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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重生南朝-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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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下雪了。嘻嘻。。。”

    “真的,好美。今年的雪比往年来的迟了些!”

    低头沉思的刘义真,被几个在院子里嬉闹的丫鬟的叫声所吸引

    抬起头,就瞥见鹅毛般大小的雪花,纷纷扬扬从天上掉落下来。一旁护卫的侍卫,赶紧接过一个匆匆赶来的侍女递来的貂裘袄给刘义真披上。

    紧了紧华丽的貂裘袄,刘义真挥了挥小手,道:“你们都下去吧,寡人一个人待会儿!”

    “诺!”

    待几个侍卫和丫鬟退下。刘义真显得有些疲惫的倚在朱红色的柱子上,轻轻叹了口气,伸出小手接住一片雪花,心道:“咱这心情就和这一天数变的天气一样,时好时坏啊!”

    由不得刘义真不多想,他可是两世为人,脑子里虽然对这段历史了解不多。但也知道,占领着河西的夏国国主郝连勃勃,那可是个野心家。随着父亲刘裕的离去,郝连勃勃恐已对着自己这长安城磨刀霍霍了。加之这看似平静的长安城底下暗流涌动,刘义真可真没把握守住长安!刘裕给自己留下的那些个将军,大臣。不管是沈田子,王镇恶,还是长史王修,他们对自己那都是面服心不服,在他们眼中自己不过是个毛都还未长全的毛孩子,有什么值得他们听从的。还有,这几个人向来是鼻孔朝天,谁也不服谁,都有着赫赫战功,各自有着各自的小算盘,要想把这几个人拧到一块儿比登天还难。

    雪越下越大,空旷的院子里已经垫了一层厚厚的积雪。

    刘义真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回廊的栏杆上。背靠着柱子,一条腿搁在栏杆上,一条腿耷拉在栏杆外,嘴里叼着一根儿不知哪儿找来的细小的干枝丫。

    闭着双眼,双手抱着的后脑勺的刘义真,努力的搜寻着记忆里那丝有关刘裕北伐占领长安后的历史资料。可无论如何,想来想去都只是一段很模糊的叙述。

    其中最让刘义真想不通的就是偌大的关中,刘裕回京之时竟只留下了一万余人的北府军精锐。加之新招募的万余新兵,统共加起来也就两万人。要知道如今渭水以北的阴密,安定或者说整个岭北地区都在夏国的控制范围内,甚至于在陈仓也发现了夏国军队活动的痕迹。如果赫连勃勃在此时发动进攻,只要拿下潼关,上洛还有那青泥,整座长安城就成了孤城,自己也就是瓮中之鳖了。

    “哎。。。”又是一阵叹息,刘义真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本不是一个只有十二岁的小小孩童该想的事,可落到自己头上就不得不绞尽脑汁想尽一切办法去解决,谁叫这一世的父亲名叫刘裕了。

    (本章完)

第3章 北方有狼() 
在黄河支流奢延水畔,有一处汉家故地,那里山水相依,自古为兵家必争之地,古谓之曰‘上郡’,汉时在这里建了一座奢延城。此时的奢延城却非汉时可以比拟的。如今的它有一个新的名字叫做统万城,乃夏国国都,由国主赫连勃勃于五年前下令所建。时至今日,已到了统万城的收尾阶段。

    统万城,大夏国皇宫内一处偏殿。

    一个仪态威严,英气勃勃,着华丽的匈奴族服饰,头戴王冠,左手握着一根权杖的中年男子端坐在御案后的龙椅上,正聚精会神的看着太监刚刚呈上来的一封密折,他的嘴角不时的露出一丝自信的微笑。

    底下,几个一眼看过去同样气质威严的匈奴贵族将领端坐在胡凳上,只是眼角的余光不时撇向上首那个正读着密折的中年男子。

    良久,那中年男子突一下站起身,将那密折丢给左下首一个不大起眼,穿着汉人服饰的半百老者,哈哈一笑,声音震得大殿隆隆作响。接着,中年男子将手中权杖往地上一拄,一拍御案,有些兴奋的说道:“果然被朕说中,刘裕回建康抢皇位去了。长安就留下了他那还未长开的幼儿!”此人正是一代匈奴霸主,夏国国主赫连勃勃。

    底下几个匈奴将领听得自家大王的言语,亦是相视一笑,眼中都有着嗜血般的兴奋。

    那匆匆看完密折的汉人,露出会心的笑容,朝着赫连勃勃拱了拱手,道:“刘裕那老儿离开长安,真乃上苍对我大夏的眷顾。关中如此富庶险要之地,刘裕竟让一个小儿镇守,真乃上苍赐予我们的礼物!”

    赫连勃勃微笑着点点头,坐回龙椅上,看了眼那汉人老者,竟是有些谦虚的询问道:“河阳侯有何高见?”

    那被称作河阳侯的汉人老者抚着有些发白的胡须,一副胸有成足的说道:“禀陛下!如今只有等!”

