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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却把竹马揍(重生)-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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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勾针四绣,也不是她一朝一夕之间想出来的。

    上辈子里,她的空闲时间太多。

    勾针四绣便是在那日复一日中被她慢慢地琢磨出来的。

    “这勾针四绣如此的好看,如果当初于容华的那身衣裙出自于矣典制之手,想必会更加的令人惊艳吧……”

    不知道是谁又说了这样的一句。

    矣姀没有去辨认声音的主人,她依旧在低头绣着手下的樱桃。

    只需要多绣几针,那樱桃便可以收尾剪线了……

    虽然忙着手里的事情,但是矣姀也没有忽略到针绣房里骤然变得奇妙起来的气氛。

    她想,也许在这个时候她应该说些什么来缓解一下气氛,但是想了想,她又觉得,有的时候,无声胜有声。

    于是她决定闭口不言。

    针绣房里奇怪的氛围最后还是被初冉一个疑问打破了。

    初冉问了一问题,矣姀则好像刚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般,柔着声音做了相应的解答。

    四周的人看到矣姀面容平静,脸色并无异常之,但是她们稍稍提起的心依旧是不上不下地悬着。

    直到在矣姀吩咐她们回到自己的绣架后去练习的时候,众人的心才算是落回了原处。

    安置好针绣房里的众女史后,矣姀从针绣房里走了出来。

    院庭里的梨花早就已经凋谢了,梨树抽出了新的叶子,有小小的果实半隐半现地悬挂着枝叶间……

    天气逐凉。

    冬天快要来了。

    第二天,矣姀依言到了约定好的地方去等魏知隶。

    等来等去,她最后等来了魏知隶和……赵徽聿。

    赵徽聿?

    他,他怎么会和魏知隶在一起呢?

    矣姀对上赵徽聿的目光,发现他的眼眸中也蕴着几分惊讶。

    她微皱眉头,率先偏转开视线。

    赵徽聿注意到这一点,眉眼之间浮上了些许黯淡之色。

    她还是……

    眼看着魏知隶和赵徽聿就要走过来了,矣姀想了想,侧身站到了一旁。

    矣姀垂首等了一会儿,发现他们并没有走过来。

    在距离她所站的地方还有五六步的距离时,魏知隶突然停下了脚步。

    魏知隶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矣姀,笑着对赵徽聿说,“常乐宫便在前方不远处,我还有事,赵侍诏便自己一人过去吧。”

    赵徽聿点头,“多谢魏侍郎引路,下官自己过去便可。”

    魏知隶微笑,“赵侍诏客气了,我亦只是顺路而已。”

    “是,那下官先过去了。”

    “好。”

    赵徽聿往前走去的时候,路过矣姀,发现她低头站在一旁,仿佛没看到他一般。

    他的心里蓦然泛起了几圈涟漪,隐隐的还有些担心和……愤怒。

    魏知隶说有事。

    矣姀又出现在这里。

    难道,魏知隶说的有事,和矣姀有关?

    他们之间会有什么事情?

    还有,他们什么时候……

    赵徽聿想要停下来问清楚其中的事情,但是一想到皇上下令让他到常乐宫去教导常乐公主习画,魏知隶在这里,矣姀对他又是那样冷淡的模样……

    他大概根本就没有办法去问清楚其中的缘由。

    赵徽聿微微收紧手心。

    原来还舒欣的心情瞬间变得有些烦躁起来。

    待赵徽聿带着复杂的神色走后,矣姀这才看向魏知隶。

    她小心翼翼地从衣袖里拿出两方锦帕,又小心翼翼地捧到了魏知隶的面前,笑着道,“大人,两方手帕都在这里了。”

    魏知隶微微失笑,他接过锦帕,看着对面的人终于放下心头大石的模样,他轻叹了一口气,“矣典制,其实你大不必如此。”

    矣姀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她抿了抿唇,“魏大人,我只是想要……谢谢你。”

    “谢我作甚?”

    “谢谢你帮了我那么多次。”

    魏知隶摇头,“如果当初不是因为我家的提亲,你也不至于会被迫进宫来……说到底,还是我误了你。”

    矣姀:“……”

    所以,魏知隶是因为自觉他误了她,所以才这样多次帮助她的吗?

    可是,她会进宫来,其实与他……真的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啊。

    矣姀的心头里盈过一丝柔软。

    她压下心头的苦涩,轻声道,“魏大人,这件事情和你没关系的。是我自己想要进宫……”

    “哪里会有女子想要进宫来的?这进宫里来的女子,大多都有无可奈何的理由。”

    “如果不是因为我们魏家,也许你在宫外能够过上完全不一样的日子。”

    话说得越多,魏知隶脸上的愧疚之色便越深一层。

    “一旦进了宫,就没有那么容易出去了。”

    “在这宫里,一言一行都攸关性命,你必须时时刻刻紧绷着应对各种各样的问题,时间长了,久了,身心都会极为的疲惫……”

    “你确定你能够胜任吗?”

