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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重生之长袖善舞-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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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猛然,齐明远的脚尖触到了河底,这使他有了一点知觉,在外界因素的刺激下,他恢复了一丝意识,但还是觉得心中憋闷,张不开嘴。

    湍急的河水卷着齐明远继续向下奔流,在黑暗的水底,他的手触摸到了杂草一样的东西,这进一步刺激了齐明远大脑意识的恢复,他意识到自己刚才被河水吞没,但并没有被淹死。

    齐明远使出仅有的一点力气,抓住河底的杂草,先使自己停下来,不被河水继续卷向下游。停住后,他抓住杂草一步步向前爬,感觉到前面是一道斜坡,再往前爬,他的头露出了水面,继续用力,最终爬上了河岸。

    他呆呆地坐在岸上,犹如一滩烂泥,一方面他确实精疲力尽,另外,过去十多分钟的经历,让他惊恐万分,惊魂未定。

    溺水的人上岸后,都要人工呼吸挤压胃部,让灌进胃里的水排出来,齐明远觉得奇怪,自己显然溺水了,而且没入水下的时间还不短,上岸后肚子一点也不胀,胃里也没有不适之感。

    难道这是重生了?八零年代末还没有互联网(至少中国还没有),重生这个词在字典中虽然早已有之,但在那个年代叫得并不响,只是最近这些年,有了网文这种文学形式,才使重生一词如雷贯耳。

    嗯,也许就是重生了,要不怎么和一般的溺水者大不一样?

    也不完全像,看看那些热得烫手的网文作品中的重生者,人家要么重新回到学校继续念书,要么重新回炉参加高考,或者遇见什么意想不到的好事,或者有了特异功能。

    再看看眼前的齐明远同志,除了半死不活和狼狈不堪的形象,他和以前似乎没有太大差别。

    也别说,齐明远从三十来岁重生回到二十二三,年龄只差七八岁,还都属于年轻人,单从外貌上,确实不应该看出太大差距,加之二十二三岁的齐明远也不是多么英俊帅气,当年村里就有人说他长得老相,都说相貌老成的人,在四十岁以前不会有太大变化,所以,重生后的齐明远,只有日后细看,才能看出他变年轻了一些。

    歇了一会儿,他想站起来,腿脚还是无力,浑身像散了架,别说离开这里,就连继续坐着的力气都没有,他干脆躺在地上,要歇就歇个够,反正也不打算下地干活了。

    躺在太阳下,阳光为他补充了能量,齐明远的体力得到了恢复,他的意识也完全回归正常。

    回想此前的一幕,他除了惊恐,就是感到好笑。什么他妈的天堂,哪来的地狱?还有后来那个奇怪的声音,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

    齐明远在河岸躺了足有一个小时,他伸了伸胳膊,蹬了蹬腿,感觉有了足够的力气。

    总在这里躺着也不是个事,再说这太阳底下烤的实在难受,既然体力恢复了,不如回家歇着。

    傍晚时分,齐长安夫妇回到家里,见往日少言寡语的大儿子,嘴里哼着时下流行的电影歌曲,正在准备做晚饭。

    “明远,今天忙什么去了?怎么没去地里?”田桂华放下农具,一边洗手一边问。

    “哦,我走到半路遇到点事,就回来了。”

    “遇到什么事儿啊?”齐长安警觉地问。

    “也没,没啥大事,遇见一个很久未见的同学,和我聊起来就没完,等他走后,我看时间已经不早了,下地也干不了多少活,就直接回家了。”齐明远赶紧撒谎,把事情搪塞过去,他不愿让父母继续追问下去,如果把实情说出来,得把他们吓死。

    “没去就没去吧,正好息一天,地里的活有的是,明天再干也不迟。”田桂华反过来宽慰儿子。

    还是田桂华心细,发现儿子今晚像变了个人,以前沉默寡言,愁眉苦脸,家务活基本不伸手,现在和家里人有说有笑,还让其他人歇着,自己主动做晚饭。她心想,是不是下午遇见了他的同学,谈了什么高兴的事?

