐夫拉提默勋爵的长子约翰,此时就寄养在伊莎贝尔小姐父亲的庄园内。”

    托马斯爵士深思着点点头,“仅仅凭借一位骑士的女儿的身分,就可以成为一位贵族的长子的教母。嗯,这是一位很少见的智慧的小姐。”

    “父亲,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件事。伊莎贝尔小姐还有另一个身分,她是里士满公爵府的枢密顾问官。”威廉说话的样子有些得意,让人感觉到他似乎是一名受到伊莎贝尔信任的亲信。

    果然,他的话又引起了父亲及妹妹的注意。安妮安静地喝了口苹果酒后,看着兄长突然说了句,“威廉,你怎么还在这里?现在,你不应该去训练弓术吗?”

    “很抱歉,我马上去。父亲,安妮,我去了。”威廉急忙站起身朝餐厅的大门走去。

    托马斯爵士看了眼离开的长子,再次用怀疑的口吻问着女儿,“安妮,一位年轻的贵族女性可以担任枢密顾问官的职务吗?”

    安妮对兄长说的这件事百思不得其解,却只是矜持地坐在座位上一字一句地回答道:“父亲,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种事,更没有见到过。如果想知道事实的话,恐怕只能去问威廉。”

    “一个还没有得到公爵信任的卫从,是不可能知道多少事实的。”托马斯爵士摇了摇头,又拿起了酒杯。

    “父亲,我可以写信向姐姐询问一下。”安妮·帕尔优雅地站起身来。

第458章 宫廷画家() 
    主日前一天即星期六的上午10点过,一名头戴罩帽,身穿袖筒像个袋子似的宽松系带外衣,外罩一件银色骑兵胸甲,下身穿着紧身裤及高筒马靴,腰系一柄十字手半剑的年轻男子驾驭着一匹黑色战马从一条冷清而狭窄的街道上急驰而过。

    也许,他并不知道这条街道叫做奥斯汀·菲亚街,也不知道街道上的那座属于王室财产的德雷伯厅——首席国务大臣,埃萨克斯伯爵的官邸内住的是什么人。第一次来到伦敦城的他只是在几个商人及学徒的指引下,经过这条街道去附近的一条街道。尽管他很想把马停在路边,喝些麦芽酒再赶路,可是鞍囊内的那封信似乎时刻都在提醒他必须马上完成这次送信的任务。

    “吁…”年轻男子勒住奔跑中的战马,停在了一幢有着白色的墙壁,黑色木条框的传统的两层楼房舍前。抬起头看了看房舍,又瞅了眼站在房舍大门外的一个一动也不动的男仆。

    从鞍囊内拿出信件朝着男仆走了过去。男仆发现了这名年轻男子,略略一点头表示对他的尊敬,“侍从,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务吗?”

    “这里是欧洲最著名的艺术家,宫廷画家小汉斯·荷尔拜因先生的住所吗?”侍从直接问道。

    “是的,侍从。”

    “我是里士满公爵的卫从,这里有一封信需要交给荷尔拜因先生。”

    当男仆听到公爵一词时,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眼,双手接过信件,“请等等,侍从。”

    此时,宫廷画家正与两名新结识的商人坐在房舍后面的小花园内喝酒闲谈。其中一名呢绒商笑容满面地恭维着画家,“亲爱的荷尔拜因先生,您给我画的那幅肖像画真的非常漂亮。不仅可以描绘出摆放在桌上的信纸上的文字,而且连桌布的花纹也都描绘得那么细致。”

    另一名杂货商人笑着说道:“荷尔拜因先生是欧洲著名的艺术家,如果连这些都画不好,公还怎么可以为国王陛下、王室成员、贵族和大臣们绘画呢?”

    小汉斯·荷尔拜因不屑一顾地笑了笑,只是自顾自地喝着葡萄酒。此时,他的心里正筹划着另一件事,“国王陛下正在为我画的那幅安妮王后的画像,对国务大臣恼怒不已。可是,为什么还要赐予国务大臣埃塞克斯伯爵的爵位和掌玺大臣的职务呢?”

    “管他的,只要托马斯可以继续待在国王陛下身边,我的画像就不怕没有人买。”

    一个中年男仆拿着信件来到小花园内,来到小汉斯身边行礼后轻声说:“大人,有一个自称是里士满公爵的卫从的人送来一封信。”

    “噢…?快把信给我。”小汉斯放下酒杯,从男仆手中接过了信。

    男仆离开后,坐在对面的杂货商注视着画家的表情,“先生,是您的夫人给您写的信吗?”

