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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却把竹马揍(重生)-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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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着重从水路找寻,其他的路……”魏知隶顿了一下,“也要找。”

    凌胥再次点头,“是。”

    “依夫人的身子状况,步行她走不久,也容易被追上,她选择步行的可能性很小。”魏知隶抬头看向凌胥,“守门的侍卫有注意到什么打扮异常的人吗?”

    “属下问过,没有。”

    “那就应该是坐牛车或者是马车的可能性比较大。”

    魏知隶看着记录,文书上记载的内容显示,所有以马车或者牛车出行的出行者,他们的下一站都是京州或者晋州。

    以矣姀不见的时辰起推算,从国都城出发,到京州要两个时辰,到晋州要三个时辰,京州与晋州一般为出行人的补给点,如果矣姀走的是陆路,她今日应该会在京州或者晋州停留一个晚上。

    这一个晚上……至关重要,绝不能有丝毫闪失。

    “即刻安排人手去京州与晋州,每一条路线都要仔细搜寻。”

    “去京州的路上,临近的渡口要密切注意,安排多一些人手从渡口顺着曲水河而下寻找,一有消息,即刻告知我。”

    “是,属下这就去办。”

    “等等……一旦发现她,不要惊扰她,切记不能让她受伤。”

    “是。”

    凌胥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遇到站在门口的魏老夫人,魏老夫人的面色看起来不是很好,凌胥有要紧事要办,只对她行了一礼,然后快步离开。

    魏老夫人看了一眼凌胥匆匆离去的背影,面上的阴沉又多了几分。

    “思云,你去让东厨重新做一份午膳送过来。”

    “是,老夫人。”

    思云走后,魏老夫人迈步走进书房。

    魏知隶正坐在书桌后发呆,直到魏老夫人走近身侧才骤然回神,他猛地站起来,“阿娘……”

    魏老夫人“嗯”了一声,语气平和地问,“有珖儿的消息了吗?”

    “还在找。”

    魏老夫人定定地看着魏知隶,“隶儿,依阿娘看来,要不……就算了吧。”

    魏知隶不说话。

    看着魏知隶眼底的倦色,魏老夫人心疼地道,“陈管事对我说,依照正常的行程,你本该明日午时后才能回到家中,阿娘没想到你今日早上便回到了,想来你这几天定是一路风尘仆仆,不眠不休地连夜赶路了吧?”

    “不碍事。孩儿不困。”

    “隶儿,她既然选择在这样的时刻里离开,说明她根本就不想让你找到。”魏老夫人继续劝导,“隶儿,你就听阿娘的一句劝,有些人是留不住的,你强行让她留下来,只会徒增彼此的痛苦,这又有何益?”

    “我知道,但是我……还是放不下她。”

    “隶儿!”

    “我很担心她,我想要快一些把她找到。”魏知隶皱着眉,“她身子不好,又是一人在外,我担心她照顾不好自己,会使病情加重。”

    魏老夫人绷紧脸,“隶儿,你忘记你曾经答应阿娘什么了?”

    “孩儿记得,但这两件事情并不冲突。”

    “你这孩子怎么……怎么这么犟!隶儿,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阿娘莫恼,孩儿只是比以前更加明白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眼见劝不动,魏老夫人在心里暗叹了一声孽缘以后也不打算继续劝说,只浅声道,“你这么匆忙地赶回来,一定饿了吧?我让思云去吩咐东厨准备膳食了,再过一会儿应该就能吃了,在此之前,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吧。”

    “是,多谢阿娘体恤。”

    犹豫了一下,魏老夫人继续说道,“隶儿,你和珖儿在某些地方实在是太像了,两人互不肯让,也难怪会弄成今日这般模样。”她忍不住摇头叹息,“有的时候,夫妻之间要想要相处和睦,总有一方要先学会妥协和包容的。”

    “孩儿明白,多谢阿娘教诲。”

    “对了,过几天知绶便要参加春闱了,你怎么看?你父亲看起来很高兴。”

    “为了避嫌,孩儿这一次不当考官。”

    “这……万一他真的考上了……”

    “知绶有这样的实力,但阿娘不必担心,孩儿会比他做得更好的,一直都会做得比他更好。”

    “好。”

    魏老夫人抓紧魏知隶的手,“这么多年来,辛苦你了。”

    魏知隶点头,“阿娘也辛苦了。”

    “那阿娘先回云居院了。”

    “好。”

    魏老夫人松手的时候,指甲不小心把魏知隶的衣袖勾了起来,低头的瞬间,看见魏知隶手腕处浅淡的紫红色齿痕,魏老夫人睁大眼睛的同时惊呼出声,“隶儿,你的手腕怎么了?”

    她要抓起魏知隶的手腕细看,魏知隶却当先她一步用袖子把那痕迹掩盖好了,“阿娘,我无事。”

    魏老夫人眉宇间染上怒色,“珖儿咬的?”