    晚饭时,齐长安提起民办教师转正的事,田桂华概叹家里没有关系。

    “爸,妈,你们别操心了,转不成正好,我还不想干了呢!过两天就去学校辞职,下学期我就不干了。”齐明远满不在乎地说。

    “不干民办教师,你干啥去?”齐长安不解地问。

    “我干啥,先不告诉你们,过几天就知道了。”

    “明远,你说的是真的?”田桂华很认真地问。

    齐明远诡异地笑笑,没有回答。

    旁人当然不知,此时的齐明远,已经重生回到了八十年代初。

    他告诉父母,晚饭后他要出去找朋友玩。

    看见儿子喜悦的神情,以为他有什么喜事,田桂华也跟着从心眼里高兴,她叮嘱儿子别回来太晚。

    土楼村支部书记齐长顺,与齐长安是亲兄弟,在他们这一辈,齐家兄弟姊妹一共七人,齐长顺是老大,中间隔着个姐姐,齐长安排行老三。

    十多年前分家时,他们的父辈本来也没有给兄弟几个留下什么值钱的玩意,就因为自留地里的几棵树,兄弟们闹得不可开交,甚至差一点大打出手。

    那年头,大家都很穷,几棵树虽然值不了多少钱,但日后修房造屋用得着,所以兄弟们和他们的家人都很计较。

    从那以后,兄弟见面连招呼都不打,妯娌之间互不搭理,两个家庭之间基本没有来往。

    父辈不和,但他们的下一辈并无隔阂,叔伯兄弟之间的关系没有受到影响。

    齐明远和大伯家的老二出生于同一年,老二名叫齐明军,比齐明远大五个月,他俩从小玩到大,齐明远很尊敬这个二哥,齐明军也很喜欢这个叔伯兄弟。

    齐明军从小不爱学习,初中读了一年就说啥也不愿意上学了,仗着他父亲是大队书记,辍学回家后不务正业,整天四处游荡。

    齐明远正好相反,可能是家中老大的原因,他不仅懂事早,也很有礼貌,虽然学习不是太好,但也正儿八经地读完了高中。

    世间的事有时就是很奇怪,这两个性格完全不同的叔伯兄弟,也许是性格互补的原因,却能很好地玩到一起。

    晚饭后,齐明远从家里出来,找到他的叔伯二哥齐明军,兄弟两个来到原来生产队时期的场院上乘凉。

    在场院的一根大条石上坐下来,齐明军拿出一盒烟,抽出两根,自己点着一根,另一根递给齐明远,“二哥,我不抽烟,你又不是不知道。”

    “闲着也是闲着,抽着玩吧。”

    “不抽,聊聊天。”

    “聊啥呀?”

    “二哥,咱哥俩这关系怎么样?”

    “好着呢,问这干啥?”

    “可你有事瞒着你兄弟呀。”

    “明远,这话从何说起?”

    “乡里是不是要成立信用社?还要招临时工?”

    “这,这,。。。。。。”齐明军一时口吃,他很纳闷,这么绝密的消息,明远是怎么知道的?

    齐明军哪里知道,他这个兄弟现在重生了,已经有了先知先觉的本领,没有什么事能瞒得过他。

第三章 第一个机会() 
“你不愿意去,还不让你兄弟知道,二哥,不够意思啊。”

    “明远,我是觉得这事儿跟你没啥关系,就。。。。。。”

    “这么说来,真有这回事儿?”

    “是有这么回事儿,可是挣得太少,每个月才十来块钱,都不够我喝酒的,管得又严,一点都不自在,。。。。。。”

    “好了,你不想去,你把想法和我大伯说了吗?”

    “本来想等两天告诉他,可老爷子一个劲儿地催问,我昨天晚上跟他说了。”

    “他把名额退了?”

    “这我还真不知道,不过今天他没去乡里。怎么,你有啥想法?”

    “不瞒二哥你说,既然你不想干,老弟我想去。”

    “真的吗?你不干民办教师了?如果你要真想去,得抓紧时间和老爷子说。”

    “你知道,大伯和我爸不和,我觉得他不会帮我,二哥,我想请你和大伯说说。”

    “你又不是不知道,别看他是我爹,我们爷儿俩根本没有话,他烦我,我也不愿搭理他,这件事你直接去找他,说不定比我去说效果更好。”

    乘凉回去,时间还早,齐明远怕夜长梦多,他决定趁热打铁,当即就要找他大伯。临去前,齐明军告诉他如此这般。

    天气炎热,齐明远到达大伯家时,齐长顺还在当院乘凉。

    齐明远和大伯先打招呼。

    “明远来了,这么晚还没睡觉?”

    “嗯,天气热,睡不着,过来看看大伯。”

    “看我?哦,坐吧。”齐长顺心想,这小子这么晚了来干啥?不是有啥事儿吧。

    没说几句话,齐明远突然站起身来,咕咚一声在齐长顺跟前跪下,“大伯,有件事你一定得帮我。”

    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让齐长顺措手不及,“明远,你这是干什么?”

    “大伯,这件事你不帮我,你侄子就完了。”

    “什么事啊?莫名其妙的,你整这一出,快起来,让人看见多不好。”说着,伸手将齐明远拉了起来。

    “乡里是不是要成立信用社?是不是要招临时工?”

    “这。。。。。。,你听谁说的?是不是老二这小子当你胡诌八咧?”

    “你不用管我听谁说的,大伯,你就说有没有这回事儿?”