    “等等。”小汉斯抬头看了眼杂货商,拆开信件将信纸伸展开来时,一手漂亮的法文字体映入眼帘。一边看着信件的内容,一边笑着回答了商人伙伴,“不,这不是我的夫人写的,这是克里维斯的安妮王后的侍从女官安妮·帕尔小姐给我写的一封信。”

    呢绒商羡慕地看着画家,啧啧称赞,“先生,没想到您还能结识服侍王后的侍从女官。”

    杂货商拿着酒杯,瞅了眼画家轻松的脸色,“这是肯定的。先生可以为陛下、王后绘画,当然也就会与那些年轻、漂亮的侍从女官们相识。”

    “没错,几年前我还为这位安妮·帕尔小姐画过一幅铅笔肖像画。”小汉斯说完时已经看完了信。这时,他的脸色却显得有些凝重起来,“伙伴们,你们知道吗?安妮王后的侍从女官打算把一位最高等级的贵族介绍给我,让我为他绘画。”

    “最高等级的贵族?我的天主,这会是一位什么样的贵族啊?”呢绒商立即站起身来,走到小汉斯的身旁想一睹信件上的内容。

    宫廷画家不慌不忙的把信件重新卷成信筒,放在一侧的小桌上,又看着两位伦敦城内的商人,“伙伴们,这位贵族是…最高贵的亨利王子、里士满和萨默塞特公爵一世。”

    两个商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看上去有些年纪的呢绒商点了点头,“嗯,我知道这位公爵是谁了。十几年前这位公爵乘坐驳船沿着泰晤士河去伦敦城西面的布赖德韦尔宫时,有很多民众站在河边向他表达最虔诚的祝福。”

    “里士满公爵的事我也听说过。伙伴们,我们继续喝酒。”

    ———————————

    星期一上午的5点过,初升的太阳又一次准时地挂在了天空中。大约两小时后,宫廷画家穿着一套新订制的服装走出二楼的房间,来到一楼画室外时看了眼站在门外的绘画助手——一个少年男仆,“我的绘画工具都收拾好了吗?”

    少年恭敬地行礼后回答着:“是的,先生。”

    “嗯,拿上东西去牵马。”

    “是的,先生。”

    就在小汉斯·荷尔拜因还未起床时,伊莎贝尔·沃尔顿便跟随着初升的太阳从床上跳下地来。洗漱,穿好衣服后,又吩咐值守庄园的男仆拿些面包、水果和红葡萄酒去餐厅。当几名男仆在庄园管家的监督下,依次在餐桌上摆下餐盘后,伊莎贝尔问着管家,“从昨天晚上我回来后到现在,有没有人来到庄园?”

    衣着整齐的管家行礼后,一本正经地回答:“没有,小姐。”

    “我知道了。如果今天之内有两个自称是殿下卫从的人来到庄园,就让他们进来。”

    “是的,小姐。”

    “你去吧。”

    管家刚一转身,伊莎贝尔又叫住了他,“管家,去告诉法斯特几个跟我一起来的卫从,让他们先吃些东西。然后,在8点钟来后花园找我,顺便带上自己的剑。”

    伊莎贝尔这样吩咐管家的目的,是为了练习一下昨天萨里伯爵送给她的那柄刺剑。由于此时还没有成熟的相关剑术问世,她只好从与法斯特等人的对战训练中总结出一套刺剑剑术来。

第459章 绕道() 
    意气风发的宫廷画家小汉斯·荷尔拜因与助手各自骑着一匹骑乘马离开住所,朝着温莎的方向奔驰而去。此时,他根本不会预料到他的最大的靠山——埃塞克斯伯爵还有一个多月就要遭到逮捕并被处死的事实。

    由于温莎镇位于伦敦城西面与萨里郡邻近的伯克郡,因此这位宫廷画家打算绕道从萨里郡的普特尼教区经过后再去温莎镇。去普特尼教区的理由只有一个,他的靠山埃塞克斯伯爵托马斯·克伦威尔出生于此处的一户平民家庭。

    直到今天,他仍然无法理解伯爵的父亲为什么会是一位酗酒,暴力,冲动的绅士。没错,伯爵的父亲的确是一位绅士,一位拥有一家麦芽酒厂,持有一家当地铁匠铺股份的绅士。到底是不是绅士,现在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埃塞克斯伯爵竟然可以从一个时常挨父亲的揍,一文不名的小人物成长为鼎鼎大名的首席国务大臣、掌玺大臣的非凡经历。

    当小汉斯与年轻的助手骑马行进在普特尼教区的街道上时,用马鞭指着街道两旁的房舍,“瞧,我们来到埃塞克斯勋爵出生的地方。”

    助手不是第一次跟随他的老板来到这个教区,有些不理解地望着他的老板,“大人,为什么您每次出城都来这里呢?”