    “孩儿那日不小心弄伤了她,所以……算是礼尚往来吧。”

    “……”

    ——

    河水流,浮舟晃。

    矣姀咳嗽着从船舱里坐起时,四周还是灰暗的,只有天际露出了一线鱼肚白,昭示着初晨的到来。

    打开竹筒喝了一口水,勉强压住咳嗽后,矣姀伸手摸了摸置于船首晾晒的衣物,发现已经干得差不多了,她拿出锦帕,想着沾些河水洗脸让自己打起精神来。

    弯腰俯身看向河中,手还没有触及河水,矣姀便顿住了。

    河水在流,但她所在的浮舟竟然……

    一动不动?

    是她眼花?

    矣姀伸手揉了揉眼睛,再看一眼,浮舟的确没动……

    她忍不住伸手掐了自己一把。

    ……疼。

    矣姀再次仔细察看,当发现身下的浮舟并没有随水而动是因为有一条绳子绑在了船窗上,而她顺着藏在水中的绳子往前看,发现绳子的另一端竟然是被捆在岸边的一个木桩上时,她立即醒悟似的抬眸往四周看,然后发现不远处的河水中竟然倒映着一排明亮的……火把。

    矣姀下意识往河边看去。

    岸边不知在何时已经悄然地站着一排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把火把,为首那个人还很面熟……

    凌,凌胥?

    矣姀不由得僵住身子,在反应过来的下一刻,她动作极小心地挪回船舱里。

    心跳在瞬间里失了节奏,乱得似乎要从她的心口挤上喉咙。

    矣姀扶着窗柩思索应对之策,不小心触碰到窗柩上系得极其牢实的麻绳,她试着伸手去解,但发现自己根本就解不动后,她很快便放弃了这样的想法。

    解不开绳子让矣姀觉得分外头疼。

    凌胥既然在岸上,想必魏知隶正在赶来的途中,也许片刻后,他便会到达……

    也许可以去对岸……

    矣姀这样想着,往船窗的另一侧看去时,有些郁闷地发现另一侧也站着十几个举着火把的人……

    逃往河对面的想法不得不因此被放弃。

    在船舱里静坐须臾,矣姀很快便做出了自己的决定。

    打开暗格,看着里面的几样物品,矣姀默不作声地拿过吃食往嘴里塞,在迅速地把自己的肚子填饱后,她把装着碎银的荷包别紧在腰侧,然后小心地从距离河岸较远的那一侧下到河水中……

    身子陷入冰凉的河水之中时,矣姀没忍住打了个冷颤,但让她较为庆幸的是,在尚未明朗的天色的掩护下,她从船上下河的动静并没有引起岸边人过多的注意。

    许是因为忙碌了许久,岸边的人此刻都已经陷入了疲惫的状态中,以为她依旧在船舱里睡着,也没有太警惕河水里忽然出现的小动静……

    矣姀小心地深吸着,待身子适应河水的冰凉后,她整个人于无声中沉入河水里,动作缓慢地顺着水流继续往下游去……

270。第 270 章() 
屏着一口气; 矣姀力所能及地往前游; 直到感觉到自己快要支撑不住了,她才敢露出水面来换气; 只是……便是在这露面的一刹那; 岸边上的人发现了她; 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声,“夫人在水里!”; 然后好几个人都从岸上跳进了河里要来抓她。

    矣姀继续往前游; 她有些慌张,动作也失了平稳; 没过多久,因体力跟不上; 她越游越慢。身后的人很快便有人追上了她,凌胥伸手过来试图抓住她的时候,矣姀红着眼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凌胥心一惊; 不由自主松了手。

    眼看矣姀又要钻进水里,想起自己的任务; 凌胥连忙抓住她的手腕,矣姀咬着唇,借着水力在他身前用力地瞪了一脚,凌胥眉目不动; 大手依旧是紧扣着她的手腕。

    矣姀不依不挠地挣扎; 她用手推他; 用脚瞪他,她所有的攻击都准确地落在凌胥的身上,无一虚发,但凌胥却像是铜人铁壁般感觉不到疼似的,无论她如何对他,他都依旧牢牢地扣着她的手腕,并且极力拉着她往岸边游去。

    眼看着距离岸边越来越近,慌张中河水倒灌入嘴鼻,矣姀被呛着,连声咳嗽起来。

    岸边传来急促的马蹄声,矣姀抬头,在看到那张熟悉的脸时,她心里止不住一乱。

    急中生智,她直接伸手环住了凌胥的脖子,身子贴近触碰到他的瞬间,凌胥终于如矣姀想的那样……懵了,他张口结舌,似是遇到了什么无法相信的事情,“夫,夫人……”