    齐长顺心里直骂,老二这个不争气的王八蛋,老子好心好意为他弄来名额,让他上班,他不但不愿去,还把消息告诉别人。“事倒是有这么回事儿,不过。。。。。。”

    没等齐长顺把话说完,齐明远再次下跪,“那就好,大伯,你一定要帮你侄子一把。”

    “先起来吧,有话坐着说,你跪下干什么?”

    齐长顺哪里知道,这出苦肉计正是他家老二给齐明远出的主意。齐明军告诉明远,毕竟父辈不和,如果不使用点计策,他家老爷子真不一定愿意帮忙。

    这个齐明军,读书不中用,整天游手好闲,没有正事,鬼点子却不少。

    “大伯,我知道你对我爸有意见,但这是侄儿求你。”

    “你听我把话说完,刚才我说是有这么回事儿,啥情况你还不知道呢。”

    “不就是工资低,管得严,不自在吗?”

    “我就说是老二告诉你的吧,要不你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这小子!他都不愿干,你去信用社干什么?”齐长顺有点冤枉他家老二了,齐明军只提供了细节,事情本身与他无关。

    “看来大伯对我们哥俩还是不了解啊,就我二哥那性格,别说工资低,就是工资高,他也坐不住呀,他轻松自在惯了,给他多少钱,只要受管束,他都不会干。我和他正好相反,我不在乎这些。”

    “你民办教师干的好好的,这可没有编制,是临时工啊。”齐长顺进一步说明。

    “有编制的正式工更轮不到我了,现在这个民办教师,不仅是临时工,还挣工分呢,既然转正无望,我想换换环境。好歹信用社是挣工资。”

    齐长顺抽着烟,没有说话。

    “大伯,咱们还说这件事吧,请你一定帮帮我。”

    “虽然你二哥不想去,可盯着的人不少啊。”

    “大伯,这本来就是你为我二哥要来的名额,又不牵涉其他人,还能有谁盯着?”齐明远紧追不舍。

    “明远,话虽这么说,我也是有苦衷啊。”

    从内心讲,自家老二不愿去,齐长顺愿意把名额让给这个懂事稳重的侄子。

    但是,两家大人多年不和,他要把名额轻易让给齐明远,自己家里除了老二,其他人肯定都不同意。

    齐明远听得出来,大伯这是有顾虑,怕家里人反对。

    他觉得大伯的顾虑也有道理,虽然他们一家人都比较喜欢自己,但两家大人多年没有来往,即使自己平时礼节再怎么周到,无论如何也代表不了父母。

    “大伯,我理解你的苦衷,放心,你大侄子知道该怎么做。”说完,齐明远向齐长顺告辞。

    回到家里已经接近十一点,齐明远把自己找齐明军和去大伯家的事向父母说了,尽管时间已经不早,父母正准备休息,田桂华还是决定当即商量对策。

    “他爹,明远这事看来你得亲自出面啊。”田桂华说。

    “爸,我也觉得你要亲自出面。”

    “怎么,让我登门给老大赔不是?当初分家闹矛盾也不全是我的错,是他首先生事端。”尽管过去了多年,齐长安对当年那场矛盾还记忆犹新。

    “这不为了我嘛,爸,你去的主要目的不是向他赔不是。你亲自登门有两层意思,第一说明你愿意和我大伯和好,你先表示个姿态,你是兄弟,他是哥,你采取主动,也没有什么丢人的。第二说明父母对我的事情很重视,人家帮助我,至少得让我的父母知道吧?”

    “明远说的对,哪有给孩子帮了忙,他老子还不知道的事?”

    “既然这么重要,我去就是。”齐长安没好气地说。

    “你先等等,不能就这么随便去。”田桂华说。

    “怎么,难不成还要给他带点礼物?”

    “对,带点礼物,显示你的诚意。”田桂华提醒道。

    “这么多年没登他家门,第一次去就给他带礼物,他不得认为我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说得也是,那先去看看再说?”

    “我也觉得第一次登门带礼物不妥。”齐明远同意父母的意见。

    农村人白天没有时间串门,第二天还是晚饭后,齐长安登门拜访他的大哥,见面后没等对方说话,他先打招呼,以免出现尴尬:“大哥家的晚饭很早啊。”

    “不早,刚吃完,长安你这是干啥来了?”齐长顺见兄弟来访,很是诧异,但不管怎样,兄弟主动登门,他赶忙把话接过去。

    齐长安和他大哥本来就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十多来年互不搭理,仅仅源于当年分家时产生的一点矛盾。其实,时间早已将过去的结怨化解,兄弟之间只隔着一层窗户纸,但这么多年来,谁都不愿主动迈出第一步。

    今天晚上,见齐长安主动来访,虽然齐长顺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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