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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却把竹马揍(重生)-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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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矣姀一愣,犹豫一瞬后,她小小声地问,“魏大人是在和奴婢说话?”

    魏知隶点点头。

    “奴婢是被临时安排过来的。本来是安妍给大人你倒酒的,但是她身子有些不大舒服,所以就换成奴婢来了……”

    “你不是尚功局司制房的吗?”

    “确实是……”

    麟德殿在瞬间安静下来。

    矣姀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正奇怪张望的时候……

    “参见皇上,皇后,太子殿下。”

    百官突然纷纷起身行礼,呼声朗朗,响彻大殿。

    矣姀就在这突如其来的情况中……懵了。

    不知是从哪里伸出来的一只手及时地拉了她一把,“行礼。”

    “……哦。”

    矣姀迅速地回过神来,摆出行礼的姿态。

    低头的时候,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一阵冷一阵热的……

    身后在发凉,大概是刚刚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众卿平身。”

    威严的声音自上首传下来。

    众官各自就位。

    待皇上说过一些必要的场面话后,端午宴正式开始了。

    麟德殿里重新热闹起来,矣姀还是有些心神恍惚。

    刚刚若不是魏知隶拉了她一把,或许,她已经闯了大祸……

    抬起头来的时候,魏知隶正好在喝酒。

    待他放下酒杯后,矣姀识趣地上前为他重新添酒,一边添酒一边说,“魏大人,刚刚谢谢你。”

    这句话她是低着头说的。

    魏知隶看了她一眼,清淡地应了一声,“那日我说过的话,希望你记在心上。”

    “是。”

    “我不喜饮酒,所以你不用频繁地来为我添酒。”

    “哦。”

    “需要你添酒的时候,我会把杯子放到食案的右上角。”

    “奴婢知晓。”

    “下去吧。”

    “是。”

    退回垫子上坐好时,看着魏知隶即使在正襟危坐时也一样挺拔如白杨的背影,矣姀心头涌上一丝奇怪的感觉。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魏知隶给她的感觉,他好像是……认识她的。

    可是仔细一想,她和他,之间见面的次数也不过是寥寥三次。

    第一次应该是在霍司制家院子外的巷曲里,但是这并非是确定的,毕竟,霍司制也没有把握那天的那个男人就是魏知隶。

    如果第一次是成立的,那么他们的第二次见面是在太子的东宫外。

    那天她不小心踩了太子殿下一脚,而魏知隶居然为她说话,而太子殿下最后也看在魏知隶的面子上答应饶了她……

    现在在这麟德殿里,则是他们的第三次见面。

    他再次帮助了她。

    在她懵住忘记行礼的时候及时地提醒了她一把……

    魏知隶这样帮她,或许只有两个理由才能说得通。

    一是他是一个极好的人,愿意在自己的能力之内帮助别人。

    二是,他真的认识她。

    前者不是没有可能,但是,若是后者呢?

    如果他真的认识她,矣姀想,那大概也只有一个途径。

    他知道,她到底是谁。

    他或许知道?

    几个月前,那位即将要成为他小妾的女子,和她着有一模一样的名字……

    他会不会怀疑她就是那个女子?

    矣姀晃了晃头。

    也许是她想太多了吧……

    假如她是魏知隶,面对着一个对她拒婚出逃的人,她绝对是做不到心平气和的给对方提供帮助的……

    堂堂四品中书侍郎却被一个家境平凡的女子拒绝了,这样的消息若是被他人知道了,想必暗地里也会嘲笑一番吧……

    这样的委屈,可不能算是一般的委屈了。

    更何况,魏知隶这样身份的人,大概都是从小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那一种,何曾受过半分的委屈?

    所以,魏知隶大概是不知道她是谁的吧。

    不知道也好。

    矣姀稍稍松了一口气。

    从凌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前方食案的右上角处并没有出现酒杯。

    矣姀想着现在殿里的气氛还不错,她大概是可以……四处张望一下的。

    从她的角度看去,麟德殿内的左右都依次排列了很多张的食案,遥遥直至殿门。

    大概是百官都多多少少地喝了些酒,殿内的气氛已经没有刚刚的那么严肃了……

    有的官员甚至从自己的食案后站起来,直接的到了另一个食案旁坐下,并且与食案后的官员相聊甚欢……

    魏知隶也在和坐在他两侧的官员说话,声音不大,但是氛围却很好。

    坐在上首的帝后偶尔也相视一笑,然后和太子殿下说一些话。

    矣姀垂下眉睫,原来,这便是国宴啊……

    看起来和普通的宴会好像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

    突然一只大手落在了她的手腕上,有道粗粝的声音说,“来,你来给我把酒满上……”