    小汉斯朝助手男仆一瞥,摇了摇头,“你是不会明白的。假如我是一位作家,我一定会把埃塞克斯勋爵传奇的一生写成一本书。”

    “大人,这么说您以前告诉我的有着阁下的事都是真实的?”

    “白痴,当然是真的。我是一个来自巴伐利亚的欧洲人,你认为我能够精心编造出阁下出生后的经历吗?”

    “很抱歉,大人。”

    宫廷画家没有再责怪只接受过一些初级教育的男仆,只是侃侃而谈着,“你知道吗?埃塞克斯勋爵在15岁那年就离开了英格兰,作为法兰西的一名雇佣兵前往意大利作战。”

    接着,亨利八世的御用宫廷画家又感慨着,“15岁!那一年我只有3岁,我的父亲还只是玩笑似的让我拿起画笔,想看看我可以在画布上画出什么来。”

    “假如我的父亲也和阁下的父亲一样,你认为我还可以成为国王陛下的宫廷画家吗?”小汉斯蓦地扭头去身旁的男仆。

    此时,男仆却把注意力放在一个身穿一字形领口紧身衣裙的成年女性身上。两只细细的眼睛始终盯着成年女性白皙而又非常丰满的胸口,“我的天主,如果可以把我的脸放在这对漂亮的胸脯上面睡上一会儿的话,我宁愿每晚用皮鞭来鞭笞自己。”

    “嘿,白痴,你在看什么?”小汉斯有些恼怒男仆的举止。

    “对不起,大人,我没看什么。”男仆连忙把眼神收了回来。当两人继续往前行进时,男仆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爽朗的女性笑声,“小子,只要你肯付钱给我,我会让你忘记一切的。”

    ———————————

    萨里夫人弗朗西丝·霍华德被贴身女仆叫醒后,揉了揉双眼朝床头小桌上的法国发条钟看去。随后,有些懊恼地说了句:“贝丝,你怎么现在才叫醒我?”

    女仆贝丝正在为她整理今天要换上的衣裙,听到她的话时连忙转过身曲膝行礼回答:“对不起,夫人,现在是上午7点,你要求我在上午8点以前叫醒您的。”

    “什么,才7点?贝丝,我看错了。”弗朗西丝再仔细一看,发条钟的指针刚刚经过了上午的7点钟。

    “夫人,您现在起床还是再过一会儿?”

    “现在吧。嗯,大人起来了吗?”

    贝丝略一思索后,点了点头,“是的,夫人,大人在日出时就起来了。”

    弗朗西丝知道今天是丈夫亨利·霍华德去宫廷的日子,一边下床时一边又说了句:“如果大人还没有离开的话,去向大人通报我起来了。”

    快要上午的9点钟时,身着伯爵夫人等级衣裙的弗朗西丝带着贝丝及另一名女仆来到庄园大门外。这时,一辆轻便旅行马车早已在庄园门前的空地上等候她很长时间了。弗朗西丝一边朝马车慢步而去时,一边对跟在右侧的一名女仆吩咐着,“去告诉她们,我不会去很久。如果大人的长子有什么事,立即来殿下的庄园找我。”

    女仆点头答应着,而守候在马车一侧的男仆见她走来连忙为她打开了车门。弗朗西丝钻进车厢时,贝丝走到马车车夫一侧抬头望着对方说了句:“夫人要去里士满公爵的庄园。”

    与此同时,伊莎贝尔已经与法斯特等几名北方来的卫从比试了近一小时的剑术。当她在结束与一名卫从的比试后,站在一旁的法斯特思索着说了句:“小姐,萨里勋爵赠送给您的这柄……刺剑,在去掉握把附近的那些枝条外只是一柄大概来自欧洲的单手剑。”

    法斯特不太肯定自己的说法,扭头看了眼另三名卫从。其中一名卫从冲伊莎贝尔点了下头,补充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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