    矣姀朝他笑了笑,整个人愈发地靠近他,脸快要碰到他脸的时候,凌胥受惊地睁大眼睛,身子下意识地往后仰,与此同时,因心神被人扰乱,他用于扣住矣姀手腕的力度也在骤减……

    便是在这样的刹那,矣姀瞅准时机,迅速挣脱凌胥束缚的同时,又再借着水力蹬了他一脚,成功地让自己与凌胥拉开一段距离后,她潜入水中极力地往前游去……

    其实在这样的情况下,矣姀知道自己根本就逃不掉,不过……机会就在眼前,总是要努力一把才能彻底甘心。

    矣姀不管不顾地往前游,没过多久,她感觉到身后有什么东西缠住了她的脚腕,然后是她的腰,再然后……她被人自身后拥住。

    矣姀回眸,魏知隶的脸在水下看起来愈发地皙白如玉,她惊得张了张嘴,河水在瞬间涌入口鼻,她挣扎着要往水面去透气,男人却缠住她的手脚,低头吻住她的唇……

    最后被魏知隶抱上马车的时候,矣姀的手脚软得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倚着车壁,她冷眼看着伸手来褪她湿衣的人,男人的脸色也很冷,唇上被咬破的地方染着一抹嫣红,衬显得没被咬破的地方有些苍白。

    矣姀伸手去推魏知隶的手,她的手没有什么力气,显得软绵绵的,“你别碰我!”

    女子的声音不大,听起来没有什么精神,但这一句话却让男人的脸色骤变。

    只见他眉头一皱,眉心里漫上浅淡的怒气,指尖挑解女子衣带的动作也随之加快,不多时便把女子身上的衣物全部给褪了下来。

    用于遮掩的衣物被夺,女子只好蜷抱着双膝抱紧自己,部分湿漉的长发从身后垂至身前,遮掩住她泛红的眼睛。

    因为冷,矣姀止不住发抖,但抖着抖着她的眼睛里漫上了透薄的水光。

    魏知隶在除去她的湿衣裳后便再无下文……

    她能感觉到他正在看着她。

    她不知道此刻他到底在用着一种怎样的目光来看她,但是在这样的目光下,不着寸缕的她觉得十分的……屈辱。

    他怎么能这样对她……

    自如玉书坊离开后,她先是在急流中渡过了两个时辰左右,后来又独自在渡舟中过了一个晚上,今天一大早上醒来后还在水里折腾了差不多一个时辰,矣姀此刻身心俱惫,又因魏知隶刻意的为难,在又冷又难过的情况下,她没到底忍住喉咙里发出的一声呜咽……

    突兀响起的细小呜咽声让神游的男人在回过神来后身子一僵。

    魏知隶取过小榻上的氅衣,牢牢地用氅衣裹住矣姀的身子后,他的手指落在自己身侧,开始解自己的衣带。

    矣姀正哭着,不经意间看到魏知隶的举动,她顿时被吓了一跳,泪意在瞬间消散于无形,“你,你做什么!”

    魏知隶看她一眼,语气很淡,“换衣裳。”

    打开角落的小柜子,魏知隶从里面拿出一套干爽的衣袍换上,回身的时候看到矣姀的表情呆呆的,似是被凝固了一般。

    她似哭非哭地看着他,杏眸微睁,脸上还挂着泪珠,看模样还回不过神来。

    魏知隶俯身把两人的湿衣裳收拾到一旁,再抬眸看矣姀时,此刻她已然醒悟,遇着他的目光后,她怯缩地往车壁处挪了挪。

    矣姀背对着魏知隶把他给她的氅衣穿上,氅衣太过宽大,布料又不是特别的柔软,她才穿上,便感觉布料擦过身上娇嫩的地方时会有微微的刺痛感……

    想起魏知隶是从角落里的小柜子中拿出的衣裳,矣姀紧盯着小柜子一会儿,要伸手过去……

    一只大手于半途中及时地伸出来握住了她的手。

    似是知道她的心中所想,魏知隶温声道,“柜子里只有一套衣裳。”

    矣姀只得松手。

    伸手把矣姀抱到小榻上后,魏知隶也随后在她身旁坐下。

    矣姀一脸警惕地看着他,魏知隶伸手过来的时候,她还往旁边躲了躲。

    因此一着,男人才缓和不久的脸色又开始泛冷,“过来。”

    矣姀把视线转向别处,摆明不想配合的态度。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矣姀忽然感觉到自己的湿发被人干燥的布巾裹住,随后,男人坐过来沉默地为她擦头发,动作中带着刻意放轻的温柔。

    不知道过了过久,矣姀昏昏欲睡之时,忽然听到魏知隶轻声道,“玩得开心吗?”

    混沌的思绪不得不变得清明起来,思索着男人话语中的“玩”,矣姀扬起一抹嘲讽的笑。

    她拼了命的逃难,在他的眼中不过是“玩”……

    把布巾放在一旁,魏知隶自身后抱住矣姀,气息落在她的耳侧,他轻咬她的耳垂,又问,“什么时候学会凫水的?”

    矣姀用力掰开他落在她腰间的手,不想最后却被魏知隶反压在小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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