    “等。。。”不单是赫连勃勃,连其余几位匈奴将领也是疑惑的看着那河阳侯。

    “是的,等!”河阳侯抚着胡须道:“如今刘裕还未到达建康,如果我军此时出兵刘裕定会增援长安,到时我军就得不偿失。但是,一旦刘裕回到建康,为南人朝堂之事所牵绊,到时即使其有心增援也会精力分散。且,如今的长安城内有王镇恶,沈田子,傅弘之等一众南人将领坐镇。这几人都是刘裕手下出了名的大将,各个身经百战,足智多谋,我军如果现在出兵实难讨到便宜。”

    “那到底打还是不打了?照河阳侯所见,我军什么时候出兵方适合了?”问话的不是赫连勃勃,而是对面坐着的一个二十余岁的青年将领,此人穿着一身甲胄,外面罩着一件锦袍,有些不满的问道。

    “太子不得无礼,听河阳侯说完。”还未等河阳侯开口,到是坐在龙椅上的赫连勃勃狠狠瞪了眼自己的儿子率先开口说道。

    “谢陛下!”河阳侯朝着赫连勃勃拱手行礼,然后又转身朝着那太子拱手道:“太子也请勿恼,由臣细细说来!”

    河阳侯再次抚着胡须,顿了顿道:“打,那是肯定的。如陛下所说,刘裕此次回建康定是为了篡夺皇位,取晋室而代之。可如今的南人朝堂,随着刘穆之去世,能够帮着刘裕稳定各个派系之间利益关系的人实在难以找到,徐羡之嘛,还差了点。刘裕回到建康,须靠着自己的威望和手中所握北府军去压制那些晋室的忠实追随者。而他刘裕想取而代之,没有一两年的时间很难做到。同样的他也休想抽身离开建康。”

    “至于长安城嘛!哼哼。。。”河阳侯冷笑一声道:“据我所知,王镇恶,沈田子二人向来不合。如今这二人都有打下长安灭掉秦国的赫赫战功,刘裕将指挥权单独交于王镇恶之手,沈田子又怎么会服。刘裕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可为什么还要这么做?不得而知。不过有一点可以确信,那就是用王镇恶有拉拢关中豪强的意思,毕竟王镇恶的祖父王猛曾经在关中豪强当中的威望相当高。再说那王修,虽然一直跟在刘裕身边出谋划策,但是一直没有得到重用,如今突然让其担任长史一职,恐怕也是为了拉拢关中士族。王修本就是京兆人,但却不是琅琊王氏或者太原王氏,此人在关中士人当中有一定威望。把这几个人捏到一块儿,除了他刘裕,他那刚满十二岁的儿子怎么掌控得住。只要我军发兵南下,不出数月,长安必有变故。”

    “河阳侯可有具体的计划?详细说来。”龙椅上的赫连勃勃非常满意的点点头,看着河阳侯道。

    “陛下!”河阳侯拱拱手,躬身答道:“待刘裕到达建康,诸事缠身之时,就是我军夺取长安之日。太子殿下手中驻于安定的三万骑兵可作为先锋,先遣至渭水以北打探长安虚实,待长安有所变故,即可转为正面进攻。同时,我军可再分兵三路南下,一路以轻骑快速占领潼关,一路迂回夺取上洛,一路截断青泥,到那时刘裕就算有回天之术,也与长安无缘了。”

    赫连勃勃听得不住点头,底下的那太子和几个将领亦是觉得有理。

    “好!”赫连勃勃一拍御案看着底下的将领道:“太子,还有你们,就按照河阳侯所说去做准备,等待时机。一旦长安有变,即刻发动进攻,一鼓作气拿下长安。”

    “诺!”

    。。。。。。。。。。。。。。。。。。。。。。。。。。。。。。。。。。。。。。。。。。。。

    长安的雪一直下了两天,直到前日才停下。整座长安城到处都堆满了厚厚的积雪,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晶莹剔透。

    在府邸憋了好几天的刘义真,一大早便醒来。穿上一件淡青色绢织宽袖长衫,内衬了件厚厚的白色里衫,下裳同样是青色的裤裙,腰间围着金筘玉带,挂着好几样零零碎碎的佩玉,外罩一席绛纱长袍,戴上巾帻,穿上双小小的皮履,叫来两名同样换上宽袖长衫的侍卫,一溜烟便出了府邸。美其名曰:“欣赏雪后长安城之异样美景。”

    走在长安城的大街上,两边的茶楼酒肆已然开张,不时还能听到从内里传出的行酒令;不远处几个江湖艺人的手段吸引了不少男女老少的围观;几个猎户高声叫卖着不知守了几天才打到的狐狸,狍子。

    几个大冬天还摇着折扇,穿着袍衫,一副骚包样的士子文人,有说有笑的从刘义真身边经过。见到从远处行来的不知哪家的小娘子和丫鬟。只听得其中一个士子朝着边上几个狐朋狗友道:“王兄,小弟不才近日睡梦中偶得一首诗,实乃千古绝唱也。”

    “哦!”另一个摇了摇折扇,却不自觉缩了缩脖子的文士道:“既如此,朱兄不防说与我等听听!”