    魏知隶的神色中有着隐约的担心。

    矣姀抬眸时看到这一点,她几乎是心神一震。

    她连忙低下头,“魏大人,你误会了。即便魏家后来没有来提亲,我依旧会做出同样的选择的。”

    魏知隶的眉宇间带了些疑惑,“为何?”

    “因为,我并不想嫁人。”

    进宫的原因有很多。

    她想要远离一些人。

    她想要自己能够有所依仗。

    她不想让自己再次陷入上辈子的困境之中。

    她想要从那个无形的牢笼之中挣脱出来。

    即便宫里风云诡谲,时至今日,她也认了。

    如果某一天她真的走投无路,难以为继,那时候便是成为野狐落的一部分,她也无怨无悔。

    “不想嫁人?我只听过两个人说过这样的话。”

    “啊?”

    “一个是在登高礼佛时偶然遇见的小尼姑,另一个,是你。”

    “……”

    “你年纪还那么小,怎么就看破红尘了呢?”

    魏知隶微笑,“是因为还没有遇到到喜欢的人吧?”

    “当某一天,你遇到了那样的一个人,也许,你的想法就会有所改变了呢……”

    “我有过喜欢的人。”

    矣姀的应答脱口而出。

    魏知隶愣了愣。

    矣姀有些窘迫地看了魏知隶一眼,头低低的,“因为曾经喜欢过,所以以后不会再喜欢了。”

    “曾经喜欢过……”

    魏知隶声音低低地把某几个字重复了几遍。

    须臾之后,他笑了笑,安慰矣姀,“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以后还会遇到别的更好的人的。”

    矣姀仰头看他。

    魏知隶的面容温润,声音温和,脸上总是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

    与他相处,其实很舒服。

    矣姀想说,经历过那样的一辈子。

    要她再次爱上一个人,也许会是一件比登天还难的事情。

    但是想了想,她还是沉默下来。

    她不会说这样的话。

    因为就算她说出来了,也不会有人选择相信她。

    她曾经的经历,在现世只有她一个人知晓。

    就算是她愿意告诉旁人,旁人也很难理解这样的情况。

    是以面对着魏知隶的体贴话语,她只是笑了笑,不再说些什么。

    魏知隶一直都有留意矣姀脸上的细微神情。

    他知道他的话语并没有得到她的认可,但是因为某种原因,她将说未说地纠结一番后,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在那一刻里,他忽然很想要知道,她的脑袋瓜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

    在她的身上,曾经到底发生了怎么样的事情,才会让这样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子,露出那样……淡漠无望的眼神。

39。第 39 章() 
袅袅的茶香里; 常乐公主低头轻啜了一口清茶。

    因为心里有些紧张; 她的手指在微微地颤抖着。

    喝完茶后; 她强忍着慌乱; 抬眸去看站在她座首下方的绿袍男子。

    她没记错的话,对方沉默地站在她的正殿里的时间已经超过一刻钟了。

    常乐公主有些懊恼。

    也不是她不理他。

    只是赵徽聿见到她; 行过礼后; 便傻愣愣地站在了原地,不再发一言。

    她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 便只好如他一般傻着。

    正尴尬的时候,笙月来给她上茶,她连忙端过茶盏借此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咳咳……”

    沉默太久; 常乐公主到底是忍不住清咳了一声。

    这一点声音成功地引起了赵徽聿的注意。

    赵徽聿抬眸看了她一眼; 然后低头平静地说,“若公主已经准备好了; 微臣斗胆请公主移步至案桌前。”

    常乐公主心里有些压抑不住的激动,但是她努力地维持镇定,“好。”

    两人对坐于案前时; 赵徽聿什么多余的话都没有说; 直接便是一板一眼地问道,“公主先前可有习画的经历?”

    常乐公主抬头瞄了他一眼后,眼神忍不住四处乱飞; “没; 没有。”

    “如此。”赵徽聿颔首; “那公主今日便以看书为主吧。待对于作画有一定的了解后; 再下笔也不迟。”

    常乐公主刚刚不知为何走神了,是以眼下她听不大清楚他在说些什么,但是看到赵徽聿一本正经的模样,她虽然什么都不了解,但是还是顺从地点了点头。

    赵徽聿从衣袖里拿出了一本书,摆在常乐公主面前,“公主若是感兴趣,今日可先看前十页。”

    常乐公主单手翻了翻书,发现上面她翻到的每一页居然都只有一列一列的字,一张图片都没有,她顿时有些头疼,“怎么都是字?”