    矣姀惊愕地抬头。

    发现是那个不久前不知道从哪里跑过来和魏知隶攀谈的官员。

    姓白,好像是官阶为七品的中镇将。

    稍用些力气想要挣开那人的束缚,没想到却挣不开。

    矣姀微微皱眉,强忍着反感端起一旁的酒瓶打算给白中镇将的杯子添上酒的时候,魏知隶说话了,“白中镇将好像有些喝多了……”

    一边说话还一边把他的手从矣姀的手腕上拿了下来……

    少了束缚,矣姀迅速地倒好酒,然后双手交叠收好在身前。

    白中镇将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低眉垂首的宫女,再看了看神色突然变得有些冷淡的魏知隶,些许的酒意顿时去了一大半。

    他端着酒,勉强一笑,“下官感觉有些头晕,先回去自己的座位上了,魏大人海涵。”

    魏知隶点头,“去吧,小心些。”

    “是。”

    待白中镇将走后,魏知隶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矣姀。

    此时她低着头,样子看起来乖乖巧巧的。

    他本来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薄唇抿了抿,最终是什么都没说。

    “魏大人,下官敬你一杯,多谢你近些日子来的提点和教导。”

    那是一道年轻的声音。

    魏知隶端起食案上的酒杯,微笑地看着站在他眼前身着深绿色官袍的年轻人。

    今年科举的前三甲,也唯有眼前的赵徽聿一点就明,办事利索,甚合他的心意。

    “赵大人一入朝廷便为翰林侍诏,年轻有为,想必将来大有前途。”

    赵徽聿谦虚道,“那是因为多得魏大人的提携。”

    魏知隶微笑不语。

    两个人干尽了杯中酒。

    魏知隶把酒杯放下,“来人,倒酒。”

    矣姀上前,低着头把酒倒好后,正要撤退,便听到魏知隶说,“给赵大人也倒一杯吧。”

    “是。”

    似乎是为了将就她的身高,赵徽聿把杯子放低了一些,让她能够轻易够到。

    矣姀倒酒的时候,虽然尽力控制自己,但是手还是忍不住有些……发抖。

    酒杯比较小,她手一抖,倒出来的酒就比较多。

    不但很快就把杯子装满了,甚至,还溢出了一些落到了赵徽聿的手上。

    这……

    她还是闯祸了……

    矣姀慌忙地把酒瓶收回来,忙不迭声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是你?”有些不敢置信的声音。

    矣姀在瞬间失声。

    抬眸,赵徽聿正震惊地看着她……

12。第 12 章() 
察觉到两人之间的奇怪氛围,魏知隶微微一挑眉,“你们认识?”

    “认识。”

    “不认识。”

    截然不同的两个回答。

    前者来自于赵徽聿,后者则来自于矣姀。

    看着两人不同的神色,魏知隶虽然表面上在轻笑,但心中对于答案已是了然。

    “既然认识,那赵大人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矣女史的这一次失误吧。”

    “是。”

    “矣女史,下次可得小心了。”

    “是,魏大人。”

    矣姀眼神平静地看了一眼赵徽聿,然后低头行礼道谢,“多谢赵大人。”

    赵徽聿从衣袖里拿出锦帕擦去手背上的酒迹,语气颇淡,“不用谢。”

    矣姀退回去魏知隶身后,看着赵徽聿小心地把巾帕收好然后藏回袖子里的动作,心里有几分的不是滋味。

    她认得的。

    那块锦帕,上面绣着修竹的锦帕,是她及笄那年,她送给赵徽聿的。

    她本以为,两人决裂之后,他会扔掉一切有关于她的东西的。

    可没有想到,他不但没有扔掉,现在还在用着……

    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是故意的吗?

    赵徽聿离去后,魏知隶回头,看着低头兀自发呆的矣姀,眼里多了些深思。

    国宴结束之后,矣姀本来想要和魏知隶道谢一番然后才回去司制房的。

    奈何魏知隶一直被几个大臣包围着。

    矣姀不好意思过去,只好远远看着。

    在魏知隶看过来的时候,对他行礼以示道谢,然后才转身离开。

    看着矣姀离去的身影,魏知隶与众大臣一一道别后,招来了自身的贴身侍从凌胥。

    凌胥低着头,“公子有何吩咐?”

    “你去查一下司制房女史矣姀的相关事情。无论是进宫前还是进宫后的,我都要知道,越详细越好。”

    “是。”

    回到司制房,还没有坐稳,矣姀便看到雅绿朝她走过来。

    “矣姀,你总算回来了。”

    “有什么事吗?”