    “是也,是也!”另外几个一听连忙起哄道。

    “行,行,行。”那被称作朱兄的士子,呼一下打开折扇,摇头晃脑几下,突然浑身一个激灵,连忙把折扇收起,那感觉似乎有点冷。干咳两声,掩盖过尴尬,瞥了瞥已到近前的小娘子,赶忙出声吟诵道:“远看有座山,山上有座塔,那座塔来真奇怪,上边小来下边大,如果把它倒过来,下边小来上边大!”

    经过的那小娘子和丫鬟一听,眉梢弯似新月,掩嘴轻笑着离开。这可把那吟诗的士子高兴坏了,望着扭着水蛇腰越去越远的小娘子哈喇子流了一地。

    一旁的刘义真不知是不是被冷风吹的,浑身也是一个激灵,只觉得浑身冒起了无数的鸡皮疙瘩。

    领着两名侍卫在长安的大街上转了一大圈,想起刚才那几个假斯文的士子,刘义真竟是摇着头笑了笑,这是他穿越以来第一次露出笑容,原本还有些压抑的心情稍稍好了些。

    “对了刘乞,这两日怎不见王长史,王司马,沈中兵和傅从使了?”走了几步的刘义真突然开口问道。

    一旁一个二十余岁的侍卫忙道:“前日雪停之后,长安周边很多房屋被压塌,王长史前往视察灾情了。王司马和傅从使,自宋公班师后一直在灞上训练新兵。至于沈中兵应该是去陈仓了,因为这几日一直有传言说在陈仓附近的拂拂军队越来越多。”

    “陈仓的拂拂军队越来越多!看来赫连勃勃是等不及了!”刘义真轻声念叨了句。摸了摸下巴道:“回府,摆仪仗去灞上!”

    刘乞和另外一名侍卫面面向觎,不知眼前这位小主公要干嘛,不过嘴上却立刻答道:“诺!”

    (本章完)

第4章 巡视灞上() 
灞上(亦可称之为白鹿原)。因在灞水以西的高原上而得名,自古就是咸阳和长安附近的军事要地。当初刘邦灭秦,就是经此地取的咸阳。

    刘义真的仪仗车架,浩浩荡荡数百人自安西将军府过长安东市,出东门直向着灞上而去,一路引来无数长安居民的目光。本来照朝廷礼仪,县公虽为第一品爵,可置车前司马十人,旅贲四十人。可如今刘义真名义上是整个关中的第一把手,手握关中的军政大权,故而弄得仪仗规格与亲王无异。

    出了长安城视野愈加开阔,坐在马车里的刘义真挑开遮挡的帘子,就见得阡陌纵横的田间地头到处都是未开化的积雪,远远望去白茫茫的一片。行进途中,偶尔还能见到几个浑身裹得厚实,穿着却是有些怪异的农户远远的缩着头小心翼翼的站在官道边上。

    离着长安城越远,望着马车外景象的刘义真眉头就皱得越紧。沿途很少见到几间像样的房子,都是泥土攉着稻草筑起的墙胚,屋顶也是用厚厚的茅草搭成,这样的大雪天没有被压塌算是万幸。更有甚者,还能见到被大火烧的只剩下残垣断壁的村落,那是八九月间自家大军留下的战争创伤。

    突然,行进的大队人马竟是停了下来,微微皱了皱眉的刘义真刚要探头询问,就见得刘乞打马来到马车边上。

    “怎么回事?”刘义真望了眼刘乞问道。

    “禀郎君,车架前方有四五十不明来路的刁民挡道,军士正要驱赶。”刘乞应道。

    “刁民?”刘义真皱着眉头,有些不大相信的看了眼刘乞。在这样一个命如草芥的乱世,普通的老百姓要不是走投无路,绝不敢随意阻挡王公权贵的仪仗。想了想便道:“随寡人去前头看看。”

    “哦!啊。。。?”马背上的刘乞稍稍楞了一下,还没回过神。就见得自家的小郎君已是独自披着件貂裘锦袍,唰一下跳下了马车。

    他从未见过自家小郎君做事情如此干脆利落,一时间竟有些发愣。直到刘义真从他骑着的马边上走过,刘乞才一拍脑袋想要劝说,可是刘义真头也不回,没有办法的刘乞只能赶紧的翻身下马,叫来几个平常比较信任的侍卫,急冲冲的追上刘义真。

    还没走到头,就见得在这样严寒的天气下,竟是有四五十个衣不裹身,衣衫褴褛的妇女老少,在雪地里瑟瑟发抖的跪了一地。好几个怀中抱着小孩儿的女人跪在前头冻得说话都不利索的哭喊道:“长。。。长官,将。。。将军,大。。。大老爷行。。。行。。。好吧,给。。。给我们点儿。。。儿吃。。。吃的和。。。穿。。。穿的吧!”

    “滚!你们这群刁民,也不看看这是谁的车架,你们就敢拦!”一名将校打扮的中年军官,说着便举起了手中的马鞭,眼看就要挥下去。

    “住手!”一声清脆的幼稚童音喝住了正要挥鞭的那名中年军官。

    那中年军官听得一个小孩儿对自己也敢大声呼喝,心中呼一下就升起一团火,他平时也是作威作福惯了,一股戾气唰一下直冲天灵盖,回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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