    赵徽聿眉眼从容,“这本书写在前面的都是比较详细的内容,并不需要借图详解。”

    常乐公主凝起眉头,“那……那你看过这本书吗?”

    “微臣看过。”

    “你看过啊……那就好。”常乐公主理直气壮地把书往赵徽聿面前一推,“既然如此,那不若由你来给本宫讲解吧。”

    赵徽聿:“……”

    常乐公主笑眯眯的,“父皇说你的画作自有风骨,想必赵大人对于作画有着独到的见解。本宫以为,与其本宫自己看书,不若亲耳听赵大人的讲解来得更好。这样,本宫既可以摆脱看书容易走神的情况,还可以增长更多的见识,赵大人以为如何?”

    赵徽聿处变不惊,神情淡然,“微臣听公主的。”

    “既然如此,那就快些开始吧。”

    常乐公主用双手撑住下巴,眼睛扑闪扑闪地看向赵徽聿。

    赵徽聿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他神情自若地拿起案桌上书,翻开,清了清嗓子后开始自第一页进行讲解……

    常乐公主盯着眼前那张清俊的脸庞,越看……心里的某个小鹿便跳得越快。

    他真的……就在她的面前了。

    自从在宫里偶然遇见他一次,她便对他上了心。

    想了好久,才想到这样的一个办法,到父皇那里哀求,让父皇同意赵徽聿教她习画。

    父皇一向很疼爱她。

    虽然一开始也是不同意的,但是她多跑了几趟父皇的寝宫,父皇便无可奈何地同意了。

    答应的时候,她总觉得父皇看着她的眼神有那么点点的意味深长。

    但是,喜欢一个人,并不是什么羞人的事情。

    于是,她不甘示弱地回望过去,极为大胆地明示了自己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最后,父皇看了她良久,然后笑着摇摇头,长叹一声,说,“果然是女大不中留。”

    “父皇……”她娇嗔一声。

    这一次,纵然她有多厚的脸皮,最终还是忍不住羞红了脸颊。

    “公主?公主?”

    对面清咳的一声打断了常乐公主犹自蔓延的思绪。

    她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再次不知不觉就走神后,又羞又愧地应了声,“何事?”

    赵徽聿:“……”

    赵徽聿放下手里的书,言辞温和地道,“公主对于微臣刚刚所言,有何不懂的地方?”

    常乐公主微微睁大眼睛,“……”

    有何不懂的地方?

    她刚刚都没听见什么,她哪里知道她有什么不懂的……

    常乐公主正打算说自己走神,让赵徽聿重新再讲一遍的时候,赵徽聿却是把书翻到了某一页,然后说,“一般来说,这一页的内容会比较难理解一些。因为种类比较多,所以光是听说会容易混淆,不若公主亲自一观,这样有助于理清思绪。”

    常乐公主连忙接过书,“好……”

    常乐公主看了两行字,忽然意识到赵徽聿的手边没有茶盏,她皱了皱眉,“笙月,给赵大人上茶。”

    “是,奴婢这就去。”

    回头看见赵徽聿的脸上居然有一抹浅浅的笑意,常乐公主顿时有些脸颊发烫,细声细气地说,“宫人不周到,赵大人见谅。”

    “无妨。公主体恤微臣,微臣心里感激。”

    “应,应该的……”

    常乐公主低头看向手里的书,一列一列看过去的时候,她有些懊恼地凝起了眉头。

    怎么办?

    她好像一个字都记不住……

    赵徽聿就坐在她的对面。

    她的目光在书上停留了一会儿后总是会忍不住要往他的身上看去……

    几次与赵徽聿的眼神接触过后,常乐公主猛地涨红了脸颊。

    案桌底下,常乐公主悄悄用力地掐了自己的一把,心想怎么他一在,她整个人都变得和平常里不大一样了……

    笙月很快便过来上茶了。

    她小心地把茶盏放到案桌上,没想到一抬头却看到了常乐公主盯着她看的灼灼目光,她心里一跳,手一张,险些便把茶盏给碰翻了……

    茶盏虽然没翻,但是却逸出了一些茶水。

    笙月慌忙用袖子擦去水渍,然后蹲着托盘姿势恭谨地退了出去。

    赵徽聿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再次注意到来自于对面的视线,他顿了顿,放下茶盏,温和道,“公主可是把那页内容看完了?”

    常乐公主猛地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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