    雅绿看起来神秘兮兮的。

    雅绿靠近她耳边,压低声音说,“孙掌制病了。”

    “哦。”

    “听说孙掌制得了很严重的急病……”

    “哦,太医署有人过来了吗?”

    “有,就是有人来看了,我们才知道原来孙掌制的病情已经这么严重了……”雅绿的神色有些复杂,“矣姀,难道你就不紧张?”

    “紧张什么?”

    “万一孙掌制……到时候是要选出新的掌制来的。”

    “哦。”

    职位空了自然是有人顶替上去的。

    这并不奇怪。

    “难道你就不想往上一级?”雅绿歪着头问。

    矣姀看着雅绿,“你呢?你想往上一级吗?”

    雅绿咬着嘴唇,“谁不想啊,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掌制,但是,至少也直接管辖了六个女史,还有其他的多多少少的学婢啊……”

    矣姀笑笑,这样的话题,她实在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去接话。

    因为无论怎么说都不大好。

    一不小心还容易落人口实,得罪人而不自知。

    “眼下的司制房里,你和青容的绣艺是最出众的,也许,新一任的掌制就在你和她之间选吧……”雅绿一脸艳羡。

    矣姀拈着绣针,斟酌着说,“眼下孙掌制还是掌制,所以有些话是不能说的。万一被别人听去了,你就被人抓住把柄了……”

    雅绿点点头,只是神色有些讪讪的,“知道了,谢谢你提醒我。那我,我先回去绣锦帕了……”

    “好。”

    回想着雅绿的神情,矣姀手指微动,转着指尖的绣针。

    她想,她刚刚那样说,是不是不大好?

    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也收不回来了。

    矣姀微微咬着下唇,想,看来下次说话,还是得更加的谨慎和灵活一些才是。

    过了几日,传来消息说孙掌制病重,也许就熬不过几天了。

    皇后娘娘得知此事之后,听闻孙掌制最大的心愿是出宫回家,便成全了孙掌制。

    由此,司制房掌制的位置是空出来了。

    “你们听说了没有?”

    人未到,声先至。

    夏萱的声音从针绣房外传进来的时候,针绣房里的五个女史都禁不住停下了手里的穿梭的绣针。

    “听说皇后娘娘任命掌制的懿旨今天就会下来了。”

    才在针绣房里站定,夏萱便一边喘气一边迫不及待地宣布了这个消息。

    针绣房里的女史们,闻言各自神色不一。

    雅绿最先反应过来,“夏萱,你听谁说的?”

    夏萱看了看针绣房门外,确定门外没人时,才肯定地说,“我回来的时候,不小心听到霍司制和蓝尚功在说这一件事情。”

    “不如大家来猜猜,新一任的掌制会是谁?”

    水瑶突然抛出了一个问题,在座的人都有些措手不及。

    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后,沛雨开口了,“这有什么好猜的?依我看,一定是青容姐。她的绣艺不是我们司制房一向公认最好的吗?”

    “青容姐的绣艺确实是不错,可是矣姀的绣艺也不差啊……”雅绿回了一句。

    “矣姀进宫的时间那么短,怎么可能那么快就擢升掌制?”夏萱嗤了一声。

    气氛一时凝住。

    矣姀笑了笑,“我也觉得此次升任掌制的会是青容。我进宫的时间确实很短,在绣艺上比起青容来也差了一截,青容无疑是最合适的人选。”

    青容的情绪波动不大,但是看得出来也是有些高兴的,“矣姀你过谦了。”

    青容的话音才落,蓝尚功,霍司制,余典制一前一后的从针绣房外走进来了。

    众人的目光在触及余典制手里的那一卷懿旨时,都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针绣房内一时安静异常。

    蓝尚功环视众人的神情一周,回头看了一眼被余典制手里端着的懿旨,清了清嗓子说,“因为孙掌制抱恙离宫,掌制一位空缺已有几日。如今皇后娘娘的懿旨到来,掌制一位算是有了合适的人选。”

    “蓝尚功,新一任的掌制是青容姐吧?”夏萱有些按捺不住了。

    蓝尚功看了夏萱一眼,笑得有些意味深长,“新掌制会是何人,你们很快便会知晓。余典制,你来念一下懿旨吧。”

    “是。”

    “皇后懿旨:六尚皆属内廷,服侍三宫六苑,责任重大。尚功局司制房女史矣姀,能力出众,绣艺高超,着实嘉之,特晋封为司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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